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領剛剛出來的時候朱司其並沒有動手,而是等他向著頭等艙走去的時候,正在一個小過道的時候朱司其動手了。
那首領也很高大,朱司其站在他身邊可能還只能到他的耳邊,朱司其帶著內勁的手掌向著他的後腦劈去,按平時的效果他應該挨掌就倒地的,但沒想到他竟然好像能聽到朱司其手掌帶出的風聲,一個低頭竟然讓了過去。
「你是誰?」他轉過身後看到一個黃皮膚黑眼睛的小個子站在自己的身手,剛才就是他在偷襲自己。
朱司其並沒有直接回應他,而是一腳就踢了過去。
但這次朱司其又夫望了,沒想到他有的一拔,竟然讓朱司其的腳踢偏了,這應該是不可能的事!
「你學過功夫?」朱司其驚訝道。
「沒錯,中國功夫!」首領對於朱司其驚訝的反應好像很滿意,他自己會功夫這也是他一直很自豪的一件事。
這下朱司其只能收起小瞧之心,他們是在過道裡,空間狹小加上對方身材高大,根本沒有施展開來,而朱司其對沒有這個縛絆,一招一式的向著對方連綿不絕的使去。
幾抬之後朱司其發現對方只會一些硬功夫,沒有內勁,但看他的招式朱司其再次驚訝,他竟然使得少林武學!
「沒看出來你還會少林功夫!」朱司其道。
「那當然,我在少林寺可是待過半年!」首領道,但他看到朱司其時卻只是看到對方眼睛裡傳來的不屑,這讓他很不好受,他從來沒有受到過如此的嘲笑。
首領也不再說話,向著朱司其撲了過來,這裡空間狹小,他好像就像一堵牆一樣的向著朱司其壓過來,但此時的朱司其已經知道了他的底細,哪還會中招,退後半步,一腳正中他的下巴,那首領的下巴直接粉碎,甚至腦部也受到了嚴重的震盪,搖了搖頭,最後還是不甘心的昏了過去。
「小樣,還收拾不了你?」朱司其站在他身邊道。
把他拖進附近的衛生間,還是老樣子,很是把他身上的武器——一把精巧的手槍插到自己的腰後,然後再把他身上的炸藥引藥給破壞了。
「這些人怎麼都這麼變態,炸藥好像不要錢似的,每個人身上都捆著一塊,如果爆炸那飛機絕對完蛋!」
此時只有駕駛室裡還有一名恐怖分子,至於暗處的恐怖分子,到目前為止,朱司其還沒有發現,如果他的感知都沒有發現那應該說明沒有了吧?
朱司其知道飛機正住中東方向飛去,如果再不阻止他們的行動,那自己真得到中東去打個轉才行,但駕駛室裡卻不太好進,得想個什麼辦法讓他出來才行!
「一個人在這裡發什麼呆呢?」阿美走了過來道。
朱司其早知道她來了,只是卻不想和她搭訕,現在最大的問題沒有解決,再說自己也不是好色之徒啊「裡面還有一個,有什麼辦法能讓他自動出來嗎?」
朱司其指了指駕駛室道。
「讓我試試吧!」阿美道,本來碰到這樣的事她應該很害怕才對,但不知道為什麼只要在朱司其身邊,她就好像全身充滿了力量,一點也不害怕了,聽到朱司其有困難,她馬上主動請纓。
「好的,只要讓他來到門邊我就有機會!」朱司其微笑道,這也是為好鼓勵她。
「我明白,現在外面的人都解決了,我想他應該還不知道吧?」阿美道。
「應該不知道。」朱司其道,其實應該說是肯定不知道,朱司其在心裡又補了一句。
在駕駛室的外面是有個專門和駕駛室通話的通話器的,阿美拿起通括器請求跟裡面的機長通話。
對於外面突然傳來的通話請求,不但機長就連一直拿槍指著的副駕駛員的傑克也很奇怪,要知道如果是首領來他就會直接拍門叫的。
「你去接,看是什麼事,記住別耍花招!」傑克揚了揚手中的槍道。
「我是李元宗!」機長的聲音雖然聽起來還是那麼鎮靜,但手卻不由自主的哆嗦了兩下。
「機長,我是阿美!」阿美在外面道,她跟李元宗說的是h語,裡面的傑克卻聽不懂。
「有什麼事嗎?」李元宗道。
「你問他裡面的人聽不聽得懂h語?」朱司其突然在阿美的耳邊道,阿美感覺到朱司其呼出的氣息吹進自己的脖子裡,臉上可是紅得像個蘋果。
「機長,裡面的……裡面的那人能聽得懂我們說話嗎?」何美的身子都快被朱司其剛才的括溶化了。
「我想應該不會。」李元宗撇了傑克一眼道,雖然傑克一直盯著自己,但卻很茫然。
「那好,你能不能讓他來說一下話?」阿美聽著朱司其的指示道。
「我試試看吧。」李元宗道。
「你有過來一下嗎?外面的人需要跟你通話。」李元宗對傑克道。
「跟我?他聽得懂英語嗎?」傑克道。
「當然。」李元宗道。
「好吧!」傑克道,然後手槍轉向指著李元宗,慢慢走了過來。他卻沒想到既然兩人都會講英語卻當著他的面在說h語!
