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的來說這個花園更像一個遊樂場。有鞦韆單槓雙槓轉椅滑梯……所有的器材都五顏六色的雖然有些地方掉漆了但是對於孩子來說這裡依舊是個可以躲避功課躲避家長躲避學校的樂園……人越小就越幸福煩惱不過是功課太重爸爸太凶媽媽太嘮叨隔壁班的小胖老是欺負我……諸如此類在我們這些大人眼裡完全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也許幸福這個東西只存在於別人的眼裡。自己永遠看不到自己的幸福……
蕭遙坐在鞦韆上悠然自得的玩著。
蘇茜掏出紙巾擦擦轉椅招呼我坐過去。
「咱們可不能回去太晚。」她小聲說。
「我知道!」我沮喪的開口。
什麼破事啊?我讓情敵來陪我見……人……對對就是一個人而已沒什麼關係。
「這地方你經常來啊?我都沒進來過。」我問蘇茜。
「是啊沒事的時候就過來坐坐。」她笑著說。
「你一個人來的?」我眨眨眼睛問。
「我倒是想讓默默來他不肯。」她撇著嘴說。嗯心裡平衡很多……可是轉念一想他是沒帶你來不也沒帶我來嗎?想到這就覺得垂頭喪氣的。
「唉你不過去跟他說說話?」蘇茜推推我。
「說什麼?」我看看蕭遙他自己玩的挺開心的。
「默默知道他嗎?」
「知道吧。」
「唉唉講講怎麼開始的?」蘇茜八卦兮兮的盯著我。
「你別胡說啊什麼開始?根本就沒開始!」我急忙反駁
「好好好。我說錯話了。那你說說怎麼認識地?」
我的頭都暈了想了想說「我去辦案。他偷了我的錢包然後就認識了。」
「啊?」蘇茜瞪大眼睛。「還挺浪漫地。」
「你腦子壞了吧?」我摸摸她的額頭。「哪裡浪漫啊?他兼職當小偷地!」
蘇茜舉起雙手「我現在不是警察。」
我沒好氣的瞪著她說「他現在在偵探社工作。」
蘇茜晃晃腦袋「這麼快就幫著他了?怕我抓他啊?」
我推她一把「你胡說什麼?!」
蘇茜拍拍我的手。「過去跟他說說吧你怎麼想的都告訴他。」
「我……」我張張嘴。
「放心吧。我不會告訴默默的。」她安慰我說。
一直以來都當蘇茜是我地頭號情敵和她說話也是處於高度緊張的備戰狀態猛然聽到她這樣輕柔細語的說話忽然覺得自己以前是不是想的有點多了。不管怎麼說剛才和蘇茜的聊天讓我很舒服。
我站起身走向蕭遙。其實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因為我懷疑蕭遙根本就不會聽我說。
「來推我一把。」蕭遙對我說道。他自己玩鞦韆不能蕩的很高。
「神經!」我瞪他一眼坐在他旁邊的鞦韆上。
「那我來推你。」他說著就要起身過來。
「我過來不是陪你玩的!有什麼話你趕快說。」
「我是來陪你玩地。」他笑嘻嘻的過來扶著鞦韆的韁繩讓我蕩起來。
他沒有用很大地力。鞦韆就這樣不高不低的晃悠著我我覺得很舒服空氣裡淡淡濕潤地涼氣拍在臉上。讓我地心都跟著清涼了。
「蕭遙……」
「嗯。」他淡淡的回我。「我……」
我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也沒有必要再說下去了。因為寂靜地夜空中。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尖叫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劃破了一晚上的安靜。
聲音是從馬路上傳過來的。我們都沒有來得及多想。就急忙循聲跑過去。我跳的太急差點從鞦韆上摔下來被蕭遙扶住了。「怎麼回事?!」蘇茜冷靜的聲音一下讓我鎮定了下來。
路燈下一個中年婦女癱坐在地上一輛自行車倒在她身旁車筐裡的飯盒和手袋掉在一旁。
「殺殺人了……」中年婦女伸出左手結結巴巴的指著路旁的矮樹叢。
我們三人走上前拔開樹叢看到了一個全身**的女人已經死去多時。她的身體很乾淨脖子上有一道細長的青瘀相信是被勒死的。
「報警吧。」蘇茜轉身說道。
「你等等!」蕭遙大步走到死者身邊。等我要提醒他別破壞現場的時候已經晚了。
「看這個!」他彎腰遮住路燈的光。很神奇的死者原本光潔的身體上若隱若現的閃著綠色的光。……茫然的看向蘇茜什麼意思?
「應該是用螢光筆寫的。」蘇茜面色凝重的解釋。
「是圖畫嗎?」因為光線的問題看的不是很清楚。
「以父之名!」蕭遙站起身說。
「什麼?」
「上面的字是以父之名。」
「什麼意思?」我茫然。不知道」蘇茜搖搖頭「兇手也許是個基督教徒。」
「算了算了別想了先報警吧!」我和蘇茜下來的急都沒帶電話。蕭遙就撥打了11o。
這時候忽然轉身才現第一個現屍體的那個中年婦女已經不見了。
「見鬼了?」我左右看看筆直的自行車道上一個人也沒有。「可能是害怕先跑了。」蘇茜說。
「那怎麼辦?她是第一個現屍體的人這幾個字是她寫的還是別人寫的都不清楚啊。」我著急的說。
「不是她寫的。」蕭遙搖頭「是兇手寫的。」
「你怎麼知道?」
蕭遙走到路邊的馬路沿坐下「你們都不看報紙的?」
「嗯?」我跟蘇茜愣住。
「三個月前報紙上報道過有一個連環殺手專門襲擊單身女子強*奸用繩子勒死她在死者身上用螢光筆寫下以父之名這幾個字……」
我和蘇茜面面相覷。三個月前……她好像還沒來天海我又一天忙的亂七八糟……好吧我承認我就是不忙也基本不看報紙。
「那兇手殺了幾個人了?」蘇茜問。
蕭遙搖頭「兩個。他準備襲擊第三個受害者的時候被當場抓住了。」
「什麼?!」我和蘇茜異口同聲的大喊。
「我沒猜錯的話那個兇手現在應該在看守所……」蕭遙平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