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高考.離別(下)
「冰焰,你的高考志願準備真哪所學校?」夏蘭突然合起相冊嚴肅地問道,她知道,以冰焰上次月考所表現出來的成績,全國的高校還不是任他挑。
「qh,qh大學經濟管理學院。」冰焰連想也都沒想就回答夏蘭。
「哦。」聽到冰焰的答案,夏蘭的目光驟然一黯,幽幽地道:「我的志願是上海復旦,我外公在上海,他想讓我去上海讀書,我已經答應了。」
「那很好啊!」在冰焰心目中,能跟自己的親人呆在一起是一生最大的幸福。
「你,哎,算了,我今天找你來是因為我還欠你一頓飯,我明天就要走了,志願我爸爸會幫我填。」
「好,你等等,我去換件衣服。」冰焰也不跟夏蘭客氣,一陣風似的鑽進了房間。此時冰焰完全沉浸在與朋友重歸於好的喜悅中,絲毫沒有注意女孩說話時那種失落的口氣和黯然的表情。
盛夏的中午雖然炎熱,但仍阻擋不住黃昏的迷人,金色的晚霞照耀在兩人的臉上,泛出聖潔的光輝,與街道上吵鬧擁擠地市人相比,兩人的安靜似乎顯得有些超凡脫俗,仔細看來,卻也特別地和諧。
「我們去哪裡吃飯?」冰焰平常除了上學便是回家,對bj城的認識還停留在剛來的那段時候。
「還是翠玉軒吧!」夏蘭淡淡地答道,興致似乎不是很高。
雖然事隔幾個星期,但冰焰和夏蘭留給翠玉軒工作人員的印像依舊深刻。剛進門,一名服務員便迎了上來,將二人帶到飯店裡最淡雅的一處空位上。
「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一位服務員彬彬有禮地站在一邊問道。
「照舊,將情侶套餐分成兩份。」冰焰瞥了夏蘭一眼,發現少女的目光投向窗外,那略顯憂鬱的眼神,將她襯托得更為孤寂。
待服務員走後,冰焰才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有心事?」
「沒有,」夏蘭搖了搖頭,但落寞的神情絲毫沒有減弱,「只是想到我在這個城市生活了這麼多年,明天就要離開,心中忍不住有些傷感。」
「可你不是去求學,最終還是要回來的,不是嗎?」冰焰似乎在開導夏蘭,又彷彿在訴說著自己的感覺,「其實,無論到哪裡,能跟自己的親人在一起不是很幸福的一件事嗎?」
夏蘭聽聞慘然一笑,反問道,「你離開自己的父母到bj來,難道僅僅為了求學?」
冰焰面部表情一僵,眼神也變得有些空洞,「其實你也猜出來了,不是嗎?我父母都己過世。」
夏蘭沒有說話,只是歉意地看了冰焰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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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沉靜如畫;灰暗的天空,一枚狼牙之月孤寂地綻放,美麗而憂傷;一絲微涼的夜風襲來,撫動過二人的髮梢,飄渺隱去。
「你回去吧!已經送了很遠了。」月色如雪,映射在少女隨風微動的白色裙擺上,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無奈和孤獨。
這是二人自晚餐到現在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幽幽的話語蒼白無力,一種淡淡地離別愁緒在兩人的心頭蕩漾。
冰焰沒有動,夜幕中,少年的雙眸中劃過一道閃爍如星的淚光,瞬間杳失。
夏蘭再也壓抑不住早想奪框而出的晶瑩,一把摟過冰焰,將臉頰深埋在他的肩頭抽咽起來。冰焰雖自幼隨父母逃亡,後又生活在單純的冰下原始世界,對人世間的一切包括愛情都懵懵懂懂,可他卻也見證過父母如磐似葦般的感情。他禁不住輕輕地攬住少女纖細的肩膀,任她溫熱的淚水打濕自己的肩頭。
待夏蘭抽咽聲逐漸減弱,冰焰才輕輕地推開她,從自己的衣袋裡取出一串小掛墜,動作輕柔地套在了夏蘭脖子上,「送給你,以後你就戴著它,看到它你就會想到我。」
夏蘭拿起胸前的掛墜仔細的瞧了又瞧,這件掛墜呈一狼牙形狀,透明如晶,潤滑似玉,握在手中,一股淡淡地涼意透入手心,舒爽至極。
「沒想到你也蠻會討女孩的歡心嘛!」夏蘭對掛墜愛不釋手,顯然對這件禮物很滿意。
「你喜歡就好了!」冰焰見女孩如此喜歡這掛墜,也很開心。這顆掛墜的確是狼牙,是冰焰在冰下世界殺死雪狼王所得,製成掛墜形,一直帶在身邊。
「回去吧!」冰焰再次緊擁了一下夏蘭。
「謝謝你的禮物,我會永遠戴著它的。」夏蘭鬆開了緊抱著的雙手,慢慢地離開了冰焰的懷抱。不知是她故意還是無意,在離開冰焰懷抱的時候,她那柔軟溫潤的雙唇如風般地劃過冰焰的臉頰。
冰焰呆呆地愣在那裡,目送夏蘭漸漸遠去的背影。
