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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二十八章傾情愛撫 文 / 盛天

    北方的天氣總是通俗讀物是溫柔,哪怕是傍晚。今天不同,天氣很溫柔,只是多了一絲默淡的愁緒和絕決的滋味。

    人生很難,都說得一知已足矣,哪那麼容易,別說知已,就是真正走進內心的朋友,往往也就屈指可數,能斷斷續續地交往十幾年已經很珍貴。

    肖石很有些學生,逕直坐到了對面的位置上,李文東*在椅背上,兩眼無力地打量著他,或許是剛上完一天班,兩個人都顯得很疲憊。

    「來了?」李文東夾著煙,斜眼看著他問。

    「來了。」肖石也點了一支煙,揚著眼皮看他,「你請我,能不來嗎。」

    李文東笑了笑,把手臂放在桌上,問道:「我們有多久沒見面了?」

    「半年了吧。」肖石抽了一口煙,淡淡回道。

    李文東想了一下,慢慢把酒倒上,「是有半年了,應該是參加婚禮回來那天,在天都閣二部,你和二哥討論案情,還有常妹,最後我請的客,也是那天,你跟我說要考律師。」

    「對,沒錯。」

    「之後,你應該很快認識梅芳芳了。」肖石把手臂放在桌上,兩人距離大幅接近。

    「是啊,你說人這輩子忒奇怪,什麼事兒都能往一起挨。」李文東似很有感慨,*在椅背上歎道:「頭一天知道你要考律師,第二天認識芳芳,現在——」李文東苦笑搖頭:「唉,什麼事情都碰一起了。」

    肖石沒說話,端起酒杯直接在他杯子上撞了一下,一飲而盡,李文東隨之乾杯,放下杯子,李文東探著頭問:「石頭,你說我咋就這麼喜歡小常妹呢?」

    「可能常妹招人喜歡吧。」肖石把酒倒滿兩個人的杯子。

    「不對,你說的不對。」李文東把煙蒂扔了,伸出兩手,好像想具體解釋一下,可皺眉瞇眼想了半天,又放棄了。「說不好,真說不好,反正我是喜歡的不行了,肯定是比任何人,包括你都喜歡。」

    「我信。」肖石抽著煙,平靜地說道:「圍著常妹轉的人挺多,我相信你比別人更喜歡她,但如果常妹當時不是我的女朋友,你應該也不會這麼喜歡。」

    「嗯,有道理。」李文東換了一隻煙,「我也常常這麼想。」頓了一下,李文東吐著煙,看著他問:「石頭,你看過石大約的《多情劍客無情劍》吧?」

    「看過。」肖石笑了笑,道:「你或許是龍嘯雲,我肯定不是李尋歡,我絕不會幹那種看起來很重情重義,實則無情無義,讓三個人都痛苦一輩子的傻逼事兒。」

    「呵呵呵呵!」李文東一陣笑,夾著煙的手還點了點他,歎了一口氣又道:「你這人哪,就是太獨了!」

    肖石笑道:「不獨也不能連老婆都共享吧,其實你這點一直做的相當不錯!」

    「也不能這麼說,我不是找過常妹一次嘛。還***被你看見了。」李文東也笑了,自飲了一杯酒道:「這事兒從我這方面講,應該算是對不起你吧。」

    「不算,我覺得不算,」肖石陪了一杯,放下道:「你也是就查言觀色,探探口風,看看常妹是不是對我動搖了。」

    「嗯,對就是這樣。」李文樂不住搖頭,歎口氣道:「可我心裡還是挺過不去。」

    肖石沒說話,有些無奈,當年真好,即使李文東那麼喜歡常妹,兩個人仍然可以友好相處,可現如今變化讓他很無語,事情跟常妹無關,卻因為常妹而起。

    「我和常妹後天就準備登記了,你應該知道吧?」李文東問。

    「知道。」肖石抽了口煙,皺眉吐出,「不過你們登不上。」

    「這麼自信?」李文東正在倒酒,聞言手一抖,灑了一些,「你明天肯定能逮住我?」

    「不能。」肖石坐直身體,如實回答:「明天出庭是為周大嫂辯護,跟你無關。」

    「我們後天就登記了,你憑什麼這麼有把握?」李文東很奇怪,拿著酒瓶呆望著他。

    「明天官司完了,不還有十幾個小時時間嗎?」肖石扔掉煙頭,笑笑又道:「你和常妹打賭不要緊,偏偏又把我帶進去了,我不想輸,就只能利用這十幾個小時了。」原來肖石對破案沒那麼大信心,可這一刻,他忽然又有了信心。

