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真好。
月清魂撫摸著沙織滑嫩無比的肌膚,感受著這具年輕的身體零距離熾熱的摩擦,高高的凸起幾乎無法使他繼續忍耐下去,可為了將來更加性福的生活,就算忍耐不住,也是要忍耐片刻的。
「來。」月清魂慫恿著沙織,用她纖細溫暖的手指碰觸他昂然的怒凸,沙織乖巧的順從著,渾不知身邊的男人有著更加邪惡的計劃。
「親親它。」月清魂用柔軟的聲調誘惑著。
「啊?」已經不陌生床之歡的沙織,驚訝的張開誘人的小嘴,看著月清魂。
月清魂順勢在這美麗的嬌唇上深情的一吻:「親親它。」
沙織遲疑的慢慢彎曲身體,蜻蜓點水般在小月清魂頭上親了一記,美女呼吸中帶出的溫熱刺激的小月清魂再次奮力向前伸展自己的軀體。
「來,再親親它。」月清魂輕輕按住沙織的螓首,將她的唇湊到小月清魂的旁邊。
原來扶桑的女性,天生就有這種天賦,後邊的程序,再也不需要月清魂慢慢教育,沙織很自覺的開始口手並用,溫暖的香舌在小月清魂的身體上打著轉,不僅如此,還自動的開始了吮吸的動作。
一種類似服用違禁藥物的美妙感覺,直衝出月清魂的大腦,震得他忍不住深深的吸氣,吸氣,再吸氣。
到再也吸不進去氣的當兒,月清魂用力將沙織按在身下,開始激奮的進入,開始了美妙的征戰之路。
半晌,雲收雨歇,這一對恩愛的男女滿足的互相擁抱著,交頸而眠。
「夫君大人,舒服麼?」沙織帶著倦意柔柔的蹦出一句。
「舒服的要死,我的小妖精。」月清魂愛憐的摸了摸她的頭。
「那明天繼續!」沙織突然緊緊的保住月清魂:「只要夫君高興,沙織做什麼都願意。」……
古語有句話怎麼說的:「最難消受美人恩。」
有個美女這麼不顧一切的愛著你,對尋常人來說,已經是萬分幸福的事情,可對月清魂而言,現實根本不允許讓他把感情專注在任何一個人身上,否則,家裡就要出亂子。
尷尬的笑了兩聲,月清魂拍了拍小美女的屁股:「沙織對我好,夫君當然知道,你放心,夫君以後會很疼很疼你。」
「沙織知道,夫君不能只疼我一個人,明丹姐姐,香水百合,她們都是好人,還有……」
月清魂知道她想提麻衣,嘿嘿,這可真是想瞌睡就送枕頭,自己的計劃裡,正需要麻衣的幫助。
「我知道你的意思,麻衣現在的狀況,也不是她自己能夠選擇的,可她畢竟是我山本小犬的妻子,我必須照顧她愛護她。」
「沙織以前沒嫁給夫君的時候,跟麻衣姐姐的感情很好,如今和她一同嫁與夫君,也是我們從前的願望。沙織希望麻衣姐姐也能和沙織一樣幸福快樂,夫君能明白沙織的心意,沙織很高興。」沙織話畢在月清魂的臉上重重的香了一口。
這這,方才親過……
現在親我的臉……
月清魂尷尬的笑了笑:「佐籐府,夫君現在不方便去。你明日去拿衣服,順便就去佐籐府把麻衣喊回來吧,順便叫她去寒藍軒量量尺寸,給她也做上一套。」
「謝謝夫君!」
月清魂趕忙將沙織抱入懷中,以免她一興奮又來上一口,這個雖然都是身體的部位,讓自己的臉和那裡間接接觸,多多少,還是有些不大習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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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一樓。
真沒愧對它這個名頭。
這個時代的建築因為材料的關係,普遍無法修高,可若是一定要修高,也不是沒有辦法,城樓那麼高,還不是修起來了。
最重要的,就是修築的材料要過硬!
扶桑地處大海中,沿海的石頭風化都很嚴重,島內多處火山,火山岩也不能使用,這就導致,在扶桑,想修城牆,都要從別國進口堅固的石頭!
現在扶桑佔了東北三省,石頭的來源是有了,可是海運的成本依舊是非常之高,運送物資,如無必要,都寧可選擇名貴的貨物,誰會去運石頭?
而這京都一樓,竟然就是用堅固的花崗岩建築而成!
這石頭,是長谷家族不惜代價,大老遠從大東亞省用3只大船運回來的,光是這個成本,也知道他們花了多少心力來經營這棟樓。
有個百事通在身邊,就是省心,這些秘辛在山本幸之助的嘴裡如數家珍,月清魂一邊參觀,他就一邊解說,說得忒詳細,好像這棟樓是他建的。
這樓有整整七層,主要經營範圍,就是娛樂。
各種不同的娛樂,說書的,彈琴的,歌舞表演的,吃飯的,當然……
還有睡覺的。
娛樂方式,在這個時代基本都是大同小異,只不過這樓有一個最大的特色,就是妞兒特別全,注意,不是特別漂亮,是特別全。
這裡伺候人的女子,遠到俄羅帝國,美麗堅帝國,高麗,近到扶桑各個生僻地方的女子,應有盡有,這個構思滿足了扶桑大多數權貴的獵奇欲,畢竟,總有些地方的女人,是自己沒見到過,沒嘗試過的。
所以,儘管在這裡吃上一頓飯,就足夠普通一戶五口之家一個月的用度,這裡依然還是賓客盈門,相繼有來。
而且,樓中有三個頭牌,的確是姿色過人,又深韻人事,把來往的權貴個個哄的心花怒放,且個個吊足男人的癮,據說這樓開業至今三年,這三個頭牌從未和任何男人有過一枕之歡。
沒有成為任何人的附庸,也就意味著有機會成為自己的附庸,這個記錄更加吸引者無數的人趨之若鶩。
「長谷川拓海還算老實,房契交給我們不算,這裡的人,他一個也沒撤換,看來,他是死心塌地的要跟著大人您混了。」山本幸之助的這番點評的確到位,人家都做到這個份上,自己也不能太過小氣。
「長谷川拓海在哪?」
「在七樓貴賓房中等著您呢。」
唉,又是七樓,如今爬個樓,不累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