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其實我是不喜歡女孩子打打殺殺的,我覺得這樣不好,但是直到有一天晚上一個劫匪在凌晨衝入我們家,要對我,要對我……說著,老尼姑丈母娘的臉紅了,段天涯當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事情,只是他突然問了一句,你當時在做什麼?我當時穿著睡衣睡在床上,突然一把刀抵在了我的胸口,比知道,當時那個劫匪多粗魯,一邊拿刀從我的胸口往下滑,一邊用毛戎戎的毛手在我的身上搗鼓,我的心當時都抵在嗓子眼了,心想這寫可完了。
段天涯可不是這麼想的,他想從這老尼姑的語氣一聽,這老尼姑怎麼對這樣的事情很神往似的,結果?結果是玲玲及時出現了,扔過一個啤酒瓶,一個飛腿,一個大甩,就把那差點毀了我名節的匪徒甩到了一樓,匪徒雖然沒有死。半條命也去閻王殿報道了。段天涯,怎麼感覺老尼姑挺失望的樣子,阿姨,如果當時玲玲沒有及時出現,你會怎麼樣,你這壞東西,那還用說,當然被那小子得逞了,段天涯笑了,阿姨,你想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啊?
你是讓我說真的還是假的?當時真的,真的就是無可奉告,老尼姑居然給了段天涯一拳,段天涯笑了要多鬼魅就多鬼魅,我們都知道段天涯很壞很色,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流眼淚的鱷魚,但顯然他還沒有達到滅絕人倫的境界,如果是一般的正規的阿姨,他絕對不會去挑逗她的,他之所以這麼問,就是因為他第一眼就感覺這老尼姑長著一雙桃花眼,看男人的眼睛居然是情絲連連,人們都說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順眼,為什麼?其實有道理的,這丈母娘老了,老人都喜歡年輕人,年輕人有活力,朝氣,而且自己一般丈母娘都把女兒看成是自己的翻版,自己年紀大了,當然不易吸引年輕男子,而自己的女兒可以,自己的女兒可以就等於自己可以,雖然顯示生活中**的事情不多,但意淫總是可以的,當然這些是段天崖自己總結出來的,至於是不是很正確,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
阿姨,你允不允許我叫你一聲媽,瞧你這孩子,嘴真是甜。甜的比抹了蜜還甜,簡直是太討人喜歡了,你當然可以叫我媽了,反正遲早都是要叫的,你要現在叫我是絕對不會反對的,媽,那以後你就是我的媽了,嗯,好,媽以後有了你這個兒子就開心多了。你以後要什麼需要儘管跟媽開口,別的東西咱不敢開海口,錢,媽是有一些的,段天崖想,貪官必有貪妻,她有錢也是可以理解的。媽,我有錢,不需要你的錢,天涯,你這就見外了。媽的錢就是你的錢,你需要的時候我是絕對不會吝嗇的,我跟玲玲他爸也沒有兒子,百年之後,我們的那點錢不都是你的。
如果是一般人,得到這樣一個丈母娘,肯定心裡都樂開了花,可是段天涯沒有,他可以對觀音菩薩發誓,他絕對不是一個視錢財如糞土的人,因為一個視錢財如糞土的人,錢財也一定會視力他為糞土。但他不會被人收買是真的。
媽,我有個小小的問題,玲玲有一招絕技,能在極短時間內把人擊倒,這種招數叫什麼?這個我不會武術,我倒不是很清楚。但是有我經常聽她說她最厲害的招術叫寸拳,在極短的時間極斷的距離,甚至是一寸之內,迅速積聚全身的力量,就可以在瞬間把人擊倒,段天涯陷入沉思,寸拳,他開始一點一點回憶他跟高玲玲的格鬥,她先用自己的連環不斷的高壓腿踢自己,然後對了,當自己不斷的格打的時候他在自己的背部突然極狠的拍下了一掌,自己就倒下了對,就是寸拳,奶奶的自己也是學過截道的,可是當時只學了學雙截棍,很大程度上只是向人炫耀。至於截拳道的精髓還沒學到,寸拳簡直是太厲害了,自己一定要會,怎麼能被女人打倒,這是絕對不可以接受的。
天涯你在想什麼?沒什麼,我在想,媽怎麼穿著尼姑的服裝,咳,別說了,我這一生跟他爸也風光過,但萬事有盈就有虧,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們現在從台上倒下來如喪家之犬,以前跟我們後面的人在也不來找我們了,親戚朋友也都不敢來找我們了,我們跟一般人沒有什麼交往了,所以就想跟一個大師傅剔度,從此不問世事,可是咳!他爸的事情還要我操心,畢竟有日夫妻百日恩,我也不能幾哦拋下他一個人不管了,你說是吧!
段天涯心想,你要真的想出家還有什麼拋不下的。哼,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恩恩,恐怕你真的丟不下的是你的**吧!
你麼倆在這嘀咕什麼呢。天涯,過來,幫我收拾東西。段天涯給了尼姑一個說不清道不名的微笑,就走出了廚房。哎,你這人也真是怎麼跟個女人一樣,跟我媽聊什麼聊的這麼起勁,海闊天空的聊北,其實也沒說什麼要緊的。我想也是,你這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貨色,我也懶得問,段天涯笑了,我這人是不是好貨色,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也告訴你高玲玲,你今天就會倒早我的腳下,我要讓你永遠不要在我面前囂張,你知道我做痛恨的是什麼人,在我面前囂張的人,尤其是女人!
吆呵,還沒過兩個小時就這麼長志氣了,現在就在這吹大牛了,也不知道兩個小時之前,在我面前滿地打滾的人是誰,中國人要是都像你這樣,倒現在估計還被叫做東亞病夫。好,你混的好,不過我告訴你,高玲玲,你是打不過我的,不要以為僥倖把我打翻一會,猴子也在森林裡稱王了,我告訴你,我今晚上就把你打倒,你就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你不要急要跟我打,我肯定是會給你機會的,但現在先把我的內衣給洗了!
段天涯傻了!喃喃道,這是我段天涯干的活嗎?
一個東西非了過來,段天涯定睛一看,是一深紅色胸罩,大罩杯的!
一個白玉般的手指,指著段天涯的額頭,你聽好了,一個男人,不會洗衣,不會做飯!我要你幹嗎?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