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嫣安慰他道,別這樣啦,就是惹著世界又怎麼了。
段天涯笑了,說的好。嫣兒,你覺得含煙怎麼樣?
很好啊,我挺喜歡她的,一個很有個性的女孩。你怎麼想到說起她了,你想她了嗎?如果你想她了我聯繫讓她回來。
不是,我只是覺得你真是太好了。
怎麼這樣說呢?我只想讓你開心一些。
段天涯慘然一笑,就是想為了讓我開心一些。
電話又響了,是素素打來的,有事找你,上回不是說要你去見一個兵法老師學習兵法嗎。今天我跟她聯繫了,你去吧。
現在,我的事情很多也。
就是現在你趕緊去,她有空的時候不多。
段天涯只有笑了。
他按照素素指點的路去了。
這是一個北京的老四合院子。段天涯用力敲門,不開!段天涯一提縱,踏著牆越進了院子。
院子裡栽滿了花,但是品種只有一個,梅。
裡面仍然有一個門,緊緊的關著。
有人嗎?
進來。
一個女人的聲音。段天崖在等開門。等啊等,等了半天也沒人來開門。
這個女人!
段天涯捏了捏鎖,鎖在他強大內力灌注之下,開了。
裡面是一間古色古香的老房間。一個八仙桌,桌子旁坐了一個女人,在倒茶。由於是冬天,茶壺上的水氣清晰可見。
由於女人穿著旗袍,背對著段天涯,他實在看不清楚,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年紀。他想稱呼一下,可是他又實在搞不清楚該稱呼啥!
你叫我柳老師好了,我的名字叫柳寒冰。你叫段天涯對吧。
晚輩是段天涯,晚輩是來向老師請教兵法的。
女人突然轉過了臉,讓人異常奇怪的是她居然帶一個黑色的軟皮面具,雖然是一個女餓錯不了,但除此之外五官都看不清楚!雖然沒有把段天涯嚇著,但也確實引起他的興趣,這個女人怎麼要戴著面具跟他說話,自己長的雖然不是傾國傾城,但是還是對得起觀眾地,這個女人怎麼能帶著面具跟自己說話!
你在想我為什麼要帶著面具跟你說話了吧!
有點,我覺得師傅要教徒弟,自然是要跟徒弟見面的,你這樣戴著個面具我要是在大路上遇到了你,還不認識你,豈不是對不起你老的授業之恩?
我不面見你,當然有我的理由。你來問的是兵法,你學了兵法就可以走了,又何必非要明瞭我是什麼人?
段天涯想,我暫時不跟你計較,只要有機會,保準要把你的面具給摘下來,一睹你的廬山真面目。
你準備教我些什麼?
變化?
變化還用教嗎?
你覺得你真的懂變化嗎?
這個,我———不懂,段天涯謹秉低調。
這個也不怪你,這個世界有幾個人懂得真正的變化?
這話段天涯不喜歡聽,雖然對老師尊重一點比較好,但這老師也太牛了。
你是說世界60億人裡沒有幾個人懂得變化的?
是。
為何?
因為懂得變化的人就不是人了。
等於沒說。
你想永生嗎?
段天涯瞪大了眼睛,等等,你確定不是在忽悠我?
我不是李洪智。
真的有永生這回事?
有,回答的乾脆,明瞭。
忽悠我吧,你會永生,請問你今年幾歲了?
很老了,老的我都不記得自己的歲數了!
段天涯倒吸一口冷氣,這女人不是一個騙子就是一個殭屍。
我是不是很恐怖?
沒,當然沒,我又看不到你的樣子,就是你看起來比較恐怖我也看不見?
這不是你內心的想法。
不說這個了,你說的變化到底是什麼東西是不是真的很厲害?
這個要看個人悟性,其實用兵打仗靠的也是悟性,從來沒有某一種長勝的謀略,這個人用與那個人用,這個時間用與那個時間用,效果差別都是很大的,用武的絕對精髓就是因地因時因人不斷的調整策略,佔得先機,牽制敵人而不被敵人牽制就可以勝利。
繼續!
