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朱司其高興地道。
「小師弟,我現在在登封!」張援朝的聲音也很是激動。
「哦,見到師父沒有?」朱司其道。自己上次回內地時,沒來得及去南京,只是打了個電話給大師兄,通知他師父現在在內少林。可惜當時大師兄脫不開身,看來現在是專門去看望師父了。
「見到了,你知道嗎?師父雖然失去了記憶,但者到我競然還是很熟悉。我把我年青時的照片特意帶了過去,師父一口就說出了我的名字。」張援朝道。
「真的!」朱司其高興地道。
「不騙你,只是還有很多事猜他還是想不起來,我讓二師弟也抽時間來看看他,另外我想把他帶到我那裡去住一段時間。」張援朝道。
「這是好事啊,但有一點,師父好美食,到了你那裡你可得好好把南京的各種酒樓給轉個遍「」朱司其道。
「可是師父他不願意去,說這裡很好。有這時看些佛經能讓他靜下心來。師弟,你說師父是不是要成佛了?」張援朝歎道。
「雖然有可能有向佛之心,但你要請他去南京也不是難事!」朱司其笑道。
「師弟,你有什麼高招?」張援朝眼晴一亮。
「要想讓師父跟你一起回南京,你得先去找圓法師兄,他肯定會告訴你該怎麼做的?」朱司其微笑道。
「他?有用嗎?我找了如師伯都不管用!」張援朝一開始以為是什麼好辦法,聽到是這樣,馬上洩氣道。
「師兄,這你可就不知道了。圓法師兄可是全權負責師父的飲食,你想,師父現在芽是說是美食家,如果那裡的飲食讓他不滿意,而你又向他推薦南京的各種美食,他不動心都不行?」朱司其解釋道。
「是啊,我怎麼沒想到?師弟,有時間你也來南京。
師父我是肯定要帶走了「」張援朝
「好的,我現在正想出去走走,在香港有點煩。」
朱司其道。
「什麼事?要不要我幫忙?」張援朝本想掛電話了,聽到他這麼說,又問道。
「沒什麼事,我能處理好!」朱司其道。
「是不是為了師父失憶的事?」張援道知道自己這個師弟的事業搞得很好,根本不用他自己操心,有專門的人給他操作。
「嗯,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揪出害師父的人!」朱司其道。
「如果要我幫忙你馬上通知我,香港就要回歸了,到時軍隊也會在香港駐軍,如果要支持我會給你想辦法「」張援朝道,自己的這個師弟做事從來不喜歡麻煩別人。
「沒問題,到時如果需要你幫忙我肯定找你了,誰叫你是大師兄呢?師父的事不找你找誰!」朱司其道。
「這才像話,我先掛了,爭取過二天就把師父接到我那裡去,我再把我家老爺子也按來,讓他們也有個伴!」
張援朝道。
「好!」
下午王春毅也趕到了合封,在當地公安局派出的人員陪同下一起來到少林寺。外少林的知客僧法智按待了他們。看了他們的證件後,發現競然是來調查自己的師叔祖了凡,不敢怠慢,讓他們在知客咱們等待,自己馬上去通知了圓法。
「主持,您看這件事怎麼辦?」法智道。
「我去內少林跟師父匯報一下吧,你先去陪他們。
內少林他們是不能進去了,能不能讓他們見到師叔這還得師父做主,就算我也不行!」圓法道。
「師父!」圓法在了如的禪房外恭敬地道。
「圓法啊,進來吧!」了如在裡面低聲道。
「什麼事?」了如知道他如果沒事一般不會來打擾自「外面來了個香港警察,說要見了凡師叔,我不敢做圭,請來請示師父該怎麼處理?」圓法在外面是老大,在這裡就像個孩子一樣。
「說了是什麼事嗎?」了如緩緩道。
「好來在香港一件什麼案子,牽扯到了朱司其師弟,了凡師叔當時正好跟他在一起,所以想問問情況「」圓法輕聲道,在師父的禪室,他說話一般不敢大聲。
「司其?你先打個電話給可其,另外援朝師侄不是也正在這裡嗎?你跟他商量一下吧,但有一條,外人不能進內少林!」了如道。
「是!」圓法輕輕地退了出去,順手把門帶好。
在內少林的大門口,圓法正要去找的張援朝正站在那裡,他也正想去找圓法。此次張援朝到河南來只是屬於體假,河南軍區想派來人警衛也讓他勸走了。他並沒有著軍裝,除了帶了位也是身著便衣的警衛,其它什麼人也沒帶。本來還想把自己的老婆也帶來,只是她也得上班且這次來這裡只是見自己的師父,還是一個人方便些,也就沒要求她一起來。
