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碧青和余天洗並沒有去西峰,她們不知道路所以走錯了,走到了南峰。
不過她們只是為了玩看風景,倒沒注意到這麼多。
兩人指指點點的走到了人最多的南天門。這裡的人明顯比其他地方多了很了。她們一大一小兩個美人,算是華山風景之外的又一美麗吸引人的風景了。
先前有幾個潑皮無賴便想對她們對手動腳的,結果被文碧青給教訓了一頓。
她們剛走到南天門,便有幾個紈褲公子像蒼蠅一樣圍了上來。他們打量著文碧青和余天心,嘴裡還嘖嘖有聲的議論著。其中一個看見四周的人指點著議論著他們,便張口大罵道:
「看什麼看?我們仁虎堂的大爺在這裡辦事,你們看什麼看?還他媽的說話,快給爺們滾蛋!」
仁虎堂不愧為陝中一霸。這人一呼喝,四周的人只能敢怒不敢言的散開了。
那說話的人對此十分得意,朝文碧青兩人道:「嘿嘿,看到沒有?在陝西這塊地方,全是我們仁虎堂的大爺說了算!」
余天心看的一撇嘴道:「好在吳哥哥不在,不然這小子下山可就方便了——不給吳哥哥扔下去,也要被吳哥哥踢下去。」
文碧青娥眉輕蹙,冷哼道:「你們到底要幹什麼?仁虎堂的人就能嚇到人了嗎?」
四周那幾人聽的齊聲哄笑起來,似乎聽見一件非常好笑的事情一樣。先前說話的那人喘著氣說道:「你這小妞真有意思。告訴你,在這一畝三分地,就是我們說了算。我們要誰生誰就生,要誰死誰就的死。」他那一臉得意的表情和吳天都有的拼了。
「你們看她還帶著劍呢。說不定還會武功呢?哈哈……」另一個人起哄的叫道,其他幾個人也跟著笑起來。
余天心可沒文碧青那麼好的脾氣,看他們的表情可惡,走過去一腳就踢在笑的最高興的那小子的腰上。那人一個不防,別踢的飛了出去,只痛的哇哇大叫。
「他媽的,這兩個小妞還敢動手打我們仁虎堂的人。抓回去好好收拾,叫她們知道我們仁虎堂不是好惹的。」
那幾個人可不會叫什麼規矩。六個人分四個人圍住文碧青,另外兩個去抓余天心。
文碧青叫余天心已經動上了手,而且這幾個人又著實討厭,也想給他們一點教訓。她也不拔劍,使出一套掌法對敵。不過對方比他料想的武功要高些,她連出了五掌卻沒傷著一個人。
余天心則踏著一套奇奧小巧的身法閃躲著兩人的進攻。但是她在最裡「大王八,龜孫子」的把吳天教給他的罵人的話全罵了出來。時不時的她還給他們一個耳刮子,或是對準他們屁股就是一腳。力氣雖然不是很大,但是也夠那兩個人鼻青臉腫了。余天心則「咯咯」的笑過不停。
那六個人吃了虧,才知道這次踢在了鐵板上。但是已經動上手了,他們只有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出手。
周圍圍著看的人也越來越多。吳天和葉華山好不容易擠開了好幾個人才鑽到裡面去。
吳天剛看了一眼就要上去抄傢伙殺人。現在吳天有了他師傅的話做後盾,所以在他想來,只要是敵人就可以儘管放手殺了。實在是不行了也有他師傅出來給他抗著。他看場面上對文碧青和余天心有利,所以忍住了沒有動手。
文碧青太心慈手軟了一些,下手不夠重。所以給對方一直纏鬥著。那四人下手卻越來越下流,一個勁的攻向文碧青的下身和胸部。文碧青也越打越生氣,一張粉臉漲的通紅。
