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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7不在場證明,破解 文 / 天翎

    所以…傅魏,兇手只有可能是你!」

    「我是兇手?」聞言,傅魏竟呵呵笑了起來,「你是在開玩笑吧?或者是想活躍一下氣氛?雖然我是老好人,但你這樣無端的把我扯進來,我可是也會生氣的啊~」

    司少瑋正色道:「這不是開玩笑,目前的情況很明顯,兇手只有可能是你。」

    傅魏收起了笑容,冷下臉道:「只為了這些不著邊際的推測你便認定我是兇手?」

    所有人都私下議論著,但是他們都沒遺忘觀察著兩人的表情,尤其是桐明德,他的視線更是不停的在司少瑋及傅魏兩人的身上移動著,那眼神擺明了不知道該相信誰。

    「該怎麼說呢,傅魏,你這次的手法太拙劣了。」司少瑋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淡淡的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對此的信心何在,但是…正如我所說的,你的手段太蠢了。」

    「這次很顯然是臨時起意犯下的謀殺,因為桐亦豪的手掌受傷,以及桐明德會那出啤酒那完全是事先難以預料到的,你只是看到了這些,偶然間才想到這個方法,既然如此,那代表你身上一直都帶著毒藥……應該還沒有用完吧,而那之後,你便沒有離開過,所以…要不要搜身試一下?」

    「更何況,正如我之前所說的,在這起案件中你犯下的漏洞實在太大了,無論你是不是承認,我只要能保存好屍體,等待著明天會到來的救援,之後通過法醫,便能清楚的知道他的死因究竟為何……現在,你還能那麼果斷的說,兇手不是你嗎?」

    「……」傅魏的臉上閃現出變化不定的神色,「你…你別胡說。你剛自己也說過。這三起案子是同一人所為,但是…別忘了,我有不在場證明,桐亦亨死亡時我正和你們在一起。」

    司少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這個所謂的不在場證明果然便是他最後地依托了嗎?

    「不在場證明…其實我也已經破解了!」

    司少瑋揚手阻止了想要發問地眾人,繼續淡淡說道:「其實說起來也很簡單,這其實也不過是一個心理陷阱而已。可以這麼說…我們,至少是我陷入了兇手的算計之中,要知道桐亦豪的死因其實並不是我所認為的刀傷。而是……應該是中毒吧,傅魏?」

    傅魏神情一詫,如忽遭雷擊一般以難以置信的望向司少瑋。

    「具體來說,應該是這樣佈置的……我們剛到這裡的第一天,在吃過晚餐後每個人都幾乎有一個多小時的私人時間,而從主宅來回於破廟,我曾計算過只需要不到52分鐘。也就是說這段時間完全到……比如說將一枚小小毒針之類的東西放於破廟地某處。」

    「……」傅魏的眼神閃爍不定,動了動唇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放棄了。

    正堂內迴盪著的依舊只有司少瑋的聲音。

    「我不知道你與桐亦亨之間是什麼關係…不過,這應該便是你的殺人動機吧?」司少瑋沉聲道。「但現在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以某樣東西為借口將桐亦亨約了出去並告訴了他,你將那東西放在了一個地方,讓他自己去取,而當他如此去行的時候,那你事先早已放置地毒針便要了他的命。」

    「而至於你呢…你便可以安然的利用這段時間取得絕對完整的不在場證明了。隨後你計算了下大致地時間。在牌局結束後,便直接去了破廟進行最後的佈置。」

    傅魏按耐不住,插嘴道:「你…你說我是用毒針之類的東西殺了他,那你…你有什麼證據嗎?!」可是,他的聲音…很顯然已不如之前那般絕對的自信。

    就是整個詭計的高明之處。」不似他地急噪,司少瑋前的語速緩緩說道,「為了破壞掉證據,你便燒燬了死者的手掌。而若僅僅只是手掌的話,那很容易便會令人感覺到不妥。於是…你更是壞毀了他的臉部。」

    「我很佩服,你竟然能將人類的心理利用的如此之透。就如你所預料的那樣,看到那臉部被毀得無法辨認地死者後,我們的第一反應便是懷疑,懷疑死去地人究竟是不是桐亦亨。而第二反應則是疑惑,疑惑為什麼要做如此的佈置,而這麼一來,又會自然而然的轉去死者是否為桐亦亨這個問題上。相較來說,死者那同樣被毀的雙手反而就這樣淡出了我們注意力的範圍。」

    傅魏的呼吸急促了起來,不給他任何反駁的餘地,司少瑋繼續說道:「這個詭計最大的憑依便是『法醫知識的專業性』,對於一般人來說,很難從體表傷口上判斷出是生前傷還是死後傷。」

    「對於常人來說,最多也不過略微知道一些常識性問題,比如說人體死後血液便會產生凝固,而當那時,如果再在人體體表製造傷口的話,便不會產生流血的跡象。所以,你為了掩飾這一點,便利用血液…對了,素!」

    忽聽到司少瑋在喚自己名字,素微微一愣,才略微有些緊張的回答道:「怎麼?」

    司少瑋向她笑笑,「你還記錯翠嬸說過什麼嗎?」

    「翠嬸?」素想了想,「你是說翠嬸提到的丟了一隻雞?」

    「對,就是那隻雞!」

    「雞有什麼用?」素問出了場中所有人共同的疑問。

    司少瑋唇角泛起一絲微笑,目光再次轉向傅魏,徐徐道,「你要利用的便是雞的血液,利用那些血液塗在傷口的表面及現場週遭,製造出猶如在生前已受傷,甚至是致命傷的跡象。在加上這段山路的特殊性,我們便如同被操縱的木偶依照你的計劃認定破廟便是第一現場,而兇手則是在面對面的情況下殺死了被害者……」

    「而與此同時,如果只有第一名死者受到這種看起來極度怪異的對待的話,那難保我們不會就此產生懷疑,於是…你索性就利用村裡的傳說佈置下了第二,第三起……我說的沒錯吧,傅魏?」

    「可是…可是這種事情只要有法醫進行屍檢很容易便能分辯出來啊?」傅魏辯白道,「依照你的說法,即使我騙得了你,也不可能欺騙得了專業法醫吧?」

    司少瑋聽著歎了口氣,「所以,你才弄毀了吊橋。進村的唯一通路毀了,警方、法醫和監識人員便不能第一時間的趕到這裡,你就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做最後的收尾工作……就是那場大火,你利用了火燒去了一切可以留存下來的證據,使得你的整個手法變得近乎無懈可擊……」

    「至於我,其實從一開始便同樣也是你手中的一顆棋子吧……」司少瑋露出一絲苦笑,搖頭道,「因為你需要有人可以在第一時間推斷出死者的死亡時間,而這個人的證言必須有著相當的可靠信,這樣一來,你的不在場證明才會真正得到認同。而當你從張惜口中偶爾得知了她有一個身為警察的朋友,於是…你便利用了恐嚇信,恐怖的死亡預告之類的東西不知不覺得推動張惜來找到我。」

    「身為警察,對於法醫的知識不會很精通,即便略知一二,但警察畢竟不是法醫,不可能靠著解剖屍體來查覺死因,這麼一來,你的佈置便不會出現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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