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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五章體育活動 文 / 缺月榕樹

    到晚上時又擺弄那台錄音機,看到說明書上這個錄音機還有收音機的功能。把它調到收音機方式,轉動調頻按扭,一開始出來是沙、沙、沙的雜音,但突然出現標準的普通話「中央人民廣播電台、中央人民廣播電台,現在是新聞聯播。」

    聽到有聲音傳出,朱司其仔細地聽了起來,報道的是全國發生的各種大事還有國外國際新聞。一次聽到外面世界的消息,很興奮,也很好奇。再調頻,卻沒有別的台了,在山上只能收到這個台。

    這天晚一時聽到廣播電台裡視聽眾朋友們晚安時才睡覺,以後他每天晚上的定點節目就是聽廣播了。瞭解了現在社會上的各種各樣的事件,也大大開闊了他的視野。

    星期一,來到學校,因為昨天一天在家把初中所有課本都看完了,今天早上去集上的新華書店裡看了一下,高中的課本沒有,聽店裡的人說要縣裡的新華書店才有高中教材,所以他今天能幹的事也不多。

    上午有二節數學課,聽到譚老師對一些題目的解法雖然自己也知道,但也聽的起勁,畢竟這個以前沒人教過他,全是他自學的,把自己學習的思路和老師的教學比較,也發現幾種學習的捷徑,他自己的學習方法其實很原始,把課本所有的內容全部記下來,沒有提練什麼知識點什麼的,而老師們教的卻歸納了學習方法,這樣他以後再看其它的課本速度可能會更快了。

    上午還有兩節英語課,這時再聽到王老師說出的英語他也能聽得懂了,有時碰到王老師在上面用英語提問,他也在心裡默默回答,在心裡和老師做著交流。這種感覺他覺得很好,沒必要在全班同學面前炫耀。

    中午吃完飯後,來到譚老師辦公室,他想明天請一天假去縣新華書店買書,今天早上在集上打聽了一下,集上每天去縣城只有一趟班車,天早上六點出發,要二個小時的車程才能到,下午四點從縣城回來。

    來到辦公室,譚老師沒在,想去找,但一想用感知不是最好嗎,一感知道,知道譚老師正在學校操場和其它老師在打藍球。

    來到球場邊,譚老師他們玩的是三人藍球,只打半場,三個一組,沒有裁判的。規則朱司其在體育書上看到的,但他一直沒玩過,在邊上默默看著他們玩,也沒有走過去和譚老師說請假的事。幾個老師都很年青,玩的也起勁,雖然球場的地不是水泥地,而且也不是很平,球框邊沒有球網,只是光禿禿的一個鐵圓圈。

    等他們散場已經快上五節課了,看到譚老師往自己的辦公室走,跟著譚老師來到他身邊說:

    「譚老師,明天我想請一天假」

    「請假,昨天才過了星期天,你明天有什麼事?」看到是朱司其,譚老師問道。

    「我想去縣城買點東西。」

    「哦」譚老師心裡很奇怪,因為山裡的孩子很少去縣城的,一般他們一次去縣城都有是初三參加中考才由學校統一組織去縣裡。但一想他反正也是旁聽生,而且自己早早就開始擺攤,也就釋然了。

    「好吧,下午寫張請假條交到我這裡來。」

    「好,謝謝譚老師。」聽到答應了他聽假,也沒繼續跟著譚天了,轉向了去教室。

    下午有一節體育課,這次解散好朱司其沒有回教室,而是留在了操場。

    看到同學們都往休育委員那裡拿器材,他沒動,他今天中午看到老師們在打藍球,他也想試一下,反正藍球只有一個,誰去拿都一樣。

    看到有同學拿到了藍球,他也慢慢向藍球場那邊走去,但一看到他們的玩法,他就止步了,原來初一的學生會玩藍球的基本沒有,他們的玩法是一夥人都站到球架下,誰拿到球自己拍二下就往球框裡扔,然後再接到彈下的球誰又跑到外圍再拍拍球,最多運二下球,又把球扔向球框,根本就沒組實行對抗賽,好處就是多少人都可以玩,多一個少一個無所謂。

