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電話裡來問道。
「出了點意外,明天肯定讓他消失!」
「怎麼回事,你們幹這樣的事也不是一回二回了,怎麼還會出意外?另外不要弄出人命,只要廢掉他的腿就可以了!」
「只是一點小意外而已,您放心,明天肯定給你辦好。」虎哥陪笑道。
「好吧!明天一定要搞好,吳公子可是催得很急的。」
「我辦事你放心!」
掛了電話,虎子才「呸」一聲,「什麼玩意!不是看到你有點權,鬼才叼你!」
「聽」這裡朱司其基本知道了事情的大概過程,果然是吳天!自己一而再地放過他,反而導至他的反撲越來越激烈了,如果再不治他到時候自己也不要好好過日子了。這次朱司其真的憤怒了,把杯中的酒一口喝乾就往樓上走去。
「這裡是辦公區域,不對外開放的,請到樓下玩吧!」剛走到三樓樓口,那兩個打手樣的人就出來攔朱司其了。
朱司其現在不管這麼多了,一把拉過他的手,反手一劈直接打暈,另一個看到情況不對,撥出腰中的砍刀向朱司其衝來,朱司共一閃身一個回堂腿直接把他臨空踢到牆壁上,腦袋跟牆壁一碰,在空中就暈了過去。
推開剛才刀疤進入的那扇門,裡面那個虎哥已經聽到外面的動靜,手中拿著把手槍正對著門口。
「你是什麼人?竟敢闖我飛虎幫!」
「飛虎幫?那看來你應該就是幫主了?」朱司其冷笑道。
「你再不回答我就開槍了!」虎子看到朱司其很冷靜,知道來人肯定有所持仗。
朱司其早在下面時就知道他抽屜裡有把仿製手槍,只能裝五發子彈。
「這年頭有槍的人可不簡單,雖然是仿製的。我勸你不要衝動,否則後果就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我來只想問個問題,那個彭秘書是什麼人?」朱司其道。
「彭秘書?你到底是什麼人?」虎子感到對方肯定不簡單。
「我的話只講一遍!如果你不說後果自負!」
看到朱司其一步步走來,虎子也有點驚慌,道:「你再過來我就要開槍了!」
朱司其卻沒有停步,虎子剛想開槍,誰知一道光線閃過,手槍已掉在地上,手腕裡陷入一個硬幣,裡面的骨頭肯定碎了不少!疼得他是冷汗直流,但還算硬氣沒有叫出來。
「我說過你不要開槍,你就是不信,浪費我一塊錢,等會你得陪我。」朱司其看到對方痛苦的樣子,心中莫名有點興奮,難道自己很喜歡暴力?
「你…想…干……什麼?」
「我說過我講的話只說一遍!」朱司其冷冷道。
看到朱司其已走近,虎子也不管自己和對方的身手有多大距離,一腿就踢過去。
「真是不知悔改,難道人都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嗎?」一把扣住他踢過來的腿,另外一隻手一拳向他的膝蓋部分砸去,這次用的勁頭很大,使他的腳背和大腿來個了親密接觸。
這次虎子痛得「啊……」的叫了一聲就暈死過去了。
朱司其可想讓他多享受享受這種被廢的感覺,以後看他還動不動就給別人廢腿不?
