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刺激女人,千萬別。
段天涯以為不就是一個女人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但這個女人的劍快的像風,而且是冬天裡的寒風。
劍鋒始終籠罩在段天涯的面部。
當段天涯忙得不亦樂乎的時候,劍尖悄無聲息的插向了段天涯的心臟。
段天涯接住了這一劍,因為他不接這一劍,他的心臟就會出現一個窟窿。一個帶血的窟窿。
捏著劍鋒,段天涯才真正感覺到這個女人劍上的力量。
閒暇之餘,他也有機會近距離端詳眼前的女人。
很完美的身材,高聳的玉峰,舞起劍來像飄逸的仙子,不過殺起人來絲毫的不含糊。
他的腦海中突然閃現幾個字。
恐怖天使。
或許是最適合稱呼這個女人的。
你放不放手,女人憤怒道。
廢話,我當然不放,我放了,你豈不是又想在我的身上戳窟窿。
好,你不放,我放。
段天涯疑惑間,女人鬆開了握劍的手。
她揭開了自己的黑紗。
一張很美的面容,美若天人。
段天涯是提著劍尖的,一柄悄無聲息的劍,刺向了段天涯。心臟。
當他感覺到的時候,已經晚了。
斜面穿出一個身影,啊!
段天涯倒轉了劍尖,從眼前身體的掖下,把劍刺了出去。
武者的生死只在一瞬間。
阿嬌倒在了段天涯的懷裡。
她中劍了。
段天涯的劍也插進了蒙面女的身體裡。
阿房,你怎麼拉,段天涯看見她的臉上漸漸由白皙變成清紫。
不好,劍上有毒。
我好冷,好冷。
段天涯抱緊了阿房,可是一點效果都沒有。
阿房的的真個身體都在顫抖。
我是不是,是不是要死了?
你不會死的,段天涯把臉頰貼向她,你會沒事的。
他舉起了劍。
他沒殺過女人,不過眼前的這個女人確實該死。
他舉起了劍。
紅衣女人坦然的閉上了眼睛。
說,怎麼解她的毒。
沒有解藥。
沒有解藥,你的毒劍,你居然沒有解藥,你以為忽我忽三歲小孩子,我倒要看看,我把這劍往你身上戳幾個窟窿,你會不會解,說完挺劍直刺,向紅衣女刺去。
紅衣女不但沒有絲毫躲避,還迎面而上。
看著紅衣臉上露出的虔誠的目光,段天涯硬生生的抽回本已刺出的劍。
想死,沒這麼容易,我對付你這樣的女人最在行。
紅衣女看見段天涯露出的邪氣十足的目光。毫不在意的轉過頭。
你信不信,段天涯用劍尖挑斷紅衣女衣服上的絲帶,你不說解藥,我把你的衣服扒的一絲不掛,然後把你扔在咸陽城裡,讓所有對你有興趣的男人,都來看,然後我坐地收錢。
她不怕死,是真的。
可是她不能不怕廉恥。
段天涯的話猶如一把最鋒利的刀,割開了她心裡那一絲最隱秘的防線。
你給我一個痛快吧,你去找當今的第一藥師徐福,也許他有辦法。
我的劍是經過最毒的毒蟲汁九九八十一天的淬煉而成的。師傅說這天下除了徐福再也沒有別的人可以解。
徐福?他在哪?
他在終南山上。
段天涯出手定住紅衣女的穴位,好,你就帶著我們去找徐福,如果徐福能救得了她,我就不為難你,如果徐福就不了她,你就陪她去吧。
好,我帶你去。
段天涯定住阿房的十八大穴位,控制住她身體裡的毒素運行。
段天涯不太相信這個女人說得話,女人的話是最不靠譜的,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他開始在她的身上找起來,他摸遍了紅衣女身上的每一寸能摸的和不能摸的地方。可是除了一個小冊子和一點銀子,什麼也沒找著。段天涯翻了翻小冊子,小冊子裡畫的都是男女交歡的圖畫,要是平時說不定段天涯還有心情仔細研究研究,現在救人要緊,先把放自己口袋裡,以後有時間再學習。
段天涯突然想起什麼,看了一眼紅衣女,喂,你叫什麼?
紅衣女咬緊嘴唇,閉著雙眼,一副很委屈的摸樣,你裝什麼裝,你天天懷裡揣著這些好圖畫,你不要告訴我你是貞潔烈女,我不就是找解藥的時候在你的身上摸了摸嗎?沒事的,掉不了一樣肉,要是你覺得不爽,我也讓你摸摸好不好?
紅衣女睜開眼睛憤怒異常的看著段天涯。
你可以殺了我,可是你怎麼能在我的身上隨便摸。
好了,好了,以後不摸了總行了吧,你帶我們去中南山吧。救人要緊。
紅衣女無奈的點點頭,段天涯抱著已經昏迷的阿房衝了出去……
駕,駕,三個人坐著車奔向終南山的方向。
馬換了又換,馬伕換了又換,月亮變成了太陽,太陽變成了月亮。
終南山終於到了,看著直插雲霧中的高山,段天涯舒了一口氣,終於到了。
摸摸阿房的脈搏,她已經快撐不住了。
終南幽徑走起來本來是很愜意的,可是段天涯現在一點也沒有心情。他在想怎麼能讓這個徐福給阿房治病。
終南山的寺廟裡,段天涯還沒見到徐福,倒是先見到幾十個拿著劍的道士。
段天涯背著阿房向著道士們郎聲道,我的朋友受傷了,我想求見徐福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