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錯事就要道歉
「嘻嘻……」脆鈴的輕笑聲傳入他們的耳朵。這道笑聲柔和。悅耳,美妙。聽過它的人都會深深地迷戀它。但是,就是這道笑聲讓他們感覺到了強大的壓迫感。貴族少年神色陰沉地盯著對面這個少女,他們拔出武器小心地戒備著。
莎娜撫著嘴輕笑數聲,那雙嬌媚的眸子深深地掃了眾貴族少年一眼。她左手叉腰,右手輕輕拋了拋黑色的長髮,她揚著嬌滴滴的笑容對平民少女們說道:「姑娘們,還愣著做什麼?伺候各位學長入座啊!」
平民少女們不敢置信地看著莎娜。她說什麼?她們聽錯了對不對?她們仰慕的會長大人並不是這樣的人。可是……
莎娜微笑地看著平民少女們,她的眼中有微微的不悅。「真是一群笨丫頭,反應如此遲鈍,這樣的你們還妄想成為強者?」莎娜歎息一聲。這些孩子喜怒形於色,這樣的他們不知道要受多少苦呢!想要對付這些混蛋是非常容易的事情,她的腦海中已經浮現了數百種讓他們生不如死的作法。不過……她答應院長老師要禮節周全地接待他們,她不能失信於他。
平民學員們心中冰冷,他們自嘲苦笑。原來這才是她的真面目,原來這就是她們一直仰慕的會長大人。他們在奢望什麼嗎?所有的貴族都是骯髒的物種,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會有為他們平民著想的貴族。平民學員們感覺到了從來沒有過的憤恨。他們恨自己天真,居然真的相信了這個貴族小姐。他們恨自己愚蠢,居然視她為女神。
莎娜見平民少女們不聽使喚,她沉下了笑臉,神色冷漠。她慢慢地走向那個被紅髮少女攻擊過的貴族少年。
所有的人都靜靜地看著莎娜。此時。她才是這個舞台的主角。她的笑顏,她的嬌語,她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眾人的心。她彷彿就是一個閃光體,整個舞台為她而存在。
貴族少年們收回武器,他們輕佻地看著莎娜。對於莎娜的表現,他們可以理解為她很懼怕他們。他們猜想,她應該只是一個小貴族的女兒。在他們這些大貴族的眼裡,小貴族和平民的地位沒有什麼區別。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個獨特的少女豈不是他們最好的玩具嗎?該死,這樣的誘惑讓他們如何把持得住?
莎娜站在被摔的貴族少年面前,她慢慢地靠近他,伸出他纖細的玉指挑起他的下巴,她邪邪地笑了笑:「學長,您不打算入座嗎?為了準備這個歡迎儀式,我可是花費了不少心思呢!難道學長大人還在為剛才的事情生氣?」
她眨動著那雙晶瑩的雙眸,黑色的眸子映照出貴族少年的影子。她眼神幽怨,神色哀傷,那樣的嬌柔讓所有的男類都快暴走了。他們保證,這個女人絕對在誘惑他們。既然如此,他們就不客氣了。美人啊美人,等會兒我們會好好地疼你的。
貴族少年們偷偷瞟了一眼多拉斯和信佳。他們發現他們不敢招惹的兩個人並沒有對莎娜表現出特別感興趣的樣子,他們才鬆了一口氣。如果這兩個變態看上了黑髮少女,他們就必須放棄。讓他們在女人和生命之間做出選擇,他們永遠選擇後者。
多拉斯踏著優雅的紳士步伐,揚溢著優雅的紳士笑容入座。他打量了四週一圈,最後走向最偏遠的位置坐下。這裡光線不錯,視覺不錯。也足夠安靜。如果他想看戲,這是最佳的選擇。今天他不打算出手。貓捉老鼠,幾擒幾放,這是他最喜歡的玩法。如果這麼快就把玩具玩死了,他會很……傷心的。
芬恩緊跟著多拉斯的步伐,他在多拉斯的身旁坐下。芬恩遙望著莎娜的身影,神情高深莫測。他接過僕人遞過來的茶杯,端起它慢慢地飲了一口,他享受地閉上眼歎了一口氣,表情沉醉。
「芬恩少爺,面對你喜歡的美人,你為何無動於衷?這可不是你的作風!」多拉斯瞟了芬恩一眼,他環著他的肩,一幅和哥們談心的模樣。他逼近芬恩的耳邊,輕聲說道:「還是我們的芬恩少爺害怕了?」芬恩的紅眸和多拉斯的青眸相對,半晌兩人沒有說話。大約兩分鐘後,兩人同時哈哈大笑。
