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魂暗運真氣,想要將體內的酒精逼出,這百試不爽的辦法,今日今日竟然無用?!!!?
身體依舊有些沉重,神智依舊是三分清醒,眼皮子依舊無法睜開,這是怎麼回事?
身側柔軟的身體不由分說,輕輕替月清魂寬衣解帶,而月清魂頭腦裡好不容易稍許有些清醒的血液,突然全部流向了昂然的分身,逼迫著月清魂不得不開始用下半身思考問題。
只是
貌似身下的這位,與昨夜並非同一個人她胸前的尺寸明顯嬌柔多了,腿部也較為纖細,那份緊窄的味道也有十分的不同
激昂的亢奮很快令得月清魂無法再思考這些細節,劇烈的消耗戰幾乎打了整整一個時辰,一放鬆下來,強烈的倦意便又將他帶入了深沉的睡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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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織。」
城戶沙織回頭一看:「三野哥。」
山本三野慢慢走到城戶沙織的面前,突然從背後拿出一個籠子:「你看!」
沙織睜大了眼睛,籠子裡竟是一隻通體雪白,身長不過半米,可愛之極的靈狐!
「啊!是月狐!!」沙織的心在見到靈狐的那一瞬間就被它可愛的神態征服了,連忙接了過來:「這麼罕有的月狐,三野哥哥是在哪裡弄到的!?」
「就是,就是路邊買的。」三野怔了怔神,被沙織春花一般美麗的笑容奪去了魂魄,平常的霸氣和嘴皮子全然不知去了哪裡,這靈狐是他在東郊深處不眠不休的追逐了二天一夜,耗費了大量人力才完整無缺的捕捉到。
傳說,這種月狐極為通靈,於森林中吸取日月精華,千年以上的還能修煉成精幻化人形。
而這些信息,山本三野還是以前追逐沙織之時,從她的嘴裡聽到的,這次狩獵一看到它,他就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也要將這只月狐帶回來!
費了這麼大的力氣,見到沙織的面,卻一句表功的話也說不出來。
「太好了!」沙織逗了逗月狐:「我要把它帶去給小犬」在一個女人的心目中,無論悲哭喜樂,一個反應總是要和自己最愛的男人分享,這下意識中,突然提到小犬的名字,頓時讓沙織愣在了原地。
半晌,晶瑩的淚水猶如斷線的珍珠一般順著沙織光潔的臉頰滑落下來,一滴一滴的掉落在籠中靈狐的身上,靈狐睜著灼灼的眼睛,好奇的看著沙織。
「沙織。」三野見到沙織淒楚的神色,左手緊緊握了握拳,才將心中的酸楚捏了回去:「你要節哀順變!」以前沙織是小犬的老婆,自己心底的感情怎樣也不能表露,可現在,小犬已經死了,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如此的傷心難過,實在讓三野難以自抑,三野說完這句話,便扭轉身,大踏步的去了,那有力的踏步聲,一聲一聲敲打在沙織的心上。
沙織默默的看著三野離去,擦了擦臉上的淚痕,悠悠的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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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魂大哥!月清魂大哥!」激烈的敲門聲狠狠的撞擊月清魂的耳膜,一下將他從沉睡中驚醒過來,這是黃力的聲音!
隨便拉了一件長衫衝出門外:「什麼事!?」
「月清魂大哥!」黃力的眼睛紅腫,額上的青筋根根暴起,腮幫子上肌肉突突直跳:「你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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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魂只看了一眼,就閉上眼轉過了頭。
月清魂集團的門前,躺著的,正是娘子軍中被安排值夜的兩名女子,她們的屍體被一絲不掛的拋在街上,脖子被鋒利的刀刃割開,手腳都有被捆綁的痕跡,一看便知,死前必定受過極端殘忍的虐待!
