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牆上的鍾敲響了十下,段天崖關掉電視,走到胡靜宜的門口,胡靜宜一個人在燈下看案卷,段天崖忽然想起了什麼?他走到廚房裡給她泡了一杯牛奶。
胡靜宜接過牛奶,開心的說了聲,謝謝,你去睡吧!就睡隔壁的那間房間。
段天崖沒有動,而是看著她。
她抬起頭,怎麼啦?
沒有,你也不要太辛苦了,早點睡,明天還要上班!
胡靜宜點頭。
你們都查些什麼案子。
都是些貪污的案子,比如這邊有個案子,她指著一個相貌堂堂的傢伙,這個人包了146個情婦,貪污三千多萬。
他為什麼包這麼多人,據他交代是性上癮,而且他包養的情婦年齡都在18歲以下,有的只有13,14歲。
真是個禽獸。
是啊,可是他貪污的錢多,這年頭只要有錢,多少女人都可以跟著你。
這個講的有道理,我就是因為沒錢,所以到現在好沒娶到老婆,
是嗎,她抬起頭看著段天崖。
段天崖迎上了那雙眼睛。但隨即段天崖別過頭去。
你有男朋友嗎?
胡靜宜搖搖頭。
為什麼?
因為在我心裡有一個人。
心裡有一個人就不能再愛別的人了?
這倒不一定每一個人的愛情觀有差別,有的人一生可以愛很多人,有的人一生只能愛一個人。
段天崖開始琢磨這句話,他在想他愛過多少人,多少人愛過他。
睡吧,段天崖看著胡靜宜道。
這一夜段天崖睡的很香。
第二天一早他起來的時候,她已經走了,她看見桌子上有她寫的字,我做的早餐在鍋裡,你自己吃,晚上記得按時回來,我會燒菜等你。
段天崖拿起紙無語,看來這個女人對她的養父感情確實很深,自己就是因為長的像他就受到了這樣的待遇,但自己要加點速度,這樣的速度,咳!
晚上,段天崖照樣抗個大錘回到了家。
到家的時候他發現桌子上已經擺好了吃飯的菜。
段天崖夾起一塊肉就吃。
恩,快去洗手,不洗手,怎麼能吃飯?
段天崖只得同意。
吃過飯,她洗澡。
段天崖刷鍋,不一會浴室裡傳來了水聲。
我,衣服忘了拿,你能幫我拿一下嗎?在我衣服櫃子裡。一套粉紅色睡衣。
段天崖放下手中的鍋,洗了洗手,走入她的臥室在她的衣櫃裡找了起來。
當段天崖伸進手把睡衣遞進去的時候。
裡面傳來聲音,夠不到,你進來吧。
段天崖小心的拉開了門。
他看見了什麼,一個維納斯般美麗的軀體。
一攬無餘。
兩個人都沒說話,段天崖精神一振,但是他控制住了自己的想法。最後看了一眼從她光潔的身體上流下來的水滴。轉過了身。
段天崖剛抬起腳,就感覺自己的後背上貼上來一個身體。
一個讓段天崖渾身顫抖的身體。
一個消魂噬骨的呻吟在他的耳邊響起,抱我。
段天崖轉過了身,他看見一個聖潔的眼神無比期待的看著他。吻我,她閉上了眼睛。
段天崖猛力抱緊了女人,把她抱的幾乎窒息。
他肆意的吸取著女人的柔舌。
他在感受一種從沒有過的香甜。
抱我到床上去。
段天崖能拒絕她嗎?
當然不能。
他抱起了這個滑如魷魚的女人。
抱到了她的床上。
段天崖從額頭開始,吻遍了大地的每一寸土地。在一陣消魂的呻吟中,兩人開始了完美的交融……
最原始,也最新潮的姿態。
女人的眼神越來越蒙昧,越來越動情,難受,難受,要我吧,爸爸……
段天崖聽到了她的叫喊,可是他就當沒聽見,他在她的最溫柔處剛摩擦了一陣,正要大軍進入,完成最美一擊。
門鈴響了。
我日。段天崖有一股殺人的衝動,這殺千刀的是誰!
段天崖伏在她的乳間。
胡靜宜羞澀的睜開眼。抬起頭在他的唇上好好吻了一下,你穿下衣服,我去開門。
女人穿起衣服就走了出去,段天崖也開始穿起了衣服。
當他走進客廳的時候,段天崖看見了一個很英俊的男人,他手裡拿著一大束香水百合。
靜宜,你在屋裡做什麼,我叫你這麼長時間你怎麼都不開門。
我在有事,說完,她的臉紅了。
也,這是?
