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追求更快的射速,大內侍衛用的都是弩箭,偏偏這個時代的弩箭還是單箭弩,速度是快了,可更換箭支的速度卻遠遠不及弓箭,沖田總司這般全力奔逃,大內侍衛來不及上箭,只得眼睜睜的看著他跑掉。
「你!怎麼不追?!」月清魂愣愣的看著瘋子。
瘋子雙手一攤:「雖然他打不過我,可他要全力逃跑,我也留他不住。更何況,我不能離開皇城,你知道的。」
月清魂鬱悶的看著沖田總司消失的方向,這麼好的機會竟然沒有留下他的性命,無異於放虎歸山。待他養傷歸來
張禹突然輕輕哼了一聲,月清魂急忙上前扶住她:「怎麼樣?受傷了麼?」
張禹搖了搖頭,咬了咬牙:「沒有,只是用力過猛,傷口可能」白色的衣衫下,隱有血跡滲出。
月清魂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頭:「都怪我不好。」
張禹低著頭道:「我沒幫上忙,應該怪我」
瘋子看了看這兩位,皺了皺眉,岔開話題:「你就是靜慈庵的張禹?」
張禹點了點頭。
瘋子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停頓了片刻:「此人被我的劍氣傷了經脈,又中了勁弩,起碼要靜養半年,暫時無須擔心,你現在知道差距了,趕緊努力練功,不然下一次我不在你身邊,你可就」
月清魂擔心的就是這個,長吸了一口氣:「放心吧,他重傷在身,肯定跑不了多遠,我會調集一切力量,在京城搜捕,務必除掉這個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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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田總司的頭突然一陣暈眩,五臟六腑的真氣如同被一隻大手用力擰了一把,散亂的真氣在內腑間來回衝撞,亂成一團,機括弩箭穿透力強勁,有三支箭幾乎扎穿身體,還有一支射在小腹,雖然入體不深,位置卻極懸,只差幾寸就能讓他自此邁入公公的行列。
幸好身後並無人追來
沖田總司咬了咬牙,看見一處極大的宅院,悶頭便紮了進去,眼下最重要的,是尋到養傷的地方。
偷香竊玉對他而言,似乎是天生的直覺,片刻功夫,他就摸到一處明顯是女人香閨的所在,側耳一聽,屋內只有一個細微的聲息。他輕輕佻開窗戶,跳了進去。
失血過多的暈眩,讓他幾乎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落地之時,身體一歪,不幸將頭撞到案桌的尖角,立刻二話沒說,徹底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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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禹的傷勢所幸並無大礙,只是傷口輕微乍裂,月清魂替她敷了藥,扶她躺下,眼裡滿是歉疚的神情。
張禹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輕輕握住他的手:「這是張禹的本份。」
月清魂眉毛一揚:「什麼本份!你現在你現在是我的夫人,保護你才是我的本份!我怎能讓自己的女人處在危險之中!」
張禹的小臉頓時紅的好像熟透的蘋果,低下頭去,默不作聲。
月清魂也覺得自己這番話說得有些曖昧,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別生氣,我的意思,即便只是掛名老婆,保護你也應該是我的責任」
張禹突然抬起頭,清澈的眼睛定定的看著他:「我不生氣,聽夫君這麼說,禹兒,禹兒很感動。」
她近乎完美的臉頰透露出一種純淨的光彩,這一瞬間,月清魂的心如同被飛馳的列車,狠狠的撞了一下!
他再也按捺不住,一低頭,欺上那嬌艷欲滴的紅唇,放肆的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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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的味道
沖田總司緩緩從昏迷中甦醒過來,恍惚間,似乎有一隻溫暖的手正在探視他的額頭。
「小姐,你確定要這麼做麼?他的傷是軍用弩箭造成的,這人,這人肯定是個江洋大盜!小姐!咱們還是報官吧!」
沖田總司渾身一震!急忙默運真氣,現在若是被華夏官兵抓住,必然是死路一條!
那人好霸道的真氣!
