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寡婦一個人坐在酒吧裡喝酒,方姨坐在他旁邊,陪著他喝酒。
方姨嗲聲說:「剛才跑到哪裡去了?害得人家好想你。」
黑寡婦笑了笑:「我才走了幾個鐘頭,你就這麼想我?」
方姨摸了摸黑寡婦的手,柔聲說:「雖然只過了幾個鐘頭,我卻感覺過了幾個世紀。」
黑寡婦正想笑,卻看見香香已站在面前。
「你還來幹什麼?」黑寡婦冷冷地問她。
「你一定認為是我跟我爺爺聯合起來害你,可事實不是那樣,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害你。」香香說得很委屈。
方姨斜眼看著她,問:「她是你的小情人?」
黑寡婦冷淡地說:「我不認識這個人。」
他表面雖然平靜,可內心卻翻雲覆雨。他本來就知道香香並沒有害他們,香香只是被他爺爺利用了。但是他還是不能接受香香,他不得不這樣做。他雖然知道香香喜歡他,卻沒想到她對他這麼癡迷,她已完全地愛上了他。
但是他卻不能愛香香,絕不能,因為在這個世上他只能愛一個人,除了她,他再也不會對另一個女人動心。
他雖然知道這樣做很殘忍,但是他不得不這麼做。他不忍心讓香香越陷越深,陷得越深,傷得越深。他更不能再欺騙她,香香那麼單純善良的一個女孩,他怎麼忍心一直欺騙她。
他只有對她冷漠,長痛不如短痛。
「為什麼你總是不相信我呢?為什麼?」香香的心像是被刀絞了一樣。
黑寡婦拉起方姨,柔聲說:「我們到房間去聊。」
方姨俯過身來,笑著對香香說:「小妹妹,你還太嫩了點,勾引男人的本事還要向我多學點。」
黑寡婦一手拉著方姨的手,一手摟著她的腰,慢慢走上樓梯。
香香呆呆地站著,眼淚慢慢地流了出來,晶瑩的淚珠掛在睫毛上,猶如雨後的犁花,楚楚動人。
走進房間,方姨立刻把門掩起來。她故意問:「你拉我到房間裡想做什麼?」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說我想做什麼?」黑寡婦眼中帶著笑意。
「你好壞哦。」方姨嬌嗔。
「因為有你這樣的壞女人,才有我這樣的壞男人。」黑寡婦一臉的壞笑。
方姨輕輕地吹了一口氣到黑寡婦臉上,說:「你果然比阿寂那個石頭要有趣多了。」
「一下你就知道怎麼叫有趣了。」黑寡婦突然一手把方姨攬在懷中,方姨嚶嚀一聲,順勢倒在他懷裡。
「不要急嘛,有的是時間。」她嘴上說不急,可是她那柔軟的胸脯卻貼近他的胸膛,貼得很緊,她開心得像新婚之夜的娘子。
突然嘎的一聲,門被推開了,香香闖了進來,一雙美麗的眼睛裡含著令人心碎的恨意。
方姨歎了一口氣,說:「這小姑娘真不懂事,偷看就偷看咯,還要破壞人家的好事。」
香香不理她,直視著黑寡婦問:「你真的不喜歡我了嗎?」
「喜歡你?」黑寡婦大笑,笑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我幾時說過喜歡你的?」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人家逗你玩的,你竟然當真了。」方姨看著香香,冷言冷語地諷刺她。
「你為什麼要這樣傷我的心?」何止是傷,香香甚至覺得心都要碎了。
「我沒有傷你的心,是你傷自己的心。」黑寡婦變得很冷漠。
方姨突然勾住黑寡婦脖子,一雙燃燒著**之火的眼睛看著他,充滿渴望地說:「說你愛我!」
她的聲音不但溫柔,而且很甜,甜得像蜜,她就是要故意刺激香香。
黑寡婦沒有說話,他用行動來說話——他緊緊地摟著方姨,他的嘴唇緊緊貼著她的。
方姨偷偷地瞄著香香,眼中充滿了得意與譏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