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徐應傑吧?別出聲!」朱司其悄聲說道。人已坐在了他的床上,抓過他的脈搏,真氣也隨之而進入他的體內。
徐應傑不但外傷很重,而且體內的器官也受到了嚴重的創傷。朱司其足足用了近一個小時才把他的傷治得七七八八,但雖然傷治得差不多了,但也需要營養和進食來恢復體力,這也是朱司其怎麼不在今天晚上就把他們二個求出去的原因。
「現在應該好多了吧?」朱司其自己調息了一段時間後,轉過頭對徐應傑道。
「謝謝!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不是一號吧?」徐應傑用他那微略的聲音道。
「沒錯,你比那何長安要聰明得多,他一開始硬是不相信我。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多吃點東西,以最快的速度恢復體力,明天晚上這個時候我再來想辦法救你們出去,對了,何長安就在你隔壁的前面那間房裡,但到明天的這個時候你也不能暴露身上的傷已經大好了,還是得躺在床上。」朱司其道。
「這一點你放心好了,我還是知道怎麼去做的,我只是很奇怪你是怎麼進來了?」徐應傑此時的臉消了腫,雖然還有點變形,但至少能認清他這個人了。
「這個等會你就知道了,我進來的時間夠長了,我現在馬上走,明天見。」朱司其笑一笑,隨手用真氣把門打開,留下徐應傑也跟何長安一樣張大著嘴巴在那裡作不得聲。
朱司其原路返回,還好在裡面沒有攝像頭之類的東西,他在出了這棟樓才,才用真氣把值班室裡的兩的穴氣衝破一點點,算好時間,再過幾分鐘他們就會自然醒來。
雖然肯定會有所懷疑自己怎麼莫名其妙的睡過去了,但如果看到鐵門一切都是原樣子應該不會驚慌吧。
果然如朱司其所料,當他剛剛躍過監獄的牆壁,那兩人就悠悠地醒來了。
「鈴木,剛才發生什麼事了,好像咱們兩個都睡過去「筱田,這件事不要報告給上面,如果出了什麼事就慘了!」鈴木道。
「你傻啊,先去看看情況,像這裡戒備這麼森嚴怎麼可能出問題,你不想要這個月的資金了是吧?你這個豬頭。」筱田罵道。
「走,一起去看看情況。」
當兩人仔細察看兩道鐵門時都沒有發現有打開的痕跡,鎖也鎖得很好,正常得好,筱田這才一拍鈴木的肩膀,「走吧,就你疑神疑鬼!」
此時朱司其並沒嘻有遠,他感知到兩人的對話和行動後,這才回到自己偷來的那輛車那裡,把車啟動,又按著原路開了回去,甚至連車也都開到了原來的地方,把車子的一切情況都恢復到原樣了,朱司其才離開這裡回到自己的酒店。
此時那車的主人因為報警自己的車被盜,正領著警察過來察看現場,當他看到自己的車子竟然擺在原地時,驚得目瞪口呆,最後不管他如何狡辯,警察也告了他個虛報假案,罰款十萬日元!那車主人看著自己的車子真是欲哭無淚!他發誓以後就算車子真的再次丟了也不再報警,哪怕是自己看到有人在自己的面前開走自己的車子……
朱司其回去後,在路上隨便買了幾套衣服,除了自己的還給何長安跟徐應傑也各買了一套深色的,回到酒店後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回了房間洗了個澡,馬上盤坐在床上調息內力,他剛才在監獄時給徐應傑治傷時消耗的真氣十分巨大,在他牢房裡的調息只是臨時應急,在床上運轉了一百零八周天後他才感到真氣全部回來了,而且還有所增加。
二天朱司其先是藥店去買了點營養品,他知道何長安跟徐應傑在裡面肯定不會吃得很少,能吃餓可能都很難更不要說營養了。而今天是晚上他的體力是否充沛對自己營救他們是否成功影響很大。
除了這些東西外,他打個出租車,把感知放到最大,讓出租車就是市內到處轉,裝作一副欣賞景色的樣子,其實他在尋找著給何長安跟徐應傑出來後的落腳點,本來這樣的事交給周國平就可以了,但對於關係著自己人身安全的事,朱司其還是最相信自己。
當車子開到城市的邊沿時,朱司其讓他圍著邊沿轉了一個大圈子,那的士司機看到計價器上的數字歡快的跳動時,他的心情也明顯高漲。有事沒事的找著朱司其聊天,同時給他介紹著沿途的風景,卻不知道朱司其恨不得扼死他,以免他打擾自己的感知。
