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書室外的天色漸漸暗了三個人不知不覺相對坐了二個小時了……花漾打開了一盞落地燈笑:「我還從來沒有跟人說起過這些當時臨軒提出分手的時候只覺得很傷心很憤怒只想著要逃離這個地方逃離愛情……現在再回過頭來滋味卻不一樣了當時讓人淚流滿面的愛情忽然就變成了一陣倏忽而逝的風!」
「你是說你都把以前的恩怨忘記了所以才回來看小石頭?」
「恩怨?談不上什麼恩怨只是一場失敗的戀情而已。我是接到了小石頭的電話她說她正在考慮跟臨軒離婚她已經正式跟律師談過了……我畢竟不能放下這兩個人想分別見見他們正巧在撒哈拉的小酒館裡待厭了就馬上趕回來了——在法蘭克福見到你們的時候是我剛到德國的第二天!」
「哦那次我們在俾斯麥廣場碰到你的時候你是在等小石頭麼?」
「是啊我到海德堡之前就跟小石頭約好的我們下午在那個咖啡座談了整整一個下午……」
「臨軒的條件那麼好小石頭為什麼會想到要跟他離婚呢?難道是因為那個穿黑衣的年輕人?我看他注視小石頭的目光很複雜呢!」
「偵探的觀察力果然是很強!那個叫任雪飛的年輕人以前是小石頭的忠實追求者在小石頭剛來海德堡的時候他在同鄉會上遇到了她一見鍾情那個時候。小石頭新生活的主要煩惱就是怎樣躲避這個年輕人的追求。」
「怎麼?他她形成了困擾?」
多拉這時走進來大家說她正在燒晚飯一個小時後他們就可以下去吃飯了。花漾謝過了她:「多拉謝謝你。你真好!」
「這是我應該做的你們都是尹先生地好朋友我有責任照顧好你們。」
多拉離開。花漾看著她的背影:「多拉真是個好管家她對尹家對這個城堡都有很深的感情……不知這所房子拍賣後她會去哪裡?不過。我相信以臨軒地為人他既然想到立遺囑一定事先會對多拉有所安置吧?」
花漾出了一會兒神才像是忽然醒悟:「啊剛才我們說到哪裡?是任雪飛是不是?噢小石頭剛開始在我店裡打工的時候這個年輕人常常來店裡等她下工後一起回去——從餐館到學校宿舍有很長一段路任雪飛有車。自告奮勇每天送小石頭回去。「小石頭拒絕了好幾次也不能阻斷這個年輕人熱情一直很鬱悶。後來我留下她陪我住在店裡才解決了這個問題。不過任雪飛對她確實一往情深。經常以吃飯為名來店裡看小石頭。」
「在中國餐館吃飯地留學生。家庭條件一定不錯吧?」
「是啊。據說是從大6過來的**身邊從來不乏漂亮女孩子的追逐。不知怎麼卻對小石頭這般執拗……我想這就是小石頭的魅力總是不經意間讓男人為她不可自拔……」
「尹臨軒就是在小石頭來到你店裡後才跟她……熟起來的麼?」
花漾長長歎了口氣:「小石頭來地時候正是我跟臨軒關係的倦怠期我們在一起三年了在我的感覺上我們應該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也許正是因為自己對臨軒缺乏信心吧我總想著要盡快做他的新娘試探了他幾次沒想到他卻對這個問題不置可否而且他更多地待在了法蘭克福……我一度懷疑他是否在那裡已經有了別的女人。」
「我當時是個為愛情昏了頭的傻瓜!我為了討臨軒喜歡為了跟他更有共同語言我愛好著他的愛好開始向小石頭學習寫毛筆字小石頭的字寫得很好要我臨摹地詩大都又是自己作的不管是詩還是字都很有我哥哥的風骨我那段時間放棄了自己地歌聲和音樂潛心跟她舞文弄墨……不想卻都是東施效顰我的笨拙倒凸顯了小石頭地飄逸風秀……最後地結果是臨軒沒有耐心看我幾幅字就被那一旁小石頭的字吸引住了我記得那是她自己新作地一詩」
花漾一字一句念道:流雲心事總千般
莫向樽前憶舊歡
逝去原知情似夢
落花成陣雨無邊
「臨軒把這詩看了好久他問我真是個小姑娘寫的麼?我真有些信不過什麼時候我見見她!我當時很高興他終於在我周圍能有感興趣的事情了很快就把小石頭帶到他的面前——是啊我是一點兒也沒想到臨軒會愛上她他一直喜歡的都是火辣辣的美人兒再說他跟小石頭年齡差距那麼大……唉我真是個傻
「後來臨軒就開始追求小石頭了?」
「不他一直自詡是個正人君子不結束上一段戀情是不會再開始新戀情的他先要做的就是向我提出分手!」
「你知道他是為了小石頭提出分手的麼?」
「不!我不知道小石頭也不知道!那個時候他算是才剛剛認識這個小姑娘兩個人最多是點頭之交!不過他卻好似老房子著火已是對她懷著必得之心立馬開始著手清除障礙了這個障礙當然就是花漾我了!」
「我對他突然提出分手的事情哭過鬧過以自殺相威脅過都沒有用!臨軒不再見我他只委託了那個王律師來跟我談打算要把那間中國餐館送我做分手費我自然不願意向他歷屆女友那樣心甘情願拿這筆豐厚分手金走人我驕傲拒絕了並立即退出餐館的經營而後我決定遠走他鄉離開這個傷心地……」
花漾的聲音很平靜像是在訴說一個與己五關的故事她又深深歎了一口氣:「我後來知道臨軒愛上的女人竟然是小石頭的時候大大吃了一驚沒想到事情的展如此具有戲劇性!我跟臨軒分手後就斷了聯繫這些消息是從小石頭那裡得知的她有一天在網絡上我留言說臨軒向她求婚了!」
「那個時候我才知道臨軒並不是不結婚只是一直沒找到自己傾心相愛的人!別的女人都是星星現在他終於找到了他的月亮!」
大大們週一快樂!小7來上班了盡量一日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