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就是絕世
不不不
是絕絕絕世美女!
月清魂前世號稱文學青年,現世號稱文化大師,看到張禹面容的瞬間,直接變成了文化白癡。
艱難的猶豫了半天,不得不含恨將她歸類於和嚴苗一個級別的天使下凡系列。
正當月清魂心中天人交戰的時刻,張禹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好看的娥眉因為傷口傳來的疼痛微微皺了皺:「已經弄好了麼?」
腸子都快悔青了!
早知道是這樣,剛才這麼好的機會
月清魂尷尬的撓了撓頭:「還有最後一道工序,但是我操作不方便,所以還沒來得及」
「要怎樣?」
月清魂拿起一旁準備好的『繃帶』:「這個要斜綁在傷口上。」
張禹看看這個跨肩帶似的設計,明白了月清魂的意思,美麗的臉上微微泛起一團紅暈,照的月清魂眼中紅光直閃,嚇得他自己急忙閉上眼,心中狂念上帝保佑,阿彌陀佛,無量天尊等等一系列大神的名號,順便拚命幻想嚴苗的模樣,才抵擋住這種絕世色相對自己心理防線的攻擊。
好不容易沉下心來,卻聽張禹細不可聞的說了句:「我,我自己做不來。」
強行修建的工事立馬轟然倒塌!
月清魂心中情不自禁的幻想起自己的大手掠過那塊高地的絕美體驗,忍不住拚命的吸了一口氣,天吶!這不是要人的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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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地裡的鬥爭再激烈,明面上的早朝依然還是要去的。
別人可以不去,賦帝和嚴嵩卻一定要去。
兩軍對壘,領軍人物怎樣都要碰個面,戰場上的輸贏是一回事,氣勢是絕不能輸的。
昨夜巨大的煙火聲爆了一夜,群臣心中早在忐忑不安,都不知道今日來朝,世界又發生了什麼驚天動地的變化。
站班之前,除了幾個特別貼心的嚴黨,沒有人敢靠上前去,招惹明顯神色不善的嚴嵩。
既然嚴嵩的臉色如此不佳,那莫非昨夜贏的?竟是皇上?
「皇上駕到!」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群臣偷偷的觀察著皇帝的面色,卻無法從這位皇帝的表情找到任何信息,心下更加不安。
「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奇了怪了,總管太監姚四不知去了何處,取而代之的,卻是一位叫不上名字的公公,這裡面,莫非還有什麼貓膩?
「老臣有事要奏!」嚴嵩依舊大大咧咧的一拱手,站出朝班。
「嚴愛卿請講。」賦帝目光灼灼的盯著這位昨夜一敗塗地的對手,等著看他又有何新的花招。
「鰲拜鰲將軍昨夜遇刺身亡!懇請皇上准臣追查兇手!」
鰲拜?死了?!
嚴嵩此言一出,別說是殿上群臣,就連賦帝的臉色都有些變了:「有這等事?鰲將軍在何處遇刺?」
「鰲將軍昨夜在南門外公幹,不幸被宵小暗算,頭顱都被割走!此等卑劣無恥的下流行徑,焉能不加追查,任由刺客逍遙法外!」嚴嵩將這番話的時候,死死的盯住賦帝,言語中極盡尖酸挖苦之詞。
賦帝卻根本置若罔聞,鰲拜死了?不應該啊,自己手上的人手有限,壓根就沒派人去行刺鰲拜,他怎會死?
「刺客有多少人?」
「一人!當時鰲將軍身側有數千兵士,這名刺客竟然孤身一人,就取了鰲將軍的人頭!千軍萬馬中能取人首級的,普天之下,也沒有幾個。」
就是街邊的聾子都聽得出,這是在暗指皇帝身邊的瘋子,瘋子的武功蓋世,在朝堂之上,早已不是什麼秘密。
賦帝皺了皺眉:「嚴相打算如何查究刺客一事?」
「懇請皇上,讓老臣全權負責調查之事,若不將兇手捉拿歸案,必令朝野心寒!」
以前,每逢嚴嵩說到這個關頭,朝臣們都會一呼百諾,一起恭請皇帝緝拿兇徒。但是今天,嚴嵩說到此處,文武百官竟無一人應和!
