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買完資料回來的路上,朱司其才想起自己還有件更加重要的事,就是那份情報,不管那份情報有沒有被「獵人」取走,自己都應該去看看,自己一來就是直接去了「獵人」住的地方,看來有點輕重倒置了。
從國內的資料上得知,接收情報的地方是一家餐廳,對方會在中午的時候前去就餐,而對方除了要在左手的食指帶個戒指外還要點一份三文魚!
朱司其不知道「獵人」有沒有拿到那份情報,而且事情也過了那麼多天,對方還會在那裡等嗎?
這是一個很普通的餐廳,當朱司其到的時候他發現自己來得有點早,可能是中午的一個客人,畢竟現在還沒有到11點,顯然不是吃中午的時候。
「歡迎光臨!」門口的服務員看到有人進來,很禮貌的道,只是很可惜,此時的朱司其聽不懂,但從對方躬身的態度來春應該是歡迎自己。
「請問你們這裡開始營業了嗎?」朱司其只好用英語道,他到了這裡後,一直用的是英語,基本上溝通都沒有問題。
果然,對方聽到他是講英語,馬上也用英語道:
「當然,請跟我來。」
朱司其跟著他來到一張靠窗的桌位,
「請問你要點些什麼?」說著遞給朱司其一張菜單。
可是上面的h文對於朱司其來說又像天文,他只好讓服務員給自己翻譯,好不容易才點好菜,在上菜的功夫,朱司其馬上拿出h語磁帶插上耳機聽了起來,至於h語教材他有點不好意思拿出來,只好用感知「看」,一看對照著書本上的內容,一邊聽著磁帶,倒也配合默契。
因為要等很長的一段時間,所以朱司其不得不叫了一瓶酒,就著小菜悠滋的喝著小酒,一邊還聽著磁帶,「熬」著時間。
差不多過了一個小時才陸續開始有人進來就餐,而每個進來的人朱司其都要關注一下,但卻一直都沒有自己需要找的人。就在朱司其想要起身走的時候,他突然發現從外面又進來一個人,這個人的左手食指上帶著一枚玉戒指。
本來要站起來的朱司其又輕輕坐了下來。雖然沒有看他,但朱司其的感知卻緊緊鎖定了他,只要情報拿到手,那朱司其的任務就算完成了一大半,就算「獵人」沒有救出來,也可以交差了。
朱司其現在「盯」著的這個人年紀約五十來歲,嘴唇上留著鬍子,戴著眼鏡,穿著大衣,典型的知識分乎形來,如果不注意一般會以為是哪個學校的教授。
那人在那裡點菜,雖然朱司其聽不懂,但他聽到了最為關鍵的一個詞:「三文魚」,這是他剛才臨時學的。
現學現用果然沒有錯!
但一直等那人的菜上來了,朱司其也沒有要上去接頭的意思,甚至還很自然的讓服務員過來,他要結帳走人。
難道他不想接頭了?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原來朱司其本來想用真氣成束的方法「傳音」給對方,但他的感知在做習慣性掃貓時發現,對方的膠下竟然藏著一支手槍,這下朱司其要不敢輕舉妄動了,按道理在hg的槍枝也管理得非常嚴的,而且對方應該是個潛伏的情報人員,不可能還在身上帶著槍支的吧,再說朱司其在仔細「查看」後竟然在他身上還找到了一張工作證,就是因為這張工作證而使朱司其徹底不再有和他接頭的打算。
其雖然不是專業的國安出身,但也有常識,自己這邊再厲害也不可能有情報人員在hg的國家安全總局裡吧,所以朱司其判斷現在自己的這幾個人可能都被對方一窩端了。
朱司其出來後在街邊買了本雜誌,順便等著這個人出來,現在以朱司其的h語水平還不足以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但剛才他工作證上的工作單位已經被朱司其用中h詞典翻譯了過來。
朱司其把雜誌揣在口袋裡,拿著詞典再一個字一個字的翻譯對方的名字,終於朱司其在不能確認自己翻譯的對不對的時,他在詞典裡找到了幾個相同的詞,這個人朱司其暫時叫他金澤武!
金澤武在吃完飯後再小坐了半個多小時,他也一直在注意著餐廳裡的情況,但一直都沒有人來跟他聯繫,最後沒辦法只好結帳走人。
這個金澤武是開車來的,所以朱司其只能眼巴巴的看著他開車離去,雖然朱司其也在後面攔了輛的士,但現在朱司其既不說會h語,而且對於hc的地形也不熟悉,但不熟悉也有不熟悉的好處,他只以指著司機是向左開還是向右開,而不必需要告訴他自己要去哪裡!
