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無恥了,居然明目張膽地開口借人!」凌月如開著車,行駛在回家的路上,心裡臉在一個勁地鬱悶。
為了好姐妹的心理障礙,凌月如沒的選擇,但把親愛的弟弟「借」出去,而且還沒說明期限,她還是沒辦法平衡,總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像是在拱手相讓。
她不想,可吃醋。
作為學生時代的好友,凌月如很瞭解周海敏,知道她絕非善類,多年的職業生涯,更是養成了這位大律師行事不擇手段,世俗道德無底線的性情原則。若不是周海敏一向重情重義,兩人不可能相交至今。可這種性格和弟弟太像,她惴惴不安,患得患失。
進了家門後,凌月如恢復了平靜,坎坷的個人經歷和多舛的感情生活,她早已懂得理智和寬容的含義。生活很現實,幸福不是愛情的全部,兩個人的世界,需要很小心的去呵護。
稍稍休息後,凌月如做了一鍋飯,又打了兩隻雞蛋,她不常在家吃飯,除了肉和蛋,家裡也沒別的菜,外面傳來開門的聲音,有人進來,凌月如不動聲色的攪著碗裡的雞蛋,心裡卻充滿了柔情蜜意,她知道那是弟弟。
「還沒吃飯?」
隨著一句飽含愛意的話語,凌月如感到一雙大手把自己攬在不裡,毛衣被掀起,兩隻**被迅速捉住。「嗯……」她呻吟了一聲。放下手進而的東西,無力*在弟弟懷裡,全身心地接受弟弟的愛撫。
「準備做什麼?」肖石揉捏著姐姐的酥胸,親吻著姐姐的耳朵,兩不耽誤。
「蛋……蛋炒飯。」凌月如蹙著眉頭,忍受著鼻子裡發出的唔嗯之聲,不自覺地抓住了弟弟雙腕,不知是想還是怕。
看著姐姐微暈的面頰,羞澀的睫毛,肖石愛憐橫生,在她臉上溫柔一吻:「姐姐,你累了,讓我來吧。」言罷將她輕輕推開。凌月如有些失神。身子微微一晃,睜開眼道:「你行嗎?」
「等我做完你就知道了!」肖石得意一笑,繼續凌月如沒攪完的雞蛋。
「那好。姐姐看你做。」凌月如從背後摟過,緊貼著弟弟的身體。
肖石攪好雞蛋,盛了一碗熱騰騰的米飯備在一旁,隨後將油下鍋、切蔥花,動作端的熟練,凌月如面帶微笑,靜靜地看著,一種柔柔的溫馨和感動溢滿心懷。
「今天上午,小敏來找我了。」凌月如忽然道。
「說什麼了?」肖石隨便問了一句
「沒什麼,說你昨晚做的心理分析挺準,還會找你幾次,跟我打個招呼。」凌月如很平靜,卻不自覺地加大雙臂的力量,彷彿害怕深愛的弟弟從自己懷裡消失。
「還找我幹嘛?」肖石低頭看了一下。
「她說……你告訴她的方法,就用你當借口才有勇氣。」凌月如從背後探頭,張望著他。
肖石一時沒說話,只是皺了皺眉。周海敏這樣說等於跟凌月如喜歡他。他無法理解這種行為,更不相信她的心理障礙會嚴重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似明白他心中所想,凌月如把頭貼在他背上,輕聲道:「算了吧,弟弟,小敏也挺不容易的,都這麼多年了,又是姐姐的好姐妹,你幫幫她吧。」
姐姐的寬容總是讓他汗顏加不解,肖石歎了一口氣,回頭望著她道:「幫她當然沒問題,只要你別勉強,心裡難受!」
「放心吧,姐姐相信你。」凌月如欣慰地笑了笑。
肖石跟姐姐親了個嘴,繼續為姐姐吵飯。看著鮮黃油亮的蛋炒飯在鍋裡翻攪,散發著勾人食慾的香氣,凌月如笑道:「別說,弟弟,看樣子你比我炒得好多了!」
「嘿,我不做,不等於不會做。」肖石自得地笑了笑,回了一下頭道:「姐姐,你知道不,不懂吃的人,多半也不懂***。」
「呵呵,是嗎?!」弟站彷彿突然成了美食專家,凌月如雙眉輕佻,笑吟吟道:「跟姐姐說訓,到底是什麼理由?」
