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李跟馬上點頭道,就連邊上的李根也大感興趣。
「但我不是不告訴你!」朱司其道。說完分別點了他們的睡穴,這次就輪到他們兩師徒倒下了。
原來朱司其剛準備開地下室的密碼門時,突然發現不對勁。他的感知雖在收起來只在身邊兩三米遠的距離,但輸密碼的那個地方竟然多了個指紋。如果用眼睛肯定發現不了,但朱司其的感知卻告訴他這裡還有別人來開過這扇門。
所以他馬上把感知放到最大,仔細搜索周圍的情況。
而且故意把密碼輸錯了一次,以爭取時間。最後確定除了地下室的角落裡多了個老頭外,其它什麼異常也沒有。
朱司其知道能進入地下室的肯定跟李根有關係,而且很有可能是他的師父回來了。在進入地下室時他就已經用真氣把自己全部包裹住。
其它的一切就是朱司其的「臨場表演」。還好李根跟李跟對於天火有約對的自信,就算李根已經吃過一次虧也沒計在心上,看到朱司其倒下也就沒有想到這麼多。
在李跟把那粒黃色藥丸給他服用時,那藥丸剛一進嘴他馬上就用真氣把它包裹起來,現在只要一運真氣,那顆藥丸就馬上從嘴裡吐了出來,而且還是完好無缺的。
朱司其此時當然沒有傻到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他們,現在自己還不能確定師父的傷能不能治好。如果真的可以治好,那這兩人的處理就應該交由師父來處理。如果師父一旦發善心把他們放了,那自己不是吃大虧了。
當然,如果在他們知道真相後馬上就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朱司其倒不會計較把事實告訴他們。要知道一件得意的事沒人來傾聽也是件不爽的事。
但現在要怎麼處理他們也是件傷腦筋的事。自己既然已經得到解藥,那肯定得一時間給師父送過去。但就把他們這樣放在這裡顯然不放心。到現在他才發現自己竟然沒有一個盟友,能讓自己放心的盟友!
如果大師兄在這裡就好了,朱司其想道。但現在不能靠別人,一切都只能靠自己。把他們兩個送到深訓還是可以的。但如果要送到南京師父那裡就不敢保證路上不出意外。
朱司其上到地面後,先給張援朝打了電話,還好他今天沒什麼事,馬上就自己親自來接了。
「師弟,什麼事?」張援道高興地道。
「師兄,師父在你那裡還好嗎?」朱司其道。
「好得很,每天看看書,上街逛逛。南京的小吃可是很有名的噢。他老人家日子過和悠閒!」張援道笑道。
「那就好,我找到害師父的人了,而且還找到了治師父傷的解藥!」朱司其這才道。
「真的!那太好了!」張援朝道。
「只是現在有件難事。」朱司其把李跟和李根的事說了一遍。
「這好辦,只要你把人帶到深訓,我來安排。為了師父我也動用一下我的關係!」張援朝道。
「好,今天晚上我就把人帶過去。」朱司其高興地道,這件事被師兄輕易解決掉,自己也省了心。
「我安排飛機,你晚上應該可以到這裡,我到時來接你!」張援朝道。晚上,朱司其用李根的車把他們兩師徒一起運到離深圳最近的羅湖關口附近。今天晚上的夜色很黑,朱可其分兩次把他們兩個人扛了過去。
雖然朱司其內力深厚,再加上踏雪無痕的內力。但在過去時他的腳還是因為在空中借力時全濕透了。一到對岸馬上就有人來接應。這是張援朝早就佈置好了的。
朱司其把人交給他們後自已又再次回到香港那邊,把李根的車子處理好,這才又趕過來。
一路上車裡很安靜,軍人的素質就是要得,根本沒有人理會朱司其是什麼人,要做什麼事。把他直接送到一個軍營就走了,在那裡朱司其三人又換車,直接開到機場上了一架飛機。這樣幾個小時後朱司其人就到了南京。
一下飛機後,大師兄張援朝果然在飛機下等著他。
兩人見面又是一陣問候。但張援朝也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讓手下的人把李跟師徒押走後,他跟朱司其直接回到自己的家。
「師父已經睡下了,要不明天再給他服用?」一進門,張援朝就道。
