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早上九點開始我每隔半個小時就給聞祁墨一個電話催促他趕快去問問案子的情況。到了十一點他已經忍無可忍了。逮捕何日出是因為案那天他和幾個同事聚會一直到你們現屍體都沒有分開過。這點已經證實了!」奸……」奸哪有內奸?!何雲破還在警局裡關著哪個內奸這麼沒腦子還想嫁禍他?就算想殺人也不會用這個方法!」
他對著電話一通喊。定……」定?!你好好想想兇手有什麼理由要殺夏芳?前兩個案子已經可以確定是何雲破做的了就算殺再多的人也不可能讓何雲破脫罪!」
我都快哭了「那是誰殺的夏芳?」
他的口氣鬆了一點「這個問題你就不要操心了。何雲破的案子明天要審訊了。這幾天也沒好好上班你去偵探社看看吧不行去醫院看看蕭遙反正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
我有點意興闌珊「知道了。」
掛斷電話才覺得奇怪……聞祁墨居然讓我去看蕭遙?他吃醋的時候我覺得他無理取鬧不可理喻可是等他不吃了我又覺得一切都不對了……難道他不愛我了?
切不可能!唯一的答案就是……他信任我。呃或者說強迫自己信任我。
不管怎麼樣他說的也對。我再操心也沒辦法了……蘇茜已經華麗的甩了我早早的上課去了。這樣想想昨天地興奮還真是莫名其妙。到底高興個什麼勁啊?
撓撓頭還是決定聽從聞祁墨的指示去醫院看看蕭遙吧。
在醫院門口買了個水果籃。走到病房現莫長風也在。
蕭遙的精神還不錯坐在病床上和莫長風正說得起勁。果!」他看見水果籃不客氣地說。我瞪他一眼「是少爺!」老老實實的洗了一個蘋果遞給他。
他滿意地接過去。咬了一大怎麼樣了?」他問。了……」我三兩句把案情交代了。放棄了?」他譏笑著說。就出院自己查去我反正沒辦法了!」我沒好氣的說。
莫長風笑著看看我們看的我毛骨悚然感覺是慈愛的父親看著兒子長大成*人……?蝦米?反正就是這個意思。去我還不信我找不到了!」蕭遙故作正經地說。莫長風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你們這個案子的委託人是誰?」「啊……?」我撇撇嘴「沒有委託人?」
莫長風挑挑眉毛「英雄主義作祟?」
我有點不好意思了。低著頭說「那啥主要是無聊。」
這樣一說。感覺更奇怪了「不是。主要是兇手的律師來找我們瞭解情況。我們一聽這事挺蹊蹺的就自組織調查了。」莫長風的臉色有些凝重。「何雲破的律師?」
我點點頭。「是啊。」麼?」彬。」
莫長風皺著眉頭想了想「這事不對。」麼?」聽過高文彬的名字吧?」莫長風沒有理我反而去問蕭遙。
蕭遙點頭「我好歹也跟你這麼多年高文彬的名字怎麼會沒聽過?」是什麼樣的人?」啊……」蕭遙想了想說「精明能幹有主見。是天海有名地刑事律師……」知道他做刑事律師這麼多年從來沒有打輸過一起官司。」莫長風補充道。
我咂舌「這麼厲害。」這兒!」莫長風說「他這個人很挑剔沒有難度的案子根本不會接。好像何雲破的這個案子有什麼可辨護地?以何雲破精神有問題為由任何一個律師都能很輕易的打贏。」是他一開始沒有調查清楚?」我不確定地回答。出了什麼意外他無意中接下這個案子。事後調查清楚了也就可以放手了。何必要盡職盡責地專門去找你們瞭解情況?」莫長風皺著眉頭說。
我聽到這兒才明白莫長風的意思……按道理何雲破地案子無論如何都會勝訴這樣不管他殺幾個人都是一樣的。換句話說第三個死者是不是何雲破殺的跟高文彬的辯護一點關係都沒有甚至一點影響都沒有。那麼高文彬找我們的理由何在?他如此關心這個案子的理由何在?可能他想在確定一下?」我努力的找著理由。
畢竟何雲破無罪釋放和判刑理論上來說沒有區別。他最後的歸宿只有一樣就是精神病院。
莫長風歎了一口氣「可能吧。我不知道是不是想多了。遙突然尖叫一聲「老莫高文彬是不是以前跟你交過手?」
莫長風道「我輸了。」他苦笑著搖搖頭「審判的時候我們這邊的主要證人突然改口殺的我措手不急就這樣輸了……」會是高文彬收買的吧?」我心念一動。後來檢察院的人也調查過這件事沒找到什麼線索就不了了之了。」果他真是這樣不擇手段的人那何雲破的案子……」我沒有說下去大家都明白。
對何雲破來說殺人或者沒殺人結果都一樣……
對死者來說兇手是不是精神病結果也一樣……
對我們旁觀者來說兇手是誰結果還是一樣……
只有對性傲氣高的高文彬來說……非常不一樣。如果有另一個人在何雲破被關押的時候用同樣的方法殺了第三個死者那麼何雲破就不是精神病作行兇而是……被誣陷的!高文彬可以漂亮的打贏這場……本來毫無懸念的官司。
這個想法讓人不寒而慄……勝負真的那麼重要嗎?會不會我們想多了?律師的職責不是給涉案雙方一個公平的環境嗎?這樣一來還有什麼公平可言?最重要的是殺人真的是這麼容易的事嗎?己……我現在深切的體會到這句話。話說下個月才pk我這幾天已經緊張的吃不下睡不著。
對於正戰鬥在pk第一線的女強人們致以崇高的敬意……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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