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電梯的時候,艾一戈很自然的想要去拉靳可竹的手,可是靳可竹距離他比較遠,艾一戈居然一把沒撈著。,,
等到回頭去看的時候,艾一戈卻又有些躊躇了,是呀,以前自己總是用一些比較小無賴的手段去拉著靳可竹的手,現在好像不能再用這一招了。那麼我現在到底該不該牽著她的手呢?
艾一戈正猶豫著,靳可竹卻紅著臉低著頭往前走了一步,輕輕的伸出了左邊的小手。雖然只是微微的往前伸了那麼一點兒,但是艾一戈頓時心領神會,趕緊咧開大嘴笑得極為開心的抓住了靳可竹的手,電梯門恰如其分的伴隨叮噹一聲打了開來,兩人並肩攜手邁步走了進去。
到了樓上,大概是正好有人.從裡頭出來,艾一戈剛剛邁出電梯門就聽到酒吧門上的風鈴聲響起,靳可竹似乎也有些意外:「風鈴呢?這兒怎麼會有風鈴響?」
艾一戈心道,這簡直就跟自己從.前第一次帶靳可竹來這兒的情形如出一轍,不同的是當時艾一戈和靳可竹已經是絕對的戀人關係,而現在,卻好像還差點兒意思。當時靳可竹走出電梯之後,艾一戈推開了酒吧的門,她聽到風鈴聲,還在那個風鈴下邊站了半天,喜不自勝的說著,這裡居然會有風鈴,還很是好奇的用手撥弄了半天,看的老呆讚歎不已,後來拉著艾一戈找了個機會說了一句:「老艾,你這女朋友真是極品,在這種時代還能找到一個單純成這樣的,**,太讓人羨慕了。真乾淨啊!」艾一戈記得很清楚,當時自己瞪著眼睛拎著拳頭就威脅老呆,讓他有多遠滾多遠,老呆雖然不至於撬艾一戈的牆角,可是也有點兒保不齊。當時,老呆是帶著滿臉的悻悻之色離開的。
呵呵,真是不知道,今天進去了.會是一副什麼樣子的情形,老呆還會神神鬼鬼的過來誇獎靳可竹的單純和乾淨麼?
走到酒吧門口,艾一戈果然看到有人走出來,似乎.有些面熟,但又肯定不認識,大概也是這裡的常客,於是點點頭,錯肩而過。那人走過去之後,扭頭看了一眼靳可竹,眼神裡原本那種沉醉於紙醉金迷燈紅酒綠的也常生活的雜質,似乎瞬間沉澱了下去,不得不說,就如同許多人都曾經說過的那樣,靳可竹絕對是那種激起男人永恆之夢的女孩子。也許你不會覺得她漂亮異常,她也不會給你帶來任何跟情感有關的詞彙,更加不會讓男人一看見就有無窮的思念。但是,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哪怕平日裡再如何見慣了風月的男人,看到靳可竹之後,都必然會感覺到心臟往下一沉,有一種被*乾淨而聖潔的光芒籠罩的感覺,整個人彷彿會因為跟靳可竹那樣輕微的一個錯身而過而被洗滌一遍。這,就是靳可竹最大的魅力所在。她給人的那種感覺,是潛移默化的,是彷彿天山頂上那一汪細細的清泉裡的純淨感覺,又宛如西藏的天空那般的純淨!
「風鈴就是掛在門上的!」艾一戈指了指門上的風鈴,.笑著對靳可竹說。
靳可竹抬起頭,好奇的伸出手指撥弄著那個風.鈴,風鈴再度發出好聽的聲音。整個酒吧裡的人都被這連續不斷的風鈴聲吸引了目光,雖然常來這兒的人都知道門上掛著風鈴,但是卻也不會有人能夠聽到這種連綿不絕的風鈴聲,通常就是有人進出的時候偶爾間斷的響起一兩聲而已。
這會兒酒吧裡.已經幾乎坐滿了人了,但是每個人看向這邊的時候,都被門口這奇怪的情形所吸引了目光,甚至於連台上唱歌的加拿大人費迪南多,也扭頭一看之下,停下了手裡的吉他。
門口處,一個算不得多高大的男手機站新地址電腦站是人牽著一個個頭不高的小姑娘,那小姑娘說不上多漂亮,但是給人唯一的感覺就是純淨,清澈的就彷彿嬰兒眼中流淌出來的淚珠。小姑娘墊起腳,臉上掛著恬靜的微笑,撥弄著頭頂的風鈴,風鈴發出一連串好聽的聲音,小姑娘的臉上微笑也在逐漸的綻放,最終發出了兩聲黃鶯出谷一般的笑聲……
這樣的情形,在從前,似乎只有在書裡,又或者是夢裡才會見到過,一個極其純潔的少女撥弄著風鈴,帶給所有人無窮的震撼。
酒吧裡出奇的安靜,每個人都目不轉睛……
大概是意識到周圍沒有了聲音,靳可竹收回了撥弄風鈴的手,看著酒吧裡邊,卻發現所有人都在看著她,不禁大羞,居然像個十來歲的小丫頭片子似的往艾一戈的身後藏去,看的那幫人又是一呆,更是感覺到靳可竹的純真和可愛。
倒是艾一戈正常一些,拉著靳可竹走進了酒吧,老呆恍如初夢一般的迎了上來:「你女朋友啊?」