此時已快午夜,朱司其當然也不想讓師父在夢中驚醒,反正多過一夜解藥也不會憑空消失。
「嗯。」朱司其點了點道,他的感知告訴他此時師父正睡得很香。
「師弟,到我書房裡坐會,咱們
好久沒有好好聊聊了。」張援朝道。
「好。」朱司其道。
在書房裡,清茶一杯。
張援朝看著自己這個最小的師弟含笑不語。
朱司其把這次事情的經過仔仔細細地跟師兄講了一遍,沒有任何一點保留。張援朝聽後也是愕然,沒想到事情的起因竟然是師父無意中的一句話。
「你說師父如果恢復了記憶會怎麼處理他們兩個?」
朱司其問道。
「這個可不好說,而且你一下子就把人家的內力給費掉了,也不知道師父會不會罵你呢。」張援朝道。
「這可不能怪我,小心謹慎可是師父一慣強調的。
而且本來就是他們有錯在先,要留下他們的命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朱司其道。
「這件事我也不好說你,等師父的最後處理吧。」
張援朝道。
「好的。我想師父應該不會處罰我吧。」朱司其笑道。
「我跟你講,最好還是夾起尾巴做人,否則師父一旦發怒,就算你是為他好也不一定不會罰你。」張援朝道。
「好吧,對了,你家老爺子來了沒?」朱司其記得大師兄說過等師父來後要把他家的老爺子也接過來。
「這兩天就會到,本來他是不想來的,但聽說是我的授業恩師到了,也很想會會師父。」張援朝道。
「我也好久沒見到他老人家了。」朱司其道。
「我還沒告訴他你就是我的師弟,要是被他知道了還不知道會高興成什麼樣子。現在他的病也全好了,身體越來越好,人也想到處走動走動,不像以前,窩在南昌什麼地方也不想去。」張援朝道。
「那是因為以前身體不好嘛,現在是應該多走動走動,對他的身體也好些。」朱司其微笑道。
這一晚,兩個年紀相差很大的師兄弟聊了很久。
二天,陸游剛醒來時就發現床頭坐著一個人,一看是朱司其。
「司其,你什麼時候來的?」陸游看到朱司其來了也很高興。
「昨天晚上,因為您已經睡了就沒打擾你!」朱司其道。
朱司其服侍師父起床後,跟他一起來到外面的客廳。
此時張援朝也已經在那裡等著他了。
「師父,您起床啦!」張援朝馬上起身道。
「今天這是怎麼啦,你們兩個神神秘秘的?」陸游道。
「當然有事了,師弟可是給您老人家找到了解藥,很快您就會跟以前一樣。」張援朝笑道。
「解藥?什麼解藥?」陸游疑惑道。
「先別說了,師父你把這顆藥丸服下就知道怎麼回事了。」朱司其從綠色的瓷瓶裡倒出粒藥丸道。
「不知道你們兩個搞什麼鬼?」陸游嘟嚷道,但還是接過朱司其手中的藥丸,就著開水服了下去。他當然知道朱司其對他的關心,給他服用的東西肯定不會差。
這顆藥丸聞起來很香,入口即化。藥丸剛服下沒多久,陸游只感覺全身發熱。這種熱並不是身體表面的熱,而是從骨子裡、經脈裡傳來的熱。陸游馬上感覺受不了,身上大汗淋漓,頭上因為有頭髮,熱量來不及散發竟然馬上化成了水蒸汽。
朱司其本來帶著笑容看著師父的反應,當看到這個情形時,知道不對。馬上伸手在師父背後的穴道上輸入真這顆藥丸的效果還真是很神奇,本來以前堵塞的經脈現在好像裡面開始變軟,慢慢變成流體,最後慢慢的竟然出現了真氣,以前好像是把真氣化成液體,再化到垃圾堵在經脈裡,而現在正好是反過來。
朱司其的真氣就按《易筋一元功》的行功路線在師父的體內運轉。在這個世界上可能就他自己的功法跟師父是完全一樣,由他來引導師父現在體內的真氣那是最好不過了。
張援朝在邊上看到他們兩個全神貫注,馬上自動為他們護法。連警衛員來叫他去軍區也被他一瞪眼給嚇走當朱司其的真氣在陸游的體內引導他的真氣運轉了幾個周天後,陸游的真氣好像也熟悉了道路,當朱司其的真氣退出後,也自動按著剛才的路線開始運行。
朱司其鬆開手掌後,靜靜地看著師父,同時感知也時刻關注著師父體內真氣的運轉情況。足足過了一百零八個周天後,陸游終於睜開眼睛,眼中精光一閃而過,朱司其知道師父終於真正的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