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亞笑道:「修神人我見過很多,從沒見過能化出這種神奇異靈的,只見過幻師修神人擁有各種異獸。」
石頭笑道:「你是知道的多,不過我的黑龍可是不同的。好啦,你倆去換衣物好趕路。」
兩女歡喜的忙上了車去看衣物,女人天性喜歡穿著扮飾的。兩女一進車換衣,石頭就趕車進了柳江鎮,買了吃的三人吃了早餐。然後匆匆回趕,他明白現在是臨近大朝的多事之時,怕皇宮又有什麼事召見他,快點趕回去免的惹人置疑生事,卻不知此次出行雖然喬裝謹慎,還是斷斷續續的被人跟蹤監視了。
趕到了京城門外,人來人往的出入城的川流不息,但守門的軍兵檢查很嚴,見身份路引才放過。石頭一見犯了難,車裡兩女沒有身份路引。想了一會兒臉上有了笑容,驅車向城門駛去。
到了城門軍兵一攔,他取出一面得來的紫金牌一亮,軍兵一見忙恭敬的讓開放他進了城。石頭暗樂,多虧打掃了戰場,不然還真是麻煩了,進了城他暗中將四面紫金牌毀成了一團紫金,因為上面有標誌和編號,留下很可能會惹禍的。
到了泉王府他依然繞到府後,叫開了門專司後府花園的老蒼頭慌忙見禮,石頭趕車進了後府門,扶下兩位嬌妻,他吩咐老蒼頭將車弄外面賣了,錢賞他啦,老蒼頭忙歡喜的謝恩,也明白今個眼見之事不能說,說了大王可有權要了他的老命。
花園很大,亭台水榭,綠樹群花,有五六處大自然的美景。但兩女都是見過世面的,並不稀奇,她們忐忑的是對這裡的陌生。
石頭時間繁忙,那有閒暇來後花園散心,他歡喜的帶著兩女去見太夫人,一是報個平安,二是兩女應該拜見的。
兩位太夫人見他平安回來俱是歡顏,對蘭溪和阿亞兩女也是和顏悅色,兩女向兩位太夫人執女婦跪禮,舒太夫人也沒多問,承認了兩女是泉府夫人地位,並吩咐小月帶兩女去選兩處夫人樓閣給兩女居住。
這座泉王府以前是成王府,成王死後變成了成侯府,成侯死後皇族收回了府第。京城的王府都是一個規模格局,絕不許改建擴建,是賜封王地的延伸,封地收回意味著京城王府也會收回,是不許親王第三代繼承的,是一種制約京城地域流失的辦法,要不代代王府可繼承,那京城屬於外支皇族的地域可多了。
王府建築格局分前後府,前府以三廳五房為主,三廳之是前廳,又稱迎客廳,專門待客的。其次是中廳,又稱宴廳。佔地很大,專門請宴和賞舞聽樂的,也用於議事。後廳應算後府內的,只是門戶在前府進入,又名養心廳。這裡才是大王的真正寢室,石頭都不知道這個地方。
五房是臥房,石頭現住的。書房,看書辦公的。食房,做飯的。兵房,是練功之處,其實石頭最該常住這兒,又大又靜,還有個二十米方形天井石鋪地,擺有許多兵器。府房,是府丁家庭的集住地,是王府裡一塊利用率最高的地方,能住三口之家三百戶。
後府建築名可多了,主要有正東西三宮,皇封的三個后妃居住。四殿,坤寧殿,王太后太妃的住處,現在兩位太夫人住著。玉奴殿,王府內的夫人和各處侍床女奴輪值處,排額定期到那裡報到受訓歌舞,隨時被喚去宴廳歌樂服侍,主要歸西妃管制,所以王府內的女奴和夫人最怕西妃,當值去了玉奴殿,西妃若是惱誰有權挑刺折磨的,王后有權喚一半玉奴殿當值女人去歌樂服侍,東妃有權喚三分一人去歌舞服侍。
府事殿,負責處理王府內外事務,主管是東妃,實則重大事務王后說了算,但府衛歸東妃掌管。宗神殿,擺祖宗靈位的地方,由王后親理,府內的王子郡主或王封的從妃夫人有錯,立刻就可捉到這裡審訊施刑,甚至可以處死。
六院,王封的從妃居處。一般規矩是兩妃輔西妃掌理內府務,四妃輔東妃治理外府務。二十四閣,王封的夫人居住。由建築可知,一個封王最多可有三個正牌皇封妃、六個王封從妃,二十四個王封夫人,加上她們擁有的宮人和女奴,湊上幾百個女人在一府生活並不稀奇,每個封王就是個小規模的皇帝待遇。
