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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百八十章奸—殺 文 / 古岱峰

    我是不是一個很賤的女人?

    不是。

    我好嗎?

    不是太熟悉,但是你的身體真的非常好。

    有多好?

    要多好有多好。

    以後你還會來找我嗎?

    會!我覺得你很親切。

    我也是,段天崖笑了,不過說句心裡話,他覺得每一個跟他有過關係的女人都很親切。

    到我那裡去好嗎?我不喜歡這樣的地方。

    不喜歡的地方,往往是我們留下記憶最多的地方。

    張咪一件一件的開始穿衣服。

    然後給段天崖穿。段天崖很喜歡這種感覺,女人給男人穿衣服的感覺,跟抽煙的感覺一樣。

    你的身上怎麼有這麼多傷。

    奧,那是歲月留下的痕跡。

    疼嗎?

    當時疼,現在不疼了。

    當時一定很疼,為什麼不好好愛惜自己呢?

    段天崖笑了,宛如午夜玫瑰。

    有的時候,自己傷了,可以讓別人不傷。

    是嗎?

    為什麼你不傷別人呢?

    傷了,傷了太多,多如別人傷我。

    奧。

    以後別讓人家那麼容易傷害你,你也不要輕易傷害別人,活著不論怎麼樣,都要好好的。

    知道了,你真的是一個好女人。

    這是誇獎,還是諷刺。

    你說呢?段天崖又笑了。

    走吧,我們走吧,離開這個地方。

    段天崖拉開了門。

    兩人走在街道上,街道有些冷清,天氣很冷,兩人都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走不了不遠,天空中忽然飄下了雪花,一片,兩片,三四片……然後是漫天大雪。

    春天也有雪?

    有啊。

    為什麼?

    因為冬天沒有下雪,或者冬天的雪下的的不夠多。

    是這樣嗎?

    是這樣,冥冥中有一種公平,一種平衡,這個地方少的,那個地方就會補上。

    有得必有失。

    你覺得愛情對與一個人來說重要嗎?

    這是個很深奧的問題。

    我只想聽聽你的見解。

    這個世界上的人有共性,當然也有個性,每個人對於愛情的看法是不一樣的。有的人只把愛情當成遊戲,好玩,而有的人卻很認真,有的愛一個人卻可以跟另外一個人睡在一起,感覺很享受,而有的人你要她死她都做不到這一點。有的人把貞潔看得無比珍貴,有的人跟一千個人睡了也就是睡了而已,邊享受邊還能愉快的數著票子。

    那你覺得性與愛能分開麼?

    有的人可以,有的人不能。

    人跟人不一樣,所以探討這些問題,簡直是很鬱悶的事情。

    奧,女人不說話了。

    沉默。

    兩個人就這麼都不說話了。看著女人不斷瑟縮的身子,段天崖把外面的外套脫下來套在女人身上。

    女人把外套又脫了下來。

    你也冷啊。

    我是男人。

    女人不說話了,過了好久才把外套又套在身上。

    為什麼不要我開車送你回去?

    女人笑了,笑容在雪花中顯得尤其的歡樂,我喜歡在街道上漫步,尤其喜歡在這樣的夜晚,天上下著雪,我前些年經常在下雪的夜晚獨自一人在街道上走著,漫不目的的走。

    為什麼不找個人陪?

    我覺得享受寂寞也是享受生命的一種。

    奧,段天崖不說話了。

    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張咪問。

    這又是一個很複雜的問題。

    我叫段天涯,你從名字中就可以看出我這個人。

    段天涯?為什麼要叫這樣的一個名字呢?太犀利了。

    是嗎?

    犀利不好嗎?

    不好,自然結中一切完美的東西講究的都是和諧。太犀利的東西看起來很耀眼,也很奪目,但是很難長久,就像流星一樣,以刺破長空的耀眼在人們的心底劃下永恆的回憶。

    但僅僅是回憶,不能永恆!

    為什麼要長久,沒有一種東西是永恆的。

    生命,愛情,世界,宇宙……

    沒有一件東西是永恆的,就是長久也只是相對長些而已,都是要消失的。

    這是道理,也是事實。

    所有人的一生都是一個悲劇!

    不論這個人多歡樂,不論這個人多痛苦,結局都是一樣的。

    不是這樣的,死不是結束,而是開始。

    每個生命的結束就意味著你有機會再生。

    你不死,你就得不到這樣的機會。

    呵呵,段天涯無可奈何的笑了。

    你不是英雄,女人笑道。

    我不是,段天涯笑了。

    你是梟雄。

    是。

    你知道梟雄是一種什麼樣的人嗎?

