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燃,這兩條狼狗的結局跟剛才那兩條狼狗一樣。只是跟在他們後面的兩名保鏢也跟著遭了罪。朱司其射出硬幣後就沒有再去看結果,因為那沒有任何意義。他突然出現在兩名保鏢的身邊,一個手刀把一人擊昏,另外一人正要拔槍,朱司其一腳踢過去,正中他的手肘,使他的手關節脫囪。
看到兩人失去了戰鬥力,朱司其沒做任何停留,身影馬上射進了別墅的房子裡面。他的目標正是李明傑那裡,不打敵人弄成瞎子就很沒勁,玩起來也不會游刃有餘!
監控室是在別墅的一樓一個偏僻的房間裡,外面也是裝了不少攝像頭的。當李明傑在監視器上看到朱司其竟然是向著自己的位置奔來時,雖然已經馬上通知了外面的人,但朱司其來的速度還是太快了,他剛通完話,把槍的保險打開,朱司其已經推開了他的門,雖然李明傑把門反鎖了。
李明傑的反應很快,不愧是直接從部隊退役的。身上的功夫也沒有丟光,很快舉起手中的槍對著朱司其就要扳動扳機。
只是他快,朱司其更快。在推開門的同時朱司其的另外一隻手裡也準備好了五毛錢,在李明傑抬手的時候他就把硬幣射了出去。
所以當李明傑要扣動扳機時發現手指已經不聽使喚,同時手中的槍竟然也落在了地上。這才赫然發現自己的手腕上釘著了枚黃銅色的硬幣。朱司其的力道控制得很好,李的手並沒有報廢,只是也別想幹活。
朱司其看了他一眼就走了過去,他的目標是監視服務器。但李明傑顯然還是很盡職盡責,雖然朱司其沒有理傷害他的意思,但他看到朱司其走向監視的控制器馬上衝了過去,右手雖然不能動,但一腳就踢了過來。
朱司其側身、反踢在他站立的另外一條大腿上。使得李明傑有種騰空而起的感覺,同時右手一個手刀劈了過去,李明傑在半空中就昏迷了過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把機器破壞掉,朱司其同時還用李明傑喝水的杯子倒了幾杯水在機器裡面,雖然是多此一舉,但心裡痛快。
這樣一來這些機器就處完全報廢了。
在出去的同時,朱司其是到處撒錢,雖然不多只有五毛,但造成的破壞可不是五毛錢能彌補的。只要進入他可攻擊範圍內的攝像頭全就被他擊碎。在路上遇到的幾名保鏢也被他們直接躺下。
當朱司其到了外面的坪中時,往三樓章天的房間看去,此時他正站在窗口,而他兒子章高傑也站在他身邊,他眼中的怒火足以使得一隻生雞蛋在二十秒之內熟透!
「明天晚上我再來,現在回去睡覺了,88!」朱司其一揮手,很瀟灑的消失在夜色中。這時聽到李明傑呼救的人才剛才到達一樓門口。
「父親,我去會會他!」章高傑被朱司其最後的動作氣得差點吐血。他在聽到朱司其進入別墅區域時就一直向章天請戰,但章天一直不許他出手。現在他再也忍不住了。
「你不是他的對手,你發現沒有,他對我們這時實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得有點可怕!你去肯定要吃虧。」章天搖搖頭道。
「難道就讓他這麼囂張地在咱們家裡出出進進,還虧咱們家號稱香港保安最嚴密的別墅,連他一個人都擋不住,不行,我要去會會他,讓他知道章家可不是便宜能讓他出進的。這是不是商場而是章家!」章高傑說完馬上就下了樓,向著朱司其消失的方向追去。
章天在上面看到只能苦笑搖頭。下面的保鏢看到章高傑都出去追敵,也都拿著槍跟在他的後面一起追去。
只是此時朱司其早已離開章家好幾里地了,他的踏雪無痕從一出章家的圍牆就用速運行,直到快進市區,車子也多了起來時他才放慢了速度,在路上攔了輛計程車就回去了。
而章高傑聲勢浩大的帶著幾十個人在外面仔仔細細地搜索了個遍,連根毛也沒有發現,只能悻悻而歸。
今天晚上除了死了四條狼狗外,只有五人受傷。而且都不是很嚴重,到醫院裡包紮一下馬上就可以直接上班不需要住院。
章高傑無功而返後,馬上就要求章天立即給李先生打電話,「總這樣被動防飾也不是辦法吧?他要是天天來這麼一下,那咱們還要不要過日子了?您又不允許報警,咱們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大虧!」章高傑氣呼呼地道。
「剛才你出去的時候我已經打了電話,告訴了他明天對方還會來,我想明天晚上應該有一場好戲吧!」章天歎道。
「父親,那姓李的功夫到底怎麼樣?他怎麼會要你跟了凡作對?他的目的是什麼?」章高傑此時對於李先生也有了興趣,以前因為沒什麼衝突所以他也不想去解那樣的人,再說當天章天也沒有告訴他自己還得聽命於人!
