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快到了,下了車直接是大門口。」朱司其道。
「嗯,你說我在少林寺會適應嗎?」陸游道。
「當然會了,你現在也不是每天都要看佛經嗎?只是我交待圓法師兄每天給你弄幾樣你喜歡吃的菜就行了。
師伯跟師叔應該就會怪你的。」朱司其笑笑道。
這是距章高俊事件幾天以後,朱司其為了避免他的屍體被動物侵吞,所以乾脆一把火把他和所有的東西全部燒光,也算是毀屍滅跡了。其實就算有什麼縫跡他也不會理會,就算把全世界的人抓遍了也輪不到來抓他。只是他沒想到這件事終究還是給他帶來了麻煩!
車子到外少林寺時,因為朱司其早已跟圓法和師伯師叔通過電話,圓法竟然親自帶著著人在門口來迎接他們。
周圍有認識這位德高望重的少林主持的,看到他竟然親自來了大門口,看樣子是來按人,紛紛議論道:
「今天是什麼日子啊,少林的住持親自出來的,是不是有什麼大人物出來。」
當圓法看到朱司其時馬上露著笑臉迎了上來。
「師叔,師弟你們來了。」
「師兄,你親自出來,太轟動了。」朱司其跟著師父笑著走了過去。
「應該的,應該的。師叔,您快請進。」圓法道。
到了裡面後沒有停留,圓法直接把他們兩個送到了內少林,在那裡師伯了如和師叔了平已經帶著手下的親傳弟子在那裡等著了。
看到朱司其跟陸遊走近,了如跟了平熱淚盈眶,幾十年了了凡還是和一次回幾少林。雖然現在陸游已長出了一寸多長的頭髮,但那份相貌還跟幾十年一樣,只是多了些皺紋,多了分蒼老!
陸游看到眼前站著的兩排和尚自己可是一個也認識,雖然朱司其已經跟他講過內少林的事,也告訴他自己還有個師兄了如和師弟了平,看到站在前面的兩個年老和尚,他雖然猜想可能也是他們兩個,只是自己實在認不出來,只是呆呆地跟著朱司其一起走過去,兩眼望著他們。
「師弟!師兄!」了如和了平可是對陸游望眼欲穿,自從接到圓法的轉告,離開少林幾十年的同門師兄弟要回來,兩人古井不波的內心也起了一陣陣的漣漪。
了如的禪室,除了了如、了平還有陸游外,剩下的就只有朱司其和圓法,其它圓宇輩的弟子都不能進來。
「司其,你說了凡師兄內力全失,喪失記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平的脾氣火爆,等無關人等一退出,他馬上就急不可耐地問道。
朱司其只好把師父中毒的事大概說了一遍,其實具體的事他也不是很清楚,一半靠猜的。也有些自以為是。
關於章家的事他也說了,只是對於章高俊說的後面還有人他沒有說出來,這事他以後自己會到香港去調查,如果確有其事,自己當然不會放過幕後黑手的。
「這麼說來,師兄是被香港的章家下的毒,對於,師侄你剛才說的『天火』,這是什麼毒,我怎麼好像從來沒有聽說過?」了平道。
「我也沒有聽說過,正想回來問師伯和師叔呢。」
朱司其道。
「師兄,你聽說過嗚?」了平只好問了如道。
「沒有,看來不是武林中物,會不會是現代毒藥?」
了如緩緩道。
是啊?自己怎麼沒想到,朱司其心道。如果是現代合成的新毒藥,自己肯定也不會知道。
「很有可能,現在要研製一種毒藥是很簡單的。」
圓法在邊上道。
「嗯。」眾人贊同。
「什麼時候吃飯?」突然一個聲音冒出來,大家回頭一看,原來是陸游。他雖然知道說的中心話題是自己,但記不起來以前的事,就好像是在說別人一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早上沒吃什麼東西,現在只是感覺有點餓了。
在內少林朱司其只待了二天,而陸游現在也在內少林待習慣了,每天到藏金閣看看經書,困了看看師侄師孫們練練武,陪著現在已經熟了的了如,了平聊聊天,吃飯的時候就到前頭找圓法,天天山珍海味,滿臉油膩。這日子也過得滋潤。
朱司共看到師父在這裡過得很習慣,而且他現在的思維也越來越靈活。雖然還稱不上恢復記憶,但除了吃飯之外已經很像個大師了。朱司其也覺得他現在有了師父以前的影子。
香港,朱司其再次回到這個地方,這裡有他的事業,有他需要做的事。當然,現在他最需要做的就是監視,調查章家。
就在他回到唐夢美香港的別墅時,剛到房間洗了個澡,馬上就會有找上門來了。原來章家一直從側面打聽朱司其的事,如果有人要查當然會知道龍興公司的背後老闆是朱司其。查到了他的身
份,要找他雖的資料就簡單多了。
章家在知道章高俊跟著去大陸的人竟然是他時已經有點不放心了。再怎麼說朱司其在香港也算個億萬富翁,如果真的他一旦出了什麼事,那很容易就會被查出來的。
但沒想到後來從朱司其的手機查詢得知他竟然沒事,而且還查到他馬上就要再來香港。而自己家的章高俊反而沒有了信息。這下章家著急了,連忙派了好幾撥人去四川那片區域查打,但是毫無所獲。
最後派人去了那兩個跟他同去的保鐐林富財和白鐵軍家裡,可林富財跟白鐵軍一口咬定是自己跟其它兩人失去了聯繫,最後沒辦法才獨自回家。問為什麼不回香港,兩人的回答很一致,自己身為保鏢,連人都跟掉了哪還有臉回去?