點上他的幾個穴道,讓虎了保持十分清醒的狀態,而腿部傳來的巨大痛苦更是讓他恨不得能暈過去是件多麼美好的事。
「怎麼樣,現在可以說了吧?」朱司其站在他的身邊,眼光有意無意的盯著他另外一條腿。
虎子看到他的目光在自己另外一條腿上停留,哪還敢不說,忙道:
「彭…秘…書……是杭州…稅務…局長姜…麗…的秘書。」一句話說完疼得他是牙齒直打顫。
「那吳公子是誰?彭秘書家住在哪裡?」
「吳…公……子叫吳………」剛要繼續往下來,這時從門外衝進一幫人,原來底下的人也聽到了樓上的慘叫,拿著砍刀、啤酒瓶什麼的就衝了上來。
「虎哥,你怎麼啦?」正是那刀疤,看到朱司其在哪站著「小子,你是混哪的?竟敢這樣對我們老大?」
朱司其連理都沒理他,有如實質的目光盯著虎子,「接著往下說!」
「媽的,你不想活了!兄弟們,上!」刀疤抽出砍刀一個衝了上來。
朱司其知道這些人平時幹的壞事肯定不少,大部人今天晚上本來都是想來對付自己的,下手根本不再留情,運起真氣,使出踏雪無痕,眾人根本看不清他的人影,只是人影所到之處無一個完好的人,這次朱司其決定把他們全部制殘,這樣反而可以使他們能真正退出黑社會,不是手骨被折斷就是腿骨折斷,刀疤也和虎子享受了一樣的待遇,腳背和大腿親密接觸。
一圈轉回來,屋裡基本沒有可站立的人,很多都是真接暈死過去,這樣反而可以少受些痛苦,只有虎子一個人在那裡目不暇接的看著手下一個個倒下,還沒反應過來就只剩下朱司其一個人站在那裡了。
看到朱司其走過來,虎子只是感到全身恐懼,「你……別……過來。」
「好吧,你快說,我時間不多。」
「是吳天,彭秘書住在xx小區xx棟xxxx房。」
「嗯」聽說朱司其就想走了。
「可以問下你和那個朱司其是什麼關係嗎?」虎子道。
「這個不是你能問的。」朱司其回過頭來冷冷道。
「今天你們只是跟蹤了他,並沒有對他做出什麼傷害之事,如果他真的有什麼意外,你們都得……死!」
說到死字時朱司其無意中用上了少林獅子吼,有人暈死過去的甚至都醒了過來,虎子叫到他的聲音全身寒磣,這個聲音好像從地底傳來,聲音冰凍、低沉。所有人都從內心深處感到深深的恐懼。
朱司其出來後又來到彭秘書家的小區,到他家門外先用感知查了一下,感到裡面只有二個人,一男一女看樣子是夫妻,感知延伸到床邊的衣服裡,「看」到有個工作證和身份證,名字叫彭尚雲,工作單位正是杭州國稅局,職務是秘書。看來地方沒錯了。
輕輕把手放在防盜門上,體內的真氣直達鎖後位置,調整真氣,只聽「卡嚓」一聲輕響,門就悄聲打開了。
到睡房後先把那女的點了睡穴,這時彭尚雲絲毫沒有感覺到有動靜,朱司其站在床邊冷冷地望著這個助紂為虐的所謂國家幹部。
彭尚雲好像感到不對勁,突然驚醒,看到床上有個男人冷冷盯著他,差點嚇得神魂出竅。
「你……是什麼人?」
「呵呵,今天晚上怎麼見到我的每個人都問這問題,告訴你無可奉告!到是你是不是有些什麼事情要告訴我?」
「什麼事?」
「關於你要飛虎幫給你辦的事!」聲音很冷。
彭尚雲打了個冷顫,「你和那個朱司其是什麼關係?」
「你自己去猜吧!」這是彭尚雲清醒時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朱司其伸手點了他的昏穴後,心裡也盤算怎麼處理彭尚雲。跟虎子那些人一樣處理顯然不好,人家畢竟是國家幹部,到時肯定會到大地公司找上自己,那自己想要再在杭州呆下去基本不太可能了。
但如果就這樣放過的話自己心裡還真不好受,這樣的人如果還繼續待在單位裡只能是為害社會、為害國家。想到這裡忽然想到像他這樣的人手腳肯定不乾淨,馬上用感知在他房子內仔細搜索,果然在書房的書架暗格內「找」到一本筆記本,上面記著他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收了什麼人多少錢,需要給別人辦什麼事,那是一清二楚。在地板下還找到一個暗箱,裡面放有十幾萬的現金和多達五本存折,上面的金額加起來足有上百萬。
太可恥了!快速瀏覽了一下筆記本中的內容和存折上的金額,簡直就是一個柱蟲,國家的柱蟲!
這下再不猶豫,到睡房裡把彭尚雲的左腿筋脈直接用真氣燒斷,這個屬於永久性損壞,他的下半輩子只能拄著枴杖過日子了。
用袋子把筆記本和存折現金都裝了起來就離開了這個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