艾一戈看了靳可竹一眼,靳可竹害羞的低著頭,沒有任何反應,艾一戈便不易察覺的點了點頭,也不多說話,直接拉著靳可竹走了進去,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酒吧裡終於又恢復了平時的感覺,費迪南多在台上又唱起了美洲的鄉村民謠,靳可竹好奇的瞪大了眼睛,看東看西的。酒吧這種地方對於她而言,還真的是極為陌生的場合。不過左手往左這種純粹的民謠藍調或者爵士類的清吧,還是很對她的口味,並不會感覺到有什麼不適應。安安靜靜的喝點兒東西,聽聽歌,也是不錯的事情。
「那個老外……唔,叫人家老外不好,他唱歌很棒!」靳可竹小聲的艾一戈說,似乎生怕自己的聲音太大會驚擾了費迪南多的歌聲。
艾一戈楊起手衝著費迪南多揮揮:「老費,她說你唱歌很好聽!」
老費咧嘴一笑,繼續唱歌,很快把這首歌唱完了,才衝著艾一戈點點頭招招手:「問問你女朋友要聽什麼歌,我唱給她聽!」中文說的很蹩腳,但是卻基本能夠讓人聽得懂。
靳可竹瞪大了雙眼:「你剛才打擾人家唱歌,不好!」
艾一戈哈哈一笑:「這個酒吧打出的廣告一向都說是家居式酒吧,也就是說跟在家裡一樣隨便,來這兒的客人都是朋友,基本上都是回頭客,固定來捧場。跟這裡的歌手服務員什麼的也都很熟,大家很隨便的,所以沒關係。你看我說話的時候,沒有任何一個人感覺到有什麼詫異的。」
靳可竹想了想,似乎也對,艾一戈又說:「人家問你想聽什麼歌呢!」
「隨便吧,其實我想聽……唉……還是不說了!」
艾一戈隨口報了個歌名,然後似乎一下子明白了靳可竹的意思,心領神會的站起身來,朝著老呆走了過去。
不多會兒,艾一戈就感慨著歷史不可避免的再度重演,因為老呆見艾一戈走過來,又拉著他神秘兮兮的說了一句:「這女孩兒真是極品,老天,你是怎麼找到這麼乾淨的女孩子的?老艾,說真的,要不是我估摸著你會把我碎屍萬段,豁出去我都想挖你的牆角。」
艾一戈哈哈一樂:「你儘管試試……」現在,艾一戈對於靳可竹更有信心,他很清楚靳可竹根本就不是個容易被打動的女孩子,所以根本就不會有以前的那種反應。小說文字版首發
老呆看了靳可竹半天,搖著頭歎息道:「我估計整間酒吧裡,每一個男人都想挖你牆角,你今兒絕對是眾矢之的。」
「行了,不扯淡了,老費的歌兒什麼時候結束?我今晚給你義務表演。」
「那還有什麼說的,直接上去叫老費滾蛋!」老呆很牛叉的拍著桌子。
艾一戈笑著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對著靳可竹淡淡的一笑,什麼也沒說,繼續安靜的等著費迪南多唱完他的歌。
原本費迪南多還該多唱會兒的,但是老呆趁著他一曲結束就上去打了個招呼,費迪南多便指著艾一戈的方向:「老艾,老呆說該你上來了,謝天謝地,我今天又可以少唱半小時了。你應該經常來,這樣我就可以少幹活多拿錢!」
老呆在一旁惡聲惡氣的說道:「誰說你能少幹活的?今晚扣你一半的費用!」
費迪南多跳下吧凳,也瞪著眼睛衝著老呆怒吼:「你敢!你敢扣我一分錢,我就把你這兒的所有美女都泡光,讓你沒機會!」
酒吧裡自然是一陣嘻嘻哈哈,看著這倆人臨時的「小品」,其樂融融,靳可竹不禁也笑得咧開了小嘴。
「我上去唱兩首歌。」艾一戈低頭對靳可竹說了一句,然後便站起身來,慢慢的向著小舞台上走去。
「你倆誰幫我伴奏!?」
「老呆貝斯,你自己和弦,我幫你solo!」費迪南多當仁不讓,直接安排開來。
「拜託,你知道老艾要唱什麼歌兒你就讓我貝斯?我拍鼓吧!」說著話,老呆拉過旁邊的手鼓,站在鼓後,好整以暇的等著他倆。
艾一戈和費迪南多相視一笑,各自就座,艾一戈抱起了吉他,先很輕鬆的調了調弦,隨即咳嗽兩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之後,才說:「唱首老狼的歌兒吧,《百分百的女孩兒》。」台下的人紛紛看著艾一戈,眼中是讚許的光芒,他們中不少人都聽過艾一戈唱這首歌,知道功力不凡,而且,大家也都知道,他這首歌是唱給誰的,不少人也把目光投向了坐在一邊的靳可竹,靳可竹很自然的又羞**的低下頭去。
「當太陽佔據了天空,當生命不停的洶湧,等到我燦爛的笑容……」艾一戈的歌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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