「圓法師兄,我正有事找你!」張援朝看到圓法從裡面出來,馬上進上去道。
「我也有事找你,你先說吧!」圓法道,雖然他也知道張援朝是位中將,但在這裡都只是少林弟子,沒有身份的差別。
「你先說吧!」張援朝道。
圓法也沒有客氣,他是師兄。在少林,輩份看得很重,雖然朱司其比這裡絕大多數的人年青,但法字輩的弟子看到他,都得恭恭敬敬地稱「師叔」,否則要是被戒律院的知道了,少林的寺規可不是吃素的。特別是對內少林的弟子來說,對這個判得特別重。
圓法把剛才法智說的事跟他講了一遍,問他是什麼意見。畢竟他才是了凡的親傳弟子,在這件事上比自己有更大的發言權。
「這件事我並不清楚,我還是跟師弟商量一下吧,走,到你辦公室去,我的手機在這裡面沒有信號!」張援朝道。
「對了,你說有事要找我,是什麼事?」在路上,圓法問道。
「這個,也是為師父的事。我想接他到我那裡住一段時間,可他不想去,師弟說了,這件事只有找你才能辦好。」張援朝對於那幾個警察並沒有看在心上,以他現在的地位和身份,並不是說看不起他們,而是做為上位者正常的反應罷了。
「我?我能幫什麼忙?」圓法疑惑道。
「師父的飲食不是你那邊負責嗎?師父對飲食現在很講究,你想,我要想讓他老人家到我那裡去,你不幫忙怎麼行?」張援朝笑道。
「哦,這主意不是你想的吧?我看很像司其師弟的意思。」圓法笑道。
「沒錯,我跟師父接觸得少,要不是這樣我還真沒有辦法!」張援朝也笑道。
「師弟,我是師兄!」在圓法那裡,張援朝再次撥通了朱司其電話。
「師兄,還有事嗎?」朱司其很意外,才跟師兄通電話沒多久,怎麼又來電話了。
「是這樣的,你在香港那邊是不是牽扯到一個什麼案子,現在人家都派人到這裡來找師父了。」張援朝道。
「香港的警察?」朱司其腦袋高速運轉,在這裡只有章高俊的事跟警察有關聯,難道他們竟然找到師父那裡去了?
「是的,是個叫……」張援朝看著圓法。
「王春毅!」圓法馬上道。
「是人叫王春毅的警察,你認識嗎?」張援朝道。
「王春毅,知道。他到了少林寺?」朱司其詫異道。
「沒錯,你到底是什麼事,跟我說說,我好知道怎麼處理。」張援朝有點責怪道。
朱司其心念急轉,把所有的事情都在腦海裡過了一遍,發現師父好像並不知道什麼。只是如果師父真的如實所說的話,那他們肯定會想到自己也是真的有能力讓章高俊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的。但也僅僅是猜想,他們永遠也不可能有證據知道真正的內幕。
只是自己到底應不應該把事情都告訴師兄呢?如果告訴他師兄肯定會幫自己的,但他畢竟是部隊的人,而且還是個將軍。這很有可能會給他造成心理陰影。
「師弟,你說話啊,有事別一個人擔著。我是你的大師兄,有什麼事也讓我給你出出主意。」張援朝在邊急道。
「沒事的,大師兄,你讓師父跟他們見個面把事情說清楚罷。我有內力和易容的事現在師父也是不知道的,只要別被他們誤導就行了,你可以在邊上聽著。這件事不會給我帶來太大的麻煩。」朱司其最後還是決定這件事自己一個人來辦,大師兄和二師兄的身份擺在那裡,這件事讓他們出面反而更加不方便。
「你啊,好吧!這件事我先不問你,但以後你一定要全盤告訴我,知道嗎?」張援朝道。
「知道了,師兄,沒事我先掛了,早點把師父接到你那裡去。如果有空陪他去二師兄那裡去轉轉,這件事處理完我也會回來陪他老人家的。」朱司其道。
「好吧,我知道該怎麼做的,你一切當心。但我要提醒你一句,做事要多想想,千萬別做傻事。」張援朝道。他知道自己這位師弟的本事,就算派一個營的兵力,不,就算一個團全副武裝也不一定能傷著他。但如果他一發怒,那絕對會血流成河。
「我知道的。」
「師兄,你準備個安靜的地方。我去請師父出來,一起陪他見見那位香港警察。」張援朝對圓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