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在周海敏和方雨若的協調下,肖凌的官司進行了最後的調解。
肖第平母子終於良心發現,放棄了對監護權的爭奪;肖石兄妹拒絕了對方所有「善意的」饋贈,也拒絕了對方所有要求。肖凌和家庭的關係早在八年前就已完全斷絕,更不會在八年後有任何形式上或間斷性的延續。不過肖石還是接受了一個小要求,兩家人一起吃了一頓飯,也算是給他們和肖凌一個相聚的機會,如果這樣可以讓他們心安的話。
席間,肖老太太淚流成河,但未能博得肖石兄妹任何的心動或同情,甚至未能換取肖凌第一聲也是最後一聲奶奶。無情正是因為有情,前石尊重妹妹,歲月蹉跎肖凌的經歷和兄妹兩個八年的生活相比,肖老太太的淚水實在太蒼白了。
該結束的已經結束,未結束的還要繼續,肖石心無旁騖,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備考的最後衝刺中。
楊老師開學了,為了讓心上人安心迎考,她每天早上都會洗好一堆水果,把中午的飯菜準備好,還特意買了一隻微波爐,讓心上人中午熱飯,幸福的日子仍在繼續,但楊洛的眉頭卻不知不覺鎖了起來,越鎖越深。或許,她知道這樣的日子不多了。
常妹仍然天天跑,還經常不軟不硬地諷刺楊老師兩句,楊洛漸漸習慣了,偶爾還會微笑著接受,讓小女人吃個軟癟。令人欣慰的是,兩個女人的關係在吵吵鬧鬧中不知不覺融洽了起來,還很親密。肖石要學習,常妹來了也沒空搭理她,兩個女人就在楊洛家聊天。有一次聊到很晚,甚至住了一夜。肖石不知道,以為她自己走了。次日一早看到小女人打著哈欠從飛機製造洛房中走出,吃驚得下巴差點沒掉了,如果他有眼鏡,肯定會摘下來狠狠摔在地上。
月如姐姐還在忙市政府的項目,據說是一個什麼展廳,是s市十五計劃的一個標誌性建築,兩人只很少地通過幾次電話。聽著姐姐親切的聲音,那些每次都在重複和溫柔話語,肖石會有一種淡淡的心痛,他知道電話的另一端也是一樣。
那個紅酒搖拽的夜晚,被姐姐淚水打濕的手背,他這一生都抹不掉,也擦不幹了。
方雨若了事不時來轉轉,但依舊灑脫而冷胸,同其他幾女相比,置身事外的她,卻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那一襲如水的長髮,那份靚麗脫俗的氣質,無時不刻不在擺明自己的立場。
看著清新如出水之蓮的方雨若,肖石覺得小方的變化真的很大。大得不像和他一起長大的妹妹。如果沒有那帶著距離美的甜甜笑容,肖石甚至會認為她是一個新認識的人。
玉麟律師事務所已經在於曉晴的幫助下註冊完畢,她還幫忙預定了一個位置佳、價格廉的房子,就等肖石考完,然後裝修開張。
一切都在出人意料的隨時間延續著,沒有人懷疑肖石考不中,一個多月過去,肖石考試的日子終於到來了。
「到了考場不要緊張,一定要認真審題。答完了有時間再好好檢查一下。」出門前,楊老師親手整理著肖石絲毫不凌亂的衣裝,像叮囑自己的學生一樣叮囑著他。
「嗯,知道了。」肖石的態度比楊老師真正的學生還要好。
「中午回來吃飯嗎?」楊洛問。
「不回來了,常妹會去,我們在外面吃,這樣也能節省點兒時間。少折騰一趟。」肖石望著面前對他體貼入微的女人,不無歉意地答道。
「也對。」楊洛笑了一下,嘴角邊牽動著幾許淒涼和無奈。
肖石走出門,又忍不住回頭道:「小洛,這段時間你這麼辛苦照顧我,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應該的,我願意。」楊洛看著心上人,好想哭,但她必須忍住。
肖石點點頭,在女人肩頭捏了一把,掉頭而去。有些事情不是應該的,他知道。
很多年沒進考場了,肖石多少有些緊張,儘管他一向是個心大的人,好在他左手邊是一個很漂亮的小姑娘,非常主動地跟他說了幾句話,兩個人同時舒緩了緊張情緒。
試卷一以那些亂七八糟的法律為主,不過肖石答得不錯,不少題他聽課中練過類似的,怪不得都到萬國中心去聽課,原來如此,真***卑鄙,肖石心中竊喜。
下午考試卷二,肖石在塗卡的時候,鉛笑居然斷了,也不禁失笑。楊老師千叮嚀萬囑咐,讓他至少帶兩枝鉛筆,但他還是只帶了一枝,不過把兩頭都削好了,他認為這樣相當於兩隻,不想另一端插在衣兜裡已經折了。
肖石舉手,向監考人員借鉛筆刀。
「用我的吧!」左手邊的漂亮女孩兒微笑著向他遞過一隻鉛筆。
監考老師拿著鉛筆刀走了一半,笑笑搖頭,又回去了。媽的,人長的帥到哪都吃香!
