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涯滿意的擁住蕭劍呤放在藍天草叢之間。
兩人放縱的狂吻,吻的累了,蕭劍呤把段天涯的頭放在自己的腿上,在他的耳邊軟玉溫存道,你知道我有多麼的思戀你嗎,一次也不來看我。
我這不是來了?
來了,可是你是有事情呀!
我不來找你,你也可以去找我啊!
怎麼說我也是女人吧,我總得矜持一點吧!
矜持?矜持的女人沒人愛喲!
好,我要申請調往北京,我要跟你朝夕相伴,好不好?
好,怎麼不好呢,有大美女相伴不知道有多幸福!
天涯,你覺得一個人愛另外一個人最愛的能有多愛?
當然是死去活來了。
有給死去活來還愛的。
我不信!
我跟你說一個真實的故事你就信了。
好,段天涯看著天上悠悠的雲道。
波蘭,有一位知名度很高的建築設計師,叫湯姆。因為他的設計非常傑出,許多國家都邀請他去設計,每到一個國家,他都沒有興趣去領略世界各地迤儷的自然風光,閒暇時間他總喜歡把自己鎖在房間裡,從來不邀請別人來他家做客。男人是性的動物,總想把每一個中意的女人帶上床,他的同伴也不例外,每到一個地方,同伴們最上心的就是找一個本地的貌美如花的性感女郎做情婦。但湯姆從來不做這種事。
他的一個夥伴,有一次專門找了一個非常漂亮的法國妓女,妓女百般挑逗,湯姆連看都沒看一眼,給了姑娘100美元,就讓她走人了。
這傢伙有毛病?段天涯問道!
蕭劍呤道,沒有,他結過婚,沒有孩子,他的妻子還沒等到給他生孩子就離開了他,25年前突發心臟病遂然身亡的。湯姆的妻子出身低微,在17歲的時候流浪街頭,以乞討為生。
那天她在乞討的時候,湯姆給了她50美元。這時湯姆對他產生了特殊的感覺。
第二天,他又去了她昨天乞討的地方,見她仍在那裡,他給了她100美元。並對他說,你能跟我一起回我的家嗎?
女孩坐著他的車回了他的家。他叫她洗澡,然後給她買了許多漂亮的衣服。女孩子的名字叫喬爾,她穿上漂亮的衣服十分美麗動人,他瘋狂的愛上了她,他終日要她呆在家裡,不許她出門。
他的愛好很奇怪,他喜歡在另外一間房間裡偷偷看她換衣服,從虛掩的房間看她洗澡。
在喬爾死後一年,他鬱鬱寡歡,甚至停止了工作,一年之後才恢復工作,他設計了世界各地許多有名的建築,他的名氣越來越大,各國紛紛高薪聘請他去工作,他每到一個地方在他動身之前,除了收拾攜帶必要的行李資料之外,總是僱人把妻子的棺材從墳墓中掘出,運到他要去的那個地方,一切他都安排的十分周密,沒有人知道他想做什麼。
段天涯坐了起來,他這麼做什麼意思?
你聽我說完,有一次,他去南非負責杜拜港一項工程建設,到了杜拜,他就把亡妻的棺材放在自己的房間裡,事先他總要把棺材用厚布偽裝好,所以大家都沒注意。夜晚,他參加政府的宴會,驅車而回,回到居所,他啟開棺蓋,伏在蓋沿上,對裡面的亡妻喃喃低語,那一臉孩子式的虔誠,讓人覺得這屋子裡除了他之外一定有第二個活人。「想我了吧!寶貝,我也想你呀,剛才多喝了幾杯中國酒,好像要飄起來了,你不來乾一杯嗎?對了,你說過孕婦喝酒對胎兒不太好,那就別喝了……那些蠢傢伙都摟著女人跳舞內呢,我沒去,我想快點回家跟你跳舞,這回可不許你穿高跟鞋了,那次咱倆跳舞時扭傷了腳脖子,多疼啊……想不想聽我給你唱一首歌?是一首新學會的黑人歌曲,你聽聽我唱的好不好……」
於是,他就晃著腦袋唱了起來。
第二天上午,房東以為他上班走了,就來到他的房間收拾衛生,打開門,被眼前所見到的景象嚇得目瞪口呆,隨後哇哇大叫著跑回自己的房間,撥響了報警電話,很快警察紛紛趕到,把湯姆帶回了警察局,警察局控告他犯有停屍罪,但在案件審理過程中,法官都為之動容了,同情被告所為。一位坐在記錄員位置的金髮姑娘竟被感動的泣不成聲,最後法官宣佈釋放他,但令他必須將妻子下葬,直到他離開南非那天才可以移出。
就這樣又過去了30年,湯姆不論走到哪個國家,都要把自己妻子的遺體帶到哪個國家,不斷的下葬,不斷的掘出,自己經常守在旁邊喃呢,而他卻從不厭煩。
別人都笑他是情癡,湯姆先生,好姑娘多的是,你這是何苦呢?
