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司其趕緊從後門溜走,跟唐家接觸剛開始就扼殺在搖籃裡了。朱司其回到灑店手越想越氣,洗完澡後以一號的相貌再次來到那小區的外面,逕直走到龍傲天所在的車邊,拉開車門就坐了進去。
「你怎麼還在這裡?我以為你要回去了!」龍傲天被朱司其拉開門號了一跳,車門可是反鎖了的,但在朱司其手中鎖沒鎖都是一個樣。
「我正想問你呢,怎麼我到哪裡都碰得到你,剛才我就在附近。是不是那夥人的目標就在這裡?」朱司其問道。
「沒錯,就在對面的小區裡,但目標現在不在家,他們應該是一踩點的。」龍傲天道。
「那這樣看來你們只要守株待兔就可以了。」朱司其靠在車椅上,道。
「你倒想得簡單,你知道那泰國人的身份不?厲害得很……」龍傲天正想給他介紹一下,會在前面的一個人咳嗽了一聲,龍傲天聽到後趕緊收聲了。
「唉,龍傲天,怎麼說我也算是國安的人吧,難道我的密碼等級這麼低?」朱司其有點不高興了。
「這個……,因為你不負責這個案子,而且你又不會參加以後的行動,所以……」龍傲天又開始調著朱司其胃口。
「又來這套,告訴你我不上當了,你不說我還真就不問了,放心好了,我肯定會知道前因後果的。」朱司其恨恨道。
「那我也沒辦法!國安的紀律可能你不瞭解,但我可是清楚得很。」龍傲天攤開雙手道。
「那我也不打擾你們辦事了,我先走了。」朱司其說完也不等龍傲天的回答,就下了車。關上車門後,車門的反鎖又鎖好了。
龍傲天看到朱司其鎖門的動作這麼快,也坐到門邊,手中真氣透出想控制著裡面的鎖自動解開,但由於他沒有感知,在摸索了一陣後才能解開。
朱司其也覺得他們應該是晚上才開始行動,在酒店吃過晚飯後,他又來到小區外,當時天已黑,但他用感知卻怎麼也搜索不到龍傲天跟那此泰國的蹤跡。難道自己走錯地方了?不會啊,明明是這裡,那清風茶樓可以作證!
這樣的事又不好問別人,而龍傲天自己也一時聯繫不到他,怎麼辦?事情肯定在下午時有了轉變而當時自己不在這裡也不知道情況,現在既然事情已不在自己所掌握之中,那只能以靜制動了。
再次來到清風茶樓,還是一樣的找了個清靜的座位,但感知卻佈滿整個茶樓,如果下午這裡真的發生了什麼事,茶樓裡肯定會有人議論的。
只是現在剛過晚餐時間,茶樓裡的人還不多,直到一個多小時以後,朱司其終於從兩個茶客那裡聽到了一些情況。
甲:「下午的槍聲你聽到了嗎?」
乙:「何止聽到,我還親眼看到了,當時我正下班回家,還沒走到小區門口,就看見一個人從裡面出來,而外面就有人走上去想要拘捕他,但他反手就拿出一把槍,還好那二個警察躲得快,否則就要出人命了。」
甲:「那時我在家裡,裡面的發生的事我也是親眼所見。你知道嗎?那個走出出來的人在裡面殺人了!」說著聲音放低了不少,但這樣更加引起乙的興趣。
乙:「說說怎麼回事,竟敢到京城作案,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竟敢有這麼大的膽子。」
甲:「我前面那棟樓裡住了個軍官,當時他正下班回來,是單位的專車送回來的,看來官還不少。但他剛一走下車,只見一個人馬上衝了過去,對著他就是一槍,但那軍官的反應也快,馬上就退入到車裡了。此時車裡又衝出兩個人,對著那人開槍射擊,但在近距離射擊中,那人竟然主動上門,還沒看清楚,那兩人的槍就被他擊落了。當時我在陽台上看報紙,這一切可是我親眼所見!」
乙:「原來是這樣!那後來那軍官有沒有受傷?」
甲:「肯定受傷了,至於有沒有死我就不能肯定了,等那人一走,他們的車子也帶著那軍官隨後就開走了,應該是去了醫院。後來我還到地停車的地方去看過,地方留了一地的血跡!」
乙:「怪不得我後來看到一輛軍牌車瘋狂地開了出來,我還以為這些特權車又是發飆,看來是錯怪他甲:「那人出後來抓住了沒有?」
乙:「唉,被他跑了!」
甲:「怎麼回事?外面不是也有警察嗎?」
乙:「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看到那兩名警察趴在地上後,好像突然聽到什麼,馬上又退了回來,讓那人從容地跑了。要是早知道這樣我拼了命也要去擋一下,好歹我年青時也煉過幾年的。」