芬恩不屑地掃了一眼其他貴族少年,嘴角輕撇,那雙紅色的眸子冷然狠決。他懶懶地靠在椅子上,無聊地敲了敲桌子。半晌後,他說道:「我芬恩*夏麻能夠活到現在。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夠小心。我不否認那個黑髮少女的確很有意思,我恨不得將她……嘿嘿……」芬恩對多拉斯邪邪地笑了笑。「但是……」他語氣大轉,那面嬉皮笑臉的表情變得沉重起來,那雙紅色的眸子深深地看著莎娜的背影,「當我面對她時,我的心感覺到了從來沒有過的恐慌。直覺告訴我,這個少女非常邪!所以,在沒有確定她的實力和勢力前,我還是乖乖地做一個紳士的男人。這樣皆大歡喜,你說對不對?多拉斯少爺。」
多拉斯回以一笑。他看著莎娜的神情變得更加複雜。芬恩*夏麻並不是普通的紈褲,他能夠在危機四伏的家族裡存活至今,那不是偶然。
信佳冷冷地看著莎娜。他動了動手指,十幾隻身穿盔甲的骷髏朝他彙集。嘎吱嘎吱!怪異的聲音在這個靜謐的空間裡響起。所有的人都把視線轉移到信佳的身上,他們紛紛猜測他是不是要大開殺戒。因為這位邪惡的老兄所散發出來的殺意足夠嚇死一些膽小的人。
然而,讓他們意外的是信佳和他的骷髏小隊找了一個位置入座。眾人抽搐地看著他,心道:難道他的骷髏也要吃飯?帕可城第一邪少果然名不虛傳。天下之大,真是無奇不有。
貴族少年們全部入座,他們輕佻地看著那些嬌滴滴的平民少女。平民少年和少女們痛苦地低下了頭,他們強忍著心中的恨意和殺意。如果以前發生這樣的情況,他們會忍。但是這些日子以來莎娜灌輸了許多尊嚴思想給他們,讓他們無形中有了反抗的意識。他們已經不再是那個任人宰割的平民少年。他們也想揚眉吐氣地生活下去。
「美人兒,你過來給少爺捶捶腿。」其中一個貴族少年對身後的平民少女說道。那雙淫穢的眼神掃視著平民少女的胸口,一串噁心的液體從他的嘴角滑下來。他摩拳擦掌,臉上擺著彷彿餓狼見到美食的饞嘴模樣。
平民少女倒退幾步,她的臉色蒼白如紙,那張紅潤的櫻桃小口緊緊地抿著,眼神驚恐不安。不要!她不要這些噁心的生物靠近她。可是,她是平民,他是貴族。她的命運早就注定……哈哈……早就注定了啊!平民少女怨恨地看著貴族少年,那雙嬌柔的眸子裡充滿了不甘和痛苦。
「沒聽到少爺說的話嗎?過來給少爺捶腿。」貴族少年不悅地看著平民少女。
貴族少年們愉悅地看著平民少女們複雜的表情。對對對!他們最喜歡這些小羊羔無助的模樣。這樣才有意思不是嗎?哪像那些貴族小姐,不管怎麼玩都擺著那幅機械表情,太做作,太無聊了!「哈哈……」
莎娜輕咳一聲,她微微側了一下頭,那雙明媚的雙眸裡閃動著耀眼的光芒。她眨了眨眼睛,揚起甜美的微笑說道:「各位學長,難道你們不想品嚐我精心為你們製作的佳餚嗎?還是……」莎娜擺著一張垂垂欲泣的表情:「你們在責怪我們招待不周?就算你們對我的接待不滿意,那也要顧及自己的肚子吧?餓著了你們,我會很心痛的。」說著,一滴晶瑩的淚珠從她的眼中滑下來。她的確會心痛的!如果不把他們餵飽了,等會兒他們沒有力氣玩『遊戲』的話,她豈不是很苦惱?
貴族少年們癡癡地看著那雙美麗的眸子。為什麼他們的心這麼痛?美人兒啊,連哭也這麼美。他們好想掀開那張面紗,他們想知道她真正的模樣。
「學妹,你安排吧。」一個貴族少年癡癡地看著莎娜說道。那些平民女人怎麼比得她的一根手指頭?
莎娜拍了拍手掌,她微笑地看著平民學員們,道:「把我們精心準備的美食端上來吧!」他們早點吃完,就可以早點送他們『上路』。她迫不及待地想和她的玩具玩一玩。
貴族用餐不能言語,動作輕柔,程序嚴謹。可以說普通人看貴族用餐簡直會抓狂。安靜用餐的貴族少年們從讓人噁心的生物搖身變成優雅的紳士。用四個字來形容他們最適合不過:衣冠禽獸。
並不是說每一個貴族都這麼骯髒齷齪,比如說布魯可芬兄弟就是傳統的紳士。近百年來。貴族們過得太順利,以至於讓他們安樂享受,他們已經忘記了前人的艱辛。他們認為自己高人一等,選擇遺忘自己的祖先甚至有可能是奴隸出生。如今的大陸風雨欲來,是時候要換一批新鮮的血液。
大約半個莫利時後,貴族少年們吃飽喝足。莎娜讓幾十名平民少年整理餐具,然後對少女們勾勾手指頭。她想做什麼?平民少女們心中不安。她不再是她們心目中的女神了。她們才不要聽從她的話。可是雖然這麼想,為什麼她們的雙腿彷彿不聽使喚似的?