男人看見從她臥室裡走出來的段天崖。
他是我男朋友。
什麼,男人的臉明顯有了扭曲,你說什麼,就他能當你的男朋友,整一個農民工。
胡靜宜道,張順昌,你不要亂說,小心我打暴你的頭。
段天崖看著一臉憤怒的胡靜宜道,這女人有這麼猛的一面。
不,不是,靜宜,我是說,你不能不把自己當回事,你應該找個好男人,這樣的人不配你。
出去,胡靜宜咆哮了。
男人想不到她會發這麼大火,愣在當地,正要轉身,段天崖拉住了他。
是你說,我不配她?
是的,是我說的,怎麼樣?
啪,段天崖踢了他一腳,眼前牛氣沖天的男人跪了下來。
他堅持著站了起來。
段天崖又是一腳,這一腳更重。
你說我配不配。
不配。
啪,又是一腳。
配不配?
配,配,你不要打了,放過我吧!
好,你走吧,我要說的是以後再也不要來騷擾靜宜,段天崖的嘴巴湊在張順昌的耳邊,要再來,我就殺了你。
張順昌低頭道,不敢不敢,以後再也不來了。
你走吧。段天崖扶起了張順昌。
張順昌走了,甚至沒向胡靜宜道別。
咳,這個討厭的傢伙終於走了,我被他煩透了,他經常來騷擾我。
以後不會了,有我在,他不敢。
恩,胡靜宜走上去從背後抱住了段天崖。
段天崖抱起她就往房間走去。
撕扯掉衣服,兩個人又回歸了原始。
段天崖不斷的捏撮著女人的香乳,女人的軀體不斷起伏,她的手抓住了段天崖的腰。
**在動作中升騰。
段天崖不斷的會聚女人的**,女人軀體被他調動的無以復加,在她最需要的時候他果斷利索的進入了她的身體,她咬緊了銀牙,香汗淋漓。
……
這個夜晚,是一個令人消魂的夜晚。
段天崖感覺很愉快,當她進入她的身體的那一刻,他感覺他的體內的力量明顯又增加了一些,她知道這是處子的威力。以前他感覺不到這種力量的增加,現在他能感覺到這種力量的存在。
女人的手在他的結實的胸膛上摸索。
怎麼樣,你覺得舒服嗎?
恩,段天崖看著邊上的女人。
他看見女人的眼中有淚花。
怎麼了?
我高興。女人掉下一滴很大的淚水。
後悔了?
沒有,這是我一直以來的一個夢想,我一直想把我給他的,但是他走的太早了,他活了33歲,可是他還沒有感受過女人是什麼滋味,都是因為我。
因為他愛上我?
恩,你們簡直就跟他一模一樣,只是他的眼神滿是善良和倔強,而你的眼神給人一種無法言語的誘惑。
有嗎,我的眼神裡有誘惑?
是的,無法抵擋的誘惑。
可是我能接受你還是因為你長的像他。
段天崖把她抱到自己的胸膛上,真是一個傻女人。
是嗎?
我願意做你的傻女人。我聽說只有傻的女人才最有福氣,得到男人最多的愛。
是嗎?這我倒不是很清楚。
第二天女人去上班了。
段天崖站在眼前的鏡子前發呆。自己就這麼一走了之?這也太不厚道了,那不是讓她想他一生。
可是自己不走又怎麼樣,她要是知道他的真實面貌,還會喜歡她嗎?
但就這樣就走了,也太殘忍了,他在琢磨著。
晚上,胡靜宜吃著段天崖給她燒的糖醋魚,嗯,真不錯,你的菜燒的還真好。以後要天天燒給我吃。
段天崖看著沉浸在幸福之中的女人,真不想破壞眼前的美好。
女人把一快魚夾起來,用筷子把魚刺剔除,用嘴唇銜著魚餵入段天崖的嘴中。
段天崖嚼著魚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
吃過飯,段天崖要洗碗,女人卻把碗拿了過來,你去看電視吧。
段天崖看著陽台外的夜景,抽著煙。
別抽煙,女人拿下段天崖嘴上的香煙,以後要記得任何時候都不要抽煙,知道不?我不喜歡你抽煙。
段天崖能說什麼,只能像傻子一樣的傻笑。
段天崖突然道,我想你陪我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
胡靜宜點了點頭。
帝國大廈50樓,段天崖打開自己的辦公室。
胡靜宜的很調皮的笑了一下,原來你還是樑上君子。你打開人家的辦公室幹什麼?