所有娘子軍全部圍在屍體周圍,官兵已經在勘察現場。
「月清魂大哥!」黃力的拳頭緊緊的握著,幾乎可以聽到骨節中傳來的脆響:「月清魂大哥!!!」
黃力聲音中的悲憤,帶動了全體娘子軍的情緒,所有人都看向月清魂,一起叫道:「月清魂大哥!」
月清魂只覺一股熱流直衝上頭,大喝一聲:「將屍首蓋上白布抬進來!所有人全部進去!」
今天前來的官兵首領,竟然依舊是昨日叫囂著要鎖走月清魂的那位,他陰陽怪氣道:「這是現場,不能隨意挪動!不然破壞了痕跡,抓不到兇手,月清魂先生可不能怪我!」
月清魂直直走到他的面前,渾身的真氣迸發,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搬!」
月清魂眼中凌厲的殺氣刺得官兵首領一哆嗦,連忙退開一步,眾人用白布蓋上屍體,抬進了大堂。
「打烊!」
轉眼間,月清魂集團的大門呼啦啦的緊緊閉上,官兵首領見沒人甩他,十分的無趣:「那,那我可不管啦!」見依舊沒有反應,一揮手:「走!這可是他自己要求我不管的,和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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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兒姐姐。」
這幾日,姐妹們都輪流來看她,明丹已經深感不好意思,自己作為山本小犬最先入門的老婆,雖然不是正室,地位卻和正室差不多,本該是她照顧眾位姐妹,現在倒反過來了。
明丹急忙起身整理儀容:「不用來看我,我沒事。」
「姐姐哪裡話,這麼長時間以來,我還是一次來看姐姐,請恕妹妹無禮。」
明丹回頭一看,來的還的確是位稀客,此人竟然是山本小犬的妹妹,山本知繪!
「知繪妹妹!」明丹詫異了一下,這位號稱是山本小犬親妹妹的女子,在山本小犬葬禮那天都托病不出,這幾個月來也一直對她們不理不問,今日卻為何突然前來看她?
「我哥哥也太過分了!」山本知繪走到明丹面前,輕柔的幫她整理一下髮髻:「他這撒手一走,丟下你們這麼多姐妹可怎麼辦哪!」說到這裡,知繪的眼圈也紅了起來。
明丹條件反射般的大聲回到:「不!小犬不會丟下我們!他一定沒有死!總有一天,他會回來的!」
山本知繪料不到明丹會有這麼大的反應,愣了一愣。
明丹知自己失態,忙換了種語氣:「知繪妹妹,你也不必為我們擔心,我們會照顧好自己的。」
山本知繪勉強笑了笑:「嗯!三天後就是京都的櫻花節,我今日前來,是想約姐姐一同出遊,賞賞櫻花,換換心情,我想,對你我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是啊,這些天姐妹們都呆在山本府裡,哪裡也沒去過,這種壓抑的氣氛從來不曾消散,知繪這個提議,倒還真是個不錯的主意。
「好!我去跟姐妹們說說,我們一起去賞櫻花!」
「如此,妹妹就不打攪姐姐休息了,那天早上,妹妹來接姐姐。」山本知繪微微一笑,起身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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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魂痛苦的恨不能一頭撞在牆上!
怪自己!
這全都怪自己!
昨天若不是要逞這一時之氣,就不會在沒有摸清對方底細之前就動手!要不是相信了關金文隨口所說的一句官腔,就不會沒有任何防備!
自己以為,有關金文出面,對方就會有所忌憚,卻忘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若是華幫不扳回這個面子,他們又怎麼在江湖上混!
這個福安老謀深算,他不痛不癢的殺掉你幾個小角色,他知道,只要不傷害月清魂,就不會觸碰關金文的底線,這事就有商量的餘地。
關金文的官位再大,和上海的黑幫也不過是唇齒相依的關係,華幫的福安,他趕在這個時候動手,就是要讓木已成舟,即便最後得到關金文的調解,也是一人各打五十大板,讓此事就此了結。
仇也報了,面子也有了。
月清魂狠狠的操起一個酒杯,向牆壁上扔了過去,酒杯如同利箭穿牆,緊緊鑲嵌在牆壁之中,卻絲毫沒有破裂。
福安!