次日的考試一切正常,最後一科考完的時候,肖石和漂亮女孩兒說說笑笑,隨人流一起步出考場。兩天的考試,兩人已經很熟了,儘管還不知道彼此的名字。
「對了,我們以後可能就是同行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漂亮女孩有些羞澀,但還是鼓足了勇氣,她真實的目的是肖石的電話號碼。
「我叫肖石,小月肖,石頭的石,你呢?」肖石微笑反問。
「我叫……」
「肖石!」常妹看到愛人,突然衝了過來。「怎麼樣,這科考得好不好?」
「不錯。」
「耶!」小女人興奮已極,一縱身投到他懷裡。愛人考了四科,她聽了四次「不錯」這最後一聲不錯,意味著她沒白等三個月。她對未來生活的寄托,終於有所得了,她焉能不喜。
肖石有些尷尬,對漂亮女孩兒點了一下頭。
漂亮女孩兒無奈一笑,轉身默然走開,沒有說出自己的名字,人生有很多這樣的際遇,讓你心疼,卻只能無奈錯過,然後一生再也無法相見。
「她是誰?」小女人終於發現漂亮女孩兒,向她的背影看了一眼,警惕地問。
「不認識,一個考生,在我旁邊。」肖石如實答。
常妹橫了一眼,轉回悻悻道:「肖石,這幾個月你複習,我一直沒稀得說你,你現在簡直越來越不像話了,看楊洛身體,跟什麼姐姐用那種姿勢擁抱,我都沒問你,現在考個試也跟別人眉來眼去!」
肖石哭笑不得,沒好氣道:「我怎麼眉來眼去了,考場又不是我安排的,她從我旁邊我有什麼辦法!」
「不管誰安排的,這個女人肯定對你別有用心!」
「得了吧,全世界的女人都對我別有用心,你就不能換個新鮮詞!幸好我沒親媽!」肖石在小女人腰上一攬,向存車處走去。
小女人哼了一聲,沒有計較,她正高興呢,哪能在乎這些。
「咱倆先找個地方好好吃頓飯,然後……」肖石停住腳步,一臉淫笑地看著小女人。「常妹,今晚,你是不是不回家了?」
常妹臉一紅,小脖一揚,嘴硬道:「我幹嘛要不回家?」
「你說幹嘛!都禁慾快三個月了,今晚該解禁上!」肖石啪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
「去!臭流氓!」小女人也憋了三個月了,愛人這一巴掌把她拍得心直癢癢。
肖石哈哈一笑,取過車子。
夕陽西斜,晚風依依,常妹摟著愛人的腰,緊貼著愛人堅實的背,兩人一車,慢慢地馳在浪漫的晚風中。三個月了,肖石在奮鬥,常妹在煎熬,苦盡甘來的時候,愛情不僅沒有裉色,反而愈加甜蜜,我們的小女人彷彿醺醉在晚風中。
「肖石,現在你考完了,楊洛的事兒,你該考慮下了吧?」常妹探過頭,很認真的問。
「考慮?!我能考慮什麼。」肖石心裡一沉,暗自歎息。「我們現在沒有房子,搬不出去;我又不是房東,也不能把人攆走,還能有什麼辦法?」
常妹攏了攏被風吹亂的發稍,似有不忍的道:「要不,我跟她談一下吧?」
「你!」肖石回頭看了一下,平靜地問道,「你準備怎麼變?」以兩個女人目前的關係,他已經毫不懷疑常妹出手會比他更有效。
常妹見愛人支持她,雙目驟亮,興奮的道:「肖石,我已經想好了,這種事情委婉不得,我就準備跟她實話實話。這段時間我們接觸很多,其實她都已經意識到了,相信我鄭重地跟她說,曉以利害,她會想開的!」
經過幾個月的礪心磨志,小女人已經很大程度地做到了凡事以愛人為中心考慮問題。
「那好吧,你別刺激她就行。」如果楊洛的問題真能妥善解決,他也會安心的。
「你放心吧,不會的。」常妹很欣喜,頓了一下,小女人幽幽一歎,又歪著頭若有所思道:「肖石,其實楊洛也挺可憐的,我現在跟他都像姐妹似的了,如果是別的東西,我都可以讓給她!」
肖石回了一下頭,失笑道:「這叫什麼話,我怎麼成了東西!」
「嘻嘻!別擔心喔!我從沒當你是東西,你最不是東西嘍!」小女人在愛人腰上掐了一下,幸福的貼上。