段天崖笑道,我沒有打開別人的辦公室,我打開的是自己的辦公室。
胡靜宜倒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老闆椅子上。嗯,這個椅子不錯。
我說真的,段天崖笑了,就算你說的是真的話好吧,沒事的,我是中紀委的,就算警察把我們抓住了,我也可以說我是在查案子,你不用擔心。
她還是以為他在說謊話。
我想跟你說個故事。
胡靜宜點頭道,你說。她很有興致的聽著段天崖說。
我有一個征服世界的夢想。
恩,接著說。
我想組成一支偉大的軍隊,這支軍隊至少有一億人。
接著說。
段天崖不說了,他知道她說什麼她也是不會願意相信的。
段天崖突然把女人抱到桌子上,看著我的眼睛。
看著呢,女人笑。
其實我長的不是這個樣子。
你長的是啥樣子?
女人還是笑。
你今天怎麼了,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其實我不是這個樣子。我要讓你看看我的真面目,所以你要有心理準備。
女人還是笑,知道了,你今天的樣子已經夠多了,走吧,我們回去吧,我想睡覺了。
不許這麼早睡覺。
也,你這人真沒道理也,不是你這兩天幫我養成的好習慣嗎,我以前哪有睡的這麼早。
段天崖知道不能再被她打斷了,要不然什麼也說不了。
你看著我。
看著呢!
段天崖,運起內力,女人的眼睛隨著段天崖的臉的變化而變化。
最終一張鬼魅俊美的臉展現在胡靜宜的眼前。
胡靜宜睜大了眼睛。
這就是我的真面目。
女人看著段天崖,一臉茫然。
你是誰?
女人問。
段天崖。
你為什麼假扮我養父的樣子?
因為你。
女人的眼神變的越來越冷,你怎麼能使用這麼下流的方式,你褻瀆了我的感情。段天崖的胸膛不斷的遭到她的拳頭的襲擊。
一直打到淚流滿面,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呀!
段天崖一把抱住了她,他的唇封住了她的唇。
嗚,嗚,嗚……
段天崖在看著她笑。
女人甩手就是一耳光,不過段天崖抓住了她的手臂。
對不起,我錯了!
錯了就行了?你說要我怎麼懲罰你。
你想怎麼懲罰我就怎麼懲罰我。這次我把自己交給你。
好,罰你把我抱回家。
段天崖無語了,片刻他高興的抱起了胡靜宜,段天崖把他舉上了肩膀。
段天崖一路上大聲狂吼。妹妹你做肩頭奧,哥哥路上走,恩恩愛愛……
你不能小聲點,你再這樣亂喉,把狼都招來了。
狼招來好啊,招來了狼我可以把狼打死烤肉給你吃。
呵呵,胡靜宜一臉幸福。
床上,胡靜宜摸著段天崖的臉,真的不錯也,我居然釣到一個這麼美的俊男。老實交代你是怎麼想起這樣的招數的,現在社會真是防不勝防啊!
那是,這個世界沒有泡不到的妞。
段天崖的耳朵被拎了起來,還敢亂說,看你以後還敢亂來,知道不,只得對本小姐好,要是敢在外面調戲別的女孩子,一定找根線把你的兩個耳朵給穿起來。
奧,你能不能輕一點?
不能輕,我一定要讓你牢記本小姐的話。
段天崖耳朵很疼,可是眼裡還得笑。
段天崖豈是吃素的,她一鬆手,她的整個身子便都倒入了段天崖的手中。
不要,你要做什麼,你快放開我,你這個色狼,我不認識你。
哼哼,你當然不認識我,我要讓你知道色狼的厲害。
胡靜宜剛才還豪氣沖天,片刻已經柔弱無骨了。
段天崖在她的香面上覆上柔唇。
她的魂魄已經上了天。
……
第二天一早,段天崖起來的時候,看見她正坐在梳妝鏡前。
鏡子裡是一個容光煥發的女人。
天崖,你說我美嗎?
美!
多美!
妖怪一樣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