你錯了!老子的人,你一個也不能動!你若是動了,老子要你全家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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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那邊有什麼情況沒有?」琴弦單手托腮,望著窗外。
「暫時沒有情況,姐姐奮不顧身替華夏解決了如此大的危機,真是苦了姐姐了。」陳曦比以前更多了些成熟的味道。
「奮不顧身?」琴弦淡淡一笑:「倘若小犬真能像他說的那樣履行他的承諾,我們也總算有些指望,可現如今」
「老爸不會有事的!」陳曦打斷了琴弦的話:「以我對他的瞭解,也許,老爸正在籌劃什麼動作,不方便和我們聯絡罷了,總有一天,他會出現的!」
「小曦。」琴弦站起身,摸了摸陳曦的腦袋,這個動作頓時讓陳曦想起了月清魂,頓時心下一痛。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要記住!我們是騰龍組織的一員,我們的目的是奪回華夏失地!」琴弦口氣不重,但十分堅決:「現在山本小犬已經變成一個虛無縹緲的希望,我們不能將時間浪費在沒有結果的等待上!是時候,尋找下一個合適的目標了。」
「姐姐的意思是,我們要扶植別的勢力來引起扶桑內亂?那老爸家的那些姐姐,不管了麼?」
「小曦!這是國家大事!你不能為了私人感情影響到國家大事,明天,我就要以山本小犬之妻的身份住進山本府中,如果,我們兩個人都留在山本府,能起到的作用非常有限,你必須去尋找下一個目標!」琴弦的口氣斬釘截鐵,陳曦只得歎了口氣:「那好吧,姐姐要小心些。」
「你放心吧,現在扶桑與華夏並未開戰,姐姐沒有危險。」
「只是,現在佐籐倒了,山本又沒有動靜,我們該從何處下手呢?」
「現在扶桑的話語權都在國造青山的手中,他會和以前一樣,將話語權分發出去,整個扶桑的朝政格局當有大變,我倒是覺得,你可以從長谷家族下手。」
陳曦想了想道:「長谷川拓海可是老爸這一系的,國造青山又怎會將話語權分到長谷家族手中?」
「上原寺是國造青山的喉舌,山本家族也應該有屬於他們的代言人,扶桑必須有兩虎相爭的局面,否則華夏將不得安寢!你的任務,就是幫助長谷川拓海,登上右相的位置!至於採用什麼手段,你也不是一次做事了。」
陳曦會意,雙手抱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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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幫在上海,還真不是一個小幫派,有幫眾八千餘人,分舵二十一處。
黑幫的收入來源,自然跟賭場,妓院,走私等暴利行業緊密相關,也只有這樣的利益,才能維持這麼多人的開銷,買通那麼多地方官員。
華幫清一色的都是黑衣裝束,九環大刀,每一處分舵都有數百幫眾,並以此為中心,籠罩方圓數里內的暴利行業,向以心狠手辣而著名。
在上海這樣繁華的所在,相反像『騰龍』這般一心為民的地下組織反而沒有立足之地,油水豐厚的地界,富人和幫派成員就特別多,以窮人為基礎的騰龍,又怎麼擠得進來。
月清魂看著收集回來的情報,不禁皺了皺眉頭,『華幫』三年來,隱隱為上海黑道的巨頭,其餘的幫派不是沒有,多數都被其打壓的沒有還手之力,完全不成氣候,想要借助他們的力量,可能性非常之低。
也不知福安使了些什麼手段,出了這麼大的人命官司,關金文和厲有為竟然都沒有出現,想來,必定是得了極大的好處。
白道黑道,福安都佔有極大的優勢,想要反擊,的確是件十分棘手的事情。
官府的衙役,象徵性的來看了幾次,對於捉拿兇手之事敷衍了事,甚至連安慰性的話語都沒有一句,讓夢琦氣憤不已:「有本事不去打扶桑,卻在這裡欺負同胞姐妹!」
月清魂冷冷一笑:「你說得很對!像他們這樣的人,根本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