「理由很簡單。」肖石談興大發,開始賣弄起來,「古語,『人莫不飲食,然鮮能知其味』,吃飯誰都會,但不代表會吃,多數人饕餮一生,也不過是填飽肚子而已,那叫裹腹;懂吃的人就不同了,即使普通的黃瓜豆腐,也能吃出味道,品出生趣,這才叫***。
所謂的食色性也,拋開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單將食和色並列在一起,這還不說明飲食和男女關係的重要?」
「呵,還真有一套!」凌月如吃驚地打量著他。
「那當然,我知道的多了。」蛋炒飯做好了,肖石準備盛出。
「是嗎。」凌月如瞥了弟弟一眼,忽然吃吃一笑,將手伸他他褲襠,握住他的東西。
「哎,凌姐你……」肖石又驚又窘,大腦和下身同時開始充血。
「你不說食色性也嗎,食已經有了,姐姐給你加點兒色!」凌月如探著頭,笑嘻嘻地瞄著他,肖石哭笑不得,咳了一聲道:「凌姐,你不是餓了嗎,快吃飯吧,不會兒就涼了。」
「沒關係,不急,涼了你再給姐姐熱。」凌月如一臉促狹,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在他褲襠裡快速活動。
肖石氣血如沸,抽出她的手,轉身就想把姐姐摟在懷裡,凌月如咯咯一笑,就想閃身往後逃。肖石一把將她按到廚房的牆上,對著那可人的小嘴,狠狠的吻了上去。
「嗯……」凌月如呻吟一聲,雙臂上局勢穩定,勾上弟弟的脖子,兩人忘情交吻。
食色性也,,無處不在,當然不能少了廚房。
肖石離開被姐姐揪扯的雙唇,再度將她的毛衣推到胸際,凌月如一對酥乳雪膚凝脂,吹彈得破,俏立地顫抖著。肖石愛不釋手,輕輕地向中間擠壓、揉搓著。
凌月如忍著胸前傳來的陣陣快感,幸福而歡喜地看著弟弟。肖石曾有過去跟姐姐親了一個,拇指按著她的**,快速地劃著圈。
「啊……」凌月如輕叫一聲。將螓首俯在弟弟肩上,任憑弟弟輕薄。
肖石邊活動,邊在姐姐光滑的面頰上親吻著。凌月如摟著他的脖子。秀眉緊蹙,閉著雙眸,輕咬著下唇,身體微微地顫抖著。
凌月如的性感帶著熔鑄天成的張揚和柔媚,沒有關點矯揉造作。鵝蛋圓的面龐,雪白修長的脖頸,還有那抖動中長長的睫毛,看得肖石口水大咽。
「姐姐,別忍了?」肖石停住,輕輕問道。
「去,不行!」凌月如將他推開,整理好衣服,嗔了他一眼道,「你現在招蜂引蝶,姐姐越來越不放心了!」
「誰招蜂引蝶了,分別是你莫名其妙!」肖石轉身給姐姐盛了一碗飯,恨恨遞過道:「馬爾代夫不說了,還放任周律師,你真以為她找不到借口嗎?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我怎麼不知道!」凌月如看了他一眼,取了一雙筷子:「她憋了那麼久,剛敞開心扉就遇到了你;她那麼高傲的人,你還打過她一巴掌,如果不在你身上嘗嘗戀愛的滋味,她能善罷甘休嗎!」
「什麼?!她還想戀愛!」肖石一驚,揮著手道:「那你還……」
「你管她幹嘛,自己堅定點兒不就得了!」凌月如進入餐廳坐下。肖石愣了一下,跟進去道:「我當然可以堅定,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答應她這種要求!」
凌月如放下筷子,歎了一口氣道:「不答應怎麼辦,她心理上確實有問題,還是你給找出來的,你肯定是她最好的借口甚至良藥。我就是不答應,她也不樣該找你找你,與其她纏著你,再和我撕破臉皮,還不如主動點兒,讓她心存感激,最後知難而退。」
肖石沒說話,坐在桌上默默點了一支煙。