莎娜打量著神色不悅的平民少女們,嘴角上揚了一個弧度。她轉過頭,臉上揚溢著迷人的微笑:「各位學長,你們對我們的安排還滿意嗎?」
貴族少年們雙眼發光地看著莎娜和一干平民少女。俗話說:飽暖思什麼來著。他們不滿意。與其讓他們吃飽喝足,他們更喜歡面前的美人兒。奇怪,他們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愣頭青,可是為什麼他們就是覺得這個黑髮少女是那麼誘惑?「學妹,你看時間還早,不如我們去賞賞花,如何?」那個被摔的貴族少年走向莎娜,他的眼神真是讓人噁心。
莎娜嘟著嘴搖了搖頭,她揮了揮食指,道:「不急不急!剛才學長受了不好的對待,我們還沒有道歉呢!」莎娜朝那個紅髮少女勾勾手,示意她走過來。
道歉?平民們神色憤怒,貴族們神色低劣。道歉的方式大家心知肚明。
紅髮少女倒退幾步。不!她不要過去。其他平民少女將紅髮少女的身體擋住。她們和這些禽獸拼了,她們寧可死也不會受侮辱。
莎娜冷冷地看了紅髮少女一眼,她冷道:「過來,不要讓我說第二次。」
這一刻,氣氛變得沉重。所有的人都察覺到了不對勁。貴族少年們認為莎娜想討好他們,所以對她的態度不置一詞。平民們認為他們會被遺棄,所以他們的神色非常不安。
莎娜再一次成為全場的焦點。
沉重的氣息壓抑得眾人呼吸困難。兩方對陣,打鬥一觸即發。
莎娜不耐煩地皺了皺眉頭,她快速地揮了揮手,紅髮少女瞬間出現在她的面前。紅髮少女尖叫一聲,她驚恐地看著自己飛奔向莎娜,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待她到了莎娜的面前時,她故作鎮定地和她對視。
莎娜勾住了她的脖子,她摸了摸紅髮少女的臉,眼神淡漠地對她說道:「你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嗎?」
吸!所有的人都震驚地看著她。她怎麼做到的?這個女人到底有多麼強大?貴族少年們開始感覺到了不安。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他們能夠妄想的。她……
多拉斯呵呵輕笑幾聲,那雙青色的眼眸直盯著莎娜的身影。很好呢!他又找到了一個新獵物。擁有如此身手的她不可能是一個搖尾乞憐的人,看來接下來的戲會更加精彩。真是讓人期待啊!
信佳神色微動。以她剛才的身手來看,她果然不簡單。她是他的學妹?那麼她也是黑暗法師?可是,她剛才施展的是武技吧!難不成她魔武雙修?很好!他可以承認她的地位。她有資格留下來。
紅髮少女倔強地看著莎娜,她咬著唇,唇上血肉模糊:「我沒錯!」難道平民就應該當貴族的玩物嗎?
莎娜伸出手,她用食指輕輕摩擦著紅髮少女嘴角的血液,食指和大姆指感受著它的濕潤。她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再淡淡地掃了那個貴族少年一眼,冷笑一聲道:「沒錯呢!鑒於你是第一次犯錯。我就原諒你。現在我來告訴你你錯在哪裡。第一,作為學妹,你居然對學長無禮,這便是大錯;第二,作為一個女人,你對一個追求你的男人無禮,這更是大錯特錯;第三,作為一個平民,你對一個貴族無禮,更是錯得離譜。現在,你知道錯了嗎?」莎娜粗魯地抬起了她的下巴。
紅髮少女感覺好痛苦。除了身體上的痛苦和心靈上的痛苦外,還有精神上的痛苦。莎娜散發出來的氣息讓她無法動彈,她快無法呼吸了。「我……沒錯!」
嘩!平民們拔出武器。他們神色不善地看著莎娜。他們雙手發抖,抖動的程度足夠讓他們無法握緊手中的武器。在他們眼裡,莎娜是強大的存在。和這樣的強者為敵,他們簡直在找死。
貴族少年得意地看著紅髮少女。他邪惡地舔了舔嘴唇。女人嘛,就應該這樣識實務。沒想到這個美人即漂亮又懂事,看在她這麼會討他歡心的份上,他就多疼她一點好了。哈哈……
莎娜放開紅髮少女,淡淡笑道:「既然你不懂得道歉,我就來教你。你應該向我們的學長這樣道歉……」莎娜靠近貴族少年,淡漠的神情慢慢地變得溫和。「學長,你腿酸了對不對?就讓學妹好好地為你捶一捶吧!」說完,那雙溫和的眸子猛然一變,那道聖潔的白光被一股濃烈的黑暗氣息吞噬。
刷刷刷!空中閃過一道白光。只聽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響起。「啊!」叫聲慘烈,如鬼哭狼嚎。
眾人只覺毛骨聳然。他們定睛一看,頓時全身發軟。
貴族少年坐在地面上,他臉色蒼白,臉皮糾結到了一團。他的雙腿上被插了二十幾把小刀,每把小刀約半個巴掌這麼大。他痛苦地慘叫著,他驚恐地看著面前的溫柔少女。她是魔鬼!好可怕!好可怕的魔鬼!「啊!」好痛!好痛啊!
