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咱們的場子又被掃了。」一個掌管兩間酒吧保衛工作的小頭目愁眉苦臉地看著我。
「操***!」我破口大罵:「梁超這個王八蛋還真是說的出做的到,兩天功夫掃了老子二十幾次場子,他無聊,莫非他手底下的警察也都吃飽了撐的?」
我心中的怒火至少能融化北極的某座冰山,眾所周知,做酒吧很看重積累人氣,一個酒吧之所以能紅火,裝修與服務還擺在第二位,最重要的就是安全性,誰也不想在自己摟著小妞馬上就要進入**的情況下,有幾名警察破門而入吧?如今被梁超這麼一搞,明眼人都看出來了,我的這些場子怕是保不住了,人氣完全潰散。
「媽個逼的,他人在哪呢!」我有意思再去會他一會,抓起一旁的襯衫往身上套。
「他還在酒吧。」
「走!」我讓他在前面帶路,走出門口,小頭目問我:「老大,不用喊上兄弟們嗎?」
「你他媽白癡啊,他是條子,你還敢把他們滅了不成?」
小頭目不說話了,我衝他翻了個白眼坐上麵包車,黑煙一冒,小車飛快的行駛過去。
到達目的地,場面已經有點失控了,我正納悶,不是掃場子麼?怎麼忽然演變成群毆了?一個跑過來的小弟很簡單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梁超扣了幾個在酒吧裡吸k的小弟。
雙方各有數十人,正吵嚷的,眼看就要大打出手了,不少小弟已經抽出鐵棍砍刀之類的冷兵器,再看看梁超身後。清一色防暴隊員。
「讓開讓開讓開!」我推開擋在面前的層層小弟。
「老大!」
「強哥!」
呼聲如浪潮般傳過來,人群自動散開,為我讓出了一條路。
人群的最中央蹲著約莫八名怪異髮型地男子,他們蹲在地上,雙手被反拷著,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很明顯是被打了。
他們見到我,激動的熱淚盈眶:「老大∼」
梁超叼著煙看我:「你總算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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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破口大罵。走上前一把攬住他的肩膀,低聲道:「你到底想我怎麼辦?」
梁超也故意將聲音壓的很低:「我想怎麼辦,你心裡清楚,只要你幫了我這個忙,我保證,以後絕部照你的晦氣。」
「這不可能!為了救幾個傻逼婦女,和幾個傻逼父母的孩子,讓我的小弟去送死,絕不可能!」
「啪!」梁超將我搭在他身上的手抖開。轉身離去,走到那幾名小弟跟前,狠狠地一腳踢在其中一名的肚子上。那名倒霉的小弟翻倒過去,嘴裡不清不楚地呻吟起來。
「全部帶走!誰要是敢不老實!也一併帶回去!遇到反抗的直接打死!我授權給你們!」梁超不近人情地話語令我,還有身後那一干小弟全都肝火上升,可是沒辦法,誰讓他是兵,我們是賊。
眼巴巴看著小弟們被帶上了警車,小頭目問:「老大,現在怎麼辦?」
「你要玩,老子就陪你玩。看看究竟誰的手段更狠一點!」我惡狠狠地下令:「叫齊兄弟,把傢伙都扔了,然後包圍警局!牛逼,我就不信他們能牛逼到十天不出門!」
小頭目呆愣愣地問:「那……那我們的人怎麼辦?」
「啪!」我照著他的腦袋彈了一下:「帶點便攜式煤氣爐過去,這錢,這錢老子出了!」
小頭目興奮地大叫:「兄弟們。聽好了,強哥下令,咱們今天就去警察局門口吃燒烤!」
「好!」那些早就氣的發瘋的小弟們無一不拍手稱快,看到小弟們這樣地表現,我的心情也稍微平靜了一些。
出來混,玩的就是一個面子,要是連面子都沒了,那也不用混了,什麼叫死要面子活受罪?這就是說我這樣地人呢。
安排好小弟們去警察局,我則屁顛屁顛的回到住所,小弟們時間多,並不代表我的時間也多,我有那功夫還不如多跟小草和蕭鳳親熱親熱。
躺在住所的椅子上,我摟著蕭鳳將剛才發生的一切告訴她,這妮子笑的花枝亂顫,一個勁的指責我這個當老大的太過分。***,是梁超太過分了才對。
我親吻著蕭鳳地脖子,一雙手慢慢摸上去,就在我即將到達她胸部的時候,她一巴掌打在我的手上:「男人應該以事業為重,不要天天想著這檔子事,鼠幫要是一直沒動靜,莫非你要一直跟他們耗著?」
我停止了手上動作,「那我能怎麼辦?主動出擊?」
「哼!」蕭鳳從我手中逃脫,站到我面前,道:「等你主動出擊,黃花菜都涼半年了,張大帥他們把錢鼠王的女兒抓來了。」
「什麼!!」這話猶如平地一顆驚雷將我震醒,我張大了嘴巴呆愣愣地問:「你們,你們抓錢鼠王地……女兒……幹什麼?」
「當然是逼他退位,我已經買通了錢鼠王最得力的助手蒼鼠,只要錢鼠王退位,鼠幫老大的位置一定是傳給他,到那個時候,有了這個傀儡幫忙,鼠幫名存實亡,你還怕天門吞不掉整個五州城?」
我張著嘴,一時間還無法消化蕭鳳所說地話,但我可以肯定,這是一個可行的計劃。
「這個主意,誰出的?」我問。
「張大帥,是我批准他們這麼做的。」蕭鳳說。
可能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我心頭竟起了一點火氣,我皺著眉頭道:「以後做這樣的大事,能不能事先通知一下我,讓我好有個心理準備。」
蕭鳳淡淡道:「你可以等,但我不能等了,你別忘了,我也是天門的十三位老大之一,白骨向我下了命令一定要在兩個月之內徹底征服五州城,如果不這樣,他會向夏天提議撤掉我在幫內的職務。」
「媽的,你就算沒有職務了,也有我在你身邊啊,只要我是老大,你還怕沒有好日子過?」我忿忿地叫起來。
「靠人不如靠自己,這是阿罪教我的。」
「***!難道老子還會害你!」我又被激的徹底憤怒了。
「吱∼」門被推開,小草探出了腦袋詢問道:「姐,強子,你們在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