    「操!」李文東放下酒瓶,笑罵道:「石頭,你知道不,我他媽一直最看不過的就是你一付信心十足的裝逼樣!」

    肖石笑笑道:「沒辦法,我從小孤苦零丁,自己什麼事兒沒點兒信心,再不做做樣子,豈不是更讓人瞧不起,時間長了,又幹什麼都事事如願,信心也自然而然成習慣了。」

    李文東沉默了一下,忽然望著他道:「石頭,既然你這麼有信心,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肖石笑,往前湊湊道:「如果我不能在你和常妹登記之前破案,我就永遠不能查這個案子,是這樣嗎?」

    「對,就是這樣。」李文東直起身,昂然道:「你敢不敢?」

    「敢,但我不賭。」肖石一付滿不在乎的樣子。

    「為啥?」李文東一愣。

    肖石無奈搖頭,淡然道:「因為我和常妹之間也有個約定。」他已經跟常妹說好了到時候去「搶」人,不管他破不契案,這賭都沒法打,因為常妹根本不會和李文東登記。

    「什麼約定?」李文東伸著脖子問。

    「這你就別問了,總之我不跟你打賭是為你好。」肖石很認真地說。

    李文東沒再追問,歎了一口氣,又問道:「石頭,你說這個案子要是跟老周和常妹無關,你還會不會查?」

    「不會。」肖石態度很嚴肅,不是說假話,李文東一愣,不信地打量著他,道:「真的假的,我覺得你當警察一向挺講原則的,怎麼會不查呢?」

    肖石搖了搖頭道:「原則嘛,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解。還是那句話,我從小孤苦零丁,更看重感情,誰對我好,我都能記著。當警察也好,律師也好,還有修車,都不過是一種職業,為了生活而已。正常情況下,我肯定會講原則,但同感情相比,原則狗屁不是。」

    李文東沒說話。半張著嘴,一臉的難以置信。

    「別這麼看我,我說的是真話。」肖石暗歎一聲,望著他的眼睛道:「可能你看我以前辦案挺玩命,也很樂意幫助人,認為我很講原則,其實我不是。至少不是你想的那種原則。我會奮不顧身去救一個人,其實我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我只是覺得應該這樣做。從我知道自己是被父母扔掉的孤兒那天起,不相干的人的死活,我從來不在乎,剛剛佻說我裝逼,其實我不裝逼,從來不裝。誰也救不了這個世界,關心好自己和身邊的人,比什麼都強。」

    李文東還是沒說話,只是怔怔地看著他,好像有些明白他為什麼查這個案子了。

    肖石繼續道:「東子,我們交往十多年了,你也是對我好的人,如果是不相干的人,我肯定不會查;現在我查這個案子,儘管很矛盾,但仍然堅持了,只有一個原因,就是在我心裡,周所長和常妹要比你重要得多,我這麼說夠實在了吧。」

