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有風格的女人。
我告訴你啊,你可不要打她的主義,你要去惹她,說不定他一個不小心把你打到地上找牙。
這麼厲害?你不知道我的性格特徵,越是辣的女人我越有興趣。
你,好,你行,我不讓你們見面了,我看你行。
姐姐,做人可以不厚道,說話可是要算數的,你咋能出爾反爾呢,我找她有事,又不是泡她。
呵呵,逗你玩不行啊,就是你想泡她。估計你也泡不上,她是一個冰人兒。
冰人兒,什麼意思。
當然是冷若冰霜了。
我需要她幫忙就可以了,她冷不冷管我什麼事。她有沒有什麼特別在意的事情?
我想想啊,嗯,在姐姐的心中有一件事一直在她的心上。
什麼事?
我不跟你說她的媽媽在她很小的時候就丟下她走了嗎,雖然如此,但她還是多次表達想找到自己的媽媽。
恩,我知道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安排我們見面?
明天傍晚吧,我想安排你們到落日斜陽去喝杯咖啡,我就以要她審視我的男朋友的借口約她出來,你不知道她天天怎麼都忙些什麼,平時找她她總是找借口推脫。
沒問題,就這麼說定了,我明天傍晚的時候一定會在落日斜陽咖啡廳出現。
看到柳亭姐姐的一剎,段天涯感覺到有絲冷意,他從來不曾想過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這麼冷漠的人。
柳亭幫忙介紹的時候,她也只是象徵性的點了點頭,然後就是直視著段天涯。
段天涯開始仔細看起這個女人來,短髮,紫色裙裝是這個女人的特色,她的眉影很淡,眼睛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憂鬱。
柳亭介紹道,這是我的男,朋友段天涯,指著女人對段天涯道,這是我的姐姐巫雲。
段天涯笑道,你的姐姐的名字,可是你姐姐名字有趣的很,居然叫烏雲,烏雲一來這裡豈不是要下雨啊!
女人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你見著我還不快躲!
亭亭,這就是你的男朋友?
是啊?姐姐,你覺得怎麼樣?
不怎麼樣?
段天涯第一次聽見有人這麼評價自己,淡然一笑。
姐姐,他想問你打聽一點事。
什麼事?
他想見一個情報部門,但是沒有人懂這個,你可不可以幫他?
情報部門?巫雲奇怪的看著段天涯,你想幹什麼?
段天涯眨了眨眼睛,我搗鼓搗鼓販毒,賣賣原子彈之類的小生意。
巫雲點點頭,看來你的口氣還不小,居然還做這些買賣。這東西我可幫不了你。
段天涯摸了一下鼻子,點了一支煙,我想你會幫助我的,我可以給錢,很多很多的錢。
巫雲冷冷一笑,我不喜歡錢。
不喜歡錢不是你的錯,但不代表你不喜歡別的東西,只要你願意幫我,你要的任何東西,我都會幫你找到。
假了吧,就算我要天上的星星你也會上去把它摘下來。
是的,我是這樣想的,不過天上的星星一點也不好玩,你的家裡也裝不下,我估計你也不喜歡,換別的東西吧!
叫你做我男朋友你也願意?
姐,只要你願意,我沒問題。
巫雲抿嘴一笑,你這丫頭,合夥別人來出賣我呀。
那是,他要什麼我都幫他給弄來。
說實在的,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
亭亭,你的男朋友我見識了,還不錯,我還有事情,我就先走了。
別,段天涯擰熄了煙頭,等一分鐘,我讓你看一個人。
看誰?
段天涯走了出去,一分鐘之後他領進來一個人,準確的說這是一個女人。
一個五十歲左右年紀的女人。
女人異常激動的看著巫雲,巫雲一臉無辜的看著段天涯。
段天涯遞給巫雲一張照片。
這是一張黑白照,上面照的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抱著一個滿月的嬰兒。
巫雲還是茫然,什麼意思。
上面的嬰兒你認識嗎?