最後在他們那裡也沒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這下章天真的急了,馬上報了警,香港警方跟內地警察交流了情況,雖然當地公安部門也派人了還發動了獵手去找章高俊,但哪還找得到人啊。
這不,朱司其一回來,香港的警察就找上門來了。
朱司其看到來找他的人的證件。王春毅,皇家香港警察高級督察。年紀也不大,二十多歲,可能是從真正的警察學校畢業的,沒干二年但升職升得很快。
「你好,有件事想請你協助調查。」王春毅很客氣地道,雖然他知道朱司其只是大陸人,但大陸人在香港有幾億資產的公司他可不敢小看。
「什麼事?要回去還是就在這裡。」朱司其把證件還給他道。
「就在這裡吧。「王春毅道。
「請到書房坐吧。」朱司其帶他到樓上的書房。
「有什麼事就說吧!」朱司其等王春毅坐下道。
「關於章高俊的事!你應該認識他吧?」王春毅道。
「章高俊?認識,他是周若蘭家裡給她找的未婚夫,在這裡見過一面。」朱司其道。認識這件事沒必要說假話,很多人知道。只是他沒想到竟然自已肝一回香港馬上就有警察來找自己了。
想到周若蘭,朱司其心想倒是給她解決了件麻煩事,以後再也不會有這個人來煩他了。
「他家裡報案他失蹤了,你知道嗎?」王春毅盯著朱司其道。
「失蹤!跟我有關嗎?」朱司其裝作很意外地道,心想自己也要學學怎麼演戲才行。明天去買些書來看看,心裡想。
「據他家裡人講,他這次也回了內地,而你也回去了。」王春毅道。
「這是什麼邏輯,我回去是辦事,他也回內地,難道他一失蹤就和我有關係?」朱司其笑道。
「這倒不是,他這次回內地是跟你有關。」王春毅的思路相當清晰。
「跟我有關?我回去是為了我師父的病,他去內地關我什麼事。」朱司其很「意外」地道。
「聽他家裡人講,他這次回內地是為了找你!是不是你們之間有什麼矛盾?」王春毅一直仔細地看著朱司其的臉色,特別是他的眼睛,想從中發現些什麼。
朱司其知道章家絕對不會跟警察說章高俊回內地是為了師父,而且很可能是想把自己跟師父一起做掉,要是這樣的話他們章家首先就得倒霉,只是不知道他們編了個什麼理由。
「我和他之間?我們在這裡才一次見面,而且二天我就回去了,我想我們之間不可能有什麼矛盾吧。」
朱司其「想了想」才道。
「你跟周若蘭小姐很熟吧?」王春毅著到在這上面問不出什麼,而且這些他們也是知道了的。換了個話題繼續問道。
「也說不上熟,只是認識罷。」朱司其回答道,但心中卻是馬上想道,不會來個跟他爭風吃醋的事吧。
「哦,那為什麼周若蘭會在這裡住了一段時間?」王春毅的語氣變得有點咄咄逼人。
果然如此,朱司其心想還真是讓自己猜到了。
「關於這件事我只是幫朋友的忙,具體事情你可以找一位叫何佳的女孩,他的電話是xxxxxxxxx」朱司其知道如果真的是問到這個,反而很好辦了。
「現在是問你,我只想知道你的答案。」王春毅看著朱司其的眼睛道。
「好吧。」朱司其為了免於麻煩,只好把關於周若蘭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等王春毅全部記下來後才停下來。
「謝謝你的合作,以後如果有事我還會找你的,如果你有什麼線索也請給我電話,這是我的名字,再見!」王春毅遞給朱司其一張名片後道。
「好的。」朱司其道。
看著王春毅開著車子離去,朱司其才轉身上樓,但沒有回房,而是去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