這對小情人找了一家火鍋店,熱火朝天地吃了一頓美美的晚餐,兩人都很興奮,肖石喝了七瓶啤酒,要不是考慮到晚上要解禁,他還能再喝,小女人也喝足了一瓶啤酒和一瓶果酒,臉蛋媚得要滴出水,酒業在體內熱熱的躁動,讓她有一種迫不及待的感覺。
兩人吃完立刻往家趕,肖石把車子騎得飛快,夜風呼呼地吹在耳邊,上樓的時候,兩人相擁而磨。都感覺到了對方身體的熱度,肖石一把將小女人摟在懷裡,在黑黑的樓道裡,就一通熱吻。
常妹氣喘吁吁,忍受著呻吟,任憑愛人的手在自己體內一陣探索。良久,常妹猛地將他推開,捏著愛人硬硬的褲襠嗔道:「傻瓜,在這裡有什麼用,快……進屋吧!」
肖石心中暗笑,伸出自己**的手,他知道小女人忍不住了。
「呵!」剛一開門,還沒等進屋,就聽一聲尖叫,一個白晃晃的東西一眨眼跑進了衛生間,兩人面面相覷。
肖石搖了搖頭,對著衛生間問了一聲:「小洛,是你嗎?怎麼了!」
「嗯,肖石,你們回來了。」楊洛隔著門,怯怯地道,「我……我正在洗澡,結果停水了,我剛抹完泡沫,能不能……讓常姐幫我個忙啊!」
「沒問題,你等一下。」肖石看到廚房裡的半桶水和開著蓋的暖壺,終於明白了。他家的熱水器跟水壓有關,只要一停水,不管裡面剩多少水,一滴都出不來。
這個楊洛,是不是跟浴室犯相啊!
肖石忍著笑,把暖壺裡的熱水倒到水桶裡,向常妹一遞:「你拎進去吧,我先回屋。」常妹咬著嘴唇,白了他一眼,小聲道:「你是不是很失望,又失去了一次看人家身體的機會?」
「別瞎扯!」肖石據頭走了,或許是喝了太多酒,他體內熱乎乎的,還真有點兒失望,前兩次又是救人,又是備皮,環境不同,他又不太專注,根本就忘了去看。
「不許偷看喔!」常妹嗔了愛人一眼,換上拖鞋,擼了擼衣袖,拎著水桶進了衛生間。
楊老師滿身泡沫,頭髮漉濕,一手橫在胸前,一手捂著私處,正縮在衛生間裡端,微紅著臉,羞怯地看著她。
常妹放下水桶,「噗哧」一笑,道:「楊洛,大家都是女人,你幹嘛裝成這個樣子?」
「我……我沒裝啊!」楊洛羞得更甚,話都說不出了。雖然都是女人,可常妹是心上人的女友,她覺得如此坦白地站在她面前,有一種被扒光視奸的感覺。
常妹嘻嘻一笑,就想出去,忽然眼珠轉了轉,偷偷笑了一下,又走上前蹲下了身體。楊洛乎的退了一步,窘道:「常姐,你……你幹嘛呀!快出去吧!」
「別急,讓我看看你的刀口!」常妹抹開她腹部的泡沫。
「刀口……有什麼可看的?」楊老師羞得直跺腳。
「手拿開!」常妹毫不客氣地移開楊洛捂著私處的手。
「哎呀,常姐你……」遇上這樣的人,楊老師萬般無奈。
「還疼嗎?」常妹輕輕地撫著她一寸大小的刀口。
「不疼了。」楊洛哭喪著臉,把頭別向一旁,忍受著情敵的輕薄。
常妹狡黠一笑,招頭瞥了她一眼,悄悄把手下移,奔向她粘滿泡沫的草叢區,這才是她的真正目的,那裡,一卷卷一叢叢可愛的女性在泡沫裡橫七豎八,散發著處女和浴液的混合芳香。
「哇!楊洛,你可真濃密呀,是因為剃過還是原本就這麼多?」
楊洛大驚,忙往旁閃了一步,氣急敗壞道:「常姐,你……你你……你……你怎麼……」
「哎呀,你這人怎麼這樣,讓我看看怕什麼!」常妹滿不在乎地轉過身體,伸手在楊洛大腿內側一碰,「把腿叉開點兒,讓我看看你底下是不是也這麼多!」
「你……常姐,你太過分了!」楊老師生氣了。
「有什麼過分的!」常妹乎地站起身,湊上前道,「這裡是肖石剃過的,我是他未婚妻,當然有權看!」
「常姐,你就別捉弄我了,求求你快出去吧!」楊老師心裡有愧,立刻服軟了。
「我幹嘛要出去!我還沒看夠呢!」常妹嘴一撇,得寸進尺道,「你能讓肖石看,還讓他剃,為什麼不讓我看,你到底什麼居心?」
「我……我……哎呀,常姐,算我對不起你還不行嗎,你就饒了我吧?」光著身子,向情敵求饒,楊老師委屈至極。
