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有什麼好遺憾的呢?雖然沒有找到聖槍但是你收穫了很多啊。選的」弗利嘉在葉重的耳邊呢喃著:「而且我們還可以時時刻刻在一起呢。」
弗利嘉的話就像融化寒冰的春風撫過了葉重的心驅散了縈繞在他心頭的濃郁的無力的悲哀。
「好我們下去然後回去!」葉重朝弗利嘉笑了笑指了指地宮底又指了下頭頂。
弗利嘉亦報之以一笑點點頭拉著葉重朝裡奧和塞恩斯追了上去。
裡奧有些魂不守舍不過塞恩斯檢查的異常細緻葉重也很放心塞恩斯的專業水準他相信如果石壁上真的有暗門密室必定逃不過他的眼睛葉重還想到了一點雖然他不知道塞恩斯無意中獲得那份不完整的意識是屬於誰的但是必定是一個對棄魂之地和這座地下宮殿很熟悉的人也許塞恩斯會想起點什麼呢。
又走過了四條台階距離底部的湖泊不過二十米左右的深度了葉重也看到了那石台上除了那個人形的石雕外空無一物葉重並沒有死心牽著弗利嘉的手走下台階那石雕很可能是一具石棺他要打開看看!
「鷹!」邁下最後一級台階時弗利嘉猛地站住葉重感覺到弗利嘉握著自己的那隻手陡然間僵住了「我感覺到了!」弗利嘉的聲音顫抖著艱難說道。
從與弗利嘉相識以來葉重還沒見過她如此失神葉重的心也猛地顫抖起來「聖槍?」
弗利嘉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把手舉了起來指著湖泊說道:「在那裡!」
聖槍在湖底!
弗利嘉顫抖乾澀的聲音低的幾不可聞可對於葉重而言卻不啻炸耳驚雷!握著弗利嘉的那隻手也不知不覺用上了力氣「你感覺到了?」葉重強壓下內心的狂喜輕聲問道。
弗利嘉眼中閃動著喜悅連連點頭隨即面色一凝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彷彿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對葉重說:「奇怪奇怪儲能器的能量怎麼會這麼不穩定呢?似乎似乎在移動中?」
「聖槍在移動?」葉重下意識地反問了一句他絕不會懷疑弗利嘉的感知和判斷雖然對聖槍所知甚少可一個沒有生命的物體又怎麼可能在沒有外力作用的情況下移動?難道這平靜無波如死水一般的湖泊下竟然是暗流湧動?不過看這地宮底層的構造顯然當初建造時湖泊便已經存在幾千年來不曾乾涸想必是有水源來處的雖說這裡是位於地球上最大的沙漠腹地可有地下河的存在也不稀奇那麼有暗流也很正常了。
葉重這麼想著便說了出來弗利嘉微微搖頭眉頭緊結:「暗流?你見過上下左右毫無規律可循的暗流麼?」
「沒見過。」葉重老老實實地回答心中卻愈加好奇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沒有一絲波紋的水面思索著能引起聖槍移動的可能想了片刻毫無頭緒熊熊火光中湖水看起來藍熒熒中透著股慘綠色也看不清究竟有多深葉重盯著一處看了會兒竟覺得這湖水好像晃動了起來似的。我就去
葉重連忙把目光移開輕輕晃了晃頭將眩暈感驅散心裡暗罵了句古怪拉了一下弗利嘉的手把她從沉思中喚醒「既然已經確定了聖槍就在湖中我馬上下去打撈時間有限我們耽誤不得了。」葉重心中有些懊惱馱負著潛水裝備的駱駝在棄魂之地外與阿莫亞族人的激鬥中全都失散了這湖水不知道有多深又沒有水下照明設備湖泊雖然不算太大可要在其中尋找到聖槍卻不容易尤其是在時間緊迫的情況下。
「可以確定聖槍的位置嗎?」葉重沉聲問道他對自己的潛水閉氣功夫還是有幾分自信的畢竟往日許多尋寶任務都是水下作業。