就在夏蘭快要走到街道的拐角處時,突然,她轉過身,對著冰焰的方向,雙手在空中劃了一個圈,一隻手放在自己胸前,隨後雙手伸向冰焰,之後,便快速地消失在拐角里。
冰焰不明白夏蘭為什麼在臨別之前給自己一吻,對她的手勢更是一頭霧水,想不明白的事情冰焰乾脆不去想,他轉過身,慢慢地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冰焰才剛走幾步,就聽到一聲尖銳的呼救聲長長地劃破寧靜的夏夜。
「夏蘭?」冰焰一驚,身形立即一閃,如脫僵地野馬般迅速向夏蘭消失的方向竄去,在他身後,留下無數道殘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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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這妞真她媽地比電視上的明星長得還好看!」一個渾身長滿彪悍肌肉的光頭佬用他那雙色色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夏蘭幾番,此時夏蘭被一左一右兩個混混一樣角色的人給架著,剛剛發出一聲叫喊的小嘴就被人用手摀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全身上下唯一能動的便是兩隻腳還在不停地亂踢,想要踢倒面前這個綁架她的男人,可這樣的動作,卻更讓她裙擺下的兩條雪白修長的**隱隱外露,看得光頭佬兩腦發直,口水直流。
「老大,汪公子交待,這女人不能動,」一個長得尖嘴猴腮模樣的混混湊到光頭佬面前低聲說道:「不過,看這妞這麼水靈,讓我搞上一次,折壽十年我都願意。」
說著兩人哈哈地淫笑起來。
「媽的,老三,你說,姓汪的情報是不是給錯了?那藍發小子還不來?」光頭佬四周轉了一圈,別說人影,就是連一個鬼影也沒看到,「要是那小子不來的話,我就把這妞還回去當壓塞夫人!」
「對,對,說不定那小子看到老大你,早就嚇得屁滾尿流地跑了,」尖嘴猴腮立馬附各道,「只有那個姓汪的軟蛋才會被那三角貓的小子給嚇住」
尖嘴猴腮的話音還未落,在他們背後便響起一道冷冷地聲音,「我來了!」
其實冰焰早就到了,他見夏蘭暫時沒什麼危險,便先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地形和現場的形勢,以便在出手解救夏蘭時不讓她受到一丁點兒傷害,至於光頭佬和尖嘴猴腮的對話,冰焰一句不落地聽了進去。
「我就是你們要找的藍發小子,你們現在可以放人了吧!」冰焰的話冷入骨髓。
光頭佬和尖嘴猴腮相互看了一眼,接著便哈哈大笑起來,「你說放就放,那我們豈不很沒面子?你當我們是什麼?要飯的?」
冰焰看都沒看二人一眼,「既然如此,那我只好自己動手了!」
話音未落,光頭佬和尖嘴猴腮只覺眼前身影一晃,冰焰便失去了蹤影,還未等二人回過神來,便聽到身後兩聲極其悲勵慘叫,冰焰已抱著夏蘭站到了光頭佬的人的包圍圈外,而那些人還在愣愣地躕在那裡發呆。
「媽的,還呆在那裡幹什麼?還不給我快點抓回來?」光頭佬打死也不相信人類可以達到這麼快的速度,他現在只是一廂情願的認為那是自己的幻覺。
眾混混這才被光頭佬的一聲雷吼驚醒,紛紛掉頭向冰焰追去。
「能走嗎?能走的話從這條巷子出去找人求救。」冰焰突然一個停身,看也不看後面追趕的混混一眼,放下懷中的夏蘭問。
「嗯,」夏蘭點了點頭,「那你呢?」
「別管我,這些人我還不放在眼裡。」
夏蘭猶豫地看了冰焰一眼,轉身便向巷子裡跑去,她知道,如果她留在這裡,不但幫不到冰焰,說不定還成為他的累贅。
冰焰緩緩地轉過頭,雙目剎那間變成了詭異的藍色,狂暴的殺氣騰騰地透身而出,瞬間如漣漪般地向外蕩漾開來。在冰焰的眼中,這些人連野獸都不如,至少,野獸中還有值得他尊敬的對手,而這些人渣,純粹就是一堆欺負落小的敗類。
受到冰焰狂暴氣勢的威壓,追趕而來的眾混混早就給嚇呆了,心底裡生不起一絲反抗的勇氣。
「你們幹什麼,還不快給我上?誰要是再後退的話,回去家罰侍候。」站在後面的光頭佬見自己的人圍著冰焰不敢下手,便氣急敗壞地叫道。
事實證明,光頭佬的家罰還是有一定恐嚇力的,原本那些不斷後退想逃跑的混混,聽到光頭佬的話,全都拿起手中的傢伙,再次向冰焰衝了過來。
只見冰焰眼中藍光一閃,身體如離弦的箭般飛射入混混群中,一時間,寧靜的夏夜立馬被那些混混不斷地「嗷嗷」地慘叫聲和骨骼斷裂的聲音給充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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