嚴嵩一愣,隨即轉過神來,這群牆頭草!自己口口聲聲將證據指向瘋子,反倒讓他們心中有了忌憚,連鰲拜這樣的戎馬大將軍,都能被瘋子所刺,還有何人能躲過瘋子一劍?再者說了,要真是皇帝的意思,他連鰲拜都敢殺,還有誰不敢殺?
本想借鰲拜之死扳回一城的嚴嵩,此刻的言論,突然之間顯得有些勢單力孤,。
這個世界上,又有哪一個壞人,是不怕死的。
「嚴相的心情,朕能理解。」賦帝明顯察覺到朝堂之上的氣氛與往日不同,淡淡道:「但嚴相日夜為國事操勞,鰲將軍之死想必又讓嚴相心傷,此刻還需要多些休息才是。這件事,不如就交給郭統領查辦,他是禁軍統領,不與列位朝臣站班,辦起事來也方便一點。」
嚴嵩臉色一變,正待再補充幾句。賦帝擺了擺手:「此事就這麼定了!諸位愛卿,可還有事啟奏?」
嚴嵩被賦帝一窒,沉默了下來,眾人看在眼中,心中對皇帝的威嚴愈發忌憚起來。然只有嚴嵩心裡有數,他暗暗咬了咬牙,哼哼,你派別人查辦也就罷了,派郭統領,豈非正如我意?
「啟稟吾皇!」一個丰神俊朗的朝臣站了出來,卻是那日親去月清魂府上,為他打點的禮部侍郎杜威:「微臣有事啟奏!」
「講。」
「高麗派出的使節已到京城,正式照會已遞交,此刻正在宮外等候召見,皇上是不是」
賦帝一夜未眠,此刻困意一來,擋都擋不住:「宣他們明日覲見吧。」
說罷,逕自起身,揚長而去。
「退朝!」佟公公連忙喝到。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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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魂奮戰一夜,本當倦極而眠,此刻卻是心如鹿撞,怎樣也睡不著覺,在地鋪上翻來覆去,忍不住將右手放在鼻尖嗅了一嗅,隱約還有處子的幽香從手上傳來。
張禹的左手不能動彈,單憑右手,的確無法完成將繃帶貼身纏繞的工作,偏偏此事隱秘,又不能讓劉婷或者婢女來幫忙,月清魂與張禹面紅耳赤的相對半晌,月清魂終於艱難的想出了一個主意,他抄起一塊絹帕,將雙眼繫住。雖然有心露那麼一小點縫隙,可當著張禹的面,還是老老實實遮了個嚴實。
一步,是要解開張禹上身的衣衫,她動作不便,只得讓月清魂摸索著解開她的腰帶,這個動作讓二人離得極近,雖然月清魂目不能視,然則人的想像力無窮無盡,這旖旎的風光只是用腦子隨便勾勒,就幾乎讓他的鼻血奔湧而出。
鼻端隱隱能嗅到張禹身上的幽香,這股味道讓月清魂忍不住更加心猿意馬,他此刻恨不得要運足十成功力,才能克制自己的手不往張禹身上某些預計的部位滑上幾分。
盲綁繃帶還真是個技術活,此時此景,張禹又怎可能好意思出聲指點月清魂,觸碰傷處的力道不免有些不妥,張禹雖然強忍住沒有吭聲,身體卻忍不住抽搐起來,月清魂的手此刻剛剛又在某處敏感部位的附近,這一抽搐,正巧讓月清魂的手背與某處卉起輕輕接觸到一次。
這樣都能撞到不是36h,起碼也是36d
月清魂急忙屏住呼吸,小心的繞過某處,在腰側打結。打結的動作就難免要觸及肌膚,這柔滑的細膩,纖細結實的蜂腰
一位仙女級別的美女,正**上身坐在自己對面,距離不超過十公分!
月清魂腦中頓時勾勒出無數的畫面
「繫好了」張禹蚊蠅一般的聲音傳來,像晴天霹靂般打斷了月清魂的臆想,忙將手挪開那片凝脂。
「張姑娘,你的衣服滿是汗漬,會影響傷口復原,如不嫌棄,先穿我的吧。」
半晌,才聽張禹幾不可聞的聲音道:「有勞郭大哥。」
嘖嘖!從郭統領,變成郭大哥了!
莫非,人家看上自己了
月清魂趕緊回過神,起身就去摸自己的衣櫥,心神恍惚下一腳踢翻了凳子。
「郭大哥小心」
靠!你再這麼郭大哥郭大哥的叫下去,我非把頭撞在柱子上不可!
