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吧。」了凡慈愛地道。
「師父,怎麼您一個人來了,那李跟呢?」朱司其站起來後道。
「他還在法國,我有點事先回來。」了凡道。
「你有事?什麼事?」朱司其道。
「我跟小李,哦,也就是李跟這次去過的地方可不少,當我們最終到達法國時竟然在那裡也碰到了人同道好友,當時小李與他一言不和竟然鬥上了,最後沒輸沒贏,鬥了個平手,但最後卻約了個賭注。」了凡笑笑道,可能是他幾十歲的人還在做著年青這樣衝動的事吧。
「哦,師父你竟然還跟別人賭?」朱司其驚異地道,在他眼中師父除了有點好吃之外,好像沒什麼其它嗜好啊。
「這可不是我跟他賭的,是小李。」了凡道。
「既然是他賭那您回國做什麼?要回來也應該是他回來啊!」朱司其好奇地道。
「怎麼,你不喜歡我回來?」了凡故意裝作有點不高興的道。
「徒兒不敢,我巴不得您天天就在國內呢,我也好孝順您老人家!」朱司其道。
「我可是個閒不住的人,這次回來只待兩天就要走,明天還要去你二師兄那裡,我跟他都有四十年沒見面了,他這個做徒弟的沒時間來見我,我這個做師父的只好親自去見他了。」了凡笑笑道。
朱司其知道師父並不是生二師兄的氣,只是發點嘮叨而已。忙道:
「二師兄現在是身不由已,他可不是隨便可以出來的,明天我陪您一起去吧!」
「是啊,師父,您看我也不能隨便出去,只有小師弟是個自由人,我可是非常羨慕他的。」張援朝也笑道,在了凡面前他覺得自己還像個孩子一樣。
「好啦,我也是開開玩笑,這次回來還真得讓司其你幫我做一件事。」了凡道。
「請師父吩咐就是。」朱司其聽了凡說到正事,馬上恭敬的道。
「說起來也很簡單,你只要找到那個人的徒弟,然後跟他打一架,讓他認輸就可以了。」了凡道。
「這……,那人叫什麼名字?現在人在哪裡?」朱司其道,對於師父這個莫名其妙的事情他也是摸不著頭腦。
「那人叫龍傲天,他隨身帶著個玉珮,你只要把那個拿到然後寄到法國就可以了,到時他師父就得聽命於我跟小李三年,哈哈哈哈!」了凡道,說到後來他越想越開心,哈哈大笑起來。
「龍傲天?不會是他吧,武當弟子嗎?」朱司其馬上道。
「是啊,怎麼,你認識這個人,他師父現在法國,現在應該還跟小李在一起,你如果認識他那就太好了。」
了凡道。
確實認識他,而且還跟他交過手。」朱司其
道。
「那就好,這件事叫你大師兄或二師兄出面還不方便,我聽說那年青人的年紀跟你差不多大,由你出面最好。」了凡道。
「好的,沒問題,這件事只是舉手之勞罷了,師父您只要告訴我法國的地址就行。」朱司其大包大攬道。
「看來你是吃定他了,好,好,不愧是我教出來的徒弟,那我回法國後也安心了,到時看他老道士怎麼說。」了凡道。
二天,朱司其就和了凡一起登上了去長沙的飛機,因為怕二師兄外出考察,朱司其特意提前給他打了電話,李守義聽到授業恩師要來,本來他確實要出去的也馬上向後推延。
朱司其跟了凡一下飛機,走到出口時,李守義已經親自在那裡迎接了。本來像他身為政府高官,這樣的事只需要派個秘書來就可以了。但這次接的不是一般的人,無論手下的人怎麼勸,他都不幹,最後來接人的就變成了一個龐大的一隊。
「師…父!」李守義一看到了凡出現,激動的熱淚盈眶,連話也說不清楚,他手下的人看到都很奇怪,李省長平時可是個泰然處之的人,泰山崩而面不改色,沒想到今天竟然卻激動得流了眼淚。
「好,好,你也老啦。」了凡走到李守久的面前,還跟小時候一樣,摸摸他的頭道。
「幾十年了當然老了啊,倒是師父一點也不顯老。」李守義不好意思的道,在了凡的面前,他不管什麼時候都是那個沒長大的調皮孩子。
「走吧,在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你看我們在這裡都快把這個地方給堵住了。」了凡道。
「好,師父請!」李守義在前面帶路,他親自把了凡領到自己的車上,給了凡開門,等了凡進去後他才跟著坐在後面,朱司其跟在李守義的後面,也坐到了前面。
