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朱司其無精打采回到別墅。剛走進大門,發現唐夢美竟然正好準備去上班,一點也看不出有失蹤的跡象,整個人神采飛揚。
「怎麼啦?」唐夢美看到一大早朱司其就到了這裡,而且還猛瞪著自己看。不由奇怪,心想,朱司其並不是黃天賜那樣的啊,今天這是怎麼了?
「你昨晚去了哪裡了?」朱司其道。
「噢,不好意思。昨天晚上後來我硬拉著何佳一起去了九龍的一家酒吧,而且還把我們兩人的手機都關了機!直到下半夜才回來,奉小姐沒跟你說嗚?我回來的時候她也正在家裡。」唐夢美。
「沒有啊!」朱司其心想要是告訴我了,我會一個人傻傻的在街上走了個晚上嗎?
「我現在去公司,你要不要一起去?」唐夢美知道朱司其的車子給了秦文君使用,自己暫時沒有車用,而且現在朱司其也幾天沒在這裡過夜了。
「不用了,你先去吧,我昨晚一直沒睡,現在有點睏。」朱司其此時看到唐夢美安然無事,心裡才放下一塊石頭。但他一個晚上使用最大的感知掃瞄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不但真氣損耗巨大,就是大腦也很疲勞,需要休息。
朱司其進到以前的睡房,不管三七二十一,拖了鞋子直接就倒在了床上。在半空中他就已經進入了夢鄉,可以說是沾床就睡。
這一覺睡得得也睡得覺,直到晚上他才醒來。直到晚上一夜的疲勞經過十幾個小時的睡眠已經恢復了過來,而且損耗的真氣也因為他獨特的運功方式而恢復得七七八但他醒來後用感知一「看」,發現整個別墅竟然只有自己一個人。秦文君如果不在那自己一點也不驚訝,她本來的任務就很重,晚上整夜不回來都是常事。但唐夢美竟然再次不在家很是讓朱司其不解。
難道昨天在外還沒喝夠?雖然她也有可能同去應酬,但平時一般也在時候回來了,要知道現在可是十點多。
以朱司其住這裡時,就算唐夢美晚肯應酬也會有九點左右就回來。
「哎,不管她了」朱司其喃喃道。她也是個大人了,而且自己也不是她什麼人,再說此時她的哥哥也正在香港,沒道理她自己都不擔心而自己卻在一邊白操心。
朱司其突然有個想法:回去!回內地去!這裡其實並不是他喜歡待的地方,只是因為公司的事而有時不得不留在這裡。但在這裡沒有自己的朋友,沒有自己的交際圈子,沒有自己真正的事業!
有了想法就要有行動,他決定明天就回去。但晚上是不能出關的,當然朱司其也不會急在這一刻。但現在精神煥發的他要一個人無聊在這裡待一個晚上顯然也是不可能。
回到市區後,朱司其也沒有回酒店,而是在咱邊隨意找了個酒吧,他也想到裡面感受一下氣氛。
只是本來朱司其想一個人靜靜的喝杯酒的,但一進去,他的感知就告訴他,在酒吧裡面有自己的一個熟人。
「來杯威士忌酒!」朱司其擠進吧檯的一個座位道。
邊上的宇智波文傑顯然也發現了他。
「你怎麼會在這裡?」宇智波文傑對於朱司其的出現顯得很驚訝,要知道這間酒吧是他朋友開的,他是只要在香港,如果有時間就會來,對於這裡的常客他比這裡的任何人都要熟悉。但在一眼看到朱司其後,他知道朱司其肯定是一次來。
「怎麼?我不能出現在這裡?」朱司其拿著酒杯輕輕搖著道,威士忌酒是加了冰塊的,聽著裡面的撞擊聲很是舒服。
「那倒不是,但我可以肯定你是一次到這裡來吧?」宇智波文傑笑道。
「沒錯,看來你是這裡的常客!對了,公司你現在還去上班沒有?」朱司其心中一動也知道他肯定經常來這裡。
「我哪敢不去!錢還沒還清,現在公司沒什麼事做,無聊得死!」宇智波文傑道。
「你有錢來這裡喝酒怎麼沒錢去把公司的錢還掉,其實如果你做的不開心,別去就是,我並不缺你那點錢。」朱司其抿了口酒道,雖然加了冰塊,但還是感覺火辣辣的。
「說好了做半個月的事抵機票錢,現在也只有幾天了,當然得完成。否則我不成了沒信譽的人?」宇智波文傑白了朱司其一眼道。
「好了,好了,你要信譽!好吧,那你就繼續每天都去上班,反正我明天就要回內地,以後有機會多去內地看看,內地的景色絕對你比辛辛苦苦到處跑看到的要強得多。」朱司其道。
「你明天回內地?香港就要回歸,這可是歷史**件,就在我們的眼皮底下發生,你竟然就要這麼的放過?