但一圈轉下來信息量還是很大的,朱司其至少發現了幾十處沒人住的房子,而且還都不錯,基本上都是別墅,有的看樣子是房主不在,家裡的傢俱都收起來了,有人甚至就是空房子,根本沒有人住過,朱司其用感知查時感覺到裡面嘻的房子有人正在住的痕跡,但絕大多數都是沒人住的,此時他心中有了主意。
他讓車子在一家大型超市門口停車,採購了大批的食物跟飲水後,打了個車到了市效,到了個目標房耶前朱司其下了車,因為知道裡面沒人,而且周圍也是空蕩蕩的,他明目張膽的走了過去,到門口手一伸到鎖孔,大門應聲而開,如果有人在邊上看到,肯定以為他是拿著鑰匙把車打開了。
朱司其把東西放到樓上,如果有地下室之類的就放到地下室,他買的東西足夠三四個人吃喝三天沒問題。到了下午,朱司其同樣的事情又做了四次,這樣到晚上時他已經有了五個臨時落腳點了,如果一切正常,就算他們在外面躲半個月也是一點事都沒有。
晚上朱司其拿著昨天買的衣服又順手開了輛車到那監獄外面,把車停到一個偏僻地方後下了車,逕直去了那所監獄。
幾乎是以同樣的路線同樣的手法,那鈴木跟筱田也是同樣的睡過去後,朱司其來到何長安的房間,此時何長安對於朱司其來去自由已經習慣了。
「今天休息得怎麼樣,在這裡吃的還好嗎?」朱司其靠在門框上笑著道。
「要不你來試試,這裡的飯根本下不了口,只是因為晚上要出去這才捏著鼻子吐了個肚飽!」何長安道。說著人已經出了房門。
兩人放輕腳步,彎著腰來到徐應傑的門前時,這次何長安終於看清了朱司其手法,只是就算他的眼睛睜得再大他也是沒看明白。因為朱司其的手根本就沒碰那扇門,他的手只在鎖孔位置一擺,那鎖就自動開了,何長安拚命地擦著眼睛看自己是否眼花了,還是朱司其的動作太慢,自己沒看清楚?最後還是糊里糊塗的跟著他一起進去了。
「徐應傑,可以走嗎?」朱司其一進去,徐應傑馬上站了起來,他一直穿著衣服向躺在床上等著朱司其的到來。
「應該沒問題。」徐應傑下了床,走了幾步。但朱司其看到他還是步履躪跚,看來身上的傷還沒好利索,但能走就很不錯了。
「那好,不要再拖時間了,馬上隨我一起出去。」
朱司其馬上道。
等他們二個出去後,朱司其又很小心地把房門關好,這樣監獄裡的人發現何長安跟徐應傑逃走時應該在明天的早餐時間,如果他們還是像平常那們執勤的話。
跟著朱司其一路走出來,徐應傑也是對朱司其的開鎖方法驚訝不已,但因為是在監獄裡他才沒有開口問,只是一路上他的眼睛只要有空就一直盯著朱司其開鎖的右手,想要發現他到底有什麼秘密工具,開鎖竟然比拿鑰匙開得還要快!
離開這棟樓時朱司其沒有再解開鈴木跟那個筱田的穴道,如果他們警覺性高的話幾個小時睡過來後就應該會發現有人不見了,如果還像昨天晚上那樣的話,那朱司其到時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一路有驚有險的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圍牆腳,在過來時因為徐應傑的身體實在被折磨得不像樣,有幾次都差點被人發現了,還好朱司其的感知幫了他的大忙,只要一「看」到情況不對,馬上採取急救措施,這才走到了這裡,此時朱司其看上去好像很輕鬆,在何長安的眼裡他好像就像監獄一日游的導遊似的,帶著他們二個左避右躲,雖然險象環生但最後還是安全地到了這裡,只是圍牆有好幾米高,上面不家帶高壓電的電網,何長安跟徐應傑兩人眼光都望著朱可其,不會就是這樣翻過去吧?
朱司其感知過周圍暫時安全後,一把抓起徐應傑,雖然徐應傑在進來時也稱得上彪形大漢,進來後就算受了折磨但也只瘦了十幾斤吧,但被朱司其抓在手裡,好像老鷹抓小雞似的,全身沒有一點重量一樣,被朱司其一提,然後朱司其吸一口氣,身子突然向上拔起,腳尖在牆壁上一點,人已翻過了電網,留下何長安還把頭仰得天高。
其把徐應傑放到外面把,再次進來故伎重演把何長安也提了過去,一到了外面,兩人雖然目露驚駭,但還是緊緊的跟在朱司其的身後,朱司其最後好像覺得他們的速度太慢,一手一個,抓起兩人的手腕,此時兩的感覺腳下好像長了輪子一樣,兩頰被風刮得冰冷,沒幾分鐘就來到一個地方,此時朱司其也停下了腳步,他們看到了輛車子,朱司其已經走了過去坐上了駕駛位,他們兩個才恍然過來,馬上拉開車門坐了進去,他們一塵好,車子馬上就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