石頭根本就不知當大王有多大的享樂權,當然他現在也養不起那麼多的女人。小月帶兩女一走,只剩下兩位太夫人和他,月姬和儷奴沒在這裡。
舒太夫人笑道:「大王是不是打算讓這兩位夫人以後為妃呀?」
石頭點頭直言道:「孩兒很喜歡她們,是這麼打算的。」
舒太夫人笑道:「月姬和儷奴呢?」
石頭毫不猶豫道:「孩兒想讓她們做夫人。」
舒太夫人皺皺眉,石頭忙道:「母親放心,孩兒以後不會再輕易承諾啦。」
舒太夫人點頭道:「你願意封她們我不會阻你,不過最好現在別賜封她們,讓她們一人一個的先服侍蘭夫人和亞夫人,等你提封了蘭夫人和亞夫人為妃後再封她們,不然日後會使她們心生怨恨的,雖然不能惹什麼事,但她們心內鬱悶會自傷身子的。」
石頭明白四個夫人裡提雙妃是會讓落選的人傷郁,點頭道:「孩兒明白了,此事還是您幫我辦吧。」
舒太夫人笑道:「交給我也行。」
石頭笑了笑,舒太夫人忽目注他淡笑道:「大王,我想問一句,假如一個被夫君拋棄的女人遇上了你,你與她相互深愛了,這時女人的夫君又找來了,讓你將女人還給他,而那個女人己經不願離開你,你肯將女人還他嗎?」
石頭一愣,不明舒太夫人此話何義,也沒細思就果斷回道:「我不會還的。」
舒太夫人道:「為什麼,那女人是屬於她夫君的。」
石頭挑眉道:「那女人若愛的是我,任何理由也別想帶走她。」
舒太夫人莊容道:「要是她夫君動武力硬奪呢?」
石頭淡笑道:「他若敢我會宰了他的。」
舒太夫人笑道:「大王煞氣不小,這些女人難得有你這樣負責的男人愛護了。」
石頭笑道:「我這人最不喜歡的就是將自己女人送人。」
舒太夫人笑著搖搖頭,道:「大王,現在還有件事我提醒你,按照禮制有朝上的規矩,也就是說你若有了王后和東妃,而且同居在百里之內的,雪瑤公主身為西妃要來跪見王后和東妃,反之你要在三日內帶這兩位夫人去跪見雪瑤公主。這規矩你若不遵行,一旦被多事的監察禮官知道,上奏給宗府,宗府立刻會派差來王府抓走兩位夫人,由宗府定罪貶為奴隸送到邊疆去稿軍。」
石頭嚇了一跳,稿軍的女奴他見過,活的很慘的,想不到還有這種毒規矩,忙道:「我知道了,明天就帶她們去。」
舒太夫人笑道:「她們進不了皇宮,只有你帶著去。不過去跪見對她們是好事,可以正式入冊,入冊後雪瑤公主會給她們和婚通牌,並制玉印代王后賜給她們。有了和婚通牌,雪瑤公主一日不移宮,她們憑牌任入皇宮。有了玉印她們就是合法的泉府夫人。」
石頭點頭道:「行,明天我帶她們入皇宮。」
舒太夫人笑道:「你忙去吧,我喚月姬和儷奴來,給她們點希望先甜甜心。」石頭告辭走了。
石頭一走,芷太夫人小聲道:「姐姐,怎麼不與他明說呀。」
舒太夫人搖頭道:「這事明說不好,我早己知他不是,也知那事早晚會生的,男人有許多種,他是個重情的人,也許權貴他不在乎,但如他所說的,自己的女人是不會相讓送人的。」
芷太夫人歎道:「但願我們的行為不是錯的。」舒太夫人眼神憂鬱的看著外面,似乎有什麼心事。
出了坤寧殿,石頭想找蘭溪她們看看,可王府內房屋太多了,尤其這個後府屋院分的很多,有如迷宮一般。他的活動範圍就在臥房、前廳和這坤寧殿。
四處一看空蕩蕩的,讓他頭一次感覺到這個王府很缺人氣。他穿過三個庭院,站在一個庭院高喊道:「有人嗎?」
還行,立刻有兩個三十多歲的府婢聞聲奔來,一見石頭忙跪下道:「叩見大王。」
石頭己習慣了府丁府婢的跪拜,因為舒太夫人說大王管府內之事讓人輕視,所以他不習慣也不好去要求更改規矩。
見府婢手中有打掃工具,心知她們專職打掃,這麼大的王府可夠她們受的。他和聲道:「知道小月去那兒了嗎?」
一府婢答道:「在西角府閣呢。」
石頭點頭道:「帶我去一下。」一府婢應著起身在前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