「什麼事?」傑克道。
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完,突然發現本來應該是從裡面才能打開的自動門竟然突然「自動」打一了,而且拿輪的右手好像被什麼刺中一樣,突然感覺一麻,然後槍也拿穩,直接住地下掉。
進來的當然是朱司其,他能過真氣點中了傑克手上的穴位,對付傑克比那首領要輕鬆得多,朱司其一個箭步衝進來,一腳踢在傑克的胸脯,讓他像個蝦米一樣的躺在地上。再向前跨一步,直接把他擊昏過去,這下朱司其才徹底放下心來。
「好了,現在事情已經解決,回到正常航線吧?」朱司其對著兩人道。
「太謝謝你了,小伙子。」李元宗聽到朱司其說的是正宗的h語,還以為他是本國人,高興的拍拍他的肩膀道。
「我先把這人去處理一下,你們先忙吧。」朱司其還不習慣於被人表揚,笑笑道,提著傑克就住外走。
阿美看到朱司其要走,她當然也是跟著他一起出來,朱司其把傑克放到已經放著那首領的衛生間裡,還好衛生間夠大,放三個一點問題也沒有,雖然朱司其知道他們不會一下子不會醒來,但還是很小心的給每人的昏穴上來了一下,保證在飛機落地之前他們不會醒過來。
「你真是太厲害了,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阿美看著的朱司其忙完之後說道。
「我叫王大可,這沒什麼。」朱司其還是那樣,不緊不慢的道。
「我叫阿美,這是我的電話,以後有空可以打給我。」阿美說完遞給朱司其一張紙條,壽還這應該是她剛肘寫好的。
「好的,有機會一定會約你出來吃飯。」朱司其接過紙條道。
兩人就這樣有說有笑的住頭等艙走,通過那裡才能回到朱司其所在的經濟艙。只是在關等艙的時候,朱司其無意中向著那些乘客看去,突然發現一個人的眼神很不正常,此時飛機上的乘務長正向大家廣播說飛機上的恐怖份子全部被制伏,讓大家虛驚一場。
朱司其的感知馬上緊緊鎖定他,這一下朱司其知道他哪裡不對了,原來這個人身上竟然捆紮著一個很特別的東西,一開始朱司其還以為是件馬甲,沒想到現在仔細一「看」,竟然是顆定時炸彈,而且已經被啟動,再過一分鐘馬是就要被引爆了,怪不得那人看著朱司其的眼神是那麼的惡毒!
朱司其知道事關重大,也顧不上再和阿美腳天,馬上衝到他身邊就把他從座位上給提了出來,順手就撕破了他的衣服,露出裡面的炸彈馬甲。
「哈哈哈,你們都得陪我一起完蛋,求不出莫桑斯基比亞你們都是一起受死!」他也知道既然五名隊員都死在了朱司其的手下,那光憑自己也無法挽回大局,保好來個魚死網破,反正他們從來就沒有把自己的性命當做回事。
朱司其卻不理他,直接點了他的啞穴,讓他住口。
那人突然被點了穴道,卻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突然一下子不能說話,眼睛邊上的青筋都快鼓了出來。
朱司其想脫下他的馬甲,但發現竟然沒想脫下,他又不敢太用力,怕當場就引起爆炸。這件馬甲還真是特製的,在穿上後就用很細的繭絲之類很嘻韌性的東西給縫了起來,看著啟爆器上的數字越來越小,雖然朱司其內力高深但也急出了一身汗!
「怎麼辦?怎麼辦?」朱司其雖然也受過這方面的訓練,但還遠遠稱不上專家,以前李原訓練他時也是以槍械和身體訓練為主,最多也是為了訓練他的意志,就連駕駛也是因為他提出來才給預訓練的。
「冷靜!」朱司其強迫自己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