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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八章決鬥 文 / 老虎是我

    威爾早就開始注意楊重和田勇的動向,生怕他倆不顧一切的動手幹掉松尾,儘管他也恨不得把松尾大卸八塊,再生吞活剝了他,但是眼下敵終我寡,還是應該見機行事。當下見楊重和田勇抬槍就打,連忙在身後一拉他倆。楊重和田勇沒有防備,身體向後一仰,槍口也跟著抬高,清脆的槍聲中,兩顆子彈就擦著松尾的腦門飛了過去。

    松尾沒想到對方在這種時候居然還敢開槍,嚇的怪叫了一聲,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楊重和田勇回頭怒斥威爾,「你他媽的為什麼拉我?」

    威爾抓住他倆,小聲說,「先忍耐一下,現在不是報仇的時候,我可不想為了他死在亂槍之下。」

    田勇大罵,「你他媽的軟骨頭,你的兵被人家給砍了腦袋,你就不想報仇?」

    威爾使勁把他倆拉住,低聲說,「我他媽的怎麼不想報仇,可是現在不行,暫時不行。」其他四個突擊隊員也上來拉住他倆,「長官先別衝動,就是報仇也應該由我們去,你們不能去!」

    楊重和田勇也知道他們是一番好意,剛才要是真的一槍把松尾給幹掉的話,恐怕現在他們已經被打成了馬蜂窩。不過儘管不在魯莽行事,但是心中的怒氣難平,在威爾他們極力的拉扯之下不能衝上去痛毆松尾,他倆就跳著腳的開始對著松尾破口大罵。

    松尾從地上狼狽的爬起來,惱羞成怒,剛才自己在蘇瓦士兵面前丟了面子,全都是這兩個還在叫喊的天龍帝國士兵搞的,看看那些一臉鄙視看著自己的蘇瓦士兵,松尾是越想越氣,他大吼一聲,「八嘎牙魯,我要殺了你們!你們竟敢對烈火帝國最勇敢的軍人開槍,死啦死啦地有!」

    田勇聽了別人給翻印過來之後跳著腳的大罵,「我日你的十八代祖宗,瞧你長的這副德行,媽的比根兒蔥高不了多少,你們烈火帝國就盛產你這種玩意啊?你他媽的還想殺了我?正好啊,老子還想宰了你呢,有本事咱倆單挑,看看誰能宰了誰!」

    松尾一聽翻譯說田勇要跟他單挑,獰笑著走了出來,他先張嘴用舌頭舔了舔軍刀上的血跡,然後嫻熟的揮舞了幾個刀花,用惡狠狠的目光看著田勇。

    楊重一看松尾的模樣就覺得反胃,他小聲問田勇,「你真想跟這棵蔥決鬥?」

    田勇看了松尾做作得樣子,又好氣又好笑,「媽的,跟老子來這一套,老子見的多了,你們替我把風,我去宰了他!」說著話,他從腿上的皮套裡抽出一把一尺多長的野戰軍刀來,也在眾人面前揮了幾個刀花。

    楊重一看就有些頭暈,「喂,我看你的姿勢怎麼像是在切菜呢?我靠,這幾下子簡直就像是在剁排骨啊。」

    田勇聽了忽然哎喲了一聲,「我靠,晃了手腕了。楊重你這個混蛋,那麼誠實幹什麼!不錯,剛才這幾下就是老子在家裡做飯時經常使用的姿勢,怎麼樣,還看的過去吧?」

    威爾一聽頭就大了,田勇就這點玩刀的水平還狂呼亂叫的要跟松尾決鬥,他拉了一把田勇,「你知道死字怎麼寫麼?」

    西姆中校在旁邊看了半天,總覺得胸口憋的難受,松尾一刀砍死了魏良讓他非常的憤怒,魏良是他的部下抓的俘虜,就算不優待,也不能這麼隨便的處死啊,何況還是當著這麼多士兵的面,由此可以看出松尾是個嗜殺成性,沒有人性的傢伙,更談不上對蘇瓦共和國的軍人有什麼尊重之意。不過,他也覺得奇怪,一般的軍人被這麼多人包圍著,被這麼多槍指著,早就嚇的臉色發白,就算是不跪地求饒也是渾身發抖,可是眼前這幾位,不但嬉笑怒罵,還居然敢開槍,真是少見啊,西姆中校像這幾個人不是膽色過人就是沒心沒肺。眼看松尾跳出去要跟對方搞什麼決鬥,他隱隱的覺得有些不妥,他到不是害怕松尾被對方幹掉,而是總覺得對方在如此重兵包圍之下態度還居然如此囂張,恐怕真是有所依仗,為了不節外生枝,他走過來勸說松尾最好不要弄什麼決鬥了,先把他們抓起來再說。

    松尾一看田勇耍的那兩下子,心裡就樂開了花,這小子絕對是個笨蛋,跟自己在刀術上的修為相差何止十萬八千里,這種送上門的軟柿子絕對不能放過,這可是一展自己刀術的好機會,他已經暗暗打定主意,先不一刀砍死他,他要盡展所學,慢慢的殺死他。所以,他對西姆中校的勸說置之不理,在他看來,這麼多人包圍著他們,他就不信他們能飛上天去。

    田勇皺著眉頭,揉了半天手腕,說不行了,晃的太厲害,沒辦法決鬥了,要不楊重你去?