    看到這裡只有苦笑,看到同桌朱愛國在玩排球,走向了他那裡,朱愛國也發現了他,在那叫道;「朱司其,過來玩排球吧!」

    他們的玩法也不正規,分成二邊,人數就隨便了,只要把對方擊過來的球再擊過網就算完事了,球網也很破爛了,不知道用了多長時間。

    朱司其站到朱愛國這一邊,他們這邊站了有**個人了,每人站一塊區域,球到了自己的地方就接球,也不需要跑動,對方也差不多。

    看到排球落到自己這邊來了,朱司其想起書上的做法,雙手合起,雙臂併攏,二手同時一用力,球就擊到對方那邊去了。對於他來講這好像就是玩遊戲,從師父帶到山上,他就從末於過遊戲,有的也只是在打獵時自娛自樂,但和這麼多同齡的人一起玩卻是從末有過的事,雖然很簡單,他接過幾次球就掌握了技巧,每次都可以準確的擊到對方去,但他也玩的不亦樂乎。

    排球在這裡是沒有規則的,只要球到了已方的區域,不管是幾傳了,有時要經過七八個的人手才能擊過去,有的人用撲的,有的人用抓的,還有人看到球快落地了用腳去踢的,不管怎麼樣球過了網就算這邊過關了。

    很快下課的鈴聲響了起來,同學們也沒有要散的意思,又玩了幾分鐘快要上課了才把排球還給體育委員。

    朱司其這一節課過的很快樂,雖然他的童年都是在不停的習武、看書、練字中渡過的,但這一節課讓他找回了一點童年時光的影子,他想每個星期才二節體育課,想玩的話根本不能過癮,明天去縣城何不自己買個球回來和同學樣一起玩呢,但學校只有一個排球網,買多了也沒用,最好還能買二副乒乓球拍和羽毛球拍,反正他前天賣藥丸賺了錢。

    和同學們往教室走,看到朱愛國在前面,走到他身邊說「朱愛國,你會玩乒乓球和羽毛球嗎?」

    「會呀,你不會玩嗎,沒事,下次體育課你多玩幾次就會了,很簡單的」朱愛國轉過頭來道。

    朱愛國身高和朱司其差不多,他父親是個獵手,從小就帶他到山上去打獵,他的身手也很敏捷,從剛才打排球朱司其就看出來了。

    「我明天要去縣城,想買二副球拍回來,如果你會玩到時就和你一起玩」

    「你明天要去縣城!去幹什麼?」朱愛國從末去過縣城,聽到他說要去縣城很是驚訝。

    「是呀,中午我已向譚老師請了假了,他也同意了。」

    「那你回來一定要和我好好說說縣城裡的事,我還沒去過縣城呢」朱愛國道「可以,我也是一次去」

    放學後朱司其把請假條交給他譚老師,又來到三樓校長辦公室裡,老師們都還沒走,朱司其走到杜校長身邊說「杜校長,我是來給你針灸的」

    杜校長這經過上次朱司其的針灸後,感到身體好了很多,看到朱司其來了,馬上對他說「朱司其,我這二天感到好多了,看來你是名不虛傳呀,我們學校有個小神醫了。」

    朱司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拿出針來,對杜校長說:「今天就在這裡做了,可以嗎?」

    「好,但再等一會吧,等學生們掃完地全部走了再做吧。」

    「好」

    此時在山上,了凡也在聽著收音機,對錄機機他也用過,以前沒有買回山上是怕朱司其練武時分心,現在看到徒弟自己買了回來,而且能夠自己自習課本,很是欣慰,感到自己的心血沒有白費,徒兒已經長大了。

    今天聽到一則新聞,在杭州舉辦全國美食節,到時全國各地的名廚名菜都會集中到杭州,時間一共有一個月,嘴中口水長流,了凡一直最喜歡的是美食,每到一地就會尋到當地的特色菜來吃,當時到朱司其的家鄉去也是因為那裡生產全國聞名的辣醬,而當地最好的辣醬卻不是工廠裡生產的,而是農村的自製的那種特別有風味。