他的雙腿上被插了二十幾把小刀,可是卻沒有流一滴鮮血。他感覺很痛苦,但是卻無法昏厥,他的頭腦變得比平時更清醒。他想咒罵,但是面對那張溫柔的笑顏時,他只想逃離。
吸!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貴族少年們,平民學員們呆愣在原地。多拉斯,芬恩和信佳神色歡悅,可見這三個人是變態。
莎娜居高臨下地看著貴族少年,嘴角輕揚。那雙幽黑的眸子深不見底,她溫柔地說道:「學長,你的腿還酸嗎?不需要莎娜為你揉一揉嗎?」
貴族少年驚恐地猛搖頭。不要,惡魔不要靠近他!
莎娜遺憾地聳聳肩,她對貴族少年微笑了一下。她回過頭對紅髮少女嚴肅地說道:「現在知道怎麼為學長揉腿了?真是傻蛋,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話語雖然像是責備,但是語氣卻是那麼邪惡。原來這就是她所謂的道歉,原來這就是她所謂的聽話。
紅髮少女雙眼晶亮地看著莎娜。原來會長大人還是向著她的。難道她早就打算教訓他了?會長大人是在為她報仇嗎?
莎娜揮了揮手,她的雙手中多了無數把飛刀,她朝空中比劃了一下,貌似自語道:「剛才,我好像看到了髒東西。現在就來滅一滅害吧!」她輕笑數聲,數把飛刀同時射出。
貴族少年們感覺到了不安。他們劃出武器戒備著。但是……
啊!淒厲的慘叫聲從各個方向傳出來。滿屋子都是飛刀的影子,它們在眾貴族少年間穿梭。刷刷刷!飛刀又見飛刀,天空中遍處是飛刀的身影。
食堂裡,桌子還是桌子,椅子還是椅子。總的來說,就是所有的佈置都沒有改變,它們安安穩穩地立在原地,身上沒有一絲傷痕。不過……
數十名貴族和其僕人躺在地面上。他們沒有掙扎,唯有呻吟聲傳了很遠。他們的身體上各有傷口,有的是眼睛的邊緣,有的是大腿,甚至還有個別倒霉的傢伙的某個重要部位……的邊緣吃了一刀。此時他們的腦海中回想著同樣的想法:她是惡魔!靠近她就會被詛咒。
莎娜拍了拍手,對所有的平民學員說道:「學長們好像很累了呢!大家幫忙把他們扶到『宿舍』裡去吧!從今天開始,我們要好好地『照顧』學長們,要讓他們有一種如同在家裡的『溫暖』感覺。明白了嗎?你們可是貝基魔武學院的『主人』!」說到主人兩個字時,她冷笑地看著正在淒厲地慘叫的貴族少年們。他們才是貝基魔武學院的主人,對於一些不乖的客人,他們會溫柔地和他們『講道理』的。
貴族少年們全身發冷地看著莎娜。不要再笑了!求求你不要再笑了!這不是天使的笑顏,這根本是魔鬼的微笑。
平民們興奮地高呼一聲:「是,會長大人。」他們陰冷地看著如同小羊羔的貴族少年,表情不屑。正如會長大人所說,他們才是這裡的主人。他們一定會好好地看護這個『家』的。他們也會好好地招待『客人』。因為莎娜一句話,他們一改剛才的頹廢,整個人精神百倍。
多拉斯和芬恩相視而笑,兩人的眼中都閃過光亮。信佳半瞇著眼,無意間他和莎娜四目相對。
莎娜看了一眼角落裡的幾人,她對身旁的平民學員們輕聲地吩付了幾句,那幾個學員嚴肅地點了點頭。
莎娜讓他們密切注意信佳,多拉斯和芬恩的動向。那些貴族少年只是小蝦米,他們還入不了莎娜的眼睛。但是這幾個人就不是好對付的角色了。不過,這樣才有趣不是嗎?如果對手太弱,做莊的人會感覺無趣的。
看來,貝基魔武學院不會沉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