    楊重大怒,「你他媽的只管找事,不管平事啊!?」

    威爾忽然站了出來,伸手接過田勇手裡的軍刀,「我來!魏良是我的部下,是死在這個混蛋手裡,要報仇也應該由我來報仇!」

    楊重吃了一驚,「什麼,你去?不行,萬一你失手了怎麼辦?我不能同意,還是讓廚房高手去吧!」

    田勇苦了苦臉,「奶奶的,要不是老子晃了手,我去就我去。」

    威爾回頭對著楊重一笑,「你放心,我玩刀的時候,這個混蛋還沒出生呢。另外,」他壓低了聲音,「我看這個混蛋應該是個指揮官一級的人物,我想把他抓住當人質,也許有機會逃生。」

    田勇一聽極力贊成,被楊重一瞪,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說話了,楊重勸了幾句見威爾態度堅決也只好同意,兩個人商定,一旦威爾抓住松尾,他們就馬上衝過去幫忙,先控制住人質然後再想辦法逃跑。

    追捕的蘇瓦士兵和傘兵們一看是威爾出來進行決鬥,不由得齊聲噓田勇,田勇不以為然,仰著臉作不屑一顧狀。

    威爾和松尾走到一起,彼此怒目相視,西姆中校過來給做翻譯,威爾先解釋田勇因為晃了手腕不能決鬥,由他來代替,然後說決鬥要公平公正,雙方誰也不許依仗人多勢眾出來幫忙,決鬥是生死不論,各安天命,輸的一方不得進行報復。西姆中校聽了直皺眉頭,覺得威爾似乎是在耍什麼陰謀,就勸他不如現在就放下武器投降,他以一個老軍人的名譽來保證,絕對不會虐待他們。威爾聽了不住的搖頭,說如果我輸了,我們就向你投降,如果我贏了呢?西姆中校沉吟不語,松尾一聽則大怒,叫喊著你們應該向我投降,你們應該向烈火帝國的軍隊投降,有我在這裡,蘇瓦共和國的軍人就沒有資格受降。

    西姆中校心中大怒,恨不得自己拿把刀來幹掉松尾,他冷冷的看著松尾說,「既然松尾隊長這麼說,那我也沒意見。你們先決鬥,等分出輸贏之後再說吧。」

    士兵們在外面圍成了一個大圈,興致勃勃的觀看決鬥,蘇瓦士兵都在暗暗的為威爾加油助威,希望他一刀宰了松尾,傘兵們則悠閒的看著,他們都相信松尾的能力,覺得幹掉威爾只是時間早晚的事。

    威爾和松尾站在圈子中間,面對著對方緩緩的移動著腳步,尋找著對方防守上的漏洞,忽然間,松尾大喝一聲,舉刀直劈威爾。威爾右手握住刀把,刀身貼在手肘上,舉刀格擋開,隨即左手一記勾拳就打在了松尾的右腮上。松尾沒有防備,被打的眼冒金星,一個趔趄就摔了出去,圍觀的蘇瓦士兵頓時大聲叫好起來。松尾站穩腳步,晃了晃有些發暈的腦袋,狂叫一聲又撲了上來。兩個人你來我往,撕殺在一起。幾個回合之後,松尾和威爾受傷後流下的鮮血染紅了軍衣,士兵們鼓噪的聲音更大了,拚命的為雙方加油。

    松尾打著打著心裡開始感到一絲害怕,對手的刀法十分嫻熟,並不弱於自己,剛才在身形交錯之時明明有機會幹掉自己,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沒有下手,他喘著粗氣,盯著對手,忽然明白過來,對手是想活捉自己以作為人質。他猶豫了一下,理智上告訴他,趁著還沒分出結果以前現在應該收手了,但是要面子的心裡又開始作祟,松尾反而想利用對手的這種想法找機會幹掉威爾。

    威爾經過剛才的交手,對松尾的能力有了一個大體的認識,現在已經心裡有底,松尾的刀術不過如此,遠沒有松尾自己想像的那麼厲害,所以他打定主意一定要活捉他,剛才他和松尾對刀之後,在身形交錯的一剎那,絕對有機會用反手刀在松尾的咽喉上開一道口子,但是他放棄了,他覺得一定要活捉松尾才有利用價值。

