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亮的眼睛高高的凸起,額頭上青筋遍佈,一雙手死死的抓住我的胳膊。
我狠狠一用力,軍刺由他的背部穿出,三條放血槽中還掛著幾截碎骨。
這些人無論如何都必須死在這裡,因為這裡擺著太多的定時炸彈了,如果出於婦人這仁把他們放了,沒準天我們群人就會被青年
幫或鼠幫的人幹掉,混混的話不能盡信。
光頭亮瞪著大眼睛癱軟在地上,口中黑血直冒,餘下的那七個小子完全愣住了,他們想跑,但為時已晚,蕭鳳,狂龍同時出手,
在一分鐘之內便解決了他們。
看著屋子裡的那八具屍體,我吩咐道:「鄧潔,樓上不是還有間空房麼,把他們都搬進去,還有,地上的血也給我抹乾淨,老
子可不想睡覺的時候聞到腥味。
甩了甩手中的軍刺,我笑著說:這玩意還真他媽媽好用。
七匹狼的四個成員和狂龍那三個剛從外面走進來的小弟負責將屍體收拾了,我們將淡話的力公室轉移到對面,情聖的屋子裡。
現在還早,就算要動手也得等到十二點以後,在這之前先換好衣服吧,我催促了一聲,當場脫下裝同,將鼠幫戰鬥服穿在身上
,男人們都開始換衣服了,而蕭鳳也絕不含糊,一點不避諱地脫去上衣,還沒等我們這群男人大飽眼福這娘們已經換好了。
有時候真的不懂你們男人,怎麼個個都那麼好色,蕭鳳很威力地將匕首入腰間,順手把頭髮紮了起來。
我活動了一下手腳:男人要是不好色,那就不叫男人啦。
看著鏡中的自己,黑色的戰鬥服配合著凶悍無比地面孔,再加上那柄軍刺同,我赫然就是《中南海保鏢》裡的那個參加越面戰爭
的殺手。
張大帥幾個人,沒過一會兒也過來了,看著我們這身打扮:強哥你們這是要去哪?帶上我們吧!
我搖頭:老實點在這待著,住所不能沒人,而且今天晚上只是小行動,你們還是考慮怎麼利用網絡查出青年幫幕後老大這件事
吧。
張大帥五人雖然不樂意,但也沒辦法,他們搖晃著腦袋出門去,恰巧看到樓著屍體往樓上走的周文強,五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彎
下腰嘔吐的,張大帥一邊吐,一邊口水橫飛地說:強,強哥,媽的,……這……這實在是太噁心了……我還以來是
紅油漆……沒想到……嘔……
看著自己的小弟吐成這副模樣,我頓感顏面無光,我苦惱地踢了他一腳,媽的,就這麼點膽子怎麼出來混啊!周文強,處理好屍
體之後,把他們五個人扔進那間房裡面過一宿,一直到我們回來。
收到!周文強壞壞地笑起來。
不要啊……強哥……
晚上十一點,我、蕭鳳、情聖、烈火、狂龍分別帶著自己地一個精銳下屬搭著那輛子彈頭直奔花市街。
我這次沒有帶小播求,他的實力遠遠超出了我的想像,用來對付那些那雜魚實在太浪費了,而鄧潔著小子則是需要鍛煉,因為他
剛才扛屍體的時候臉色有點發青。
好鋼也需要經過烈火的錘煉,一個人想要在這個現實的社會中生存更要得到磨煉,那些吹噓著混黑社會至今還沒被人砍地地小家
伙們,我不禁想問一句,您那是混黑社會,還是小孩子過家家?
看著鄧潔那一副緊張的模樣,我咧著嘴巴,摸著下巴胡思亂想,待會讓他一個人對付五個,不,還是讓他對付十個好了。
車在離花市街入口不遠的地方停下了,留下情聖和狂龍的一名小弟看護著車子,我們八個人,分成兩批,前後腳進入花市街。
這個時候是十二點整。
花市街內熱鬧非凡,各種烘烤檔,桑拿,美容院都在這一天之中最繁忙的黃金時段火熱地招攬著客人。
媽的,這裡還真熱鬧,跟南吳的墮落一條街有地比啊,說話的是蕭鳳帶來的人,力鋼。
情聖點燃香煙,每個城市都有每個城市的特色,五城的特色就是……夜晚……但這裡怎麼也無法跟南吳相比,在南吳,小姐
們都是早上8點起床做生意,在這裡還得等到晚上11、2點了。
操,我嘿嘿地笑著:所以說,南吳的小姐活就沒五洲的媽,媽的,從早干到晚,到了晚上基本就沒什麼水了,全得靠潤滑油呢。
情聖一愣,驚訝地看著我:強子,你不是吧?晚上12點去找小姐?等咱們這次搞定,我帶你去一間我很熟悉的髮廊,前提是,你
八之前得起床。
操,我他媽腦袋真門夾了不成?大清早的去中雞,真當我是一條淫呢?
路過一群正在吃燒烤地混混身邊,其中一個懷裡揣著刀的少年低頭與自己的同伴說了幾句話後,他站起來指著我們:操,鼠幫的
人滾出去!
這句話剛喊出來,路上的混混們便紛紛聚攏在一起,用仇視的地眼神看著我們,由此可見鼠、青兩幫派之間的爭鬥是多少的激烈w粗略的估計一直,站在外面地大概有六、七十人,有不少人已經掏出了隨身攜帶的傢伙,鋼刀,鐵棍之類的玩意。
我走上前,指著他們:聽著,以後花市街就由我們老大碩鼠掌管,青年幫的小垃圾,我奉勸你們有多遠給老子滾多遠。
我**的!此話一出,對面的青年幫小弟全都紅了眼,他們慢慢逼進。
我抽出軍刺大叫:操!不知好歹!
啷!我才剛衝上去,烈火已經抓著砍刀翻了六個人,出手迅速讓我乍舌不已,我都差點忘了,他也參加過那次嚴峻的天門老大選拔的人。
上!我呼喝一聲,虛晃著折中刺擋住砍刀的攻擊,左拳向前一揮,那小子的鼻樑頓時傳出清脆的卡吧聲。
鄧潔也衝上去了,蕭鳳,狂龍更如進入羊圈的老虎,這哪裡像是在打架,分明就是屠殺,虐待,這些只有一顆熱血的小年輕,區區三個照面就被我們砍倒二十幾人,血淌了一地。
好的……他們是什麼人……怎麼……怎麼這麼狠!對面傳出話,那幫小子害怕地向後退去。
我抓起身邊的啤酒瓶,往前一拋,在拋出手的同時,整個人上前五步,兩個體型瘦弱的小傢伙頓時被我穿成了羊肉串。
速戰速決!情聖高吼一聲。
我雙眼、通紅地走上去,腦子裡竟出現一個模糊的人影——孔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