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玉一驚之下旋即大喜。如此這般下去,五行之氣完全轉化為自己的真元,看這架勢,自己的修為還不是一飛登天?
剛要引導真元灌注全身呢,身體卻是一緊,剛剛進入自己體內的五行之氣猛然在自己丹田里橫衝直撞起來,全身不由自主的僵硬起來。
「不會又和那次的內丹真元一樣吧,要真是那樣可就麻煩了。」蕭寒玉急忙調集渾身的真元開始追趕聚攏身體內的五行氣,可是五行之氣強韌之極,蕭寒玉體內的真元根本無法束縛的住,轉瞬之間,蕭寒玉的四肢僵硬了起來。
蕭寒玉急忙卸去真元,希望自己能摔下去脫離五行陣,不然這麼折騰下去自己遲早要走火入魔。可是渾身真元散去,身子剛剛下落了一些,忽然被那五行陣卡在當中,動彈不得,再要提真元時,週身壓力卻是奇大無比,真元寸寸在體內攀爬,如同蚯蚓一般。
蕭寒玉大駭,這樣一來自己不被憋死也要餓死在這裡吧!定了定神,蕭寒玉開始細心查看週身的情況。
經脈裡五行之氣也漸漸平靜了一些,如同膠泥一般堵塞住了身體內的經脈。蕭寒玉無奈一笑,自己這身經脈還真是磨難重重,跟著自己可算難為它了。
蕭寒玉左衝不得,右突不得,最後無奈運起自己剛剛領悟的庖丁解牛功法,身體不再緊張起來。而是將全身意識放鬆,任由真元在身體內不住擠壓著自己的經脈,果然蕭寒玉感覺四周地壓力也小了許多。
蕭寒玉閉上眼睛,感受著四周肌膚上的五行之氣流動,身體內五行之氣息也隨之感應流動了起來。
五行之氣一旦流動起來,身體裡的真元也隨之流動了起來,念力到處,全身真元也是漸漸活動了開了,真元流動速度越來越快。最後的速度幾乎已經可以到達平時的水準了。不過身體內的經脈因為有五行之氣阻擋著,真元無法聯會貫通,因此微微有些斷續的意味。
真元在任脈中行走了一會,再次經過膻中穴的時候忽然微微一滯。蕭寒玉居然感覺有些五行之氣從膻中裡微微射了些出去,蕭寒玉一楞,怎會如此?好奇之下猛然催動真元逼著那五行之氣從膻中邊衝過,果然。那五行之氣再次從中穴裡射出了一些
五行之氣可以從膻中穴裡射出的麼?蕭寒玉突發奇想,自己對於真元地運用,完全就是從聶龍牙那邊照搬照抄了過來,其實聶龍牙所說的真元運用完全只是「太清功」和「上清功」的功法所修行出來的真元運行之法。而經過太多經歷之後,蕭寒玉體內真元已經幾乎完全不是當初自己修行得到地真元了。
從「太清功」到五行真元匯合得到的混沌真元,再到被內丹陰陽二氣給壓縮後得到的古怪真元。蕭寒玉以前所學到達真元催動之法和運用之法。根本不完全使用出自身奇特真元的特性。
蕭寒玉這麼一想。將身體內地五行之氣來回的在膻中穴左右來回衝突幾次,最後居然真給蕭寒玉找到了把五行之氣催出體外的方法。
五行之氣一被催出體外。蕭寒玉身子馬上可以靈便運用起來,蕭寒玉猛的催動一下真元,退回五行陣內。
蕭寒玉雙腳落在實地,心裡很是澎湃。五行之氣地實體居然可以催出身外,那麼真元是不是也可以實體催出體外呢?蕭寒玉腦中忽然想起在芙蓉鎮上見過的那五個石刻和岑小倩家見過的那發黃地紙片,上面地各種線條都是在人體沒有經脈之處畫上地,而且那石刻之上離譜的將人體地幾大經脈連接在一起,十分難以理解。
蕭寒玉默思了一會,在地上把那第一副的石刻圖照著回憶給劃了出來.一,一,.+手連同肩膀處一條斜斜的曲線下來,正是『手陽明大腸經』的一部分,不過也沒畫全,本來這條線應該是直接連到鼻下的迎香穴的,而且下面穿過身體直到小腹的一條也沒畫出來,反而連著左手出現了一條線來,而兩條線連在一起,最後匯成一線連象丹田之地。在人像的左右兩邊,各刻了一道波浪般的細
既然石刻上標記了有這麼詭異的線路存在,而自己身體內又是不可能有這個線路,那麼會不會是可能在體外運轉的?