當然認識,她就是我。
那就是了,上面的女人,你認識嗎?
是我媽啊,你在哪裡弄到的這張照片,我可是藏在我的保險箱裡的。
你看清楚了,上面的女人就在你的眼前。
巫雲呆住了。
兩眼不相信的看著眼前的女人,這就是自己24年來從來不曾放棄想念的媽媽?這就是讓自己淪為孤兒的媽媽?這就是天底下那個享受最溫暖稱號的人?
雲兒,你是雲兒嗎?巫雲眼前的女人激動的小聲低呼。
不,你不是我的媽媽。巫雲大叫了一聲,衝了出去。
段天涯向柳亭吩咐道,你好好照看阿姨,我去看看她。
好,你去吧!這裡有我。
段天涯一直跟著巫雲來到一酒吧。
看著巫雲要了三瓶烈酒,同著嘴就猛灌下去。
段天涯就坐在她邊上,看著他喝。
待她把三瓶酒都喝完了,她開始在撲在吧檯上嚎啕大哭。
段天涯也沒勸她。
終於,也許是哭的累了,她似乎睡著了。
這時三個黃毛,擁到她的跟前,其中的兩個黃毛一人擁著一個女人,大哥,這有個沒人弄的馬子,你把她扛到車上,我們一起玩5p。
恩,那個黃毛伸手就去扛巫雲。
段天涯還沒出手,就見黃毛被一個大背甩了出去。
呀,哈,哈,兩外兩個黃毛和兩個騷女都被巫雲用大背摔了出去。
段天涯讚賞的看著這個凌厲的女特工,心裡暗暗叫好。
走吧,段天涯知道她是在跟自己講話。
正準備走。
一個四十歲左右的老闆帶著兩個彪形大漢,走到兩人的面前,砸了我的場子就這麼走了嗎?
段天涯走到他的面前,直視那人的眼睛,淡淡道,我就是要砸你的場子,拉起老闆的一隻手,猛的向後一來,一百八十斤的活人就飛了出去。把牆砸了一個彎當。
段天涯踩著一個彪形大漢的腳,一個勾拳就把他擊打的失去了神志。
巫雲一個猛烈的小劈,另外一個彪漢就躺地上了。
兩人擊了下掌,相視一笑,走出酒吧。
你還真能喝,三瓶烈酒都沒有任何問題。
那是,你以為我們都是三杯酒就暈倒的小姐,我們組織裡的每個人都經歷過世界上最殘酷的訓練。
包括喝酒?
是的。
我好不容易把你媽媽找到了,你怎麼不認她?
可能是一時不能接受,你知道我從想就在想她怎麼就那麼狠心,狠的下心來不要我,我沒有了爸爸,媽媽要關愛我啊。可是她沒有,她在我最需要她的時候把我們拋棄了。
所以我是越想見她,越恨見她。
你媽其實也不容易,她後來並沒有嫁人,她到了一個很偏僻的小山村當了一名普通的小學教師。
這麼多年來,她就一個人過的。
為什麼啊,我以為她是因為害怕我負累來拋棄我的。怎麼會這樣啊。
不是的,當年你媽是跟組織交代過你的事情的,她希望組織能把你交給柳亭的爸爸媽媽撫養,因為她覺得無論待你多好,都是只能給你單親家庭,她說一個人的健康成長是需要完整的父母的。
可是她怎麼這麼傻呢,雖然柳叔叔,柳阿姨對我也很好,可是我寧願跟她一個人啊。我從小就是很堅強的。她難道不知道這麼多年,我是多麼的思念她嗎?
她怎麼不能體會?她的思念難道比你的淺嗎?你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多年一個人嗎。她就是戀著你爸爸,她這麼深沉的思戀著你爸爸,你想她對你的思念是怎樣的,她跟我說有時候她想你想的最強烈的時候就一個人在被子裡哭,最狠的時候哭了整整一夜。
堅強的巫雲聽得眼水在眼裡打轉。無聲的靠在段天涯的肩膀上。是我錯怪她了,帶我去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