    李文東好像有些喪氣,歎著氣別了一下頭,問道:「那常妹呢,你還會跟她在一起嗎?」

    肖石端起酒杯道:「不會。」

    「為什麼?」李文東抬起頭。

    「我有了自己愛的人。」

    「誰?」

    「你應該聽過。」肖石瞥了他一眼。

    李文東苦笑搖頭,神情很有些落寞,苦澀。

    肖石心中一陣翻湧,一仰脖飲盡杯中酒,站起身把杯子重重一放。「算了,東子,我答應你,保證在你和常妹登記時間之前破案,否則就不再理這個案子。」

    「真的?」李文東雙眼一亮,霍地站起身,肖石說的是登記時間,而不是登記,李文東顯然不會注意。

    「當然是真的。」肖石痛快點頭,昂然道:「兄弟一場,我應該答應你,也算給你個交待,讓你安心上路。」

    「哼哼,果然夠兄弟,送我上路居然成了交待,是給你自己交待吧?」李文東冷冷看著他,一顆心不住下沉,十幾年了,他從未見過肖石如此盛氣凌人。

    「隨你怎麼想。」肖石揮了揮手,轉身。「走,不喝了,這頓我請。」

    酒店門外,兩人並立。

    面對***闌珊中的繁華,李文東看了他一眼,感慨道:「石頭,想不到我們兄弟這麼多年,喝酒無數次,這次聊得最深。」

    「這很正常。」肖石叼了一支煙,笑了一下道:「做兄弟的時候,什麼都無所謂,成了對手反而更容易看清彼此,也容易惺惺相交。」

    「唉,真希望還能像以前一樣啊!」

    「放心吧,會的。」肖石自信的笑。

    「這話怎麼說?」李文東轉頭望著他,很不解。

    「到時候你自然會明白。」肖石意味深長。

    「到什麼時候?」李文東不甘心的問。

    「你明白的時候。」

    「算了,我不問了。」李文東笑,伸出手道:「就這麼地了唄?」

    「就這麼地了。」肖石答。

    「啪!」

    二人擊掌,然後,分道,揚鑣。

    肖石開著車,行駛在去姐姐家的路上,夜晚的光輝靜默地灑在道路兩側,看著街旁每天都模樣依稀的店舖、商家,肖石心頭釋然了許多,來時的沉重已經在傷感的相會中化去。

    無論歷史,還是現實,都有太多因女人反目的兄弟。他和李文東具備了條件,但沒有反目,可惜造化卻換個方式把他們放在了這個位置上,很無奈,很感慨,但既然面對,既然沒的選擇,就只好挺胸迎上。

    這頓酒喝的好,肖石徹底放開了。李文東沒說錯,他答應在登記時間前破案,除了給李文東一個交待,更想給自己一個交待,許下這個承諾,他並不盲目,周大嫂的口供裡肯定有東西,辦案多年,他的嗅覺從來沒錯過。雖然時間很緊,他相信自己會發現,一定會發現,因為他還欠周所長一個交待。

    凌月如家到了,門開了,露出姐姐可親的笑靨,肖石微笑道:「凌姐,我來了。」

    「呵!又一身酒氣。」凌月如打量著,將他迎入。

    門關了,肖石伸手將姐姐攬入懷中,凌月如雙手抵著他胸膛,奇怪地問:「明天就開庭了,看你好像很輕鬆,案子破了?」

    「相當於契了。」肖石將姐姐橫身抱起,向客廳走去。

    「不明白,什麼叫相當於破了,那不是還沒破嗎?」凌月如笑看著弟弟,摟上他的脖子。辦公室唯美**,兩人突破至**地帶,私下在一起,已沒什麼顧忌了。

    凌月如家的寬大沙發上,兩人並躺,姐姐縮在弟弟懷裡。肖石把有關李文東的事情講述了一下,凌月如白了他一眼,道:「你能不能逮住那個李什麼東我不懷疑,我只關心你把前女友搶回來後怎麼辦?」

    「你吃醋了?」肖石一喜,一翻身壓到姐姐身上。

    「好重!」凌月如吃吃一笑,又悻悻道:「吃醋倒談不上,你幫她我也能理解,可楊洛問題還沒解決,你那個女朋友又胡糾蠻纏的,會輕易放過你嗎?可別到時候兩頭麻煩。」

    肖石皺了下眉,道:「姐姐,要不咱別等什麼馬爾代夫,早早去登記算了,只要我們一結婚,自然什麼麻煩都沒了。」

    凌月如輕歎一聲,道:「說了容易,你那個女朋友倒罷了,大不了糾纏你幾次,可楊洛呢,她死心塌地跟著你,照顧你這麼久,明知你喜歡我也不聞不問,說結婚就結婚,我們怎麼把她扔在一邊?」