    自己也在這裡也待了十幾年了,以前除了年青時學藝外還從末在一個地方待過二年以上,這次因為徒弟太優秀了,不知不覺過了這麼長時間。現在雄鷹的翅膀已經長成,該是讓他傲游世界的時間了。自己也可以去享受各種美食了。

    朱司其給杜校長針灸完後,感到杜校長的胃和肝開始在自我修復,他知道只要慢慢調養,他的病應該會沒的了,自己的真氣只能激發那些細胞,可以加快一點修復的速度,但速度太快也會影響他的穩定,所以做完這次應該不要再做了,也對杜校長說了這個事,告訴他以後控制飲食,把自己給他的保健藥丸吃完就會慢慢好起來的。

    回到山上,吃完晚飯後準備回房,看到師父今天沒有立即回他自己的房間有點奇怪,問道:

    「師父,今天是不是有什麼事?」

    「徒兒,你來到山上已有幾年了?」了凡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十二年了,怎麼啦師父」看到師父今天有點不對勁,朱司其忙問道。

    「師父沒什麼事,只是看到你現在已經長大了,師父很高興,你能自己賺錢,也能能過課本學到知識,看到你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師父很高興,現在該是讓你獨自闖蕩的時候了,師父也該離開了。」

    聽到師父這麼,朱司其急的快哭了,「師父,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事,你不要我了。你說呀,我可以改的,我一定會做好的。」

    「傻孩子,剛才師父不是說了嗎,你做的很好,雄鷹總有一天會長大的,到時就是他飛翔天空的時候,你也是一樣,長大了,就要一展所學,為自己,為社會,為國家做出一翻事業,這也是師父所希望的。」了凡勸道「那師父至少也要過了年才走吧,只有三個多月就過年了。」

    「不了,師父明天就走,今天聽新聞最近杭州舉辦美食節,師父想去嘗嘗各地美食,今天等你回來就是有些話還要交待你,你也不要再多說了,師父的話你也不聽了?。」看到朱司其還想說,只好拿出師父的威嚴來了。

    「弟子不敢。」

    「師門的事不從來沒和你說過,今天就都告訴你」了凡頓一頓才接著說道,自己也回想起以前在師門的時光。

    「為師少年時拜在少林一代武學大師——智能大師門了,我一共有三個師兄弟,大師兄了如,三師弟了平,為師排行二,大師兄和三師弟藝成後都留在了少林寺,而只有為師因為好吃而幾十年來都沒回過師門了,當時少林寺師門時,師父已成為少林寺的掌門人,現在還是不是就不知道了。

    「少林寺一百多年前就分為內寺和外寺,而外寺就是負責接待普通遊人,負責的人稱為主持,由內寺派出。而內寺才是少林的核心,也只有內寺才真正練習內家功夫,而且內寺的人一般也是不會出寺門的,為師算是個異數吧」

    「為師這段時間把《先天羅漢拳》和《達摩劍法》也整理了出來,記在這二本書上,你以後出去時就去少林寺交給你的師祖吧,這是為師因為奇遇而在外面偶得的。」說完給了朱司其二本手抄本。

    「另外你還有二個師兄,是為師在四十年前收的弟子,一個叫張援朝,一個叫李守義,他們現在應該也有五十來歲了,當時只教了他們一年多時間,《易筋經》也只把前面五層的功法給他們,你如果以後有機會把後面的功法也給他們吧,至於《易筋一元功》就沒有必要告訴他們了,他們的經脈已定型也不能練了。為師自從離開他們也沒和他們再見過面,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當時張援朝的父親是個將軍,是從抗美援朝的前線回來的,而李守義的父親當時好像在政府上班,官也不小,要不是看到他們兩家的廚師炒的一手好菜,師父也不會留這麼長時間。」說到這裡了凡也是一歎,看來要想把自己的絕技傳下去只能靠自己的這個關門弟子了。

    「是,師父,我一定會辦到的,以後一定要讓少林絕學在我手中發揚光大,以報師門。」

    聽到朱司其這麼回答,了凡也沒了心事,以後可以一心一意的吃美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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