甲:「就你現在這樣,挺著個大肚子,多走幾步路都氣喘吁吁的,還去擋人家,別人手上有槍知道嗎?是亡命之徒,一個不小說就叭了你。」
乙:「你不要看我肚子大,但我身手還可以的,你笑什麼?」
「聽」到這裡後,兩人的話題開始轉變了,朱司其也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經過,沒想到阿諾頓沒有等到晚上,在塗明鮑下班時就動手了,但是國安早有準備,在他身邊派了二個人,這才讓他沒有得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當是龍傲天肯定也在附近,不知道他有沒有跟阿諾頓交手,如果碰上了只怕那阿諾頓也很難智敵得過龍傲天吧。
既然事情已經基本結束了,也就沒自己什麼事了,明天再繼續去執行自己的「a」計劃。此時他感知唐國盛家裡也正在吃晚飯,但唐志剛並沒有在家,朱司其隱隱感覺那唐志剛很有可能跟龍傲天的工作性質一樣,正好下午國安也出了這麼大一件事。
回到自己住的酒店後,朱司其接到鄧唯宇的電話,他們的事情辦得差不多了,問他是否一塊回去,朱司其本想把a計劃執行完再說,但他實在又怕龍傲天又突然出現在那小區,而且看樣子唐志剛有八成是國安的人,如果讓他知道自己到過這小區,而加上龍傲天的情況,一號也出現過在那小區,很難不讓人想像自己跟一號不是同一個人。
稍微考慮了一下後,朱司其決定還是暫時迴避,下次來的時候一定不要再在京城出現一號這個人物,跟鄧唯宇約好見面的地方後,朱司其掛了電話。看來以後只有執行b計劃了,朱司其心中苦笑了一下。
因為鄧唯宇他們的時間很緊,竟然要連夜回去,朱司其把房間退掉後,提著簡單的行禮打了輛車來到跟鄧唯宇約好的地方。
鄧唯宇看到朱司其一來,馬上從駕駛員位置下來,拉開後門就鑽了進去,最後是躺在後排的座位上的。
「這幾天累壞了吧?」朱司其發動車子,看了看後視鏡中的鄧唯宇道。
「可不是!不好事情辦得較順利,否則還能不能堅持下來都不知道。」鄧唯宇閉著眼睛道。
「你們都好好睡一會吧,今天晚上就不要你們來開了。」朱司其道。
「太謝謝了!司其,我現在才發現你對我真的是太好了,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鄧唯宇笑道。
「你就刷我吧!回去後請我吃飯就行了。」朱司其道。
「沒問題!,但現在你不能再跟我說話了,我的上下眼皮已經大戰三百回合了。」說完鄧唯宇的聲音已經慢慢低了下去,朱司其一看,好像真的就睡過去了。
但當到二環線,朱司其就不得不把車停下來。前面有路檢,而且來勢凶凶,不但有全副武裝的警察,還有核槍實彈的武警,足有二十來人,在仔細地檢查著來往的每一輛車,但很明顯,出去的車要嚴密的多,而進來的只是簡單的看了下證件就放行了。
在前面已經排了很長的車隊,朱司其把感知延伸到前面,發現有幾個人的手中拿著一張照片,赫然就是阿諾頓的相片。朱司其沒想到這件事鬧得這麼大,看來那叫塗明鮑的軍官凶多吉少,否則首都查案一般都不會這麼勞師興眾。
朱司其猜得雖然不準確但也差不多了,塗明鮑的傷勢很嚴重,那顆子彈正中他的大動脈,現在還在搶救之中。
這件事雖然國安事先也有發現,但當事人還是受到重傷,直到現在都沒有脫離生命危險。龍傲天所在的小隊也被上面罵得狗血噴頭,這次武警、國安和警察三方聯手展開行動,誓言不抓住阿諾頓就不收兵。
而此時龍傲天也在辦公室,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怎麼樣,一號回信了沒有?」
「沒有,我隨時都在刷新,只要他一回信我馬上就可以知道。」
「那怎麼辦?一號啊一號,當時要把情況跟你詳細說明可能你也會在當場,那個阿諾頓也就不會逃脫了。」
龍傲天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