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清揚和唐藍正在賓館打理他們的行李包他們是明天下午的飛機兩個人來的時候帶了兩個行李包走的時候卻要帶五個多出來的三隻大行李包裡全是給家人朋友的禮:衣服、鞋帽、手袋提包、飾、玩具、旅遊紀念品……有清揚買的也有唐藍買的兩個人在堆積如山的禮物堆裡揮汗如雨……
房間裡的電話響了唐藍跑去接電話一邊還嘀咕著:「這個時候誰會來電話?家裡人應該打手機啊!」
清揚一邊疊著衣物一邊聽唐藍在電話裡跟人說德語他的語氣震驚聲音很是焦急清揚不禁住了手輕輕踱到了小廳裡。
唐藍掛上電話:「清揚我馬上要去趟醫院臨軒下午出車禍了!」
「啊車禍?嚴重嗎?」「說人已經深度昏迷了!電話是臨軒的律師打來的!」
清揚很是奇怪律師為什麼會打電話給唐藍:「等等我要跟你一起去!」兩個人拎了外套奔出去。
醫院急診室裡尹臨軒的臉上已經被蓋上白床單在他們趕來的前五分鐘他因傷勢過重去世了。
清揚在走廊上看到了郁硯歌和花漾郁硯歌的頭靠在花漾的肩膀上淚流滿面默默抽泣花漾神情迷惘眼睛紅腫她攬著郁硯歌。輕輕拍撫著她的背。
清揚在急診室看到了兩個警察正對這醫護人員做筆錄和詢問。一個西裝革履的人迎上前自稱是尹家的律師。姓王也是華人。他是按照尹臨軒的遺囑找到唐藍地。
唐藍驚訝:「遺囑?臨軒的遺囑提到了我麼?」
王律師說:「尹先生是在半年前找我立的遺囑三天前他找到了我特意更改了一些內容增加了你和你夫人地名字。」
「三天前?」唐藍和清揚面面相覷。那是在山間城堡偶遇尹臨軒之後嘍?尹臨軒出於何種想法突然在遇到唐藍他們之後想到去律師那裡更改遺囑的呢?
唐藍顧不得細想先去看尹臨軒地遺體他輕輕掀開尹臨軒面上的床單。
臨軒臉上卻沒有明顯傷痕面色平靜像是睡著了一點也看不出臨死前的恐懼和掙扎警察正在問詢醫生死者的致命傷。據醫生說臨軒被撞斷了頸椎內臟也大出血。兩個警察問完了醫生。轉而去詢問尹夫人郁硯歌外面傳來尹夫人低低的哭聲。
律師和唐藍一起看著尹臨軒地遺體歎息。律師說:「尹先生一向是個良善溫厚的人。注意養生他這樣的人應該很長壽才對!唉。老天也太不公平了!」
清揚卻問:「上次我坐過臨軒的車他車開得很慢很穩怎麼會出車禍呢?」
「據目擊者說好像是剎車失靈車子像瘋一樣從山路上翻了下去。」
「是山間城堡那座山麼?」
「對尹先生每天都去爬山他的山停在半山的私人停車點。警察對事故現場進行封鎖對車輛殘骸進行了取證他們這很快會出來個報告如果是因為車輛自身原因生的意外車輛生產商將面臨巨額賠償!」
「賠償?給誰呢?」清揚非常敏感。
「當然是尹先生的家人了尹先生父母雙亡又沒有子女家人只有尹夫人一個人了!」
「那麼尹先生的財產也都是尹夫人繼承地嘍?」
「尹先生是個很有想法的人早在半年前他就立下遺囑絕大部分財產都捐給了他的家鄉孤兒院給尹夫人留了一筆存款有一間餐館贈給他地一朋友他三天前修改遺囑把他所有的書、畫、字都交給了唐先生和你地夫人高清揚小姐全權處理!」
清揚聽到律師提到自己很奇怪:「臨軒特意說到是交給唐藍和我麼?」
「是啊遺囑上是這麼寫地!」
清揚納悶她通共沒有跟臨軒說上幾句話難道他是禮貌起見才把自己跟唐藍相提並論?她甚至不覺得臨軒會記清她的名字。
唐藍也很奇怪:「臨軒要把他地書交給我們?我們前幾天在一起的時候他從來沒有提及麼?再說我們明天就要走了給我們……為什麼呢?」
「是啊尹先生家的其它家產都交給中介機構拍賣變現只有書、畫、字要求交給唐先生夫婦!至於原因我想尹先生肯定有他的想法!如果唐先生唐夫人明天要回國我可以幫你們把這部分物品打包辦理國際托運給你們托運回去!」
「我們參觀過臨軒的城堡他的圖書室那麼大得有多少書啊!還有他的字畫總是個人紀念品不是更應該交給尹夫人麼?」
「尹先生的遺囑就是這樣留的。當然尹夫人還不知道遺囑內容我邀她明天上午去我的律師樓幾個遺囑相關人都要去聽的你們也是!」
唐藍和清揚對看一眼點點頭:「好的我們會準時到!」
一個警察的電話響了他在急診室接了電話一臉凝重嘴巴裡嘰裡咕嚕說著德語。唐藍和王律師都很關注地側耳傾聽兩個人的臉色也變得沉重清揚拉拉唐藍:「什麼?他說什麼?唐藍說:「好像是說車檢報告出來了車子剎車裝置被人動了手腳警方懷疑是謀殺要求警察更進一步詳細調查死者親屬和社會關係人!」
與唐藍的擔憂相比律師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警察打完電話立即來找王律師要求他馬上配合警方調查說明死者財務狀況、家庭關係、社會關係等等。王律師歎氣:「唐先生唐夫人看來這一談得花費不少時間了我們暫別明天見!」
唐藍和清揚開車回去兩人在路上默默無言良久清揚說:「唐藍我們可不可以把明天的機票退掉?」
「啊?明天律師不是要我們上午去麼?我們下午的飛機應該還來得及你的意思是整理下臨軒給我們的書畫麼?」
「這不是我的意思我想這是臨軒的意思……」
謝謝大大們的關心和祝福!小7病中涕零感激!
醫生說小7肺裡全是水泡反正偶依然在水深火熱中從下午到晚上全在昏沉中度過!上午精神好一些能親們碼多少算多少謝謝大大們的寬容和諒解啊!
抱抱各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