    楊重他們此時緊張的緊握雙手,手心裡滿是冷汗,眼睛緊盯著場內的威爾,都忘了為他加油助威。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已經跟身後的蘇瓦士兵們站到了一起,本來是對手的兩幫人居然開始交談。「我看那個松尾不行了,你看臉都白了。」一個蘇瓦士兵說。

    田勇立刻回頭讚許,「嗯,有眼光,不過換了是我的話,早就一刀幹掉他了。」

    蘇瓦士兵說,「那你怎麼不去?」

    田勇懊惱的對他說,「剛才活動的時候晃了手腕,可惜啊,不然非讓松尾見識一下我的田家刀法。」

    就在這時,場內發生了變化,威爾在後退誘敵時不小心踩到了一塊石頭上,腳下一滑,身體失去平衡,被松尾抓住機會狠狠的在大腿上砍了一刀,傷口足有半寸深,鮮血頓時染紅了褲管,儘管威爾盡全力穩住身體,格擋住松尾後續的幾刀,但是行動已經大受影響。傘兵們一見松尾佔了上風,頓時歡天喜地的歡呼起來。蘇瓦士兵們則哀歎了一聲,覺得威爾可能要性命難保了,就連楊重他們的心裡也充滿了失望和焦慮。

    松尾佔了便宜,心中得意,也放下心來,對手已經是一瘸一拐的在苦苦支撐,幹掉他已經是易如反掌之事,於是他開始舞動刀花,買弄起自己的刀術。

    威爾忍住腿部傳來的鑽心的痛疼,一邊擋住松尾的進攻,一邊暗暗歎息,剛才一時大意讓松尾鑽了空子,現在看來憑自己現在的樣子是不可能活捉他了,威爾一咬牙,既然不能活捉,那就乾脆幹掉他,既然局面已經無可挽回,那就絕對不能讓松尾活著離開這裡,至於楊重他們的安危,自己是無能為力了。

    松尾買弄了一會刀法,得到了傘兵們狂熱的喝彩,心裡極大的滿足之後,他覺得差不多應該幹掉威爾,結束這場決鬥了。他開始逼近威爾,全力的劈砍,漸漸的把威爾逼到了一處岩石前面,他算準威爾已經無路可退,只有在自己的刀下受死。

    威爾退到了岩石前面,靠在了上面,松尾大砍大殺,步步緊逼,也許是他太得意了,胸腹間根本沒有注意防護,威爾現在就在等一個機會,一個松尾自己送上來的機會,果然,松尾見威爾似乎已經快要不支倒地,就高舉起軍刀,大喝一聲,「你地死啦死啦地!」猛的劈了下來。威爾一見,心中大喜,機會來了!他裝出已經無力招架的樣子,等到松尾招式用老,軍刀快劈到頭頂時,忽然向下面一蹲,躲開了松尾的軍刀。腿部立時傳來一陣巨痛,威爾拚命的忍住,成敗在此一舉,什麼也顧不得了,他盡最大的努力兩腿一蹬,衝進了松尾的懷中,嘴裡惡狠狠的說了一句,「你去死吧!」手裡的軍刀順著松尾的肋骨狠狠的刺了進去。

    松尾本以為這一刀還不當場就把威爾的腦袋砍成兩瓣,但是刀劈下之後忽然不見了威爾的蹤影,心中立刻感到不妙,軍刀結結實實的砍在威爾身後的岩石上,火星四濺,松尾本能的閉了一下眼睛,還沒來得及做出別的反映,只覺得胸腹部一涼,緊接著一股強烈的痛疼感就包圍了他,他知道自己上當了,心中又驚又怕,再加上胸口劇烈的痛疼著,讓他立時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嚎。

    威爾左手架住松尾,右手的刀子狠狠的刺著,一刀又一刀,直到手中無力,這才任憑松尾向後倒下。威爾也癱坐到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看著仰面躺在自己面前的松尾。此時的松尾瞪著兩隻無神的眼睛看著天空,嘴角邊滿是鮮血,手腳還在微微的他到臨死都在後悔,為什麼要進行這場決鬥?!