旁邊好不容易忍住沒動手的吳天則火冒三丈。他現在是把文碧青放在心裡的第一位置了。誰要是打文碧青的主意,那就是和他搶飯吃一樣。他心裡大火,就要拔劍衝上去砍了這幾個小子,那邊文碧青也已經忍不住拔劍出鞘了。
只聽她一聲嬌叱,一把寶劍舞若飛鳳,竟是活物一般。只在她一拔劍的一瞬間,就同時割開了那四個人胸口的衣衫,並在他們胸口留下一條淺淺的滲出血珠的傷口。這傷口還是淺上一分就不會滴血,多上一分那就會血如泉湧了。文碧青在力道上的把握已是爐火純青,連吳天也不能不刮目相看。
那四個人看著胸口臉刷的一下蒼白起來,知道再打下去說不定人家會動手殺了。他們招呼另外兩個人停下手。其中一個朝文碧青道:「今天算我們栽了。但是你們要是還在陝中一日,我們仁虎堂就會再找上你們的。」
吳天本來就想要好好教訓他們的,一聽他們是仁虎堂的,那就更加不用客氣了。他不等文鼻青說話,已搶先大叫道:
「慢,慢。仁虎堂的撞上哥哥我只能算你們倒霉,今天我看你們就不用走了。哥哥我會好心點去長安給你們報喪的。」
「吳哥哥——」
余天心歡叫一聲,忙跑到吳天身旁,拉著吳天的手道:「吳哥哥,你看我把他們兩個打的像豬頭一樣。」她指了指被他打的那兩個人。
「打的好。」
吳天虧了她一句,又朝文碧青笑了下,然後才轉身對葉華山道:
「這次就是個好機會,也叫你見見世面和見見血。那邊那六個王八就我們的目標仁虎堂的。你過去一個人給他們一劍,不許多給。我可告訴你,你以前練的什麼武功那都不算數,只有只實戰中用來殺人的才是真真正正的武功,那才真正的管用。快去,用你最拿手的一招。」
文碧青聽的吳天要教壞葉華山,忙對葉華山說道:「你別聽他胡說八道,別信他的話。」她有朝吳天道:「哪有你這樣教人的,你可別把人家教成你那樣子。」
「我這樣難道不好嗎?」吳天很不服氣,他心裡可是很欣賞自己的。
葉華山顯然只會聽吳天一個人的話。他按吳天說的走向那邊六個不知所以的人,說了句吳天差點動手打他的話:「是吳天大哥叫我來的。我要是打完後你們死了,你們做鬼去找吳大哥報仇就是。」
他把背上的劍拔出來,也不見有什麼動作,已到了那六人身前,手中的劍幾個起落幾下,已把那六個人喉嚨割開。那六人就這麼目瞪口呆的倒了下去。
那邊也目瞪口呆的吳天大吼起來:「你怎麼把他們全給殺了?我叫你只給一劍的。」
文碧青對他一翻白眼,正好以此機會教訓他:「現在你也知道殺人不好了吧?看你以後還殺不殺人和教人家殺人?」
不過文碧青似乎把吳天看的好了些。
「他們這群王八那麼對你,當然是要哥哥我親自動手來殺他們啊。這葉小子下手也太狠了,一點機會都不給我。」吳天那樣子真是痛心疾首,悔不當初。
「……」
余天心、文碧青和葉華山一時俱無語。
不過文碧青聽了吳天的話,心裡還是多了絲甜蜜。
余天心大聲說道:「人家都看著我們呢,我們還站在這裡給人見看幹什麼?殺了人又不是什麼好得意的事?」
「他們愛看就給他們看,又掉不了什麼?」吳天看著這六個屍體,發誓下次要自己先動手,別讓葉華山這小子給搶先了。
文碧青可沒吳天那張皮厚的老臉。她拉拉吳天道:「我們先走吧。到底死了人,要是官府的人來了也不好說。」
「嗯,葉兄弟,走人啦。」
吳天招呼下葉華山,拉著余天心,揚長而去,像個沒事的人。
他們下了華山就回潼關的客棧住了一葉,第二天太陽上了天他們四個人才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