「通!」
幾經辛苦,好歹是將張禹安置了下來。
剛剛受過重傷的人,因為身體的應激反應,多半會有高熱現象,如今又不可能換人來伺候她,本著『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宗旨,月清魂只得在房中打了個地鋪。
臥室有美女!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兩人身上都只有一件薄薄的春衫!
滿足了無數發生旖旎事件的條件,偏生什麼也不能發生。
這種刺激對於一個生理無比正常,曾經妻妾成群的男人來說,簡直就是摧殘!就是折磨!就是沒有人道!就是
張禹輕輕的哼了一聲,月清魂敏銳的一骨碌爬了起來,伸手一探,果然,已經開始發燒了。
她的身體透著滾燙,汗水一滴滴從額頭滾落下來,不用溫度計也試的出,肯定超過四十度。
算了,一定是沒辦法休息了,這個時候不採取些措施,容易燒成弱智。
貌似泡弱智只要一根棒棒糖就能搞定
月清魂用力的打了自己一巴掌,趕緊燒了些熱水,用茶壺餵她飲下,她明顯有些神志不清,嘴裡還嘀嘀咕咕不知道說些什麼。
熱毛巾敷頭的工作要反覆做,反正也是樂在其中。
可貌似一個時辰過去了,還是沒什麼起色。
月清魂略一行氣,體內的真氣似乎恢復了少許,眼下救人要緊,便將手指搭上張禹的手腕,將體內的真氣慢慢傳輸過去,助她行功。
這一運功不打緊,讓月清魂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了!
張禹體內的真氣一遇到月清魂的真氣,便如飢餓的人撲在麵包上!
一股巨力從張禹的體內傳出,將月清魂的真氣拚命的拽進去,就好像他的真氣是食物一般,月清魂大驚之下就欲撒手,手指卻似被牢牢吸住,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
總不能一刀砍斷她的手
月清魂無奈之下,只能任憑自己的真氣流失。這靜慈庵也不知修行的是什麼內功心法,竟然能融合其他人的內力,豈非翻版的化功**?
巨力很快將月清魂僅餘的一點內力搾取的乾乾淨淨,卻依舊毫不放鬆的繼續吸取著,月清魂頓感丹田處隱隱作痛。
不是吧?莫非連丹田都要給我吸了去麼?
月清魂緊閉雙眼,按照弈劍大師遺留的內功路線試圖行功,擺脫巨力,可丹田每生出一絲真氣,就被吸收殆盡,根本沒有聚力的可能。
月清魂明顯感到自己的丹田在這股力量作用下越來越小,好像真的慢慢在被吸收,身上的氣力也漸漸流失,不由自主趴在了床榻之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月清魂恍恍惚惚中,覺得自己丹田之處,沒有了任何感覺,體內空空蕩蕩,乾乾淨淨,就像被打劫過一般。
張禹體內的巨力好像終於滿意了,慢慢回到了她的體內,月清魂的手指無力的滑落下來,渾身的氣力消失無蹤,想要舉起一根手指都力有不逮。
莫非?老子散功了?
這個可怕的念頭在月清魂心中閃過!靠!那老子豈非成了廢人??
沒有過功夫的人,很難想像這種感覺。
從內家高手變成普通人的感覺,就好像身居要職一朝退休的感覺,都是那麼的令人傷感。
不對!
月清魂隱約覺得,似乎身體內還有一絲真氣!他拚命的調動著這一絲真氣,試圖讓它回到丹田,讓丹田重新工作。但很快就發現,這絲真氣本來就是丹田產生出來!
因為,很快,又有了二絲!
三絲!
真氣的數量越來越多,越來越快!快得月清魂都來不及感謝上帝!就像堅固的大壩,一開始只有一絲決口,緊接著就是二個缺口,三個缺口。猛然之間,大壩崩塌!宛如黃河氾濫的猛烈真氣從丹田直衝而出!
月清魂一直以為,自己從前的真氣已經很厚實,很牛逼了。此時方覺,原來只不過是坐井觀天,這一股真氣的強大,要遠超從前數倍!原本的經脈無法承受這麼劇烈的衝擊,正在被拚命的脹大!
再脹大!
拜託,可千萬別脹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