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電轉的琢磨了一下,恍悟那個蘭溪公主是綵頭,未必會在這些女奴之中,不由想著怎麼提出見蘭溪公主。思考中眼睛未離眾女奴,他現女奴中有一個與眾不同,始終用一雙美目看著他,甚至可以說是在用眼神勾他,他對這個主動回視的女奴自然多看了兩眼。
「大人,您相中這個了。」說話的是女兵,因石頭的多看而了言,並上前指著那女奴。
石頭一怔,不置可否的沒言語,女兵卻領會精神的取鑰匙解下了那個女奴。那女奴一被解開,立刻走到石頭近前跪下,磕頭嬌聲道:「奴婢婉兒拜見主人。」
石頭很意外,女奴乖順的向他見禮,他不好再說不要,擺擺手讓她起來,婉兒起身玉立到他身側。石頭看看她,長的確實美麗,不過這麼乖順有點不合常理,畢竟大月是仇敵,身為雲生國人怎麼沒點恨意呢。
「您再選一位吧。」女兵一臉的諂笑。
石頭一皺眉,他來時說領兩個女奴,這一下只剩一個額啦,他掃視了一下眾女奴,見個個低眉垂目。
忽身側的婉兒小聲道:「主人,左數第五個,是最美的。」
這一引導,石頭的目光望向左數第五名女奴,那個女奴果然比別的女奴美麗一些。這一看又來麻煩了,女兵立刻過去解鎖,將那女奴拉扯過來。
「大人,您眼力真好,這個是最美的女奴隸。」女兵諂說著。
「我不去。」沒等石頭話,那女奴己反抗的嬌呼起來。
「枷上她。」隨著女兵的一聲惱喝,其她女兵撲過來給那女奴脖子上戴上了一個大木枷,雙手被扣在木枷上,嘴也被塞入木球用繩勒住說不出話,身上被無情的踢了好幾下。
這就是奴隸,一種會說話的家畜,擁有者可以打罵使喚,容不得半分反抗。沉重的木枷使那女奴不堪負重,被推跪在石頭面前。
石頭本想回拒不要她,一看這狀況起了憐憫,他心內一轉有了主意,擺手召喚那個女兵頭走到一旁,冷道:「我問你,那個做了奴隸的蘭溪公主在那兒呢?」
「大人,您問這個做什麼?」女兵頭驚疑的問著。
「我也不瞞你,主帥大人答應將蘭溪公主送給我家大王了。」石頭莊重的說著。
「這不可能吧,蘭溪公主是明日的竟技綵頭,主帥大人怎會將她送給你家大王呢?」女兵頭驚疑的抗辯著。
「可這是事實,主帥大人就是這麼說的,我只管領人,你應該是個明白人。」石頭擺出一副強橫模樣。
「小的不明白,請大人示下。」女兵頭肅容說著。
石頭冷哼了一聲,道:「這還用我說嗎?主帥大人的意思就是真蘭溪歸我家大王,竟技的綵頭由你來定,你若不明白我可以帶你去見主帥大人,見了主帥大人你一定會明白的。」
女兵頭一皺眉道:「大人,如此的明白小的可擔罪不起呀。」
「那好呀,你不願明白就算了,我回去向大王和主帥大人回復便是。」石頭冰冷說著,轉身舉步向外走去。
「大人別急,小的明白啦。」女兵頭忙拉住了石頭。
看女兵頭被唬住了石頭鬆口氣,這招不好使只有血濺行事啦。因為琴大人說過勃沙王勢力在八郡王中最強,人也強橫暴躁,冒充勃沙王的手下行事成功率會大增的,這招是琴大人教他的應變方案之一。
女兵頭請他去了巨帳中的一個軍帳等候,說是去提人。兩名女奴也被帶到了軍帳,在軍帳裡石頭的心忐忑不安,他不知那個女兵頭是不是有了懷疑。
奴隸婉兒扶著另一個女奴玉立帳中,石頭看了她們一眼,見木枷壓的那女奴直彎腰,很是遭罪,有心替她解開,在此時又不合時宜。
婉兒嬌柔道:「大人,您喜歡她吧。」
石頭一愣,不知她什麼意思,順話道:「是喜歡。」
婉兒嫵媚的一笑,移步走到石頭面前將身子偎入嬌柔道:「那我呢?」
玉女投懷,石頭一愣之下心兒浮蕩,血脈亢奮起來,略為緊張的強笑道:「也喜歡的。」
話剛出口,忽聽到細柔的聲音道:「大人,你想活著走出去就聽我的。」
石頭一驚,綺念頓消,卻見懷中玉人己離身而去,回到那戴枷女奴身邊,突的推她倒在了地上,當著石頭的面突然撕扯那女奴的衣裳,硬將戴枷女奴的下衣扯落,露出如玉的雪腿圓臀,戴枷女奴受襲拚命的掙扎欲起,卻因木枷沉重,被奴隸婉兒牢牢按在地上。
「大人,這可是美好的野味,您快來玩玩吧。」奴隸婉兒嬌喊著,媚眼流波的勾著石頭。
那句細柔的警語嚇的石頭心驚肉跳,他只遲疑了兩秒,猛的撲到女奴身邊蹲下,右手明著抱住地上趴跪掙扎的女奴細腰,左手攬抱過奴隸婉兒粗野的親了一下,機變的笑道:「好乖喲。」
婉兒嬌媚的貼在他面上,又細語道:「我知你來救公主的,大月士兵不會對雲生國女人講規矩的,現在玩玩她,外面有人聽著呢。」
婉兒與他相貼間,聲音再次細而急的出了警告。石頭心一震,果如所猜那個女兵頭己懷疑了自己,看情形這個奴隸婉兒在這裡關著清楚狀況,不過她是怎麼看破自己是冒充的呢?