「饒了你?!哼哼!」常妹眼皮一翻,後仰著身子,嘖嘖不已地打量小美人濕濕的身體。
楊洛縮在衛生間盡處,睜著一雙大眼睛,誠惶誠恐。
常妹嘻嘻一笑,不緊不慢地湊上前,輕拍著楊老師的小臉慢,取笑道:「楊洛,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當第三者了,就是因為你下邊那麼濃密,人家說了,越濃密的女人越淫蕩,你就是淫蕩的第三者!」
「我……我不是……我真的……常姐我……」被情敵如此羞辱,楊洛都快急哭了。
「哈哈哈哈!」看著楊老師的窘態,常妹心頭大快,長久的悶氣都在這一瞬間出盡了。
「你……」楊洛惱羞成怒,狠狠地推了她一把。
「哎喲!」常妹撞到牆上,見楊老師怒了,忙求饒道:「好了好了,楊洛,我跟你開玩笑呢,別生氣了!」
「嗯——!」楊洛跺了一下腳,她真氣哭了。
楊洛噘著嘴,背身*著牆,委屈不已地抹著眼淚,當真是我見猶憐,常妹暗自歎息一聲,上前扶住她道:「楊洛,對不起啦,你別介意,我真是跟你開玩笑的!」
楊洛抬起頭看著她,強笑了一下,兩人這段時間交往甚多,還一起睡過覺,她當然知道她在開玩笑,可她不是因為常妹委屈,是因為自己心中的愛人。
常妹見楊洛好了,又笑笑道:「不哭就好,來,你蹲下,我幫你沖水!」言罷去水桶舀水。
「常姐,不用了,我自己洗能行。」楊洛小聲道。
「哎呀,讓你蹲下就蹲下,我還有話跟你說呢!」常妹拿著水瓢,語氣不容拒絕,選時不如撞時,小女人性子急,決定就在浴室裡把事情解決。
楊洛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默默地蹲下身體,這一刻終於要來了,她已經明白了常妹要說什麼了。
常妹一瓢標地澆著水,也清理著自己說話的思路。雖然她有些小性子,但很善良,同為女人,又愛著同一個男人,她深知這對楊老師是如何的殘酷。
泡沫被沖淨了,常妹清楚地看到楊洛雪白的背部,以及渾圓碩大的屁股,看著那誘人的弧線,她不自覺地嚥了嚥口水,心裡有些嫉妒了。如果說她自己的屁股是圓潤豐滿型,那麼楊老師的屁股雖然稍小,但也絕對夠大,更重要的是比她要翹,還很結實有彈性。
儘管說不取笑楊洛了,可女人嫉妒心強,小女人見人家屁股大,心裡酸溜溜的,就忍不住了彎下身子,同楊老師屁股底下望去。「哇!果然連底下都長滿了耶!」
「常姐你……佻說話不算數!」楊洛回頭看了一下,霍地站起身退到牆邊,把雪白的大屁股貼在冰涼的瓷磚上。
「哈哈哈!……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你的屁股太大了!……我、我一看到就沒忍住!」常妹捂著肚子笑得花枝亂顫,上氣不接下氣。
「你……你你……」楊老師又要氣哭了。
俗語說,樂極生悲,否極泰來,常妹正高興的時候,頭頂的蓮蓬「嘩」地流出水來。
暈!怎麼突然來水了!
「呀!」常妹大叫一聲,忙躲到一旁,可就主定下,她連頭帶背,已經都被澆濕了。楊老師一見,心中一喜,顧不得生氣立刻痛打落水狗,扭過蓮蓬就對她澆了起來,反正已經濕了。
「你……楊洛,你幹嘛!」常妹忙躲。
「讓你笑我!讓你笑我!把你全澆濕!」楊洛可得到報仇的機會,焉能善罷甘休。
不多時,常妹從頭到腳就都被淋透了,楊洛甩開蓮蓬,嘻嘻一笑,就上去解常妹的衣服。「常姐,反正你也濕透了,就脫了一起洗吧,讓我看看……你是不是也很濃密!」
常妹苦笑不已,不過女人不服輸的心理立刻站了上風。「那好吧,就讓你見識一下,輸個心服口服!」
常妹脫光了,兩個女人裸身相對,浴室裡呈現出無比嫚妙的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