弗利嘉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在移動怎麼確定呢?很古怪你不能這麼冒失地下水!」
看著弗利嘉堅決認真的模樣葉重心裡不禁一熱這足以表明在弗利嘉的心裡他葉重的安危要比聖槍重要「我不會有事的。」葉重微笑著握著弗利嘉的手緊了緊。
而弗利嘉用力反手握住了葉重無聲卻堅決地表達了她的決心無論如何也不會讓葉重以身涉險。
「鷹大哥!什麼也沒有現!」恩雅懊惱的聲音遠遠地傳了過來。
這時分道而行的班納、卡奧斯、恩雅和艾兒幾人也已經一路仔細檢查著走下了最底層一個個面上帶著掩飾不住的失望朝葉重等人走了過來。
「一路都檢查過了別說暗道密門就連石縫都沒現!」恩雅氣餒地抱怨著「真想不通這麼大的石頭墳墓是怎麼造出來的?難道是整個兒在大石中開鑿的?」
卡奧斯接口說道:「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我從沒見過這麼古怪的陵墓。」卡奧斯不住地搖頭歎息著:「真是鬼斧神工啊!」
班納歎了口氣沒有說話朝葉重無奈地聳了聳肩。
艾兒咬著嘴唇看了一眼葉重和弗利嘉握在一起的手眼中閃過一絲黯然馬上消失不見「鷹現在只剩下一個地方沒有查看過了。」(未完待續預知後事如何請登6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
隨著艾兒的話幾個人的目光都望向了湖中央石台上的那具人形石雕塞恩斯和裡奧正圍著它敲敲打打地研究著。
恩雅率先走上了通往石台的甬道通往石台的道路共有三條寬有兩米半米左右的厚度長約二十多米高出水面十幾公分卻沒有任何的支撐顯然是用整塊的巨石製成連接著甬道與石台的是三級台階。
葉重心裡躊躇著該怎樣把聖槍就在湖底的消息告訴眾人實話實說勢必要暴露弗利嘉的身份不以實相告卻又沒辦法解釋自己是如何得知聖槍的所在正猶豫間裡奧突兀的叫喊聲驀地響了起來。
「老大!快來幫忙!」裡奧充滿了驚喜地朝著眾人高喊空曠的地宮裡立刻生出了一陣轟隆隆的回聲倒把裡奧自己給嚇了一跳縮了縮脖子嘴裡低低咒罵了一句抬頭朝四外望了望猛地自腳底升起一股寒氣!十幾米高處的石壁上赫然映著一個大大的人頭的影子
裡奧張大了嘴巴使勁地揉了揉眼睛再看時卻什麼也沒有現長長地鬆了口氣暗罵自己實在是太膽小了。
「小子你見鬼了啊?瞧你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當先走上石台的恩雅斜著眼睛睨了眼裡奧嘲笑道「你的膽子怕還沒有指甲大呢!」恩雅掐著小指朝裡奧比劃了一下。
裡奧勉強擠出個難看的笑臉胸膛裡擂鼓般狂跳的心臟猶未完全平靜下來嚥了口唾沫乾巴巴地給自己找接口:「我這不是擔心找不到聖槍嘛!」
「老大!這好像真的能打開呢!」恩雅似笑非笑的揶揄表情讓裡奧覺得很是難為情連忙岔開話題拍打著和自己差不多高的雕像說道。
葉重牽著弗利嘉的手走在最後看到弗利嘉若有所思的神色就知道她仍在思索著聖槍為什麼會移動葉重也是一籌莫展即便知道了聖槍就在湖中可確定不了位置根本無法進行打撈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葉重的心也是越揪越緊。
「這的確是一具人形石棺。」彎著腰查看著石雕的塞恩斯抬頭對圍站在石台上的眾人說道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彩就像孩童見到了最心愛的玩具一般「做工就目前的雕刻水平來看也算得上十分精密真難以想像出自三千多年前古人之手。」