了凡之所以想到長沙來其實也
沒什麼事,只是想看看弟子,人的年紀大了就容易想起以前的日子,以前的事情。現在人也看到了,長沙各種小吃也吃遍了,該是他走的時候,在法國李跟還在眼巴巴的等著他呢。
朱司其本來想讓了凡多餘一天,他馬上趕回北京,只要龍傲天沒有出任務,他要把他的玉珮取到手那也不是件什麼很困難的事,雖然他現在還不知道龍傲天的真氣可以外放,相應的實力也提高了不少。
但了凡還是執意要走,朱司其沒辦法,只好給了在他的國際通用卡裡存了五十萬的美金,同時把自己的手機號碼也告訴了他,以前了凡可是不知道朱司其的號碼的。
但了凡卻是一刻也不能等了,朱司其只好送到他上海,在上海改機直飛法國。
別看了凡年紀一大把了,但出國這麼長時間以後也學了好幾門的外語,只是都只會說不能寫,他跟李跟在法國等的時間稍微長了一些,故此他的法語也是說得特別溜。
「好了,我馬上就要登機了,你也回去吧,如果有什麼事也可以給我發電子郵件,現在我也學會用電腦了,只是郵箱不會經常看。」了凡道。
「好的!」朱司其道,心想,師父果然是活到老學到老,不但會說外語,連電腦也會用了,只是到時如果給自己帶回個外國師娘那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要知道法國人可是非常浪漫的,她們可不管你是哪國人,有多大的年齡,憑著師父的魅力要想迷住幾個外國婦那還是易如反掌的,只是這樣的話朱司其卻不敢問出口。
看到師父進了登機口,朱司其才轉身離開,但他卻沒有回去,而是就在機場買了張去京城的機票,三個小時以後,朱司其在離開兩天之後再次來到了首都機場。
因為這次主要是來找龍傲天,朱司其下了飛機後,馬上用了上王大可的身份跟相貌,然後打了輛車直奔國安局。
在國安局的外面,朱司其的感知告訴他此時龍傲天正在他自己的辦公室裡,在一個公用電話亭,王大可撥通了龍傲天辦公室的電話:
「你好,我是龍傲天。」龍傲天道。
「有時間出來嗎?」王大可道。
「大可,你還沒走?」龍傲天驚喜道,他真氣能外放以後,回到局裡向唐志剛請了一天緞,專門「入定」來察看這件事,同時他的功力也更加精純,內力也上了一層樓。
「是的,我現在正在你的對面馬路上。」王大可道。
「怎麼不進來?你的臨時證件還沒過期吧?」龍傲天道。
「還是出來吧,在你們那裡說話不方便。」王大可道。
「那好吧,今天唐隊不在,我跟李大隊請個假,提前下班算了。」龍傲天道。
十分鐘後,龍傲天出現在國安局的大門,此時王大可就在馬路對面看著他,龍傲天也發現了王大可,看到他之後馬上也走了過來。
「這次來就是想跟你好好切磋一下的。」龍傲天還沒有說話,王大可就道。其實這是他有意自暴身份,因為只要他一說是比武,龍傲天肯定就會知道這個王大可是了凡的弟子!
而關於朱司其的身份問題,在南京的時候,張援朝也跟了凡談了很久,張援朝的意思是讓朱司其給國家做點事,否則真的太可惜了。但了凡卻不同意,因為他知道感知的事一旦給外人知道的話,那不知道到時會引起什麼樣的恐慌,要知道如果朱司其想竊取什麼情況,他只要在數公里以後就可以,不需要借助任何器材,這太恐怖了。
雖然國家會很希望得到這樣的人才,但如果被國外的人知道,那肯定會除之而後快,否則他們連睡覺都不會踏實!但張援朝好像卻並不知道朱司其有感知一事,為了他能正常為國出力,張援朝可是好話說盡。對於朱司其,他是非常清楚他的能力的,現在雖然朱司其也算是國安的一個外編人員,但張援朝卻認為這太浪費,沒有做到才盡其用。
最後了凡跟朱司其商量,在絕對不暴露感知的情況下可以讓國安知道他的身份,從而正大光明的進入國安,或者以後張援朝再給他換個單位。朱司其在上次京城的國安行動中也是過足了一把殺人的癮,現在張援朝有這個建議他也是躍躍欲試,了凡看到朱司其也很動心也就答應龍傲天現在就算王大可不說他也會跟他提出這個要求,所以兩人約好晚上在郊外的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