白素貞眨著眼睛。突然感覺一絲自心底的憐憫。
段天涯稍稍側過了身,眼睛眨吧了一下,一滴眼淚順著他的冷俊的臉龐上滑落下來。
但是這景象沒有逃脫白素貞的眼睛。
白素貞見過無數驚人的場面,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任何場面比這個年輕人這兩滴無緣無故的眼淚給她的震顫來的強烈。
白素貞想做點什麼,但末了,什麼也沒有做,只是用手按了按他的肩頭。
段天涯回過頭。淡然的笑了笑。
你怎麼了?
沒什麼,想起了一個人。
一個你愛的人。
是的,也是一個愛我的人。
那一定是一個淒美的故事。
段天涯笑了,把杯裡的酒一杯飲盡。
不說了,過去的事情猶如雲煙一樣,一陣風吹過,一切都過去了,說說收我做徒弟的事。
算了,你還是不要跟我學算命,這不是每一個人都適合學的。
為何?
非要知道?
是。
那我跟你說吧,自然界的一切事物,不論是人還是別的都有數。而數是有定的,任何事物的生展變化消亡都是遵循一定規律的。
算命是逆天的事情。
懂嗎?
不懂。
這麼說吧,天機是不容許人洩露的,如果誰洩露了,誰就要付出代價。
這個。
是的,就是這麼回事,所以,沒有特別的原因,一個人不要學算命。
段天涯笑了,這確實是一個問題。
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你還學不學?
學。
倒,白素貞笑了,我喜歡。
我突然覺得你很有意思。
呵呵,我也這麼認為。
切,這麼自我感覺良好。
那是,我是誰呀。
喜子。
呵呵。
走吧,在這裡挺無聊。
你的錢也不要了?
切,我當然要,他敢不給我錢,我一定讓他沒好日子過。
你要知道他的命運掌握在我的手裡。
那也是,算命的人一般人是不敢得罪的。
呵呵,那是。
問你一個問題,你怎麼叫白素貞?
這個名字不好嗎?
好,當然好,但好像這個白素貞是一個妖也。
妖怎麼不好了,有的妖可比人有人情味多了。
那也是。
白素貞?
恩?許仙找到了嗎?
切,你這個壞蛋,你打趣我。
哪有,我打趣你了嗎?
呵呵,你還不承認。
我當然不承認,討打,白素貞的拳頭已經如雨般落在段天涯的身上。
段天涯也不躲閃,只是一味的看著他笑。
你的笑好淫蕩。
是嗎?
是,我要找個鏡子,你就可以看看你那樣子。
段天涯一下捉住白素貞的手,盯著她的眼睛,讓我做你的許仙,好不好?
當然不好,你想當許仙,不行,這個不能同意你。
同意嘛,同意嘛,段天涯的搖著白素貞的肩膀。
白素貞微笑著搖頭,不行,就是不行,你不能做這個美夢。
我為什麼不能做這個美夢,我就是要做,就是要做。
你是大人,還是小孩子啊,不要鬧了,不要鬧了。
我就要,我就要。
我算看透了,我不是妖怪,你才是妖怪,而且是一個正兒八緊的妖怪。
段天涯笑了,滿足異常。
你真是一個味道的女人,我一定要讓你做我的女人,一定。
想得美,做你的美夢吧。
我就是一個愛做夢的人。
而且我做的夢一般都能實現。
美的你,醒醒吧,你看看天,現在還是白天,大白天,盡做你的白日夢。
不好嗎,我喜歡做白日夢。
做白日夢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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