當前面的隔著一條街的金澤武停好車後,朱司其也在隔壁那條街下了車,對於金澤武停車的地方,朱司其很不理解,因為那只是一幢很普通的商業寫字樓,裡面一般都是各種各色的公司,而不會有政府機會啊。
但朱司其在悄悄改變著自己的相貌後,跟在金澤武的後面也進了那幢寫宇樓。當朱司其剛走進那樟寫字樓的時候,金澤武已經在二十層的電梯口出來了,進了一家朱司其暫時還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的公司。
朱司其一直坐到頂層他才出了電梯,同時悄悄打開天台的門,一個人安靜的站在那裡,但感知卻鎖定二十層裡的金澤武。只是朱司其苦惱的一點就是暫時還不能聽懂h語,雖然他的h語正在以驚人的速度在學習當中。
其實這個金澤武還真的是h國的秘密警察,只是他們的辦公場所因為需要保密的原因而一直「躲藏」在普通的商務寫字樓裡,這也是為了出人意料,誰會想到h國的國家安全總局竟然會在一幢寫字樓裡?
金澤武回到「公司」後,直接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在這裡每個人看上去很忙,但朱司其發現他們基本上只是做著分析、整理情報之類的事,有的人根本就是在用電腦玩遊戲。
金澤武當回到辦公室,他桌上的電話就響了:
「有收穫嗎?」
「沒有任何收穫,說真的,這幾天我天天叫三文魚都有點膩了。」金澤武皺著眉頭道。
「那好吧,從明天開始你就別去了,但在中午的時候還得派人去監視。」
「好的。」現在只要不叫他去吃三文魚,讓他做什麼都行。
現在朱司其只能大致推測他們之間的談話內容,現在他剛剛聽完兩本磁帶,如果不出意外到今天晚上的時候他就可以聽得懂h語,只是那個時候別人都已經下了班。
在天台上站了一段時間後,朱司其並沒有發現什麼有價格的東西,而且最主要的是他暫時還聽不懂對方的語言,所以他決定很離開,一切等自己的h語「速成」之後才能有所行動。
當天晚上,朱司其在酒店「好好學習」之後,對於普通的h語他基本上能說了,當他在出酒店的時候,甚至還能h語問了一下門口的侍者,在晚上hc有什麼好玩的地方沒有?而對方顯然對於他所說的h語能聽得懂,兩人為此還交流了一會。
此時朱司其對於自己的h語那是相當的有信心了,只是現在卻對他沒有什麼用處,他只好又來到昨天晚上的地方,那裡既然關押著「獵人」,那可以自己這邊的情報人員也在那裡,只是朱司其卻不知道對方的相貌,但現然自己能聽得懂他們所說的話,那對偵察對方的情況就很有幫助了。
此時的「獵人」正獨自一個人睡在一個單人床上,房間很狹小,而且光線黑暗,也只有通過走廊的燈光才能透過一絲亮光過來,但他卻對於這些毫不在意,他只是靜靜的躺在床上,睜著雙眼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朱司其在這麼遠的距離也只能「望」著他乾著急,自己既不能與他取得聯繫更加不能就這樣把他給救出來,雖然自己不認識他,但想著都是同行,而他卻被抓了起來,朱司其也有點難過。
個天晚上朱司其決定冒險一試,他這次來穿的是全身黑色的運動服,連鞋子也是黑色的,他有信心按近那幢樓,甚至如果有可能還可以趁亂進去。而且還有一點,就算殺了這裡的人自己也不要負責!
運起踏雪無痕,朱司其像一陣風一向快速的向著那幢樓跑去,雖然朱司其是在快速移動,但他還是盡量的避開那些攝像頭,其實只要在裡面監視的人不回放慢動作的話,也一般不會發現他,吏不要拿著著夜規鏡在那裡觀察的,甚至連朱司其的影子都沒有看請,就一閃而過,一般的人也只會認為是自己眼花,根本沒想到竟然會是人影。
朱司其鉻於有驚無險的到了牆邊,他當然不可能從門口進去了,所以他決定自頂上而下,但先要改變一下自己的相貌,易容成一個五十來歲的半老頭子,然後腳一蹬,在牆壁上借了幾下力後,很快就到了樓頂,然後一個空翻身,人就輕輕的落在了天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