沖田總司強運內力之下,頓覺五臟六腑如同被針扎刀砍相仿,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別廢話了!快把蘭姨叫來,給他醫治!不准報官!你看他的長相穿著,也不像是江洋大盜啊,肯定是受了什麼冤屈!等他好一點,再問他便是!」
「這」貌似丫鬟的聲音極不情願的答應了一聲:「是!」
呼!沖田總司知道,自己的長相,又救了自己一命。這些身在深閨的大戶小姐,看起來傲的好像天邊的雲彩,內心深處都恨不得哪天從天上掉下個充滿男人氣魄的江洋大盜,俘虜自己的芳心。
沖田總司久經此道,這樣的女子心態實在是太熟悉了。這也就是他為什麼會選擇在這裡停留的原因。
不管怎麼樣,暫時是安全了。沖田總司聽著這位小姐甜美清脆的聲音,忍不住猜測起她的長相,就沖這三甲以上的嗓音,起碼也是三甲以上的容貌,自己又賺了。
若非此刻渾身劇痛,真氣紊亂,他就要睜眼調戲一番。
目前自己的狀態
還是姑且先養傷吧。
沖田總司繼續詐作昏迷,腦子裡卻在不停的飛轉。
細川玉子聽到自己提及國造青山,明明有反應,可為何還要夾擊自己?莫非?她另有任務在身?不能與自己細談?
亦或是她並非細川玉子?
唔,其實自己並未看見她的廬山真面目,那個客棧老闆貌似也只是憑感覺指認的,此事無從判斷,暫且放到一邊。
先出現的那個男人,蒙著面
蒙面?
假如這個女子是引自己入局的餌,她蒙面是為了不讓自己確認,尚情有可原。
可這個男人為何蒙面?
那裡都是他的人,蒙面自然是蒙給自己看的沖田總司突然渾身一震!他就是山本小犬!
當時自己和這個女子說到了山本小犬!隨後他出現的時候,便是蒙著面!
只有山本小犬,才要在自己面前蒙面!
如此說來,這個男人應該就是山本小犬!
哼哼!
好啊!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找到你了!
沖田總司忍不住想要冷笑,可一個笑容要牽動臉部十二塊肌肉,而這些肌肉又與身上七十六塊肌肉相連,而這些肌肉裡,難免就有被弩箭穿過的,劇烈的疼痛,頓時把他的冷笑變成了呻吟。
「你醒了麼?別著急,一會大夫就來了。」那只溫柔的小手適時的再次探上他的額頭,溫柔的聲音聽的人心裡都酥了。
人在最落魄的時候,這種溫暖會更加令人感動。
多麼貼心的女子啊!沖田總司實在忍不住想看看她。於是艱難的皺了皺眉,裝作剛剛甦醒,緩緩的睜開眼睛。
這!
體內真氣突然一陣劇烈的紊亂!沖田總司忍不住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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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禹臉龐的肌膚滾燙似火,燙的月清魂熱血沸騰,丁香小口中甜蜜的味道,幾乎燒掉了他僅餘的理智。
月清魂的大手,忍不住攬住她的纖腰,順勢滑入她薄薄的衫裙。
這是一次,在不為給張禹取暖的情況下,攀上她胸前絕美的凸起,驚人的彈性和熾熱的溫度,讓月清魂從心裡發出一聲深深的讚歎。
月清魂小心的抬高自己的身體,以免壓住張禹的傷口。可是張禹,卻緊緊的抱住他,不讓他的身體離開半寸。
不得已,月清魂只得側身滾倒在床上。
寬衣解帶向來是月清魂的長項,即便是在緊貼身體的情況下,很快,張禹的上衣便蹤影全無。
直至此時,張禹才突然有些害羞起來,將頭深深埋在月清魂的懷中,不肯抬起。
月清魂索性順勢將裙子從她身上褪下,她雙腿結實細滑的觸感,令得他幾乎不能自已,大手熟練的抱住那豐滿細膩的香臀,使她靠近月清魂那柄猙獰的凶器。
當月清魂將張禹徹底的變成一隻**羔羊的時候,張禹渾身都陷入了劇烈的滾燙,隨著滾燙散發出一種醉人的香氣,就如綻放的花朵一般。
月清魂深深的吸著這股醉人的香,輕輕將張禹放平在臥榻之上。張禹的俏臉幾乎集中了渾身的血液,羞得緊緊閉上眼,怎也不敢睜開。
月清魂滑動著他的手指,順著她的臉頰,脖頸,雪白的胸膛,光滑平坦的小腹,結實修長的腿,一直撫到纖細小巧的足。
他的大手似乎充滿著魔力,張禹的肌膚隨著他大手所到之處,微微的戰慄,美麗的胸膛愈發堅挺,雙腿不安的輕輕扭動起來。
這盤聖潔的晚餐,就這樣毫無防備的擺在飢餓的月清魂面前!好死不死!偏偏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腦海裡突然掠過嚴苗的俏顏!
就好像嚴苗正似嗔似喜的看著他,只是你永遠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嗔還是喜。
嚴苗啊嚴苗,若張禹真是你派來的考驗,這份考驗
實在是太折磨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