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神眼李乘風優點驚訝的看著自己的這個姐姐,雖然以前對於她並不瞭解,但是起碼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她是一個高傲的,自負的,眼界也高的女生,對於面前的這個著裝樸素,形象單純的小女孩來說乘風只能在心裡默默的給她一個評價,先天條件是好的,但是實在是樸實的哦啊了一個境界,這樣的人乘風根本不能想像她會出現在鄭雅的生命裡面,乘風相信,就算是擦肩而過,鄭雅的餘光都不會在這樣的人身上停留。!!
「不用這樣看著我,就像你說的一樣,人是會變的,我改變了,雖然我並不肯定自己是變的好了還是變的壞了了,但是我在努力的改變著,適應這個社會,嘗試著不再用那種另類的眼神去審視這個世界,才發現原來世界上還是有很多很真的東西。」鄭雅看了看已經回復了過來,在哪裡向徐穎娟道謝的小女孩,眼神裡面充滿了歉疚和憐惜,顯然,她和這個女孩之間發生過什麼事情。
「呵呵,我就說,這一次回來才發現姐姐的身上多了一些什麼,看來就是和她有關的了,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說出來給弟弟知道一下。」乘風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新認的這個姐姐,知道其實她明白了一些東西,或者說她本性裡面的一些潛在的善良被喚醒,畢竟每個人都是有好的一面壞的一面,黑暗和光明永遠都是對立矛盾的存在著的,不能說純粹的好或者壞,也只有相對的好或者壞。
「其實就在去年被你拒絕的那段日子裡面,我遇到了靜宜,當時的她甚至都還沒有你現在看到的樣子,去年冬天,那一天我很煩躁,很不開心,於是就一個人在校園裡面亂逛,沒有目標,也沒有方向,那個時候的我甚至有一點走火入魔的情況,感覺整個世界都亂了,為什麼世界這麼的不公平,為什麼我這麼優秀的人竟然得不到你的青睞,呵呵,現在想想覺得自己幼稚的可笑。」囑咐了一下靜宜好好的把圖書整理一下之後,鄭雅和乘風就緩緩的走出了圖書館,走在環境優美的浙大校園,乘風靜靜的聆聽著鄭雅的心路歷程,他沒有笑,也沒有表情,他知道鄭雅這段述說,一方面是在說故事,一方面也是在表達自己想要表達的想法,讓乘風知道自己現在的心理狀況。
「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魔,或者說在某一個特定的條件下都會產生一些自己一時間沒有辦法克服的心理障礙,就算是再堅強的人也會感覺軟弱,就算是再自信的人也會不禁對自己產生懷疑,在一些領域裡面的優秀並不代表我們就是完美無缺的,所以對自己的心路,對自己的一些想法,應該認真的去對待,更應該正確的去對待,抱著一個好的出發點和看法去看,什麼事情都不是那麼的壞,真的給自己一個定位以後,做得到或者做不到的事情都是那麼的一目瞭然,不要給自己施加能力以外的包袱,背的多了,再強的人也會被壓垮。」乘風並沒有就鄭雅的這件事情去說什麼看法,他只是很認真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沒有針對性,誰都是可以用的,就算是乘風自己,也是這樣一件事情一件事情的經歷過來之後,找到的想法,肯定的信念。
「呵呵,弟弟說的真好,可是這種事情往往是自己面對的時候才會發現,原來,想通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那個時候的我心裡面充滿了怨恨,對任何事情任何人都看不順眼,那天風很冷,天很暗,走著走著,我卻漸漸的冷靜了下來,可是腦袋裡面想像的卻是怎麼折磨你,怎麼報復你,就在我一個陷入幻想的時候,路過大門的我看到一個身影,紅色的襖子,土色的布褲,很舊的棉鞋,一個紮著辮子的小女孩出現在我的視野裡面,她真站在學校的門口張望著什麼,我認出了她是我手底下的學生,張靜宜,那個時候的我對於這樣的窮人是打從心底裡面鄙視的,雖然說表面上面還是要做出很老師的樣子,但是其實在心裡我是很看不起這些窮人的,我覺他們不但窮,而且懶,我覺得和他們接近了都會減低自己的水準,看到了她我想都沒有想就是想要轉身離開,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了一幕令我終生難忘的事情,那種場面,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述說。」顯然是想起了那天的情況,鄭雅一臉嚴肅,好像在述說一件很神聖很神聖的事情。
乘風並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聆聽,他知道,這個時候聽才是他應該做得事情。
「我看到了一個好像票販子的人來到了靜宜的身前,拿著一張車票,靜宜一臉無奈的拿出了一個小包包,幽雨隔得比較遠我也沒有看清楚那個用紙包著的東西是什麼,接下來的時間我看到了我人生都不會忘記的一幕,那個票販子打開了那個包,卻突然好像勃然大怒,搶回了靜宜手上的票,將那個包扔上了半空中,恨恨的走了,好像受了什麼莫大的侮辱一樣,那個時候我看到了一張張一元的鈔票到處的飛舞,而靜宜什麼都沒有說,沒有尖叫,沒有大罵,只是錯愕了一下,就安靜的去將自己的錢撿回來,看到這一幕我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什麼刺了一下,雖然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感覺,但是這種感覺卻讓我不受控制的走了上去。「鄭雅深深的陷入了自己的回憶裡面,那種表情,怪異,但是卻聖潔,讓乘風看的心裡不由自主的湧起一股怪異的感覺,自己這個姐姐,真的沒有認錯,她,是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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