    洗耳恭聽。

    撒一個彌天大謊,讓世界隨之起舞,自己卻站在背後寂寞微笑的人。

    段天涯宛爾。你真是一個很有趣的人。

    那是當然,做女人能做到我這分子當然是有些特別的。

    自我感覺良好。

    自己都不自我感覺良好,別人怎麼會覺得你良好呢。

    沒道理的道理。

    那是,我是老師嗎,只要有時間我會好好教導你的。

    段天涯的頭都大了,這個女人。

    你比我小。

    恩。

    那別人要是問你是我什麼人怎麼辦?

    隨你自己。

    隨我自己,隨我自己怎麼能行呢?我要把你的身份確定好,避免尷尬。

    還是隨你。

    那我就吃點虧,你勉強做一下我的男朋友吧。

    哈哈,段天涯的笑容已經無限擴大到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了。

    不許笑,女人撅起了被被風凍的紅通通的小嘴。

    一片雪花落在了那小嘴上,段天涯實在忍不住,就吻了上去。

    兩個人就這麼相擁著,漫天雪花似乎在為兩人祝興。

    段天涯的手牽著張咪的手。

    你怎麼會教軍事,女人喜歡這個東西的可不多。

    喜歡是天生的,我沒有半分勉強我自己。

    一個很個性的女人。

    是啊,那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自從我知道軍事的時候開始我就深深迷上了這個東西。

    為何?

    軍事說白了就是放大了的搏擊。在自由搏擊中,兩個運動員可以使出任何方式擊倒對手,軍事通俗一點講就是放大了的搏擊。

    目的只有一個,使對方屈服,無論用子彈也好,飛機也好,導彈也好,原子彈也好。結果只有一個。

    讓對手趴著,自己站著。

    很精闢。

    你不說我是屁精就好了。

    呵呵,屁精可不好,屁精可是對同性戀的特別稱謂。

    切,你這丫的小子,給你臉你就上牆啊。

    哈哈。

    你背我好不好。

    段天涯拉起她的手就把她被在背上。

    女人幸福的叫起來,飛嘍,飛嘍……

    當女生宿舍的阿姨斜著眼睛從眼鏡下看著兩個人的時候,段天涯給了她一個嫵媚的笑容。

    段天涯看見了一個人,一個舉著傘的年輕人,站在女生宿舍的門口。

    他就是那個一直想娶我的人。

    要不要下來。

    不要。

    這樣對他比較好。

    好。

    段天涯背著張瞇走向女生宿舍。

    張瞇,段天涯聽到一聲冷哼。

    張瞇這時從段天涯的背上下來了。

    他是誰?

    我男朋友。

    男人顯然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你為什麼從來沒有告訴我?

    有些事情,不告訴你比告訴你對你更負責任。

    你們有多長時間了。

    一天.

    一天,男人眼睛瞪的大如燈泡。

    為什麼是一天?

    我覺得愛上一個人一天就走夠了。

    你好殘忍。

    對不起,不能接受你不是我的錯,也不是你的錯,把心放寬,你也可以找到一天就能愛上你的人。

    為什麼不是我?男人的語調有些悲慼。

    為什麼一定要是你。

    你看鴛鴦跟鴛鴦配一對,你看過鴛鴦跟天鵝配一對的嗎?有嗎?

    是一對的人肯定有是一對的理由,不是一對的人當然也有不是一對的理由,我已經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今天我剛好讓你徹底明白這個道理,以後你也可以追尋你的幸福。

    我不好嗎?

    幸福跟好不好沒有關係。

    你就是再好,如果不是我喜歡的,我還是覺得不好,你就是再不好,只要是我喜歡的我還是會很喜歡。

    我懂你的意思了。

    我走了。

    恩。別不開心,你是一個很優秀的人,但我不喜歡也不想再耽誤你的時間,因為我已經找到我的幸福了,你也要加油!

    好吧,男人慘然一笑,祝福你。

    謝謝。我也祝福你。

    謝謝!

    再見!

    再見!

    再見有很多意思。

    三人都知道這個再見的意思是再也不見了。

    男人走了,打著他的傘,消失在風雪中……

    段天涯背著女人一步一個台階。

    真是一個很不錯的男人,我要是一個女人我肯定就嫁他了。

    是很不錯,但不是我喜歡的,我是那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人。

    怪人。

    那是,不是怪人能吸引你這個小妖怪嗎?