蕭寒玉盯著圖,緩緩催動真元在體內,一直上了手陽明大腸經,真元在肩膀「缺盆」穴上停住,蕭寒玉用剛剛自己催動五行之氣的法子催動自己本身的真元,果然,自己耳朵裡聽見「呲」的一聲,真元果然從「缺盆」穴裡射出些許來,環在自己的肩上,凝而不散。
蕭寒玉大喜,繼續催動起來,幾個時辰過去,蕭寒玉的「缺盆穴」外已經聚集了大量的真元。蕭寒玉休息了一下,開始意導自己的真元從右肩的「缺盆」慢慢挪移到左肩的天池穴位中,意圖從體外鑽進穴道裡去,進入經脈。不想一試之下根本無用。
蕭寒玉懊惱了一下,緩緩收回真元,開始用一樣的方法再「手闕陰心包經」上做文章。蕭寒玉之所以如此著急這事主要還是為了聶龍牙,如果此法得行的話,聶龍牙的頑疾不就可以忽略不計?
蕭寒玉準備周全之後,小心的催動兩邊穴位上的真元朝自己背後觸碰而去,果然,兩股真元一遇之下立刻混合在一起,蕭寒玉大喜,控制著真元緩緩的自左向右而去,照著地下所劃的線路慢慢遊走起來。
如此這般,蕭寒玉把第一副石刻足足練習了三天的時間才漸漸能有些應手起來。
練習完第一張石刻後,蕭寒玉每每一運真元之時就會感覺身輕如燕,顯然那石刻的功法不只是的妙用。
蕭寒玉想了想,那其他的幾個石刻記的也不是很真切,出了這個五行陣上一定要回一趟芙蓉鎮去把那五個石刻那來仔細看看。照這情況看下去,聶龍呀那邊的傷勢顯然有了希望。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如何出這個五行陣。
蕭寒玉想道這裡,再次抬頭看了看五行陣,此刻天色微亮,東方已經露出魚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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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山腳下。
白澤製造的光環緩緩落了下來,一干正在打鬥中的野獸們被困在了圈中。白澤見光圈落地,一抖身子,那白色的身軀之上居然憑空長出兩條火紅的翅膀來!
「退!」那餐爻見白澤突然生出肉翅,眼中第一次露出驚恐之色。
「白澤?何必如此?」朱雀也是停住手來,朝天空裡呼喊。
白澤已經撲騰在空中,搖頭道:「此二獠今天不除,這裡就永無寧日!」
「那也不用用如此法啊,你五千年的修行……」朱雀還要再說,身邊卻是「砰」的一聲,原來那兩隻魔獸抽空逃跑,撞在那光圈之上,登時七彩光芒大盛,兩隻魔獸居然被彈了回來。
空中白澤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來,如同紅雨落下,滴滴灑落下來,給這詭異的華山底撒上了些淒美的斑點。
「你個白澤!為了那十神這麼不要命?」餐爻怒吼:「你以為你這樣自殘就可以殺了我麼?」
「自然殺不死你,不過你怕也是有數年不能動彈了吧,聶龍牙,你給我聽好了,一會我魔封殺陣使後,你哪怕是搬石頭咂也要幫我把這兩個魔獸給砸爛!」白澤忽然轉頭對遠遠靠山而立的聶龍牙大喝
東西帶著強烈的光芒從空中落了下來,正與那光圈合在一處!.
|.下一物來,低頭看去,正是那生著肉翅的白澤!
白澤剛剛那一招顯然已經用去全部的力量,聽朱雀和那餐爻的口氣,似乎這白澤用的是什麼禁忌之術,這招一釋放出來必定會打的那幾個妖獸不得翻身,可是自己估計也是千年修為不保。
「這一切不過就是為了保住自己當年對那十神的承諾。」白澤居然沒死,氣喘吁吁的說道:「你身為紫薇的徒弟,自然也改奉獻自己全部的力量乃至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