我是寧願天天無聊得死也要守在這裡,何況隨著回歸的臨近有趣的事情會越來越多。」宇智波文傑突然低聲地道,他現在還不知道朱司其的真正身份,只是感覺他在龍興公司肯定份量不輕,要不然的話,唐總也不可能對他言聽計從。
「我就是在這裡感覺太無聊,虛度光陰,準備回去幹點什麼事,讓自己充實些。」其實朱司其現在也確實有想多建些希望小學的想法,他把長坪鄉那希望小學的事跟師父講過,對於他的這種推廣少林武學的做法,陸游也是大口稱讚,這讓他更加堅定了想把希望小學這件事做好,做大,做強。爭取以後還建立希望中學,希望大學,希望工廠,希望公司……」
「既然無聊,要不要我給你找點樂子?」宇智波文傑其實也是坐不住的人,他對朱司其也說不出什麼,只是感覺跟他在一起心情很好。這樣就足夠了!
「什麼樂子?不會是那樣的吧?那我可不興趣。」
朱司其用嘴呶了呶在酒吧角落裡正在摟摟抱抱的男男女女。
「你想哪去了啊,品味也太低了吧。要玩也要玩得高雅的,知道嗎?男人嘛,除了色還有賭!」宇智波文傑悠悠道。
「賭?!興趣也不大。」朱司其現在對於這玩意真的沒什麼興趣,他覺得只要自己一上場,就跟上帝光臨一樣,沒什麼不知道的。缺少了那種搏奕的樂趣,也少了那種冒險的刺激。一切都是掌握在自己手中,哪還有什麼意思。
「不會吧,你還是不是男人?要不今天這樣吧,我帶你去長長見識,你不玩也沒什麼,只要在邊上看著就可以。」宇智波文傑不屑地道,他特別喜歡去賭幾把,但不沉迷其中,只是很喜歡那種拚搏和刺激的氣氛。
「好吧!」朱司其聽到不要自己參加,也就無所謂。
否則他還真是難辦,睡了一天,要找件事情來做可不那麼簡單的。
宇智波文傑是開著車來的,他跟朱司其一起上車後就一路的往九龍的方向開去。最後到了一家私人的高級俱樂部,在門口還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來的,宇智波文傑遞過去一張vip會員卡這才讓車子開了進去。
一到停車場,朱司其下車後揉了揉眼睛。這是到哪了?不會是到世界名車大展吧。停車場裡停了上百輛高級小車,從最新款限量版的勞斯萊斯到今天新出廠幻影之類,有些朱司其還叫不上名來。
宇智波文傑看著的那輛本來朱司其還算可以的寶馬,跟其它車一比明顯低了個檔次。很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傻眼了吧?」宇智波文傑看到朱司其跟自己一次來的表情一樣,笑笑道。
「這是什麼地方啊,這麼多名車?」朱司其張了張嘴巴才道。
「這是一家很高級的私人會所,我這張卡並不是我的。要有這樣一張卡,不但是身份的象徵還是對你身家的肯定。所以很多香港富豪擠得頭破血流都想來辦張會員卡,只是就算普通的會員卡每年現在也只簽發十張還要有至少五名以上高級會員同意才行,要知道高級會員可不是簡單的人員,等會你進去就可以看到。」宇智波文傑揚了揚手中的卡道。
「看來你的身份不簡單!」朱司其意味深長的看了宇智波文傑一眼道。
「我的身份你以後就會知道,有可能在今晚你就會瞭解。沒什麼大不了的,一個私生子而已,雖然現在有了身份,但還是擺脫不了這個身份。」宇智波文傑自嘲的笑笑道。
「sorry!」
「走,進去吧。咱們是來找開心的,可不要為了這個影響心情。對了,從你走進這幢房子的那一刻,你最好把身上一切的通訊器材都關掉。」宇智波文傑邊走邊道。
「怎麼?」朱司其不解地道,要知道在這裡可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有時候他們一個電話可是幾百萬上千萬的出進,怎麼竟然想著要把電話關掉。
「來這裡都是來放鬆心情的,如果誰在這裡如果接聽電話的話,那是件很失禮的事。嚴重的可能還會失去會員資格,有的人甚至來這裡之前根本就不帶任何手機電話之類的東西。這樣才對徹底放鬆!」宇智波文傑像看土包子一樣盯著朱司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