「還真不錯。」石頭猶豫了一下,半真半假的抓撫著戴枷女奴的圓臀,雖然身在凶險之地,但女奴完美誘人的身子還是挑起了他的慾火,在奴隸婉兒的引逗催促下,頓忘利害的脫了下衣,粗野的與戴枷女奴生了關係。
「主人好神勇喲。」在洩後奴隸婉兒嬌媚的誇讚著石頭。
石頭淡然的笑了笑,來到異世界總算又做了回大爺,爽快的玩了個極品美女。起身穿上下衣,眼睛瞄了戴枷女奴圓臀一眼,那雪股上的刺目血色令他心一震,這女奴竟還是**,石頭的心裡猛的湧上了複雜的感覺,愧疚中有了那麼幾分異樣。
他玩了女奴一半是聽了警告嚇的,一半是經不住引逗誘惑,存著這也是個供軍人玩樂的奴隸,玩玩沒什麼的卑鄙心理,卻沒想到這女奴沒被人玩過,愧意下伸手扶起了戴枷女奴,眼光看到了美靨上的晶瑩淚珠,美目中悚人的仇恨令石頭心一虛,忙扭頭避著。
「怎麼回事,提個人這麼久。」石頭直起腰,語氣含怒的叫了起來。
「大人,早就提來了,怕打擾您。」女兵頭一臉陪笑的走了進來。
「少廢話,這麼晚回去怎麼交差,快點。」石頭厲聲斥責,女兵頭陪笑應著。
一輛雙馬蓬車駛離了四營,向五十里外的主帥大營馳去,那六個甲兵己讓他好言打回去了,蓬車卻是四營軍官直接派給他的。
車內一男三女,石頭偷眼看著那個蘭溪公主,不愧是公主,長的真美。可惜這位公主嬌靨惶恐,美目呆滯,大概是不知此去是禍是福的擔憂呢。
石頭眼光又移向戴枷女奴,木枷依舊戴著,嬌靨陰鬱,論美麗她不下於蘭溪公主。如此美麗的女人屬於了自己一次,也不枉了這次的冒死行為,他的眼光柔和了許多。
他又看向那個奴隸婉兒,卻見佳人也在看他,對這個美女石頭很覺好奇,忍不住道:「婉兒,你是怎麼現我的?」
婉兒一笑,淡然道:「怎麼現的,很簡單,因為你和我一樣有這個。」說完一指脖上奴隸項圈。
石頭恍悟,自己戴著奴隸項圈,這的確是非常大的漏洞,一個奴隸怎能是千兵長呢,不由點頭讚道:「你心好細呀。」
「雲生國的男人都是軟骨頭,派個奴隸來救人真是不知羞恥。」婉兒冰冷的說著,神色滿是鄙夷,另兩女奴聽了詫異的看著他倆。
石頭聽了沒言語,心道我可不是雲生國人。沉默了一會兒他呼喚停車,駕車的甲兵停下了,石頭拉著婉兒下了車。左右一看向一片樹林走去。
進了樹林他鬆開手,道:「你快逃吧。」
「你不帶我回雲生國?」婉兒吃驚的問道。
「我是大月的奴隸,奉了主人命令救公主,現在放你走是謝你幫助了我。」石頭解釋著。
「你不是雲生國的奴隸。」婉兒吃驚不小,意外的駭視著石頭。
「是的,快走吧。」石頭點頭催著她。
「那謝謝你。」婉兒平靜下來感激的說著。
「不用謝了,不過我想問一件事,你是不是與車上的那個有怨呀?」車上被他玩的美女是婉兒指點挑的,他懷疑婉兒的動機是在報復。
婉兒臉一冷,惱恨道:「有怨,是她引起了大月國的入侵,害死了萬千國人,害的我淪為奴隸,她是真正的蘭溪公主,一個禍國的賤女人。」
石頭聽了大吃一驚,瞪眼道:「你說什麼?她是蘭溪公主。」
婉兒冷笑道:「你不用懷疑,我是宮女,雖不服侍公主卻見過她一次,蘭溪公主出了雲城就與身邊宮女換了身份,打算伺機潛逃,不想大月皇來了旨意全部貶為奴隸,使她喪失了逃走的機會。」
「是這回事呀。」石頭詫異中也驚惶起來,自己竟玩了蘭溪公主,回去怎麼交待呀,這可是禍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