「這些你就別問了,以後你自然就會知道的。」章天道,自己慢慢走回到了床邊,此時他的內傷已好得差不多了。
「那好吧,您早點休息,我到下面去看看情況。」
章高傑道,他還得把家裡這一攤子事負責起來。
朱司其並不知道李先生會什麼時候來,但他知道昨天晚上章天應該知道了自己的意思。自己不是針對章家,至少現在還不是。一切都得等那李先生浮出水面後才能有一個最後了結。
當朱司其再次來到章家別墅時,發現在外圍根本就沒有警哨。所在的人員都回縮到了別墅的房子裡,在二樓和三樓的窗戶裡也有人拿著槍在對著外面。
看來他們倒是識相!朱司其心裡道。只是不知道那李先生來了沒有,如果是在香港或是在周圍地區他肯定會趕過來的,只怕他離香港很遠那就沒辦法了。
朱司其為了小心起見,先用感知把周圍幾公里範圍內都搜索了一遍。很快他就發現了情況。在外面的森林裡還有二個人。一個是章高傑,這個朱司其認識,此時手裡正拿著一枚狙擊槍對著他,只是一直沒動手。而另外一個就要藏得隱晦得多,離這裡差不多有一公里的一棵樹上,正用高倍的夜視鏡望著這邊。但身邊沒有熱兵器。
朱司其對於遠處的那人很感興趣,他不知道那是不是「李先生」,但就算不是,肯定也會跟他有一定的關係,而且從他的位置上看,章家並不知道有這麼一號人在自己家的周圍蹲著。
此時的情形就顯得很奇異,朱司其站在別墅的外面,章高傑用狙擊槍瞄誰他的腦門。而遠處還有一個人也望著朱司其時,不時還向章高傑藏身的地方看一眼,顯然他也是知道章高傑的目的。
晚上這裡很靜,今天晚上難得出現的月亮也露了半邊臉,朱司其被月光照著的影子拖得很短。外面靜悄悄的,朱司其在等,看章高傑是否會出手。而章高傑卻在等朱司其的動作。因為朱司其並沒有使自己家的人致命,雖然他不知道其實他弟弟已經在朱司其的手下做了亡魂,同時他的槍口也向著朱司其的腿部慢慢移動。
朱司其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只是章高傑沒有發現。
朱司其動了,他一動章高傑馬上在瞄準鏡裡失去了目標。
只得拿出夜視鏡搜索,但要想再我到朱司其可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了。
朱司其繞到了別墅的後面,但卻沒有進去。他只是想讓自己消失在外面兩人的視線之中。剛才是敵暗我明,現在馬上就變過來了,自己知道他們兩個的位置,但他們要想再發現自己可不是那麼容易了。
他的感知一直鎖定外面的兩人,而對於別墅裡面的人他現在已經沒有了再進去蹂躪的想法。
章高傑發現朱司其不見了,但他還是待在那裡一直沒動,但遠處的那人卻要小心謹慎得多,一旦發現了朱司其不見一身影,竟然開始移動自己的位置,只是他再怎麼移動,朱司其已經鎖定了他,怕是很難讓朱司其找不到他的。
這個人臉上帶了個面具,而且還是個鬼面。要是一般人看到,就著這晚上,而且還是陰森的樹林裡不嚇個半死才怪。但朱司其早已知道他面具後面的相貌。這也是一張年紀不大的臉孔,朱司其很難相信他就是那位「李先生」,因為從章天對「李先生」的態度而言,這個人應該比章天還要大,至少應該是章天同輩的才對,很有可能跟師父還有恩怨。
而鬼臉人的年紀實在太輕,朱司其相信他應該是「李先生」的手下或是弟子之類,就跟自己和師父的關係一樣。
此時鬼臉人已經換到了另外一棵樹上,正拿著夜視鏡在仔細搜索朱司其的身影。突然他聽到就在樹下傳來一個聲音:
「別找了,我就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