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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一戈就彷彿知道靳可竹的心思一般,一直牢牢地佔據在靳可竹的外側,不給她任何機會直接跑掉。
到了醫院大門口的時候,靳可竹張了張嘴唇還是想拒絕艾一戈送她回去的要求,但是艾一戈卻搶先開了口。
「可竹,你放心吧,一會兒把你送到小區門口,我就放你下車。」
聽到艾一戈這麼說,靳可竹倒是沒什麼好說的了,再一想,她也有好奇心,對於剛才發生的事情也想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雖然不方便開口問,不過她相信在車上艾一戈肯定會找話題跟自己聊天,多半就會提到剛才那件事,戴小樓一開始不就是把靳可竹也牽扯其中了麼?
終於是把靳可竹請上了自己的車,艾一戈熟練的放手剎踩油門,瑪莎拉蒂平穩的駛出了軍區總院的停車場,在車流繁忙的中山東路上緩緩前行。
「對不起,剛才那個傢伙莫名其妙的把你也牽扯了進來。」果然,等到車子在路上行駛的平穩了之後,艾一戈就提起了這件事。
靳可竹能說什麼呢?很自然的就是搖搖頭,彷彿擠牙膏一般擠出兩個字:「沒事。」
「要不我給你說說這事兒是怎麼發生的吧……」艾一戈突然意識到,這也是個把那天早晨靳可竹和孟小蝶撞見的事情說清楚的機會。
「嗯……」
聽到靳可竹嘴裡傳來一聲似答應非答應地聲音之後。艾一戈開始講述那晚在酒吧發生地事情。不過他當然不會說出孟小蝶跟自己地關係。不論是自己暗戀孟小蝶十年還是孟小蝶暗戀自己十年地事兒。都不方便對靳可竹和盤托出。艾一戈只是隱去了這部分。就說孟小蝶是自己高中地同校同學。跟他還有彭連卿等人都是很好地朋友地關係。
說到戴小樓數次提及「你們中國人」這件事地時候。艾一戈注意到靳可竹地眉頭也微微地蹙了起來。似乎她也很討厭這種數典忘祖地傢伙。
等到艾一戈把所有發生地事情都敘述了一遍之後。靳可竹瞪大了雙眼。忍不住問了一句:「你說地那個老劉就是那天跑去我家地律師?」
艾一戈點了點頭。靳可竹又說:「難怪那天我看見他就覺得他像個流氓似地。原來他還真地是幹得出這種流氓混混才幹得出地事兒啊!」
艾一戈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心說老劉啊老劉。別怪兄弟我把你賣了哈。我也沒想到可竹會是這樣地反應。
幸好,靳可竹頓了頓之後又補充了一句:「不過倒是挺解氣的,那個人真的挺討厭的。」這話也不是光憑艾一戈的敘述就能讓靳可竹對戴小樓產生那樣的印象,適才在病房門口,戴小樓的所有表現很容易就能讓靳可竹相信艾一戈完全說的都是實話,怎麼看戴小樓就都是那種讓人覺得相當討厭的傢伙。就算是他被人弄斷了手指,他也該去找肇事者的麻煩,莫名其妙找艾一戈的麻煩,足以說明這人腦子里長了蟲了。
「孟小蝶就是你那天早晨在朝天宮廣場看到的女孩子,我跟她就是很好很好的朋友的關係,勉強可以算的上是紅顏知己吧。那晚從酒吧出來之後她把腿給扭了,第二天我給你送完早飯之後,她正好也要求我幫她買早飯,只是萬萬沒想到,她喜歡的早點居然跟你一模一樣。要說你倆還挺有緣的,要不是她馬上要回美國繼續學業了,我估計你跟她倒是能成為很好的朋友。」艾一戈順籐摸瓜,輕描淡寫的將那天的誤會解釋了一下。
靳可竹一愣,說句實在話,那天她剛拿到早飯的時候真的是覺得挺奇怪的,為什麼艾一戈居然連這樣的生活細節都知道了,但是當她聽到孟小蝶說出早點的內容之後,她就以為這是一個極為湊巧的巧合,艾一戈只是順手給她買了同樣的早點。小小的心靈裡,就產生了一種責怨對方既然是來道歉的,居然都連道歉都沒有誠意,買早點還不花點兒心思的感覺。
現在聽艾一戈這麼一解釋,倒像是艾一戈的確知道自己喜歡的早點是什麼樣子的,不禁又讓靳可竹產生了好奇。
「你這麼知道我喜歡吃那樣的煎餅?」靳可竹盡可能不去看艾一戈,咬著嘴唇輕輕的說。
艾一戈稍稍一愣,隨即說道:「我早晨有個習慣會出來跑步鍛煉的,知道你住在張弓橋小區之後,我的跑步路線就固定了下來。經常可以看到你背著書包從小區裡出來,然後在門口買點兒早點。時間長了,我也就記住你的口味了。不單如此,我還知道你喝粥喜歡加點兒金黃的小米,從來不喝任何的飲料,生活裡除了早飯會喝點兒黑豆漿之外,就只有一種飲料,就是涼白開。無論春夏秋冬,你都會預備一些涼白開,對麼?」
靳可竹真的有點兒傻眼了,她沒想到艾一戈真的好像十分的瞭解她,不光是瞭解的表面,甚至於連這種生活細節都注意到了。不管怎麼說,這個男孩的確算是個很細心的男孩,如果他能一直對自己這樣,也未必就不是一種幸福吧?
突如其來的念頭讓靳可竹自己都感覺到震驚了,她覺得自己很荒唐,居然突然會對這個玷污了自己的男人產生好感,雖然僅僅是少到近乎沒有的好感,這也是靳可竹絕對不允許出現的。
「你以後不許再這樣偷偷的觀察我了!」靳可竹咬著牙說了一句。
艾一戈心裡一沉,並不知道靳可竹的思路轉變,還以為自己透露的這些信息又惹怒了靳可竹,不由得訥訥的回了一句:「好,我答應你。」
車子很快到了張弓橋小區的門口,艾一戈果然如其所言並沒有跟上去,而只是看著靳可竹走進了小區的門。
「可竹,明兒放學別再偷偷溜走了,那種時間不好坐車,我去接你會方便點兒。」艾一戈突然喊了一聲。
靳可竹頭也不回:「用不著!那個姓戴的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也沒好到哪兒去!」說完之後,靳可竹一溜小跑,心裡紛亂繁雜,自己這說的都是哪兒跟哪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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