裡奧邀功似地指著石棺中央細細的一道縫隙得意地嘿嘿笑了兩聲:「我一看就知道這絕對不是一副簡單的石雕!」裡奧興奮地搓著手望向葉重:「老大咱們就只剩這裡沒有看過了聖槍肯定就在這石棺裡!」
葉重低著頭看起來似乎在觀察石棺其實是在注意弗利嘉的神色他心裡清楚聖槍決不在石棺中其他人的注意力則集中在石棺上根本沒有人注意到塞恩斯眼中一閃而過的陰森和凶狠。
班納彎腰圍著石棺看了一圈雙手按住了縫隙上的部分兩條胳膊較勁肌肉蝤起可是那石棺卻紋絲未動班納敲打了兩下眉頭糾結了起來:「這棺蓋可不輕表面光滑無處著力可不太容易打開呢!」
面色肅穆的卡奧斯眼中射出精光兩隻手貼著石棺上下摸索了一番搖了搖頭:「沒有什麼機關暗潢不過棺蓋的厚度至少在半米以上接縫處嚴絲合縫很可能是內嵌式的確難以撼動。」
既然卡奧斯這個大行家這麼說其他人根本沒有懷疑的理由難怪以班納搏獅斗虎的力氣也無法推動棺蓋分毫呢。
恩雅不服氣地哼了一聲:「我們一起合力未必就搬不動它!」
「無論如何試試看!」班納眉頭挑了起來咬牙說道:「實在不行就炸開它!」說著拍了拍背包。
塞恩斯神色古怪地看了一眼班納的背囊眼角微不可查地抽*動了兩下。
葉重吸了口氣沉聲說道:「聖槍不在石棺裡!」
「什麼!」葉重的話讓所有人都楞住了齊齊愕然地望向葉重。
裡奧的小眼睛快地眨動著結結巴巴地問道:「老大你你說聖槍不在這石棺裡?」
葉重緩緩點了點頭。
「那聖槍在哪裡?」裡奧愣愣地追問。
卡奧斯用懷疑的目光盯著葉重剛要開口塞恩斯已經顫聲搶先問道:「你你是怎麼知道聖槍不在石棺裡的?」
葉重看了一眼驚慌失色的塞恩斯對他費盡心機想要得到聖槍的動機的好奇一閃而過看塞恩斯之前誓時的神態絕不像是偽裝做作可是不為權勢他要聖槍究竟是為了什麼?總不會是只為了收藏吧?
不過此刻可沒有時間讓葉重深入地探尋答案所有人都一副或疑惑不解或驚詫猶疑地望著他呢。
只有恩雅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低頭不語的弗利嘉。
葉重略一沉吟他知道卡奧斯、塞恩斯、班納可都是心思縝密思慮迅捷的聰明人自己的解答若是無法讓他們滿意只怕立刻便會引對自己的猜忌。
心念轉動間葉重便想到了說法。
「蠍子你看以我們七人合力是否能打開這棺蓋?」葉重不動聲色地問班納。
班納不解地眨了眨眼睛再次打量了一番這具漆黑高大的石棺緩緩地搖了搖頭:「只怕很難。」
葉重勾了勾嘴角:「是啊以我們七個人合力連打開石棺都很難更別說再把它毫無偏差地回復原位了可五十多年前那支護送聖槍的隊伍到達棄魂之地時卻只有五個人而最後進入這裡的只怕更少。」
恍然大悟的卡奧斯用力拍了下額頭出了「啪」的一聲響亮的脆響:「不錯!我倒是忽略了這一點!」卡奧斯說著朝葉重露出了個歉意的笑容似乎為自己剛才對葉重生出的懷疑道歉葉重報之寬容的微笑無聲地表達了理解。
「啊!」裡奧突地出一聲慘叫把眾人嚇了一跳白光一閃恩雅疾快絕倫地抽出了腰間的軟劍厲聲高喝道:「怎麼了?」其餘人亦在瞬間做出了防禦的姿態就連低頭沉思的弗利嘉也是渾身一震葉重從緊握的弗利嘉的那隻手清晰地感覺到了身邊伊人的緊張。
葉重的手微微用力踏出了半步將弗利嘉掩在自己的身後目光如炬掃過了四周並沒有現任何的異常扭頭望向雙手捂臉的裡奧沉聲詢問道:「裡奧生了什麼事?」
裡奧的手慢慢移開用膽怯的目光看了一圈全神戒備的眾人出兩聲乾笑:「老大我是想起了一件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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