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兒能不能幫我把最近四個月所生的事全都整理一遍?就是從3月4日jc高中生爆炸以後所生的一切事。不論大小所有的事!」
甜兒一愣隨即說道:「這樣?可是烈先生這樣的信息量會很大啊。恐怕三天三夜也彙集不完呀……」
「是嗎?那就把自爆炸生之後上海市內所生的所有失蹤案的時間和地點;以後生四次爆炸的時間和地點;以及關於我和你說過的那個叫森成的少年所有他出現過的地點給調出來。我需要知道這一切。」
「我知道了。但就算這樣時間也會很長能不能給我一些時間?」
「沒問題。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這些就拜託你了。另外小喬把爸爸的匕給我。我想要試用一下看看合不合手……」
「你想幹什麼?!」看到喬烈伸手來拿匕喬夢音渾身一顫縮得更緊了「爸爸是我的!就算是你!就算是你!我也不會讓你把它拿走!」
看到喬夢音那被悲憤壓抑到極點的眼神喬烈也不得不放棄。他知道這個妹妹所承受的重擔其實並不比自己低。從小以來劉星一直在訓練著她可說對於自己她對父親的感情更為強烈。現在的喬夢音就像一顆炸彈一般不管是誰如果真的惹著了她匕立刻就會刺過來。
喬烈看著抱著匕失聲痛哭的喬夢音和正在電腦上飛輸入各種數據的甜兒一時不知該幹什麼好。就在這時迎賓鈴響了起來。
甜兒抬頭看了看喬烈示意是不是自己去開門回絕。喬烈擺擺手讓她繼續整理數據自己先下了樓。
店門口掛著清潔中的牌子如果是普通的客人一定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進來。但來的可不是普通客人那是衛驕。今天的衛驕沒有了往日的那種訕訕之情眉頭間卻添了一股愁意。
「怎麼?原來是你啊。如果是來找那丫頭的話你就來錯了時間最近幾天我們不營業你回去吧。」
衛驕卻絲毫沒有轉身就走的意思。他坐到一張椅子上指了指另一張椅子讓喬烈坐下。吸了口氣才說:「不烈。今天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呵這還真是間奇事。你衛驕少爺來我們這種小地方竟然會是來找我?放著上面那個美嬌娘不找你找我幹什麼?」對於衛驕此時的到來喬烈本身就有點不快口中的語氣不由得重了一些。
「烈我知道你的心情不好。關於伯父的事我已聽那個寄宿在你家的甜兒說了。關於這點我表示遺憾。」
「哼!那的確是該表示遺憾。」喬烈的鼻音越來越重。
「但我這次真的是來找你的。昨天的電視你看了嗎?」
喬烈一聽憤怒的立刻拍案而起。從三天前開始他、他妹妹還有在甜兒的幫助下沒日沒夜的去劉星各個可能出現的地方尋找。不用說當然沒空看電視。但他想不到衛驕竟會在這個時候來和他討論電視節目的內容!
「你現在立刻給我出去趁我還能對你客氣地說話時立刻出去。」
衛驕還是沒動他對於喬烈的憤怒絲毫不以為意:「這麼說你不知道嘍?警察局就是我們上次押解那個大漢去的那個虹口分局。在昨天不知被什麼人滅了。」
這個消息猶如晴天霹靂立刻把喬烈對衛驕的怒火打散。他立刻湊上前去關切的問:「滅了?這是什麼意思?我一時沒聽明白!」
「就和字面上的意思一樣滅了全局人統統死亡。不僅包括所有的警察所有的犯人就連一些前去探望的家屬也沒倖免無一活口。」
「……你你這玩笑也太……太過頭了一點吧。就像被滅門一樣?真的全都死了?我不相信。」
「要說全部死亡倒也不能確定。只是那些人也和失蹤事件一樣全都消失了個無影無蹤。就像打開了一個異界之門把他們全都吸進去了一樣。辦公室裡面很凌亂但沒有血。整個警察局很乾淨不像是以往那種被全滅以後的血腥場面。但這樣反而更可怕。」
「真的……全都消失了?」
「並不是全部……你先不要露出這種安心的表情。其實是有一些人留了下來只不過不再是以活人的身份而是以屍體的身份出現。」
「屍體?」
「對。還記得我上次說的在佘山現的屍體嗎?警察局裡現的五具屍體也出現同樣的狀況。衣服被剝光渾身乾癟沒有血跡身體被切出一條條縫。但這次更為殘忍他們被插進一根銷尖的旗桿裡從肛門一直被貫穿到嘴五個男女就好像一串烤肉一樣被竄在一起掛在警察局大樓的頂端。」
聽著衛驕的敘述喬烈不由打了一個冷戰。從別人口中聽說也許挺容易但不管實施者是誰這絕對是一間慘無人道的行為!