她是我妻子,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值得我珍愛的女人,湯姆這樣說。
她是一個死人,對你根本不起作用!
不,你錯了,喬爾沒有死,他非常認真的攤開手,是的,我的小麻雀沒有死,我活著她怎麼能死呢,她每天都在跟我聊天,還給我捶背,揉肩,搓額,還不停的吻我,說些甜蜜的話……直到我自己也走進墳墓之前,喬爾不會死,我的小麻雀不會死。
那人嚇得直吐舌頭,悄悄跟身邊的人說,這老頭瘋了!
……
後來呢?段天涯問。
湯姆活到88歲,臨終前,他特別囑咐親友,一定要把他的遺體下葬在他的小麻雀的墳墓裡。以便他們倆能永遠相隨。
據說安葬那天,許多恩愛的情侶都從各地紛紛趕來,還有的人還自稱是他的孫子和孫女……
再後來,每年的這一天,世界各地都有幾十對年輕男女在他們的墳墓前舉行結婚典禮……
段天涯聽完了默不作聲。
仰天一聲長歎!
蕭劍呤笑了,你歎什麼氣?
段天涯淡淡道,有很多事情,沒有是非的判斷標準,只要是出與至真至性都是值得欽佩的。
我要走了,段天涯站起了身。
能不能留些時候再走,段天涯捏著她的手,你盡快到北京吧,我希望能跟你日日魚水相伴,人生可是苦短的喲,討厭,蕭劍呤嬌嗔的甩脫段天涯的手,快走吧。
段天涯牽了牽蕭劍呤發間的柔絲,轉過身,人不回頭,擺了擺手。
他沒看見,他未走出十步,蕭劍呤已經淚流滿眶。
段天涯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見素素。
看到素素的時候,她在澆花,在給一株開的很妖嬈的菊花澆水。
段天涯看著眼前這個略顯得有點單薄的背影發呆,他想起了剛才蕭劍呤說的那個故事,其實放在眼前這個女人面前,這個故事根本不值得一提,這是一個為他苦苦守侯了5000年的女人。
愛情在沒有愛情的人心中是無足輕重的,在至情至性的人心之中會煥發出超越一切的可怕力量,也就是一種邪的力量,愛到極至就都帶點邪乎勁了。
也許是感應,素素轉過了身,她的臉上露出了少女般羞澀的笑容,怎麼了,來了也不告訴一聲,就這麼癡癡呆呆的看著我,傻啦!
段天涯煥發了笑容,呆呆的想自己的女人了,有錯嗎?
素素放下手中的水壺,走到段天涯的身旁,擁入他的懷中,把頭低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喃喃自語,說實在的,這段時間很想你,特別是一個人上班,一個人回家,一個人苦苦的守著這個屋。
段天涯低頭在她的唇上吻了起來,緩緩的抬起頭凝視著素素的眼睛,怎麼啦,不像你的風格啊,是你叫我去做這做那的,是你要幫我實現偉大理想的,怎麼?現在就有些受不了了?
是的,我是要你去做的,可是近來我真的感覺很寂寞,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以前可以那麼長的時間苦守,現在越來越不長志氣了。
段天涯把穿著花格裙子素素攔腰抱起,在她的耳邊輕輕道,女人是要安慰的,無論多麼強的女人,都要心愛的人安慰。現在就讓我這個學生來好好的安慰自己的老師吧。
討厭,素素的手在段天涯的肩膀手拍了一下,嘴中說著討厭,眼神中卻絲毫的沒有顯現出討厭的意思,倒有幾分期待與讚賞。
段天崖在床上就不再斯文了,他把自己的壓抑徹底的釋放了出來,一雙手在自己的老師身上做波浪式遊走。
裙子瞬間被他扯去,嗯,恩……你慢點,沒人跟你搶,素素的眼神已若桃花般游離了,段天崖伏在她的身後褪去了她身上的所有羈扳。
他伏在素素潔白無暇的身體上,他開始了最溫柔的輕撫,他要給這個自己讓她等待太多的女人帶來最享受的撫慰,一切是那麼的輕那麼的柔,以至於讓素素興奮的渾身顫抖,弟弟,讓我歡樂吧,我已經受不了啦。
段天崖不斷的吻著她的耳根,在她最期待的時刻從身後進入了她的身體……
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的和諧,但是段天崖用他最猛烈的動作來完成這一切的……
突然,段天崖停止了。
正處在顛峰邊沿的素素緊緊纏住他,企求的問,怎麼啦?不要停啊!
沒有,我是想看看你此時的嬌態。
片刻,素素被香汗淋漓的美面唰的帶上了無邊的桃紅,我親愛的人兒,讓我享受至歡至樂吧!我願就此死在你的懷裡……
當然可以,段天崖,魑魅一笑,我是絕對不會讓對我滿懷期望的女人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