具體來講就多了,比如說進攻我們就要講戰略進(電腦閱讀)攻的特點,進攻的頂點,對防禦陣地的進攻……這些具體的東西要我慢慢的跟你講述。
看來素素給自己找的這個師傅多少有點東東,自己確實要跟她學學,可是他最關心的還是她說的變化之學。
老師,我想跟你學變化之學。
這個有點難。
為什麼?
這個東西我不能隨便傳人。
我可以拜你為師。
不行。
那你要怎麼做才能教我。
估計怎麼樣我都不會教你。
段天涯心想,這個老女人,這麼小氣,自己一定得想辦法把這種絕技給學會了。
你準備教我多長時間?
三天.
就三天你能把所有的東西都教給我?
不是所有的東西,是這三天裡,你可以學到多少就教多少。
三天之後你去什麼地方?
山中。我本來就是山中人。
山裡很好玩嗎,這花花世界對你沒有吸引力?
柳老師突然問,透過這花花世界你能看見什麼?
還是花花世界。
廢話!
晚上的時候,你燒飯。
這裡不管伙食?要不我們出去下館子。
不行,你必須給我做飯,而且要用最原始的工具。
這個,問題不大。
說實在的段天涯有好些年頭沒做燒火的飯了,現在社會除了偏遠山區一般都不用這種工具做飯了,現在有的是現代化的設備!
段天涯再次感受到了劈柴的感覺。
劈柴是曾經最拿手的,劈起柴讓他想起了師傅,第一個為他而死的人。
段天涯在院子裡不懈的劈著柴,柳老師在旁邊剝豆角。
段天涯很享受這種感覺,似乎以前經歷過這樣的感覺。
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我對現在這個景像似乎很熟悉。
柳老師突然抬起了臉,你想起什麼了?
沒有,也許只是我的錯覺。
柳寒冰悠悠道,不要想了。吃了飯,忙正經的。
飯後,讓段天涯十分不可接受的是,柳寒冰居然點起了煤油燈。
老師,能不能點電燈,這個燈,實在太古老了。
沒事的,習慣了就好。
段天涯被雷到了。這純粹是一個古時候的人!
老師,你的生活作風如此簡樸,哪學的!
不是我故意的,小時候養成的。
老師,我想問一個問題。
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你跟素素是什麼關係?
奧,是姐妹關係。
姐妹?
段天涯在想這個姐妹的真實含義,是現在的姐妹?還是以前的姐妹?要是以前的姐妹這個女人豈不上跟素素一樣大?
我們以前熟過?段天涯這樣問道。
曾經很熟。
段天涯被雷到了。
老師,你有什麼愛好?
其實我也有一個特別的愛好的。
什麼?
唱卡拉ok,我的歌唱的特棒。
這個不會吧。你會唱卡拉ok?
是啊,我覺得現代人沒有什麼好處就是唱的歌還蠻有味道的。
要不,我陪你去唱。
什麼時候?
現在?
當然是現在。
這個不好吧,素素還要我教你東西的?
沒問題,她現在又不在,就是她知道也沒什麼事情,一切由我來承擔。
柳老師微一猶豫,你有去處。
當然,你想去哪裡?
我想去皇后歌舞廳。
皇后歌舞廳段天涯沒去過,但他知道那裡確實非常的昂貴,是有錢人去的地方,但是為了把這個搞怪的老師給弄的高興了,一切都是必要的。
皇后歌舞廳的小包裡。
段天涯把話筒交到柳老師手中的時候後。
他就徹底成了一個聽眾。
柳寒冰的嗓音圓潤柔美,音域寬廣,唱出的歌猶如天籟。
他聽的入神了,一曲終了,居然忘記了鼓掌。
我的唱的不好嗎?
好,段天涯鼓起掌來,。
好完全不能形容你的歌。
簡直是太好了!
段天涯突然站起來,伸手去拿話筒,我也來唱一首,雖然這樣說,但是他的手突然沒有去接柳老師遞過來的話筒,而是順手撕掉了她臉上的面具。
看到那她的臉的時候!
他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