凌月如吃了一口飯,看著他道:「弟弟,其實小敏這人心地挺好的,什麼事兒她挺看得開,你好好幫她,只要她當你是朋友,不會製造麻煩的,我瞭解她。」
「得了吧,她不製造麻煩!你還跟她是朋友呢,結果怎麼樣在?」肖石不屑地看了看她,又歎道:「凌姐,我不是不想幫她,我已經當她是朋友了,不過她這人想一出,是一出,我都不敢想像她能幹出什麼事兒!」
「無所謂,反正你不動心什麼事兒都不會有。」凌月如看了他一眼,換個話題道:「別說,弟弟,你的蛋炒飯做得真挺好吃,看來你在烹飪方面還是有點兒天分的。」
「那倒是,吃過我做的東西的人都這麼說。」這小子倒不謙虛。
凌月如咯咯一笑,:「那趕情好,以後等咱姐弟倆一起過的時候,你負責做飯吧。」
「行,反正你是大老闆,成天都忙。」肖石抽著煙,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凌月如低頭笑了一下,看著他道:「這麼爽快就答應了,你沒覺得對不起楊洛啊?」
「跟她有什麼關係!」肖石尷尬了一下,強辯道:「咱倆真在一起過,你沒事兒老有應酬,十天有八天不在家吃飯,等你回來做飯,我還不得餓死!」
凌月如又一陣嬌笑,瞥著他道:「看來找你這個弟弟還挺幸運的。對了,你以前和你女朋友在一起,你們誰做飯?」肖石略覺黯然,答道:「當然是我,常妹不會嘛!」
凌月如凝眉打量著他,若有所思地道:「這麼說,只要跟你帶點兒女朋友的性質,你都挺主動的,我記得你說第一次帶玲兒出去,也給她烤東西吃了,是吧?」
肖石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翻出皮夾出一張小照片,遞給她道:「你不是要看玲兒的照片嗎,這是小若給我的,據說是玲兒留在孤兒院唯一的一張。」
凌月如忙放下筷子,小心翼翼地接了過來,剛看一眼就先問道:「這她幾歲照的?」
「十歲。」肖石歪著頭,跟姐姐一起深深地看著。
凌月如半舉著照片,瞇著眼端詳了好半響,才緩緩道:「梨渦淺笑,楚楚動人,了不起,果然了不起。」頓了一下,凌月如看著他道:「這個女孩兒氣質很特別,骨子裡就有一種忒純真忒溫婉的勸,怪不得你忘不了她!」
肖石笑了笑道:「我忘不了又不是因為她的長像,是因為我們很親,打心眼裡往外親,就真像親人一樣。」
「總不能第一眼就覺得親吧,開始還不是因為長像!」凌月如把照片還給他。
「那有什麼奇怪的!」肖石按過照片,鄭重放好,「我們不也這樣,你忘了我們第一次吃完麵條,你還跟我說什麼一見如故之類的話呢!我當地就覺得你說聽挺對。」
「或許吧!」凌月如得意一笑,重新端起飯碗,扒了一口又道:「弟弟,你信不信,就玲兒這氣質,假如我見到她,我都能把她認出來!」
肖石看著姐姐,默默點了個頭,凌月如看了看他,面色忽現凝重,彷彿有什麼心事,肖石奇道:「姐姐,怎麼了?」
凌月如迅速吃完剩下的飯,起身捧著他的臉,輕輕問道:「弟弟,假如有一天,我真的和她相見了,我該怎麼辦?」
肖石望著姐姐清澈的眼睛,伸手攬著她腰,認真回道:「凌姐,我現在只想跟你過一輩子,我要的東西,任何人都給不了,假如有一天,你真的見到她,你告訴她你是我的愛人,告訴她我很想她,告訴她我從沒忘了她;如果她也想見我,你就帶她回來。」
凌月如沒說話,兩人深情對視。
凌月如面帶微笑,雙眼濕潤,溢滿柔情和愛意。肖石輕輕一拉,兩人深深擁抱,他們都在想,假如有一天,假如有一天真的相見,那將人進怎樣的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