「這個人肯定是一個瘋子一個徹徹底底的殺人瘋子!」
「人?不現在政府已經把目標鎖定為恐怖組織。能夠在一日間悄無聲息的把一座警察局的所有人都抹除掉不是龐大的恐怖組織的話實在讓人難以相信。」
「是嗎?政府是這樣認為的嗎?……嗯的確也只有這樣想才合理呢。但我總覺得裡面好像有點奇怪……算了你今天來就是為了說這個嗎?還有別的事嗎?」
「嗯。我想來對你們說一聲上海最近越來越不安穩。最好還是趕快離開比較好。等到局勢平穩之後我們再回來……」
「你的意思是說要我們搬家?」
「對而且是越快越好。最好在一兩天內整理好一切然後離開上海。」
喬烈苦笑一聲有些事情衛驕似乎還不知道:「那麼你外出的機票或火車票買好了嗎?」
「這還沒有我準備等大家全都打點好之後再買票。」
「是嗎?那我們就再也出不去了。因為你不知道早在四天前整個上海就被戒嚴不許任何人進出啊。」
「戒嚴?!」
「對戒嚴。現在整座上海灘就像一個大籠子一樣。無論是誰無論有什麼理由都不可能從上海出去。哼有沒有變成鐵籠中的餌的感覺?」
「又是戒嚴嗎……記得上次戒嚴是在爆sars的時候吧。」
兩人正說著時甜兒從樓道上走了下來。她踱到喬烈身邊用那雙朱紅色的眼睛瞅了喬烈一眼。
衛驕站起身說:「既然已經這樣那我所做的一切準備也就白費。也只能希望這次的災難不要太大才好。烈我就先回去了。那個……替我向夢音問聲好……還是算了就當我沒來過吧。再見。」說著衛驕出了門。
「甜兒分析出來了嗎?」送走衛驕喬烈轉頭望向甜兒。
「嗯……上網查了一下……如果不算昨天的警察局的話登記在案的失蹤事件總共有477起但這也是保守估計。有很多的流浪人員的失蹤似乎沒有人報案。最先失蹤的是莉莉食品有限公司董事長的兒子二十七歲於自家內失蹤。那是自3月4日jc高中爆炸以後的第七天。隨後的兩個月來幾乎每隔三天就有人失蹤。但是步入六月以後失蹤案件的生率明顯上升。最近幾天內一天甚至會生兩三起。」
「謝了那麼爆炸事件呢?」
「嗯四月二十日凌晨一點三十分外灘的黃浦公園內生爆炸。所幸當時人煙稀少除有兩名受輕傷外無人傷亡。五月十三日正午十二點金茂大廈地下室內生爆炸。導致大樓嚴重歪斜現在還處於緊急維修的狀態。六月一日凌晨五十五分南京路步行街生爆炸。部分地面被炸癱無法使用。還有就是七月十四日正午一點四十五分豫園生的爆炸。」
喬烈聽著甜兒緩緩道來略微沉思了一下說:「警方有沒有查到爆炸的起因呢?」
「嗯查清了。除了第一次的jc高中外全都是用同一種炸藥引起。但奇怪的是後面的四起爆炸並不像jc高中一樣造成那麼慘痛的損失。」
「這也正是我一直奇怪的地方。那麼關於那個叫森成的少年你查到了什麼嗎?」
甜兒在手提上不斷翻打著什麼最後歎了口氣說:「不知道。我沒有查到有這個人。」
喬烈心想:「這是當然的中國的姓氏裡面哪有森這個姓的?很明顯就是個假名嘛。」
「不用查這個名字能不能幫我查查這個人有沒有在那些事的時間段裡面出現在現場的證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