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眼睛外面天都黑了?我說那藥不能一起吃吧非要我吃裡面肯定摻了鎮定劑安眠藥可卡因……只是小小的打個盹怎麼能睡這麼長時間。
「你醒了?」聞祁墨從沙裡站起來。
「你怎麼在這?」我狐疑的看看他沒事研究我睡姿啊?
「怕你又胃疼找不到人。」他唰的拉開窗簾刺眼的陽光閃的我眼睛都疼。
「幾點了?」看來天還沒黑。
「兩點了。」
我點點頭起身下地。
「你幹什麼?」他過來扶住我。唉?現在不怕我喊了。
「查案子去啊都耽誤半天了順利的話我們今天晚上就能坐車回天海了。」最後一站是周齊的家裡。
「你還是好好休息吧。」他扶著我又坐回床上。「也不急這一天半天的。」
也不知道是誰剛下火車就喊只有兩天的假期我瞪他一眼剛要開口。想了想又趕緊轉口道「那多不好意思的你不是只有兩天的假期嗎?」
「我剛才打了電話了多請了一天的假。」
「你們局長沒說你?」
「怎麼沒說」他瞪我一眼「這案子我負責的正是關鍵時刻我又請假跑來這裡最後又……」他沒說下去。
說的我也挺不好意思的「你出來也是查這個案子的啊為什麼還要請假?」
「局裡的重點現在放在寧艾的身上局長就不同意我來b市最後只好想辦法請假來的。」
「那你為什麼還要來啊?」他的理由肯定跟我不一樣我是女人的直覺那他呢?
「我猜你其實想問的是我為什麼會懷疑周齊其實很簡單」聞祁墨淡淡的說「我第一次問他有沒有朋友失蹤了七八年的他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卻急於撇清自己說自己沒有作案時間。」
「我以為男人是不相信直覺的。」我笑了一下就憑這個?
「可是偵探相信。」
偵探是男的女的?
周齊家是個很氣派的四居室房子買了沒多久裝修的很漂亮。他母親三年前去世了現在b市只留下他父親一個人。他父親是很有修養的一個人我們去的時候他正在書房裡臨摹一副山水畫。我走進書房看看四周陽台上養了很多花開的如火如荼煞是好看。
我們隱藏了下身份只說是周齊的朋友順路來看看老人。
「齊齊這孩子呵呵」老人高興的倒了兩杯茶給我們「總是不聲不響的你說朋友來了也不通知我一聲好讓我做點準備啊。」
「伯父您太客氣了我們這次來沒有告訴齊哥。」我說。
我委婉的問了問老人七年前的事可是老人什麼都不記得了「你問這個做什麼?」他好奇的說。
「是這樣的周齊的研究生導師說周齊七年前寫的畢業論文非常好想托我們找找看您這還有沒有原稿。」聞祁墨不著痕跡的把話題帶開。
「啊呵呵是嗎我幫你們找找。」老人興奮的走到書櫃前翻找。
聞祁墨給我使個眼色我隨他的目光轉向牆上掛著的一副全家福——這大概是十年前照的——那個慈眉善目的女人應該是周齊的母親照片裡她的手握住周齊父親的手看起來很甜美恩愛的樣子。在他們前面一左一右站著周齊和周曉絡。周齊不知道是不是生氣他的臉對著周曉絡而不是鏡頭曉絡姐也笑的很勉強。
「伯父這張照片?」我好奇的問道。這照片有種不和諧的怪異感。
「哦」老人看看照片又轉過頭去「照像那會齊齊和曉絡正鬧彆扭呢你看看好好的全家福就照成這個樣子。」
翻了半天老人遺憾的說找不到了我和聞祁墨趁機告辭了。我走到樓下聞祁墨又掉頭回去了過了一會才若有所思的下樓來。
「你又想到什麼?」我問他。
「你應該知道周齊和周曉絡不是親兄妹吧?」他古怪的看我一眼。
「啊?我不知道。」我瞪大眼睛看看他。曉絡姐和齊哥都沒有告訴我。
他不說話繼續往前走。
「你怎麼知道的?」我追過去問他這個消息談不上驚人我也看不出來和案子有什麼關係。
「眼神吧周齊看周曉絡的眼神。」他沒頭沒腦的說道。
「什麼眼神啊?」都什麼跟什麼啊?
「沒有一個哥哥會用那樣的眼神看自己的親妹妹。」
過了幾分鐘。
「你是說齊哥喜歡曉絡姐?」為什麼我都看不出來?沒道理啊我本行是媒婆看人很準的啊沒道理輸給這個一根筋啊。
他點點頭。「恐怕不僅僅是喜歡。」
如果他說的都對那麼齊哥的犯罪動機就更明顯了……假設他是兇手僅僅是妹妹受到欺負他所採取的手段就有點駭人聽聞了可是……如果這是他深愛的女人……聞祁墨的猜測讓我很不安。
仔細回憶了下齊哥和曉絡姐在一起的場景……
有一個人也曾經用那樣的眼神看過我……我嘴角浮起一絲微笑:我一直以為他只當我是妹妹我一直當他是可憐我……原來有一個人和我一樣那麼深那麼深的愛過。
「你怎麼了?」聞祁墨低頭看看我。
我搖搖頭走到前面。
我叫葉如茵我生活的全部軌跡都改變了那些我和你所有的記憶都會消失……也許不久就會有一個女人代替我好好的愛你。
原諒我竟然輕易錯過你。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曉絡姐喜歡齊哥嗎?」我苦笑一下對走到我身邊的聞祁墨說。
聞祁墨搖搖頭「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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