    周圍的士兵們都沉默著,傘兵們是不敢相信,自己的松尾隊長居然被一個蘇瓦人給幹掉了,這簡直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但是它卻偏偏的發生了,而且還就發生在自己的眼前。蘇瓦士兵們則是在暗暗的歡喜,他們早就看松尾不順眼,恨不得他吃飯的時候自己給噎死,喝水的時候給嗆死,現在終於得償所願,親眼看著他一命歸西,心中那個痛快啊,儘管沒有當場歡呼出來,但是人人都喜形於色。

    過了片刻,傘兵們首先醒過味來,一個小隊長大吼一聲,「八噶牙魯,這個混蛋竟然敢殺害松尾隊長,我要殺了他!」他抬起槍來,對著威爾就要開火。

    西姆中校一見事情不好,猛的伸手抓住了槍,「住手,你要幹什麼?松尾是在公平的決鬥中被殺的,剛才你們也答應了條件,為什麼又要反悔,殺害獲勝的一方?」

    小隊長目露凶光,猛的推開西姆中校,「你地找死?大烈火帝國的軍人要殺一個俘虜你也敢阻攔?」

    西姆中校踏上一步,「是,我不允許你們出爾反爾。現在松尾以死,我就是這裡的最高指揮官,你們必須聽我的命令。」

    小隊長獰笑起來,「八噶,我們只聽從西蒙三世陛下的命令,你算什麼東西,滾開,不然連你一塊殺了!」說著話用槍頂在了西姆中校的胸口上,他身後幾個傘兵也舉槍瞄準了西姆中校。

    周圍的蘇瓦士兵們一看頓時大喊一聲,「你們敢!」紛紛舉槍對準了傘兵,雙方劍拔弩張,對峙起來。

    楊重和田勇一看場面混亂,立刻跑過來架起威爾,威爾虛弱的指了指還插在松尾身上的軍刀,「把田勇的刀帶上,還有那把軍刀,我答應過一個人,一定要給他弄把烈火帝國的軍刀的。」

    田勇飛快的抓起刀來,小聲嘀咕著,「對對,有戰利品就一定不能放過,這也是我的處事原則。」倆人架著威爾回到自己人那,立刻開始為威爾包紮傷口,周圍的蘇瓦士兵們沒有人出來干涉,反而還拿出藥品丟在地上,「喂,你們的藥品掉了。」

    西姆中校這邊,所有的傘兵都舉起了槍,在他們的周圍則是更多持槍的蘇瓦士兵。傘兵見對方人多勢眾,不敢率先開槍,蘇瓦士兵則是忌憚西姆中校在人家手裡,害怕一動手就先傷了他的姓名,也不敢開槍,兩邊人對著狂喊,都要對手先放下槍,結果誰也聽不清對方在喊些什麼,再加上語言不通,亂成一團,就連西姆中校要雙方克制的喊叫聲也幾不可聞,被淹沒在一片嘈雜的聲浪之中。

    既然不能開槍,兩邊又離的如此之近,因此動手就成了最好的發洩方式。也不知道是誰先動得手,兩邊的人馬把槍一扔,辟里啪啦的就打在了一起。傘兵們都受過專業的格鬥訓練,蘇瓦士兵們則沒有,因此一交手,烈火帝國的傘兵們立刻顯得勇不可擋,以一當五,打的蘇瓦士兵東倒西歪,傘兵們在人群中打進殺出,威風八面。

    小隊長抓著西姆中校,用槍指住了他,本來以為其他的蘇瓦士兵都會乖乖的服從,沒想到兩邊居然會大打出手,一時間也有些茫然不知所措。西姆中校也是乾著急沒辦法,兩邊都打出了真火,一時之間根本無法控制的住局面。

    田勇一看對方居然自相殘殺起來,不僅大樂,高喊打死這些烈火帝國的狗娘養的,兄弟們,上啊!對啦對啦,踢他下面,再來一腳,我靠,讓你踢他下面嘛,你衝他吐唾沫幹什麼啊!他回頭鼓動身後的蘇瓦士兵,「我靠,你們的兄弟在挨打,你們還不去幫忙?」

    蘇瓦士兵們還都有些猶豫,腦子裡勉強還有些印象這個亂喊的傢伙是個敵人,似乎不應該聽他的。等包紮完畢的威爾站起來,掙扎著也要過去幫忙時,他們的熱血頓時沸騰起來,「不行,我們怎麼能讓你去呢?你歇著,我們去!」他們也忘了還要看押這些俘虜,把槍往身上一背,高喊著就衝了過去。威爾回頭看了看,還有幾十個人沒有動,他喊了一聲,「你們還是男人麼?難道就看著你們的兄弟再挨打而不去幫忙?」那幾十個人喏喏的說我們膽小,不敢過去。楊重大笑起來,「沒關係,你們看,現在是咱們的人佔了上風,那些混蛋傘兵們都被按住了痛打,多好的打黑拳的機會啊,太難得啦。」幾十個蘇瓦士兵一看,形勢果然如楊重所說,非常的有利,他們彼此看了看,互相鼓勁,走啊,打黑拳去!

    楊重和田勇一看他們也都蜂擁上去,拚命的對著四散奔逃的傘兵們追殺著又踢又打,高興的大叫,下手再狠點,再狠點!忽然,他覺得有人在拉他的衣袖,回頭一看,只見威爾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他媽的傻了,還不趁機會快跑!」他頓時明白過來,看押的人都上去參加鬥毆活動了,現在沒有人看著他們,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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