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夜劫持了蒂洛的第十天中午,他們正在一家稍微大一點的酒館之中吃著飯。
「十天了,這幾天裡城主對我們的追捕越來越大了,恐怕全城數萬名的軍隊,都在查找我們的下落。」
「你們是逃不出去的,北界城的城主是一名八階戰士,天羽的下場你也看到了,他才剛一飛起來了,就被城主給擊殺了。」
這是十天前的事情,楊夜在殺死了克裡斯後,不到半個消失北界城的城主就得到了消息,怒急攻心的他在看到了天空中的天馬之後,直接踏破虛空一拳錘爆它。
要不是當時楊夜多了個心眼,讓天馬做誘餌,自己帶著蒂洛從地面走的話,他就已經跟著天馬一起被北界城主給擊殺了。
「城門也被封鎖住了,北界城主調用了魔法師負責看守城門,而且從他們的階位上看去,恐怕沒有一個低於三階的,以我的精神力根本不足以控制三階的魔法師。」
面臨著越來越嚴峻的情形,楊夜現在已經很難在北界城中躲避了,正面衝突的話,搞不好這個北界城主又會瞬間秒殺了他,所以他正在考慮著該如何去應付這種情況。
「也許你可以這麼做!」
「嗯?」
就在楊夜思考著應對方法的時候,這個蒂洛竟然主動的給楊夜出了一個注意。那就是她自己寫一封信交給北界城主,告訴他不要在繼續搜索楊夜他們。否則楊夜見到一次,就會砍掉蒂洛的一隻手臂,見到兩次就砍掉兩個。
楊夜疑惑的看著蒂洛,他在聽到了這個方法之後,就知道一定可行。但這個方法要是他想到的也就罷了,可這個方法偏偏是蒂洛告訴他的,這讓他不得不感到裡面是不是有著什麼陰謀。
「為什麼幫助我?」
「我並沒想要幫助你,只不過是想看一看我在我父親心中的地位,看看他到底肯不肯為我捨得那一百枚九階魔晶。」
聽著蒂洛說話時的表情跟語氣,還有感覺著她的精神力波動,楊夜就知道蒂洛沒有騙自己。
「你為什麼要扮成北界城主的女兒?」
「這還不簡單嗎?我是帝國公爵的私生女,北界城主是我父親曾經的手下,本來他是打算殺了我的,但他卻又對母親非常癡情,母親臨死前曾經求他一定要保護我,所以我才一直在遠離帝都的北界城中生活。」
說著這些事情的時候,蒂洛彷彿非常的不以為然,根本就像是在說著別人的事情一樣,沒有絲毫的傷心跟失落,那是因為她已經根本已經不怎麼在乎這些了,這一次她只是所以要幫楊夜,就是要看看自己的父親眼裡到底還有沒有她。
「你們2個去這裡檢查一下!」
「是!」
當蒂洛剛剛從艾麗雅那裡拿到了筆紙寫信的時候,幾名穿著士兵鎧甲的人,正好查到了楊夜他們所在的酒館。
「這個酒館怎麼沒有客人?咦,那是大小姐!」
「想不到竟然被我們先找到了。」
士兵在走進了酒館後,沒過多久就看到了坐在角落裡的蒂洛。只不過他們才剛覺得自己就要陞官發財的時候,卻看到了一雙無比耀眼的眼睛,然後這2名士兵就失去了自己的意識,呆滯的來到了楊夜的身前。
「把這封信收好,在天黑的時候送給你們的隊長。出去的時候,就說你們什麼都沒有看到。」
這個酒館早就已經被楊夜控制住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人。因為只要是進來一個人,就會被楊夜控制住,然後在轟出去。現在他們的吃喝全部都是靠著艾麗雅,因為艾麗雅的身份沒有被曝光,所以買一些食物跟酒水還是很方便的。
士兵們被楊夜烙下了印記之後,很順從的就走出了酒館。當他們走出了酒館的一瞬間也恢復了意識,只不過在他們的記憶中,卻記得他們已經查過了這個酒館,裡面的事物一切正常。
這就是楊夜在這幾天頻繁使用精神奴役術的心得,通過無數次的反覆使用,楊夜發現在控制一個人的精神時消耗的瞳力非常大,尤其是長期保持控制一個人,那消耗就等於一刻沒有停止過。
為了改變這種狀況,他把精神奴役術給做了改良,做到了可以通過進入別人的精神,然後給他們的腦海中留下一段虛假的記憶,這樣不僅變得更有效,同時非常的節省瞳力。
當楊夜把信件送出了之後,果然從第二天開始城中的士兵就不再那麼多了。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倒是看到了不少類似特工一樣的人,他們在暗處打聽著楊夜的消息跟來歷。
而且經過蒂洛的確認,這裡面還有很多的人根本就不是北界城的人,恐怕楊夜在劫持了蒂洛和殺死克裡斯的事情上,已經非常的引人注目了,很多勢力都已經頂上他了。
楊夜從來沒有感覺時間過的如此之滿,在他等待著艾德裡給他送晶核的時候,昊天他們也漸漸的接近了北界城。
在楊夜進入北界城第29天的清楚,一座宏偉的宮殿,已經出現在了無盡森林的邊緣,那就是凌霄寶殿!
「天帝就在前面的城市裡面嗎?」
「不錯,距離30天之約,就還只剩下了1天了,只要明天一過,如果還收不到天帝的信息,我們就直接對這個城市進行攻擊。」
坐在凌霄寶殿中的神座上,昊天正拿著昊天鏡對著整個北界城進行著掃瞄。已經解開了二重封印的昊天鏡,現在在探測方面上,有著無與倫比的優勢。
「嫦娥,你不要著急。我們既然還存在著,也就證明天帝沒有任何的事情,更何況他還有擁有者天地玄黃玲瓏寶塔,無論遇上多麼危險的事情,只要他激活天地玄黃玲瓏寶塔,都一定可以逃回天庭之中。」
看到嫦娥這麼緊張楊夜的安全,紫薇輕鬆的告訴他,楊夜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問題。然而這個時候,昊天也收起了昊天鏡,不過昊天的臉色卻非常的難看,彷彿遇到了非常困難的事情一樣。