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白沒有把我帶去學校的醫務室,只是帶到了一個陰涼的角落裡,然後問我,「你沒事吧?」
我搖頭,「就是頭昏。」
林皓白看了看我,「那個,你剛才說的是什麼聲音?」
我一愣,「很奇怪的聲音,說什麼離開這裡的。我只是想不明白,究竟是什麼在我耳旁說這些話。很蒼老的女人的聲音,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像是透過來的,一陣風似的。」
楊岸這個時候走了過來,看著我焦急地問,「你沒事吧?」
我搖頭。林皓白驚奇地看著他,「你怎麼也跑來了?」
「我不放心,所以跟老師說想上廁所,就跑來了。沒事就好了。」他看了看天空,「我還很擔心你們聽到什麼不該聽的聲音。」
「啊?」
「怎麼?」
我點頭,一臉無辜的表情,「沒有辦法的事情,已經聽到了。」
楊岸有些洩氣了,「這兩天時間發生的事情,就有這麼多的疑點,我都不知道從哪裡入手了,你們給個意見吧。」
話音剛落,就聽見主席台那邊傳來了一聲巨響,和不斷的尖叫聲。
「旗桿!」我們三個人幾乎異口同聲地叫了起來。爸爸,爸爸,我和林皓白利馬跑了過去,楊岸也跟了過來。只見高聳的旗桿果然倒了下來。楊岸罵道,「該死,沒想到就走了這麼一會,竟然又開始作怪了。」
我的耳旁此時又傳來了聲音,「逆我者死,逆我者必死……」
是誰,究竟是誰?
等我和林皓白趕過去的時候,看見我爸爸的手臂被撞了一下,已經青成了一片,而林皓白的爸爸也沒有倖免,我這才發現,旗桿的位置就在他們兩人中間。
是誰,究竟是誰?
到底有什麼目的。
「爸爸,沒事吧?」
「沒事!真是邪門了!」
張校長在一旁已經嚇得滿頭大汗。
救護車來了以後,我和林皓白並沒有去,還是繼續留在了學校裡。他小聲地問我,「你有沒有發現,這一切就像個預謀。」
我點頭,「似乎做過精確地計算,事情總是集中在了我們兩個人身上,或是與我們兩個有關。現在怎麼辦呢?」
楊岸說,「看來,我們是不得不捲入這場戰爭了,否則我們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