    段天涯笑了。

    門開了,走出一個異常漂亮的女人,妖治、明快,穿著一套紅色的透明睡衣。

    段天涯一不小心,盯著那兩個不呼也急著往外跑的寶貝過了一把眼癮。

    但這個舉動顯然在女人的心中留下了特別不好的印象。

    張瞇,這是誰啊,不是說好,不帶男人進屋的嗎?

    怎麼了,我今天要破例了。呵呵。

    今天發什麼瘋了,遇到白馬王子拉,我看這人很不靠譜子啊,怎麼就把我們院裡最有才華的大才女給收服了。

    段天涯笑了。

    怎麼稱呼?美女?

    叫我王興。

    我可沒惹到你,你怎麼這麼損我。

    要不要啤酒?

    要。

    炮彈一樣的一罐啤酒從王興的手上飛向段天涯的頭,段天涯實在是有理由相信這罐啤酒的目標是他的頭,而不是他的手。

    你不知道,這個張咪有多賊。我給她介紹的男朋友那是有兩個班了。

    可是我搞不清楚的是,她怎麼一時眼睛閃了光就看上了你這小子,你跟我說說,你是使了什麼下賤手段把我們的大美女,大才女,弄到手的。

    **!

    啊,女人大是來勁,具體說說。

    噓,這是秘密,不能隨便道來。

    你這小子,油嘴滑舌的一看就不是一個好東西。

    我是不是好東西這麼深奧的問題,你問我估計也問不出個道道出來,但是我知道,長的好看的不是好東西的也多如牛毛。

    你這小子有兩下子,居然敢跟你張咪閨房密友鬥嘴,膽子不小啊,看我不慫恿她休了你。

    哈哈。

    幾個人都笑了。

    王興啊,你陪會我的男朋友啊,我去洗澡,呆會我要睡覺了,不過有個事情要告訴你啊,我今天晚上我不跟你睡了,我要跟我男朋友睡,你就陪你最愛的布娃娃睡吧!

    啊,你這個重色輕友的東西,一有啦男人就忘了好姐妹,你真不是個好東西,你不仁我也不義,我馬上把你們兩個人一起休出去,讓你們一起去睡大街。

    我靠,真恨。

    段天涯心道。

    美女,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瘋了。

    我幫你找個。

    不要你找,像我這樣的蓋世美女,只要我想要男朋友,那女生寢室的鋼精混泥土牆都會被擠出幾個很大很大的洞。

    美女。在這個時候我特別特別想跟你說一句我的心裡話。

    說。

    我見過不要臉的美女,沒見過你這樣不要臉的美女。

    你這個傢伙,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小子知不知道你走狗屎運了。

    廢話,我當然不知道,不過我願意聽你道道。

    你知道張瞇是誰嗎?

    女人啊。

    還有呢?

    漂亮女人啊。

    還有呢?

    一個我喜歡好多男人都喜歡的漂亮女人啊。

    有點靠譜了,你知道她在我校美女排行榜上排名第幾嗎?

    當然不知道,我一向喜歡瞭解深奧的問題。

    我狠不得那隻腳把你蹬死。

    你要能蹬的死我給你瞪。

    你,你難道不想知道我問的問題的答案嗎?

    不想知道,但是你要非強迫告訴我,我就勉強一下聽聽。

    王興突然站起來了。

    你去哪裡。

    王興突然陰險異常的道,你不要急,你馬上就知道我要去幹什麼了。

    段天涯想想把這丫的女人也氣的差不多了。管她去幹嗎?自己點上一根煙先享受一會。

    啊。

    段天涯看見王興的時候,他發現一個問題,一個很大的問題,她真的把這丫的女人得罪大了。

    你知道女人從廚房裡抄出一個什麼傢伙出來?

    你應該是想不到的。

    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不是吧,我臣服還不行嗎?

    告訴你,我說話的時候你不要嘰歪,還插嘴,你知道我最痛恨的事情是什麼嗎?

    什麼?

    就是我說話的時候有人插話,尤其是男人。

    女人還還好一點。你知道我說話的時候女人多嘴,我是怎麼對付她們的嗎?

    段天涯看著她的刀在她的面前一上一下的擺弄,隨時都都插進他胸膛的架勢,也就沒再敢把揶揄她的話說出來。

    對於女人多話的,奸!

    對於男人在我說話的時候跟我對著來的。

    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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