    「到馬爾代夫就不用扔在一邊了嗎?那不是早晚的事兒嗎!」

    凌月如拍了拍他的臉頰,輕笑道:「弟弟,放心吧,從馬爾代夫回來姐姐自然會解決。」

    「可你總得給我個解釋啊?」肖石抓下姐姐的手,心急地道:「你上回說什麼玲兒,分別是在搪塞我,現在我誰都不想,就想要你一個人,越早越好。」

    「看你那樣,姐姐還能壞你嗎!」凌月如在嗔了他一眼,在他唇上輕輕一吻,「總之呢,姐姐肯定會圓滿解決,你平時盡量對她好點兒,到時候姐姐也好說話。」

    「你總是這套嗑,有什麼事兒你還不能跟我說嗎!」肖石極度無奈,甚至不平,「我們現在兩情相悅,外人看來,都是擺明的事兒了,還要為別人等,你知道我每天都什麼心情!」

    「喲,不會吧,還生氣了!」看著弟弟生氣認真的可愛模樣,凌月如歡喜不已,「要不要姐姐先補償你點兒?」

    「怎以補償?」

    凌月如紅了一下臉,湊到他耳邊道:「上回在辦公室,你摸了姐姐上邊,今天姐姐大方點兒,再讓你摸一回!」

    「你拉倒吧!」肖石坐起身,悻悻道:「摸了還不能吃,更難受,還不如不摸!」

    「你自己訓的,別後悔就行。」凌月如忍住笑,故意道:「天很晚了,你明天還要出庭,趕緊走吧!」言罷背過身。

    肖石看著姐姐動人的曲線,忍不住嚥了嚥口水,笑笑道:「姐姐,摸別的地方行不?」

    「得寸進尺,不行!」凌月如臉一紅,轉回身:「要摸就是上邊,不摸拉倒!」肖石俯下身,湊近道:「姐姐,上邊上回都摸了,你既然補償我,怎麼也得換個地方啊!」

    凌月如小臉紅紅,緊閉著眼,憋著笑不說話。

    「姐姐,上邊吧?」

    「……」

    「行不行啊?」

    「……後邊?」

    凌月如睜開眼,兩人幸福對視,享受著愛情的喜悅,肖石在姐姐唇上輕輕一吻:「成交!」

    「那,只能是後邊,不准耍賴!」凌月如背過身,俯躺在床上。

    看著姐姐緊閉的雙眸,羞紅的美面,還有那顫抖中長長的睫毛,肖石愛憐叢生,輕輕撫上了姐姐挺翹的美臀,溫柔地揉搓著,凌月如「嗯」了一聲,靜靜地享受著弟弟的愛撫。

    肖石調整了一下身體,藉機分了分姐姐的雙腿,在毛褲的後腰處探入。

    「呃!」凌月如一聲動人的吟叫。

    凌月如的臀丘彈性而柔美,肖石隨著貼身毛褲的壓力,在姐姐的屁股、大腿、大腿內側來回地抓捏,撫摸。凌月如微揚著頭,檀口輕啟,不時發出美妙的呻吟聲。

    肖石笑了笑,手突然一探,滑入姐姐的最深入。

    「啊!」凌月如嬌吟一聲,夾緊了雙腿,「弟弟,你……過油了……」

    肖石笑看著姐姐,逐漸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啊!……啊啊!……弟弟!……你不守……信用……啊!……別……別弄了!」凌月如緊蹙著眉,咬著嘴唇,把頭伏在手臂上,顫抖著成熟的身體忍受著弟弟的侵犯。

    肖石停住,俯身笑問:「姐姐,喜歡嗎?」

    「壞……壞弟弟……」凌月如媚眼如絲,嬌喘著嗔道。

    肖石湊近又問:「今晚我不走了行嗎?」凌月如羞羞一笑,輕輕搖了搖頭,很堅決。

    「為什麼?」肖石不解。

    凌月如摟過他的脖子,癡望著他道:「弟弟,再等等吧,把姐姐最美的時刻留在最美的馬爾代夫,好不好?」

    「好」肖石望著最美的姐姐,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凌月如湊上去親了弟弟一個,回了一下頭道:「你怎麼還不把手拿出去?」

    肖石笑而不答,又開始了手上的動作,劇烈。

    「啊!……不要!……饒了……饒了姐姐吧!……」凌月如臻首猛搖,不自覺地躬起腰身,臉上露出最美的痛苦表情。

    肖石放鬆動作,向姐姐的恬的薄唇吻去。

    凌月如「嚶」地一聲,摟緊他脖子,送出美美的笑,交吻中,月如姐姐漸漸放鬆了雙腿,享受著弟弟傾情的親澤,也享受著弟弟溫柔的愛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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